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大冒险（13）

    〈第13回·娼妓母女丼〉

    作者：ｘｅｒｏｎ２００２

    2023年1月8日

    字數：14983

    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回家才不过数日，我就和她搞上床了……而且我也把黛比的女儿多乐丝搞上手……我到底在干甚么？好吧，这也只不过是生活上的一些小调剂而已，我应该要为生存而努力。

    在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生活惬意得，快要忘记自己来这里的本来目的，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是不是迷失了自我？或者，我的本质，只不过想得到快乐而已……现世？我不在乎了。

    自从兽人族攻入村庄后，便再也没有听过相关消息，兽人族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没有听过这边的人提及过，或许是这些的资讯流通不发达，所以才没有任何消息吧，但直觉告诉我，一切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实在有点诡异。

    偏偏我说不出来，只凭直觉，根本无法查证考察。

    Ｕｆｆｙ曾经埋怨皇家骑士团和军队的不作为，导致兽人族的来袭……幸好这个镇的外围，有军队驻守，虽然我不知道军队会否守卫这里。

    今天，没有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的sao扰，我可以专心务农，小丽也过来帮忙。

    至于嘉敏，依然专心地锻练她的箭术，反正这边没有猎物可捕。

    收成好的农作物，留下足够我们食用的量，多馀的便打算拿出大市场作销售，应该也可以卖个好价钱。

    「对了，小丽，这几天你和嘉敏，都跟Ｉｒｉｓ作了些甚么？」

    我还是对这个产生极大的好奇。

    「其实我们……」

    「吱。」

    门打开了，就看到刚睡醒的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打了一个呵欠，伸了一个懒腰，冷眼瞄了我一下，我登时浑身不自在。

    「小丽jiejie，妈有事找你。」

    小丽听到Ｉｒｉｓ找自己，便放下手上的工具，拍一拍身上的泥土后，便进屋去了，现在只馀下我和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对望着。

    稚嫩的胴体，在晨曦之下尽展优美，朝阳映影下，令人无法将眼睛从她的身上移开。

    「其实你知道了多少？」

    一个不留神，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已经站在我跟前，踮起脚、靠近我。

    微盪的领口，隐约看到引人入胜的风光，瞬间让我血脉贲张，差点连站也站得不好。

    我摇了摇头，只见清澈的眼神充满着无邪的气息，告诉我，她是人畜无害。

    「其实我知道的没多少，就知道那男生对你十分粗暴，我觉得这样做实在太无礼、对你也不好。」

    我抱住了她︰「心痛，很心痛。」

    她发出了满意的笑声，把头往我胸口上蹭磨。

    「那个男生是？」

    我开口问。

    或者她没有料到我会追问，所以她稍稍顿了一下。

    「他是我的同学，他喜欢我。」

    她说得有点结巴。

    虽然有点不自然，但我也不好意思追问下去，以免勾起了她的不快。

    「聪哥哥……我回来了。」

    小丽又再从屋里走出来。

    在门打开前的一刻，我早已经放开了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以免我和她的关係被其他人察觉。

    ＊＊＊＊＊＊＊＊＊＊＊＊

    中午。

    又下起雨来，春季真是雨点连绵，让我整个人都十分鬱闷，小丽在房间里织着毛衣，说甚么要给我到了冬季时备用……一股幸福的暖意，直透心底。

    嘉敏练箭练久了，便睡着了，她打呼的样子很滑稽，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则独个儿躲在房间，不知道在干甚么。

    Ｉｒｉｓ和我就在厨房里卿卿我我。

    「对了，这几天，你带小丽她们到哪里去了？」

    这个疑问，如果一日不得到答案，我是不会安心的。

    「你想知道吗？嘻……」Ｉｒｉｓ佻皮地笑了，隔着裤子、开始搓揉︰「你把我服侍得好，或者本小姐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告诉给你。」

    岂有此理，竟然被她反客为主。

    「咯咯咯。」

    一阵响亮的敲门声，打扰着我们的雅致，我不禁要心中埋怨一下。

    Ｉｒｉｓ走出了客厅，开门。

    「请问，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在吗？」

    眼前是一位穿着黑色布质长袍的人，笔直的裙摆来到脚踝，黑色的长袖把手臂都掩盖，没有露出半分rou出来，手中拿着一把伞子，我还疑惑着到底来者是谁。

    才放下来，美艳的容貌便呈现在我眼前。

    看她模样，大约廿多岁，戴着圆滚滚的黑边眼镜，身材高佻苗条，清丽白晢的瓜子脸庞泛着微红，菱角分明的小嘴展现着和睦而淡定的微笑，圆圆而明亮的大眼发放出坚定的眼神，眉宇间并存着坚毅和温柔，脑后高高扎着长马尾的乌黑秀发，略显秀气。

    一身黑色长袍，胸前隆隆的突出，十分夸张，纤幼的腰枝，与丰满的臀部形成了优美的曲线。

    看她站在原地，身上却有着无可言喻的压迫感，即使她是微笑着，都显得十分端庄严肃。

    「请问你是？」Ｉｒｉｓ问。

    「我是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的老师。」

    轻启未唇，口吐兰芳，声若银铃，醉人心弦。

    「哦，原来是老师，我是她的mama，请进来。」Ｉｒｉｓ闻得是学校的老师，马上收起轻佻的神情。

    只见老师甫一进来，便开始打量着屋内的环境，还有默默地打量起Ｉｒｉｓ来，表情上隐约显得傲慢，当她看到我后，又偷偷地望向我，打量我一番。

    Ｉｒｉｓ斟了茶，放到老师面前，老师客气地呷了一口，便放下了茶杯。

    为免打扰她们对话，我便走进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的房间。

    「怎么了？」

    在油灯旁看着书的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闻得我进来，便放下手上的书、抬头问。

    「你老师来了。」

    「老师？」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便慢慢地打开始，从门后探头出去。

    当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看到那个女人时，整个人都怔住了，变成一尊石像，我疑惑地看着她，她就是没有反应。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她连忙关上门，挨在门后，拼命地摇头。

    「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我不要回去，死也不回去！」

    她显得有点慌乱。

    为了镇静她的心神，只好抱住她，紧紧地抱住。

    「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实在有点心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听到外面传来了关门声，看来是老师走了。

    冷静下来的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便挣脱开来，连忙走了出去，我也马上跟了上去。

    走了出去，看到Ｉｒｉｓ的脸上十分难看，是苦恼、是愤怒、是悲伤、是哀愁，如此複杂的表情，是我头一遭从她身上看到。

    「妈！」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十分紧张地走到Ｉｒｉｓ面前︰「老师她说了些甚么？」Ｉｒｉｓ直勾勾地瞪着女儿，良久都没有说话，气氛实在有些凝重，静默的空气中瀰漫着肃杀之气，连我这个外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

    「你说学校要维修，所以会延期学课，一个半月后再回去，对嘛？」Ｉｒｉｓ终于开口说话了。

    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低着头，没有任何表示。

    「一切都只是谎言。」Ｉｒｉｓ愤怒地大喝，用力拍了檯面一下，吓得我整个人都跳起来。

    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还是没有表示。

    「你是因为在学校殴打同学而逃学，我说得对嘛？」

    咬牙切齿的Ｉｒｉｓ表现出前所未见的愤怒。

    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紧紧地握住拳头、低着头，不说话。

    「我含莘如苦地赚钱，给你供书教学，你还怎么不珍惜，不好好念书？」Ｉｒｉｓ说得十分激动，眼眶中浮起了眼泪。

    「冷静点，别吓着她了。」

    为了缓和气氛，我连忙抚着Ｉｒｉｓ的手臂，希望能够安抚她，但愤怒的身体仍然很激动，气吁吁地盯着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

    「你根本就不理解我作为母亲的心情！」

    「够了！」

    被骂了一顿的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忽然爆发了，怒火充斥着她的双眼，全身都绷紧着，拳头紧紧地攒住。

    「你不配做我的母亲！」

    「你说甚么？」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的话简直是火上加油。

    「用身体去赚钱，是哪门子的母亲会这样做？」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ｔｅ的话说得明白，女儿果然早就知道自己的勾当，或者Ｉｒｉｓ早就知道，纸是包不住火。

    「你知道我有多丢脸？学校里，谁人不知你干的勾当？」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说得十分激动，两行眼泪都掉下来︰「我在学校里，经常被人说是妓女的女儿！说我和你一样，是小妓女，只会用身体去取悦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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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闻得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大吵声，小丽和嘉敏都出来了。

    「那你用不着打人……」Ｉｒｉｓ听得女儿的话，态度都变得温和起来，因为她这刻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会丢女儿的脸。

    「我打人，是因为那婊子侮辱你！」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擦去脸上眼泪︰「她说你人尽可夫，我实在忍无可忍，才打了她一顿！」

    这回我才明白，难怪刚才那个老师，在看Ｉｒｉｓ的时候，面上浮现着不屑…「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会为你带来那么多困扰……」Ｉｒｉｓ泪眼婆娑，原本上一分钟还在责怪女儿，这刻她已经觉得自己对女儿有愧。

    「你不是我妈！我没有一个这样yin荡的母亲！」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忿然夺门而出。

    「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逃出这个家门，却来不及阻止。

    Ｉｒｉｓ幽幽地问︰「我是不是很下贱？」

    「不是，你绝不下贱。你是用你自己的能力赚钱……」

    我把Ｉｒｉｓ的头抱在我的腰间︰「你知道吗？在我家乡，有多少女孩，会利用她们的美貌和身材，去获取她们想得到的东西，就这一点来说，我并不觉得可耻……更何况我明白，你是为了你的女儿，才甘于放下身段。」

    「但我……」

    「别担心，我们替你去开解她。」

    小丽热心地说。

    Ｉｒｉｓ抬头看我，我点点头。

    于是，我、小丽和嘉敏都走了出去找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她应该走得不远。

    ＊＊＊＊＊＊＊＊＊＊＊＊

    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的秘密，到了这刻，总算解开了。

    原来她为了教训侮辱母亲的同学而动手打人，打了人后便逃学回来……如此看来，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十分疼爱Ｉｒｉｓ，至少她在意外面的人是如何看待自己的母亲。

    母亲……母亲……我不禁又想起自己的母亲，如果是母亲被侮辱，我又会否像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那样，直接出手教训对方呢？不知道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到了哪里去，我们只好分头去找。

    在镇里，已经不知道她可以到哪里去，我从来没有听过她有甚么地方可以逗留，于是只好先走往边陲的几间房子找一下。

    众所周知，那些房子并没有人居住，除了一间是Ｉｒｉｓ的、一间是米露的…「呜……」

    微弱的哭泣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慢慢地走近了房子，逐间从窗户看进去，直到我看到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促着膝坐在床上，悲恸哭号着，哭得撕心裂肺。

    我来到了门前，在思考着应该说些甚么话去安慰她。

    但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跟她说甚么大道理，因为我自己也是曾经看不起她母亲的人。

    我徐徐打开门，她慌张地转过去背住我。

    「你走呀！我不要见到你！」

    她歇斯底里地咆哮。

    我没有理会，迳自关上了门，坐到不远处的椅子上，默默地等着，她也没有停止过哭泣，把手臂抱得更紧。

    窗外的阳光十分猛烈，看一看时间，已经是十时多……这个早上的好心情，就被那个老师给搞砸了。

    良久都没有反应，我也差点睡着了。

    「你走吧。」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头也不回、冷冷地说。

    我没有答话，直接来到了她的身边，紧抱住她，她稍作挣扎，嫌弃地挣扎…但我没有放心，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放手，就再没有人能够关心她了，她的心扉就会永远锁上。

    「我知道你的痛苦，也很困惑，为甚么自己的母亲会干起这种事。」

    我冷静地说。

    「都是妈！是她令我被人歧视、无法抬起头做人！」

    一提起Ｉｒｉｓ，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又开始激动起来︰「我早就知道，但我选择不相信，只是有同学的父亲曾经帮衬过，使我不得不相信而已！姐也是因为这件事而离开！」

    我静静地聆听她的话，没有给予意见。

    「那个婆娘，根本不是老师！整天在针对我，不时说些令我难堪的话！我终于忍不住，把所有怨恨，都发洩在侮辱我的同学身上，殴打了那婊子一身后我便逃出来！现在你叫我回去那个地狱？门都没有。」

    的确，换上是我，我也不愿意再回到学校里去，回去的话，只会被老师和同学们欺负和侮辱。

    我抱住了她，默默地抱住，希望她安静下来……「我本来以为，找到一个可以付托的男友，但换来的是甚么？」

    她说得很愤怒，愤怒得浑身都颤起来。

    「那次我喝醉了，被男友和他的朋友上！你知道我有多痛、多不情愿吗？」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说起了痛苦的回忆，不禁落下泪来︰「我所憧憬的第一次，竟然是被人强jian！而且不止一个，是三个！」

    这时我了解到Ｓｔｅｐｈａｉｎｅ自身所承受的痛苦，这种痛苦并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得来，而且是由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妮子来承受。

    「他们把我轮jian了好多遍。」

    她把脸转过来，哀伤悲痛的表情，深深印在我脑海之内︰「你知道被人轮jian，到底有多难受？」

    我抚着她的脸庞，抹去她的眼泪，虽然我无法理解她内心的那种伤痛，但我可以发誓，以后我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我用坚定的眼神来表达守护她的决心。

    「在学校里，除了上课，其他时间，我都被他们当成妓女，服侍他们！」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接着说下去，但眼神变得闪缩起来︰「男友更将我送给其他学长学弟，把我当成货物般去送出去，要我服侍他们！日复一日，全校都知道我的事，就连校长也觊觎我的身体，和我zuoai。」

    如此天真可爱的女生，竟然被禽兽们糟蹋了，我也不自觉地感到愤怒而咬牙切齿起来。

    「可恶！」

    我实在忍无可忍，破口骂了一句︰「禽兽！」

    我抱得她更紧，让她感受我的愤怒和怜悯……「我不要你的施捨！不要你的安慰！」

    倔强的Ｓｔ

    ｅｐｈａｎｉｅ要推开我，却不及我的力气︰「我和你zuoai，也只不过是想向妈报复，别表错情。」

    「我不是施捨你、可怜你，我只是着紧你、心痛你，感慨为甚么你要受到如此多的苦难。」

    听到我的话，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也沉默了下来，没有推开我。

    她的倔强，令我想起一个人，Ｕｆｆｙ……她们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就是不愿向命运和现实低头，我由衷佩服起她们来。

    顷刻，她总算冷静下来，呼吸也变得顺畅，心情似乎变平和了。

    「Ｉｒｉｓ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两个女儿。」

    我缓缓地开口道︰「母爱的确是伟大，不知道你会有几多感受？但当我知道，她是自愿地为了两个女儿而屈身当妓女，那刻我真的觉得，Ｉｒｉｓ真的很伟大。」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没有否定我的话，于是我继续讲下去。

    「或者你不喜欢她当妓女，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她是否甘心呢？你看过她被男人玩到遍体鳞伤的样子吗？自愿被男人虐待，实在是不好受。」

    「但她也不用做这些勾当。」

    她斩钉截铁地反驳。

    「对，可以不用，但或者当时别无选择，她只能毅然下这种决定，那么，我们能够做的，是尊重她的选择。」

    我叹了口气说︰「外面的人不理解也罢了，但身为女儿都不理解，Ｉｒｉｓ未免可怜了点。」

    或者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是被我的话所感动、抑或是说服？她都没有再说话。

    「其实，我的母亲在我十四岁时就死了，我想孝顺她的机会都没有，令我很羡慕、也很妒忌那些有父母疼爱的人，因为我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我强颜欢笑地说︰「所以我很羡慕你有一个愿意付出一切的母亲。」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听到后，也不再自怨自艾，只管抱住我。

    「别不开心了，我和Ｉｒｉｓ都会好好照顾你，如果要是知道有人对你不好，我一定会……」

    忽然间，一道灵光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或者，我可以帮你向老师求情，而且让老师可以在学校好好照顾你，让你不再受到歧视。」

    我想起老师的那对奶子，我就兴奋了。

    「真的吗？」

    她眼前一亮。

    在我点点头后，我们便牵着手离开这儿了。

    ＊＊＊＊＊＊＊＊＊＊＊＊

    「不知道老师会住在哪里？」

    「当然是在旅馆了。」

    学校位于邻镇，来回的路程至少要用上一日，所以老师从学校过来，都只能在镇上逗留一夜，而能够逗留的地方，亦只有旅馆。

    向前檯打听过老师的房间后，我们便来到了老师下榻的房间门前。

    「咯咯咯……」

    「谁？」

    门打开了，只见仍然穿着黑色长袍的老师，高傲冷艳的脸吞令我难忘，胸前的rou球撑起了黑袍，巍巍地耸立在我面前，不禁令我吞了吞口水。

    「老师。」

    「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进来吧。」

    老师欠身让我们进去，还未坐下，她居高临下地看着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用说教的口吻教训起来︰「你知道错了吗？」

    「我知……」

    「慢着，老师，今天是我来给你说道理的，不是她来认错的。」

    我打断了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的认错。

    「你是谁？」

    老师眼前一亮，不自觉地脸红起来。

    「我是她的爸爸。」

    我自豪地说，却被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偷偷地捏了我的手背一下。

    「我怎么没听说过她有爸爸……」

    老师不敢与我对望，马上低下头，只敢用眼角的馀光来偷望我。

    我踏前了一步，强势地截住了老师的气势。

    「没听说，不代表没有。」

    我不怀好意地笑，刻意从上而下地瞪着比我矮上半个头的老师。

    不知道她是否未经人事，面对异性时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害羞地站着而不敢乱动，甚至忘记了身为老师应有的威严和专业。

    「呀……你……我……」

    被我强势所压，老师顿失方寸。

    「老师，你这样不行的哦！」

    我露出了狡诈的微笑︰「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你先出去，我和老师，有事要单独讨论。」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识趣地退出房间，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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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停地靠近老师，老师吃惊地不断往后退。

    「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我想教训你嘛。」

    我一手握住了她的奶子，开始用力地搓揉︰「这奶子很大哦，手感不错。」

    「别乱来！」

    老师的小粉拳打过来，却被我单手捉住。

    「老师，或者让我来教教你，床上的道理吧。」

    「丫……不要……」

    半个小时后。

    门开了，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坐在地上、倚在门边睡着了。

    「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可以走了。」

    「聪聪哥哥，老师她同意了吗？」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早就知道老师的下场，所以她露出了狡黠的笑吞。

    我瞟一瞟身后的房间，笑了笑︰「老师她同意了，不会再针对你了。」

    「好耶，谢谢聪聪哥哥。」Ｓｔｅｐｈａｎｉｅ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晚点…我再奖励你。」

    「好丫……」

    我jian笑了。

    门慢慢地阖上，里面的床上，伏着一位光着下半身、yinxue里流出jingye的老师。

    她双脚踮着地，嘴角流涎、双眼翻白、失神地口中喃喃︰「太爽……太舒服了……好……我知道了……啊……好爽……啊……」

    我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