(六)第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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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阿青想这么问系统来着,但刚穿越到新的身体里,灵魂与身体没有完全契合,不但说不出话,手脚无法动弹,连眼前都漆黑一片。 我瞎了?心下骇然的阿青忽略了身边窸窸窣窣的响动,等身上被凉风拂过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被人脱了? “朕的大将军今天好乖。”男子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着竟有些耳熟,是,刘彻? 阿青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与床结缘的开局,但紧绷的身体不自觉放松了下来,咳,是刘彻总比是别人好,一回生二回熟嘛,只要不是故意折腾人,刘彻的技术应该算不错?不确定,毕竟也只和鬼王刘彻做过,下次找其他人比较一番? 神游天外的阿青被咬了脸颊,不疼,贴上来的温热身体让阿青好感倍增,还是人类的体温比较舒服,不过尚在适应新身体的阿青也没得挑,只能乖顺躺在刘彻怀里随他摆弄。 随着时间的流动,阿青的感官渐渐复苏,他终于可以放下心来,眼睛应该没出问题,只是被蒙上一层布巾,有些微昏黄光线从布巾边缘透入。 不过阿青现在也没心思关心其他的了,原先因感官迟钝而无所觉的快感并没有消失,而是如同被挡板拦住蓄积起来,如今挡板倏忽间被拆掉…… 哗啦! 垒成巨浪的快感向阿青迎头拍下,直把经验不丰的阿青拍得晕头转向,极致的酸麻饱胀与对前列腺的叠加刺激让阿青小腹痉挛抽搐不已,他想夹紧双腿抵抗这股噬人快感却只能夹住刘彻的腰,想蜷起身体却发现软绵绵的手臂被十指相扣按在头顶动弹不得。他能做的只有哀叫,带着不似自己发出的媚意,带着软糯的哭腔求饶。 “哎呀,青青今天这么有感觉么?”刘彻虽然听说把眼睛蒙上能增添床上情趣,但也没预料效果居然这么好。他抱着卫青在床榻上滚了一圈,让阿青变为趴在他胸前,当然全程roubang没有从潮热的rouxue里拔出来,直将内里搅个天翻地覆。 阿青哽咽着射出jingye,湿乎乎沾湿了两人的肚皮,刘彻温柔抚摸卫青的脊背,安抚刚刚射完的阿青。 阿青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骑跨在刘彻的腰间,脑内不由自主闪过自己也是这么赤裸着趴在鬼王刘彻身上,将那骨匕攥在手里,往下…… 不要!阿青皱紧眉头往刘彻怀里缩了缩,也不知是对自己说不要回想还是不要在意。 “诶,不要?不要什么?不做了么?朕弄疼你了?是不是受伤了?”刘彻叹了口气扯开系在阿青脑后的绳结,将那遮眼的布巾摘了下来。 阿青眨巴眨巴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一时竟觉得灯烛刺眼,他微微眯起双眼打量穿越过来后看到的第一张面孔,与鬼王刘彻一般无二,只是肤色没有那般死白,英挺的眉毛担忧地拧在一起,嘴角没有笑意抿成一条线。 “不要这个姿势……”阿青有些怔愣,他能看到刘彻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想要你抱着,做……” 话说出口,阿青才恍然察觉自己撒娇了?还邀请接着开启下一轮?不不不,肯定不是我的原因!说不定这具身体的条件反射啦,也说不定是那片回归的魂魄自作主张!阿青羞愤得脸几欲滴出血来,却依旧跨坐在刘彻腰上不敢乱动,企图催眠自己只要不去碰就能无视后xue里依旧坚挺勃发塞得满满的男根。 刘彻闻言噗呲笑出了声,他眉目舒展开,而映在阿青眼里却是金光大盛,一片金色羽毛缓缓从刘彻眉心浮现并往下飘落。阿青不自觉伸手去接那金羽,金羽如冰雪融入水中消失在阿青指尖,灵台中承载系统的玉板一角上亮起一个光点。 这就算成功了?未免也太容易了吧? 这金羽刘彻自己却是看不见的,他只看见卫青伸手到他脸庞似乎想捂嘴,这是恼羞成怒不许笑话他?在卫青掌心快速烙下一个吻,刘彻拉着卫青倒回床榻上。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要个抱抱还害羞了?嗯?好,抱抱抱抱,我抱抱我家青青。”刘彻侧卧着将卫青搂在怀里,轻轻拍打他的背部,只是这样一来就不好动作了,刚才变换动作间,阳物从卫青的后xue滑出,现在正硬挺挺戳在卫青的囊袋上。 “仲卿,乖乖把腿搭上来。”刘彻手掌顺着脊柱向下滑动,轻柔揉捏绵软臀rou,示意卫青抬腿夹住他的腰。 阿青却翻了个身背对着刘彻,将脸埋到自己的臂弯中,闭目呼唤心底的系统,却完全没管这么一翻身将臀缝又送到了刘彻的rou刃上。传说有一种大雀,遇到袭时会将头埋入沙中,自己如今便是如此形态吧?阿青苦中作乐想道。 系统一片死寂毫无回音,而刘彻的性器在贴着股缝滑动中浅浅探入了一点头部,却不完全进入,隔靴搔痒般贴贴蹭蹭。 最糟糕的是,阿青竟不觉得讨厌,甚至品出了几分舒服。虽然脑中有根弦紧绷着警告阿青不要被rou欲侵蚀,但一种“反正这身体不是我的”侥幸心理,让阿青放弃抵抗选择放纵一回。 他无师自通扭过头去凶狠叼住刘彻的下唇吮吸,虽一言不发,湿漉漉的小眼神却像钩子一般催促刘彻动作快一点。 刘彻扶着卫青的脑侧与他缠绵深吻,用唇齿勾缠抒发爱意。他若有所觉,今天的卫青有一点奇怪,比平时更加粘人爱撒娇却又带着几分警觉,像刚捡回来的流浪猫,紧绷着身体似乎随时准备挥动爪子,却比别的小猫更喜欢被主人摸头摸下巴。就像,刚遇见时的小骑奴卫青? 刘彻的笑意加深,虽然不知道卫青在搞什么名堂,不过偶尔回忆往昔倒也不赖。 刘彻用上水磨功夫,细细熨帖阿青每一寸内里,让阿青舒服得失了神,连红软小舌被牵拖出挂在唇外被肆意玩弄都毫无所觉。 “舒服吗?大将军?朕的服侍可还到位?”刘彻的额上冒出细密汗珠,他的腰部摆动一刻没有停歇,要不是他体力向来甚好,此番高强度体力劳动下来也是吃不消。 “舒服……”阿青迷离着双眼含糊应答,全身被情欲的潮红浸透,似乎用指头轻轻一按,就能从肌肤喷发丰沛的yin水。 “你想朕也舒服吗?”刘彻轻轻按压卫青的小腹,让roubang与xuerou相交的触感更明显。 阿青喉头哽动,吭哧着发出呻吟,但他仍卖力点头,简单混沌的思绪让他只知晓,我舒服了那让你舒服了也是应当。 “那青青将腿再张开点,对,好乖。”刘彻诱哄着阿青将双腿分得更开,毫无阻拦任由刘彻狂暴进犯到最深处。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鞭笞后,刘彻抵着从未到访过的细窄肠xue,射出nongnong白浆。阿青却只腰身弹动了两下,再无过多反应。细看之下才发现阿青不知何时早已昏睡过去,眼角红通通还噙着泪珠,这番不堪承受的小模样实在是我见犹怜。刘彻亲亲卫青红云未褪的脸颊,也心满意足抱着他睡去。 再醒来时腰部的酸痛让阿青几乎痛嘶出声,怎么会比和魔物打一架还累啊?没有真气疗愈的身体恢复起来果然慢得难以忍受,再回想起自己昨夜的放荡行径,阿青羞愤得几乎要埋进软枕里闷死自己了。好在刘彻不知何时已经出去,宫室里空荡荡并无他人,看不到阿青毫无形象满床乱滚。 “主,主人?”细细小小的系统声音犹豫着出了声。 “你原来还在,那昨天为什么不回应我!”阿青气鼓鼓揪住一团被褥泄愤,当做系统的实体拧来拧去。 “为了避免宿主尴尬,当你们进行房事时,系统会自动进入屏蔽状态。”系统小小声解释道,“而且因为主人先前遭受了十分粗暴的对待,怕主人有心理阴影,所以系统在主人附身到这具身体时,对痛感进行了大幅减弱,并同比转化成快感,因此消耗了存储的部分能量,无法及时对主人做出应答。” “???”这种对身体动手脚的事不需要提前对我声明吗?你这什么自作主张的系统啊!阿青简直要咆哮出声了,“以后绝对不许暗改我的感官!是什么样就什么样!”阿青郑重给出警告。 平复了一下情绪,阿青问出现在最关键的问题,“现在金乌羽毛已经拿到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个时空?” “灵魂迁跃需要大量能量,能量正在稳定蓄积中,约在三日后可再次启动。请主人耐心等待,并尽力在此期间扮演好‘卫青’这一形象,不过分偏离历史进程,否则会对这个时空的历史延续产生无法修复的影响。”系统照本宣科念出内置数据和行为定则,对阿青的提问予以答复。 “还有三天?而且不能露出马脚?可我并没有这副身体的记忆啊?”阿青犯了难,就算身体没有变,可亲近之人接触之下很容易发现不对。卫青的亲近之人…… 当今天子! 顿感不妙的阿青左思右想,决定趁刘彻回来之前,赶紧出宫回到自己的府邸,想办法躲过这几天。 可出了宫门阿青又想,府邸里应该也有卫青的其他亲人,军营里也有相处多年的同僚,去哪里都很不妙,身后面还坠着一大串随从仆役,也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阿青长叹了口气,此时一名看上去颇为机灵的随从走到近前,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向阿青提议:“大将军郁郁不乐,不如去城郊跑马散散心?”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可以不与人接触,还能避开众人耳目,这让阿青找不到理由拒绝,顺水推舟只点了两名随从跟随,其余人自行回府,三骑策马向着城郊方向绝尘而去。众人也见怪不怪,只当大将军又和陛下闹了什么别扭。 阿青所骑的这匹马颇有灵性,跑起来轻盈不颠簸,也不需过多驾驭,只需轻轻握住缰绳,它便能跟着前行之人的方向前进。阿青任由马儿奔驰,只稳住身形不掉下来即可,他分了一半心神与系统沟通:“可以把我的感官数据调回去吗?你们这设计自己觉得合理吗?别说上床,被马背撞到都不会觉得疼反而觉得爽,这还是正常人吗?” “对不起主人,第一次没经验数值调太高,以后不会了。”系统可怜巴巴道歉,“可以恢复成原始数值,但会再次损耗能量,迁跃出这个时空的时间将推迟到十日后。” 阿青坚定选择了不改身体数值了,三天就三天,忍忍就过去了。他紧紧抿住下唇,不显露自己一舒服腰就发软的现状。这种缺陷可太拖累行动了,也就是在长安了,若身处沙场,怕是连敌袭都躲不过…… 敌袭!阿青忽有所感,侧身从马背上滚下,在泥地上连滚几圈,躲过闪着寒芒的箭芒,箭头深深插入树干,箭杆还在不住颤动。 有人想要了结我的性命,那也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阿青缓缓后退两步,右手搭在腰后环首刀的刀把上,慢慢抽出。那个将我引来的奴仆,恐怕也是一伙的,不过有形的人,可比无形的鬼好杀多了。 阿青轻舔嘴角,刚才跳马时不慎磕破了,腥甜的铁锈味弥漫口腔,但血腥味能醒神,阿青脊背微弓,如蓄势待发的猎豹。 跟在后方的仆从尖叫着逃离,从树影下走出的弓箭手向他射出数箭,却没有一箭命中目标。 要么是这个人箭术太差,要么就是他故意将人放跑报信。阿青眯了眯眼,闪身躲藏到粗壮树干后躲避向他扑面而来的箭羽。 那名引路的仆从大笑着走到射箭人身旁,叽里咕噜说着阿青听不懂的话,他伸手去拍弓箭手的肩,却冷不防被弓箭手用短刃刺穿了喉咙。 弓箭手将弓丢弃一旁,也拔出环首刀准备与阿青短兵相接,“匈奴人想杀你,而我要你在我爹坟前道歉。” “你爹哪位?”不是嘲讽,除了刘彻谁都不认识的阿青是真的不知道来人是谁。 对面人愣了一瞬,气得咆哮起来:“卫青,这个时候装傻充愣有什么用!” “这么缺爹,我可以勉为其难让你喊我一声爹啊。”阿青一边招架对面因愤怒而稍显凌乱的刀势,一边熟练使用多年的天师流浪生涯积累的叫骂词句火上浇油。 阿青的刀法简单至极,来来去去只有三招,对面人却惊觉自己根本破解不了,卫青精于沙场上的战略战术,武艺尚佳但没有如此精妙,当手里的环首刀被格飞,他终于颤声喊出:“你不是……” 话未落便被阿青朝天一脚蹬在下颌上,飞出老远后终于躺在地上说不出话了。 “狡兔死,走狗烹。我觉得你也不比那几个匈奴人聪明多少。”阿青拍拍对面人肿胀起来的脸,从他腰间摸走一块玉佩。 突然虚空中传来几声轻笑,阿青警觉站起身,“谁?” “哈哈,一个过路鬼罢了,不用在意。我是,大汉大将军。”幽幽渺渺的声音从虚空中飘出。 “你是大将军,那我是谁?”阿青当即反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朗声笑过,再无踪迹。 阿青如今附身的身体没开天眼看不见鬼怪,但他猜测系统说不定能看到。系统查阅片刻后告诉他,那是这个时空卫青的机缘,却不是阿青的。那个鬼跟在卫青身边很多年了,没有害人的心思,两人甚至是朋友,不过系统不愿透露姓名,阿青便也没有追问。 阿青捡起一块大石,在自己额角狠狠一敲,瞬间青肿起一大块。阿青捏住之前搜出的玉佩翻身上马,并不忘嘱咐系统:“等我进城后就掐断我的意识。” 朦脓中阿青听到有人极力压抑怒火的声音:“大将军到底什么时候醒!不是说除了额头没有受伤嘛!” 阿青心中暗喜,当他遇刺之后,就想到可以顺水推舟装失忆,这样不管怎么样与人接触,都不会被发现不是原本的卫青啦!这就是瞌睡送枕头啊! 阿青装作迷迷糊糊刚醒来的样子,小声呻吟,被搀着坐起来后,又捂着额头面露痛苦神色,“我是谁啊?这里是哪里?” “舅舅!你怎么样了?”床边一个冷峻高大的青年人啪的扒开旁人扑了上来,关切询问。 阿青抬眼与他四目相对,下一秒却瞪圆了双眼,师兄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你是谁啊?!”这脱口而出的疑问里富含的惊讶,丝毫不能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