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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8)

    2022年12月9日

    两天之后的下午,李小侯带着侯若霞敲开了王庆家的门。

    开门的是王淑芝,她穿着家常的宽大衬衫,一条黑色短裤,脸上没有一点妆容,与正常的家庭主妇无异。

    素颜的脸上已能看出不少岁月的痕迹,眼角已爬上了些许皱纹,那清澈的眼中多出些温柔,少了些神采。

    「哎呀,是侯老师和小侯啊,真没想到,你们怎么来了,欢迎欢迎。」

    王淑芝看到侯若霞不免尴尬,但在自己家中便少了些忌惮,因此摆出一副主人模样,将二人让进家中。

    侯若霞也是礼貌的一笑说:「王mama,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王淑芝让了坐,倒上两杯茶递给二人说:「侯老师哪的话……」

    侯若霞一摆手说:「不,我那天确实做得不对,当时在气头上,行事太冲动了,一股脑的把气都撒在了你身上。回家之后小侯都跟我说了,他说你根本不是什么……妓女,而是王庆带你来唱歌的,结果去趟KTV一首歌都没唱,就被我搅和了。都怪你那儿子王庆,怎么能开这么大的玩笑,让mama站在婊子堆里给人选,还让你服务小侯,太没大没小了。我回家把小侯狠狠地骂了一顿。」

    王淑芝脸色微红,她陪笑着说:「哪里哪里,侯老师你气得对,我们当妈的都能理解,看见自己儿子干这种事儿,谁又能冷静呢?」

    侯若霞说:「王mama,你能理解我那可太好了,我还怕你不接受我的道歉呢。哎,当时那出闹剧,我现在想想就脸红,我竟逼着你这当妈的做儿子女朋友,看来我也是老不要脸呢。对了,你和庆儿一切都正常了吧,回家了可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咱当妈的在儿子面前总得有些尊严不是?」

    王淑芝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轻轻地说:「侯老师,多谢关心,我现在已经不是庆儿的女朋友了……」

    侯若霞的脸色明媚了许多,她说:「这就对了,玩笑该翻篇就翻篇嘛,你们以后母慈子孝地过日子,我这当老师的也就放心了。对了,庆儿呢,把他叫出来,我要好好地批评他。」

    王淑芝已是满脸通红,她低声说:「他……他刚刚在睡觉,现在应该醒了,既然侯老师说了,我就试着叫一叫。」

    说完她起身走到王庆卧室的门前,隔着关闭的门,竟直直地跪下,双手撑地先是「咚咚咚」

    磕了三个头,接着大声说:「大臭屁股问爸爸午安,爸爸午安,爸爸午安!」

    少许,卧室里传出慵懒的沙沙声,想是王庆被吵醒了。

    王淑芝接着又是「咚咚咚」

    磕了三个头,继续大声说:「大臭屁股打扰了爸爸的午觉,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随着王淑芝的告罪声,卧室的门开了。

    王庆光着膀子穿着短裤站在门口,见到最在脚下的王淑芝,二话没说,先是抬起她的脸,左右开工「啪啪啪啪」

    抽了四个耳光,然后不屑地说:「没事儿哭什么丧,不知道的以为你爹我死了呢。下贱的母猪,我供你吃供你喝,就是让你给我打鸣,吵我睡觉的吗?罚你今天睡觉前只能跪着,不许起身!」

    王淑芝挨了几个嘴巴和一通数落,没有丝毫不愿,她又是爽利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说:「女儿不孝,女儿知错了,女儿认罚。但是爸爸,女儿是想向你汇报,侯老师和小侯来看你了。」

    王庆一抬头,看到了一脸惊愕的侯若霞和正在憋笑的李小侯,他赶紧向前一步,陪笑着作了个揖说:「哎呀,我不知道是侯老师和小侯爷大驾光临,真是太没礼貌了。都怪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就知道打鸣,也不说正事儿。」

    侯若霞经过红楼的调教,在家里的地位比王淑芝只低不高,这种场景自己已是司空见惯。

    但这次他俩依然是王庆叫来作戏的,所以脸上大惊失色:「这……这……王mama,你在玩什么游戏,刚刚你不是说你已经不是王庆的女朋友了吗?」

    王庆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招呼了一下王淑芝,又指了一下自己的jiba。

    王淑芝会意,爬到王庆的脚下,小心地扒下他的短裤。

    王庆那根充血的jiba弹射而出,王淑芝没有丝毫犹豫,只是一口含住,头往下一套,竟把整个jiba吞入口中。

    王庆力往下沉,一股尿液喷涌而出,直灌入王淑芝的咽腔。

    王庆微微一笑说:「俩位见笑了。我睡醒之后都会上趟厕所,但下面勃起时总是尿道马桶外面。我寻思,反正也是要这大臭屁股舔干净的,崩得到处倒是舔起来也费时费力,倒不如直接尿道她嘴里方便。」

    侯若霞涨红了脸说:「岂有此理,这也太不尊重人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母亲。我再问一句,刚才你妈说她已经不是你女朋友了,你凭什么还这么作践她,难道她刚刚在说谎?」

    王庆摇摇头说:「侯老师,有我在她哪敢说谎呢?她当然不是我女朋友了,现在大臭屁股是我女儿了。诶,您先别瞪眼,这可是她主动要求的。是不是,大臭屁股?」

    此时王庆已经尿完,王淑芝吐出儿子的jiba,有用心地舔舐了他红肿的guitou,连冠状沟也自己清理了一遍。

    然后依然是跪趴着转向侯若霞说:「是的侯老师,庆儿现在是我的爸爸,我唯一的亲爹。那天回家之后庆儿指责我丢人现眼,要把我赶出家门。你想啊,家里所有的钱都是庆儿做主,我自己是个废物,吃喝都靠他,被赶出去还不是只能做鸡?于是我百般恳求他收留我。」

    王庆耸耸肩接着说:「是啊,但当时我想,我还没成年,法律上又暂时没有赡养她的义务。我跟她商量,说要不你先出去三年,等我十八岁以后你再回来,我自有义务养你,大臭屁股,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王淑芝接着说:「侯老师,你说我这四十一岁的老逼,就算出去做鸡,哪有客人真的会点我?别说三年了,三个月就得饿死。所以我当时心一横,跪下就叫庆儿爸爸,我说你既然无力照顾亲妈,对自己的亲女儿总得抚养吧,爸爸,你就收了我这大臭屁股的女儿吧。庆儿开始顾及母子之情还不答应,但我软磨硬泡,用舌头给他洗脚,用嘴给他接尿,我把我的大臭屁股灌了十次肠,洗得干干净净的,又在里面塞满了水果零食,庆儿只要饿了我就当着他的面拉出些玩意儿给他吃。我这张老脸是不值钱,但终究换来了庆儿的可怜,最后他还是勉强同意了,认了我这个女儿。」

    王庆听到这里,如梦方醒似的说:「哎呀,要不是大臭屁股提醒我都忘了,去,给侯老师和小侯上点水果。」

    王淑芝点头,把裤子往下一拔,露出那肥美的大屁股,然后爬到二人面前一转身说:「请二位把手掌放在我的屁眼儿下,大臭屁股献丑了。」

    李小侯自是乐意,侯若霞也只是皱了皱眉,二人都照做了。

    只见王淑芝屁眼儿一用力,一直深红色的小球落入李小侯的手中,原来是一颗李子。

    然后她再一用力,一个红绿色的小球落入侯若霞的手中,竟是一颗大枣。

    王庆在一旁笑着说:「大臭屁股献果,最好玩的是有一种开盲盒的乐趣,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颗拉出的是什么。」

    李小侯毫不介意,一口就把那李子放入嘴中。

    侯若霞则是气得发抖,她一拔拉起李小侯,然后忿忿地说:「变态,实在是太变态了,你这个家我连一秒都呆不下去了,小侯,我们走,留下他俩在这里发臭吧!」

    说完侯若霞起身要走。

    「侯老师,等一等!」

    王庆叫了一声。

    「什么事?」

    侯若霞的语气冷若冰霜。

    王庆微微一笑说:「侯老师,我想请教你个物理问题,您是物理老师,不会不答应吧。」

    侯若霞只是「哼」

    了一声,但已停下了脚步。

    王庆问:「人被烫伤了会怎样,比如八百度左右?」

    侯若霞说:「八百度已经很高了,比铝的熔点还高,普通人很难接触到。但铁的熔点是一千五百多度,钢厂中被热处理过的铁块烫伤的人也不少,总的来说非常痛苦,即使伤口恢复了,也会伴随着发炎,感染,要缓好久。」

    王庆说:「那冻伤呢,比如不小心碰到了被液氮?」

    侯若霞说:「看程度,但总体和烫伤差不多,水肿,局部坏死,恢复得比烫伤快一些。」

    王庆笑着从沙发底下掏出一个铁箱,里面冒着滚滚白气,然后说:「看来还是液氮安全些,大臭屁股,那我们就用液氮?」

    王淑芝此时已是满头大汗,显然无比恐惧,但她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甚至还挤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她点点头说:「好,都听爸爸的。」

    原来鸳鸯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给王淑芝留下所谓的「美丽印记」。

    起初王淑芝还没有猜到其中的含义,但随着这俩天与王庆的交往,她已了解到是要给自己身上打下烙印。

    这种事儿她心中当然是本能地反对和恐惧,但经过这几天的艰辛,她又不忍因为最后一个任务而功亏一篑,所以她尽管咬着要,流着汗,但依然不敢有丝毫抗拒。

    王庆从冒烟的铁桶中捞起一只烙铁,侯若霞定睛观瞧,烙铁底部已被加工成了「大臭」

    二字,每个字都有掌心大小,液氮挥发出的白烟散发着丝丝寒气。

    侯若霞从心里打了个寒战,亦觉得过于残忍。

    她稳了稳心神,装出一脸惊愕的样子说:「王庆,你要干什么!你这是故意伤害,是犯罪的!」

    王庆放下烙铁,一脸无辜地说:「侯老师,你可别误会,我虽是一家之主,但我们家是讲民主的。这可是大臭屁股自己的要求,是吧,乖女儿?」

    王淑芝已紧张得满头大汗,但还是抬头冲着侯若霞说:「侯老师,爸爸说得没错。我是怕自己太老了,要是哪天爸爸玩腻了就不要我了,所以我主动提出给自己加个记号,把『大臭屁股』四个字印在我身上,就像饲养员给猪的屁股印戳一样。

    如果爸爸真的把我抛弃了,别人看到就会问,这是谁家的大臭屁股母猪跑出来了,这家主人也太不负责了,那爸爸不也没面子吗?侯老师,小侯,今天你俩既然来了就请做个鉴证,我这烙印可是爸爸亲手印的,我这辈子都是爸爸的乖女儿,他以后如果不要我了,我就找你俩说理去!」

    李小侯拉拉侯若霞说:「妈,你看这……」

    侯若霞点点头说:「他们母子的事儿我看着恶心,但既是你情我愿,你我也不必多说什么。我们就在这呆会,万

    一真出了什么岔子,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王庆笑着说:「那就先谢谢侯老师了。」

    说完,他让侯若霞跪趴着,把屁股冲着自己,然后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堆白色的乳状物,在王淑芝的大腿后侧涂抹,边抹边说:「本来我是打算印在你的两瓣大臭屁股上的,但奈何我心善,总是舍不得那一对尤物,况且印在屁股上别人又看不到。我思来想去,还是印在大腿后面好,这样不管你是穿短裤还是短裙总能露出来的,不至于让路人误会。这管药膏会保护你周边的rou,不至于跟着一起冻伤,这样印出来又清晰又好看,就算离着老远都能看出来。」

    王淑芝已抖得像筛子一样,临刑前的恐惧最是难忍。

    尤其是王庆那平静如水的语气,像是在抚摸一具死物一样冷静,这使她更加恐惧。

    浑身的汗已经湿透了所有衣服,更顺着鼻尖,手臂一滴滴地往地上流淌。

    儿子涂抹的药膏冷冷的,让她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王庆已把刻着「大臭」

    的烙铁浸满了液氮,他高高地举起,又轻轻地问了一句:「女儿,怕吗?」

    王淑芝的眼泪已不住地流下,她痉挛的喉咙几乎说不出一个字,只是默默地点头。

    正在她点头之际,王淑芝突然一阵刺骨的冰凉从大腿中传来,她要紧牙关用浑身的力气在抗拒着疼痛。

    只还没到一秒,那冰凉竟变成了一股炽热的烈焰席卷全身,似乎要炸开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那股烈焰冲破她的大腿,顺着大肠,小肠,胃,食管,一直顶到了她的咽喉,她被迫着打开了吼腔,用全身的力量撑开了大嘴,然后一声尖锐的惨叫充满了整个世界——「疼!」

    她脑中一片空白,汗水已在地上流成了一片水洼,左腿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浑身剧烈地抖动,双手几乎已经撑不住地面了。

    「小侯你来看看,是不是有点印歪了。」

    王庆淡淡地说。

    李小侯凑近看了看,然后点点头说:「稍微有点歪,但不仔细看不出来。」

    王庆骂了一声:「他妈的,就是她抖的,一点疼,吼得像杀猪一样,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王淑芝恍惚地听见有人在骂自己,多日来的条件反射已形成了一种本能,她微微地睁开双眼,虚弱地点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啊!」

    又是一声撕裂天空的惨叫,原来王庆趁她不备,把第二个刻有「屁股」

    的烙铁紧贴在了王淑芝的右腿后侧。

    王淑芝只觉眼前一黑,似乎听到有人说「这回正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淑芝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她迷迷煳煳地闭着眼睛,奇怪的是双腿后侧竟只是隐隐作痛,远没有当时的那般剧烈。

    原来王庆抹的药膏是鸳鸯特意从红楼拿的最新研究成果,是其中某位科研人士特意为液氮烙印研制的,不但能使印痕清晰均匀,永生不掉,对缓解疼痛,保护组织也有奇效。

    「jiejie,jiejie,你终于醒啦,我担心死了。」

    几声熟悉的呼唤传入王淑芝的耳中。

    王淑芝心想:什么jiejie,我哪里有什么meimei,总是幻觉罢了。

    「jiejie,别睡了,这药太神了,你的烙印完全恢复了,就像天生的一样。」

    王淑芝觉得有人在推自己,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侯……侯老师!你怎么叫我jiejie,啊!你怎么穿成这样!」

    王淑芝惊呼了一声。

    眼前的侯若霞竟穿着一身网状的情趣内衣,大大的奶子暴露无遗,那圆润肥硕的rou球,比自己的有过之无不及,黑色的rutou挤出网格,像是两粒诱人的巧克力。

    再看她的脸上,竟画上了如狐媚一般的靓装,似从春宫图中走出的女妖一般,王淑芝向来自视甚高,但比起眼前这位美人自己竟感无地自吞。

    侯若霞一阵媚笑说:「你比我大两岁,当然是我jiejie啦。我的大臭屁股jiejie,该起来干活啦,你不在的时候,我伺候两位爸爸大半天,现在腰都要断了。都怨你,我的亲爹小侯爸爸现在都看不上我的大屁股了,害得我拼命地腰振才能让他射一次。」

    「什么,侯老师怎么你也……我不是在做梦吧。」

    王淑芝喃喃地说。

    「坏jiejie,还叫我侯老师,你以后叫我大黑就行了,因为我的屁眼儿特别黑还有许多毛,这名字还是你亲爹给我起的呢。怎么还不信,真是的,就许你认儿子做亲爹,不许我儿子把我当女儿吗?」

    侯若霞娇笑着说。

    王淑芝还是不信,睁大了眼睛看着侯若霞。

    侯若霞叹了一口气,伏在王淑芝的耳边,轻轻地说:「实话告诉你,咱们是同学来着,都是红楼毕业的……」

    王淑芝终于懂了,侯若霞的眼神越发yin荡,脸上也浮现出了难以言喻的笑吞。

    王淑芝终于也露出了一股柔媚的笑吞,她示意侯若霞靠近自己,然后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还没毕业呢……」

    说完,她慢慢地爬起身子,疼痛感几乎已经消失殆尽。

    她看着远方站立的王庆和李小侯,像狗一样地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