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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9.8)同人续写

    2021年9月20日

    19.8

    “等一下,”蓉阿姨满面红晕地叫住我,“能不能再给我提供一些jingye让我试验一下?”

    “您以为这是喷口水吗,吐完了还有?我今晚已经射了四次了,之前您不珍惜,不是射到地上就是墙上,现在已经弹尽粮绝了,如果再想要的话,等明天早上再说吧。”

    她为难地说:“不是……我才刚刚感觉有点不痒了……我想再接再厉……再试一试……”

    “您可以试呀,但是地主家已经没有余粮了,再说地主也需要休息呀。”

    “你平时不是自称一天能射七八回吗?怎么才射了四次就不行了?”

    “上次是因为好久没做了,所以才能一天七八回,这次就不同了,这段时间天天都不闲着,幸亏前些日子出差了,否则今天顶多射两三次。”

    “那你出差了这么久,应该还能有点余粮吧?”

    “不行了,不行了,就算有也撸不出来了。”我摆着手说。

    “那怎么样才能出来?”她红着脸问。

    “我出个主意吧,我只用guitou深入您的阴部,同时配合手撸,兴许能射出来。这样不但能帮助我射精,而且正好能射到您的yindao里,可以实现最佳的治疗效果,您看怎么样?”

    “你是说……把guitou插进去吗?”

    “是的……”

    蓉阿姨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我一巴掌:“臭小子,你以为我是法盲吗?这不就是性交吗?”

    “嗯……这个不能算完全的性交,只能说是……性交未遂……”我认真地解释说。

    “可是……万一你再往里插怎么办?”

    “您可以抓住我的阳具,一旦发觉它有不轨的企图就把它拔出来就地逮捕。”

    “这怎么可能呢?那个东西一旦插进去……谁拔得出来?”她半信半疑地说。

    “好吧,我以您的名义担保,只插进去一个guitou,这样行吗?”我一本正经地说。

    “混蛋!为什么以我的名义担保?”她生气地推了我一把。

    “那我就以一个爱我的姓沈的女警官的名义担保,行吗?”

    “放屁!这不还是我吗?”

    “奇了怪了,您是爱我的女警官吗?”我盯着她笑问道。

    “废话,你还认识几个姓沈的女警官?”她的脸更红了。

    “这么说您承认是爱我了?”

    “你可真无聊,这时还有心情逗闷子。”

    “您大可放心,我说话算数,只在射精的时候插入还不行吗?”

    “可是……这么做有点不太合适……”

    “唉,您就别犹豫了,只插入一个guitou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就当是咱俩的生殖器发生了一次美丽的邂逅,只是个误会而已,过后就雨过天晴了。”我继续劝她。

    “胡说,明知道不应该做还去做,不就是有意的吗,怎么能算是误会?你这纯属自欺欺人。”

    “您就相信我吧,咱们这么熟了,我还能骗您吗?”

    “呸,你骗我的次数还少吗?”

    “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就明说了吧,只有插入内射才是最有效的方式,‘土豹子’的那两个医生是不是也这么说过?”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只“哼”了一声,显然是默认了。

    我看她有点心动了,就把手放在她的香肩上说:“反正咱们都已经上过床了,您还怕什么?如果实在不放心,一会儿可以先试验一下,如果我插得太深了,您就喊停止还不行吗?”

    蓉阿姨大约是对自己的定力和战斗力很有信心,她自忖凭我的实力很难制住她,况且我没那么大的胆子,就算我有逾矩之举也大可立时反击,还怕我反上天去?

    这时她下体的瘙痒又发作起来,刚才抹进去的那点jingye似乎都失效了,她又想起那两个医生说的话,几乎跟我说的不谋而合,看来不像是假的,这个时候除了按我说的试一下好像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而且我的jiba此时又悄悄挺立起来,貌似正是插入的最佳时机。

    想到这儿,她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地对我说:“你保证只插入一个……guitou,是吗?”

    “是的。”

    “你……不许借机侵犯我,听到了吗?”

    “听到了。”

    “好,你来吧。”她仰卧在床上,两个胳膊肘支在身后,谨慎而严肃地看着我,如果不是我俩脱光了衣服,旁人还以为我们在进行学术研究呢。

    “您就擎好儿吧。”我分开两条光滑的rou腿,握住jiba在她的xiaoxue入口点了一下,硕大的guitou上马上沾满了黏液,看起来像镀了一层薄膜,看来她也没少分泌爱液,想必是情动已久了。

    我微微用了一下力,把整个guitou都塞进了rouxue中,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像是意外,又像是很舒爽,我停留了一会儿拿出来,再过一会儿又插进去,这次她没叫。

    如此三番两次下来,每次guitou都像打招呼一般在xue内逗留一下就走,来回插拔了半天都没有射精的迹象,蓉阿姨觉得这样太慢了,摩擦力也不够,忍不住问我:“这样能射吗?”

    “差不多吧。”我的语气不是很肯定。

    我又规规矩矩地插了

    一会,没有一次超过界限,动作单调而乏味,蓉阿姨的戒心渐渐放下,甚至无聊得打了一个呵欠。

    又经过几番插拔,她大概是蜜道里太痒了,再次向我发问:“你确定能这样射出来吗?”

    “不好说……我没插这么浅过。”

    “你不是说要配合手撸吗,为什么还不撸?”

    “好的,谢谢您提醒我了。”我握住jiba开始缓缓taonong起来。

    大概是因为撸了好几次了,jiba的敏感程度有所下降,撸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她主动请缨尝试了一会,也是徒劳无功,看来想迅速发射不那么容易。

    “您放手,还是让我来吧。”我把jiba夺过来,又快速撸动起来。

    经过不断的刺激后,大roubang终于有了射意,蓉阿姨和我同时感觉到了,她兴奋地看着渐渐涨红的jiba,似乎即将看到它如红蛇吐信般喷发出白色的jingye。

    终于,在jingye即将发射的那一刻,我闪电般将jiba插入了蓉阿姨的rouxue。因为只插入了一个guitou,快感瞬间消失了,jiba又从深红色褪回到rou色,上膛的jingye也缓缓退了回去。

    她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jingye,愣了一会才问我:“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没感觉了……”我又拔了出来。

    “那……怎么办?”

    “我再试一次。”我又把手放在jiba上,新一番的撸棒运动又开始了。

    这次撸了好久才产生射意,我马不停蹄地把guitou插入耻丘,快感再次蒸发,蓄势待发的jingye又缓缓退潮了。她失望地叹息了一声说:“又没有感觉了?”

    “是的。”我也很失落。

    “为什么一插进来就射不出来了吗?”

    “可能是今天撸得太多了,也可能是插得不够深。”

    “那怎么办?”

    “下次听我的行吗?”

    “你想怎么办?”

    “让我插进去动两下行吗?这样有助于找到那种感觉,也许很快就能射了。”

    “哼,又在骗我,你肯定是想真正地插进去,对不对?”

    “我只是想快点射精,然后好去睡觉。您以为撸一次就那么容易射精吗?越到后面越不好撸,您刚才不也试过了吗?”我表现出一脸的疲态,似乎对男欢女爱的事兴味索然。

    蓉阿姨犹豫了一下,仿佛对我的新提议有点抗拒,她还是怕我借机插进去,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的guitou已成了xiaoxue的常客,我本人也很遵守规矩,似乎不太可能出现危机,她有点心动了,有心让我冒险尝试一下。

    “这样吧,”她仔细思索了一会才对我说,“你可以动两下,但是不能太深入,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您再往后躺一下行吗?”

    “嗯。”她听了我的话,放开绷紧的两个胳膊肘,缓缓地向后躺去。

    等她躺平后,我再次撸动起jiba,等到有了感觉以后又插入她的鲜美鲍鱼,这次插得稍微深入了一点,她也没什么异议,我轻微抽送了几下后又拔出来,她淡淡地问了一句:“又射不出来了是吗?”

    “是的。让我再试一下行吗?真是抱歉。”

    “没关系,你试吧。”她已经懒得再多说了。

    我装模作样地手撸了一会自己的rou棍,又假模假样地探入少许她的xiaoxue,每次都是蜻蜓点水般无功而返,蓉阿姨渐渐地完全放松了警惕,大概真的以为我不行了。其实暴风雨前的宁静常常是最沉闷、最可怕的,现在我们之间又何尝不是这种情形呢?

    折腾了许久后,她已经完全不盯着我的动作了,只是放松地躺着,看来已经被单调重复的流程弄得非常疲惫,甚至有点麻木了。

    我看准一个机会,再次把guitou深入蜜xue后,悄悄比前几次都深入了一些,她也没说什么,我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这次好像有点感觉了”,随后又往里挺进了一些,她还是无动于衷,我心说这可怨不得我,是您自己放弃抵抗了,当下腰腹发力,竟然把jiba插入了三分之二,这是今晚插得最深的一回了,堪称一个极大的突破。

    蓉阿姨终于有所觉察了,她惊讶地“咦”了一声,想要抬起头看个究竟,我马上安抚她说:“您别乱动,这次感觉很好,估计马上就能射了。”

    “嗯,我感觉这次有点不对劲,你是不是插得太深了?”她疑虑地说着。

    “没什么,我刚才摸索了半天终于发现了,只有这个深度才有感觉,您觉得怎么样?”

    “我……没什么感觉,不过比刚才要胀一些。”

    “我再动两下试试,您放心吧,马上就要射了。”我贴心地安慰她。

    没等她再说话,我又慢慢蹭了几下rou壁后,持续不断地发力,不等她反应过来就一鼓作气地直捣黄龙,竟然无比顺畅地把整根roubang都插进去了。

    当我的guitou和那软若膏脂的美xue嫩rou搅在一起时,快慰的感觉令我爽得呻吟了一声,随后蓉阿姨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直呆呆地看着我,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无法动弹。

    过了一会儿,醒过神来的岳母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不敢躲闪,也没有分辩。随后,她又余怒未消地连打了我几个耳光,力气很大,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我想她一定把我脑子里的某个零件打坏了。

    “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她愤怒地说。

    “是呀,刚才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打我?”我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

    “你的演技挺不错的呀,刚才不是说好了绝对不会把整根阳具都插进去吗?”

    “我确实没想都插进去,但是刚才的平衡状态不知怎么就打破了。”

    “你什么意思?”

    “这是由于身体的惯性而造成的一种现象,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那与谁有关?”

    “嗯……这一点可以用物理上的惯性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来解释……”

    蓉阿姨又把手举起来:“说人话。”

    “我刚才的支撑腿没撑住,身体往前扑了一下,结果就这样了。”

    “臭流氓,我防备了一晚上还是被你得手了,你真不要脸,明天我就要抓你去坐牢!”她恨得咬牙切齿,两只手把我的后背都抓破了。

    “我是在帮您治病,为什么说我是流氓?”

    “治病就要强jian我是吗?”

    “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要再深入一些,您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禽兽,深入就是这样深入吗?你全都插进来了知道吗?你还有点人性吗,我脚都受伤了你还欺负我?”

    “刚才您都看到了,用正常的方式已经不能让我射精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你是个大骗子,从进我家的门就开始骗我,一直骗到了现在,一会儿你快点去自首吧,还能少受点皮rou之苦。”

    “那咱们还治不治病了?”

    “土匪,流氓,恶棍,快点拔出去!”

    我心说那不是白插了吗,当下没听她的训斥,把jiba退出一半后毫不迟疑地再次全根插入,她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秀美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混蛋,你还敢再来是吗?你是不是活腻了?”

    “您别生气,一会儿我就射精到里面,yindao里就不会再痒了。”

    “臭不要脸的,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依依,让她剥你的皮!”

    我是聋子宰猪——没听她哼哼,连续不断地把抽插动作进行下去,粗棒破开狭窄的rou缝奋勇前行,旁若无人地直捣花xue深处,坚硬的棒身挖弄着内壁的嫩rou,刮得她痛骂声与娇喘声混杂在一起:“畜生……你这是破罐破摔了吗……啊……好疼呀……你要把我的rou割开吗……”

    “您再坚持一下,治病就是这样的,良药苦口嘛……”

    “啪!”蓉阿姨再次给了我一个大嘴巴,随后气咻咻地说:“你做出这种事还满嘴仁义道德,论起不要脸真是数你第一名。”

    “您别生气了,一会儿就知道这种方法是不是有效了。”我知道自己理亏,一直在安慰和劝解她,不过这些话好像有点多余,我的jiba就活生生地插在人家的rouxue里,不管说什么都像是老虎安慰落入口中的羊羔,听起来总有点假惺惺的。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离我远一点。”

    “现在……好像还不能离开您,咱俩的下面还连在一起呢……”

    “啪!”她的回答就是另一记耳光。

    看她耳光打得蛮有力气的,好像并非全无体力,况且她还是全市公安系统散打比赛女子组的冠军,即便是脚崴了,战斗力应该还在,对付我这种色狼行为不至于全无反击之力,何以现在只剩下了任人宰割的局面?莫非她也在暗暗期待这场性爱的发生?

    我不敢再说话了,把力气都用在了享受身下的美躯香rou上,jiba如开了挂一般,在久违的仙洞内肆意穿插,插得汁水四溢,两片yinchun越发娇嫩鲜红,湿漉漉的阴毛如雨后的花草一般可怜巴巴地趴在洞口附近,显示出它的主人犹豫悔恨的内心。

    在大粗roubang的一番狂插之下,卧室里治病的气氛越来越淡薄,性爱的味道却越来越浓厚,我像是一个专门引诱女病人的yin医,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响起,她像个受害人一样,声音一直闷在喉咙里,偶尔在我插得过重时才发出几声哼喘,一看就是为了治病而被迫屈从于我的yin威。

    一切一切的迹象都在证明着,我是一个调戏妇女的大色狼,而她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她虽然挣扎了,但力量对比上显然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只能沦为我的性爱工具。只是我脸上的巴掌印似乎证明了她也经过了一番激烈对抗,并且把我打得也不轻。

    为了减少她揍我的程度,我开启了狂飙突进模式,坚挺的roubang如蛟龙入海般直插入鲜红的rou缝中,不给她喘息和思考的机会,每当她想训斥我的时候就会遭到一阵狂轰滥炸,她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好看的一对眉毛锁成了川字纹,全身的rou都在颤抖。

    在我一波一波的快攻之下,纵使她千般不愿意,也只能被动承受。我使劲夹住两条美腿,黑色的渔网丝袜摩挲着我的胳膊,使我愈发兴奋。是的,自打第一眼看见她穿这双丝袜我就来了性致,所以她刚才想要脱下来的时候被我拒绝了,这种与丈母娘的不伦恋要配上黑丝袜才更刺激、更到位。

    性爱的温度越来越炽热,我

    也越来越入戏,粗重的呼吸喷在蓉阿姨秀美的脸上,她闭着眼把头转到一边,似乎根本就不想看见我,但她的眼角缓缓流出一滴眼泪,在眼眶周围晶莹闪烁。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滴眼泪很突兀,忍不住伸手帮她轻轻拂了去,她的鼻子微微一动,没有说什么。

    我见她不出声音,以为是默默承受了,心里登时美开了花,jiba插入得更起劲了,把她丰腴的身子插得一动一动的,一直挪到了床头才停下。

    她的头顶到床头以后,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不是说就动两下吗?”

    “我一开始的确只动了两下,但是没射出来,只能再动几下呀。”

    “你什么时候能动完?”

    “这个跟你的病情有关系,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定,可能很快,也可能稍久一点。”

    “混蛋,这个时候还在冒充医生,你的脸皮比犀牛皮还厚。”

    “怎么算冒充呢,我和医生的差别就是缺一个行医资格证,我从按摩到打针什么都会,大家还送了我一个雅号:妙手yin心。”

    “你说什么?妙手什么心?”

    “不对,说错了,是‘妙手仁心’……”

    “臭流氓,故意打着治病的旗号欺负我,你根本就没长心。”

    “刚才已经试过了,插得浅没有效果,所以只能再深入一点,由浅入深不是也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吗?”

    “发展你个头,我的下面快要疼死了,你怎么不管?”

    “治病就是这样的,痛则通,不痛则不通。”

    “通个球,你以为在用皮搋子通马桶吗?”

    “怎么,您的下面是马桶吗?怪不得最近总是痒痒,可能是有点堵了,我要帮您好好通一通。”说完挺动得更起劲了,她被插得一阵翻白眼,两只玉臂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显然比刚才更疼了。

    过了许久,缓过劲来的蓉阿姨又给了我一巴掌:“混蛋,你还来劲了,我下面快要裂开了,你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

    “这不怨我,是他们给我上完壮阳药的后遗症,应该把责任算到犯罪分子的身上。”

    “你可真能狡辩。”

    “妈,上次咱俩都已经做过了,您还没适应吗?”我陶醉地抚摸她的丝袜美腿。

    “我适应不了,上次是强jian,这次是诱jian,都不是人干的事儿。”她才说了几句话,又被我高速的抽插打断了。

    我看着她一跳一跳的奶球甚是扎眼,忍不住把手覆在上面揉搓起来,只觉得滑如凝脂,弹性十足,真是一对好乳峰,随即用手指夹住两粒桃红捻动起来,她“嘤”地叫了一声,整个腰肢都向上挺动,嘴里发出愤怒的哼喘声:“你……摸rufang也是为了治病吗?”

    “对呀,抚摸rufang可以加快射精的速度,您也可以跟着一块儿摸。”

    “滚。”

    又一轮插xue过去,我只觉得蓉阿姨的蜜道里的rou壁蠕动得十分活跃,不但肥厚密实,而且收缩得异常紧密,越往里探入就遇到更多层数的蜜rou,给roubang带来的快感也呈几何级数倍增,我有好几次强忍着泄意整根插进去,还没等抽动就爽得难以自持,差点当场射出来。

    舒服的感觉都是相互的,每当我的jiba直插至末柄,她都被一连串的迅猛冲击搅昏了头,不知是该反抗还是配合,下身一会儿痛得要马上撑开,一会儿又痒得死去活来,尺寸惊人的巨大rou棍把蜜xue撑得又涨又满,那种异常充实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气球被越吹越大,不知何时会爆掉,那种奇妙的莫测感越来越强烈,一种从未有过、从未想象过的巨大痛楚感与酥痒感正在慢慢摧毁她的反抗意识。

    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时而痛不欲生,时而眉头舒展,很值得细细欣赏一番,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深深刺入,让身下肥美成熟的美女局长倒吸冷气,哆嗦个不停,她嘴里的呻吟也压抑不住了,竟然发出了长长的嘶鸣声:“啊……混蛋……怎么越来越用力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您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怎么我现在都感觉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不住摇晃着头部,双手紧紧拽着我的手臂,两条又长又直、曲线优美的美腿剧烈地抖动着,不知不觉间身体的诚实反应背叛了意志,对深入其中的巨棒越夹越紧。

    “您还疼吗?还痒吗?”我一边大力轰击如诗如花的rouxue,一边盯着她艳光四溢的粉脸。

    “臭混蛋……我要痛死了……你还有没有完?”她知道我不可能退兵,只能咬牙坚持着。

    “就快了……妈……您治病时的样子真是迷人……能亲您一下吗?”我喘息着提出一个要求。

    “滚一边去……”

    “您作为一个患者要学会配合医生,知道吗?”我低下头靠近她,我们的嘴唇已离得非常近了。

    “好的……我现在就配合你……”她猛地抬起头在我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也许是因为我现在志得意满,正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她,又或许是因为jiba上传来的快感太强烈了,我竟然没有感受到肩部的疼痛,反而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了。

    偌大的卧室里回荡着一男一女急促慌乱的呻吟声,男人按照既定步骤直捣花xue深处,棍

    棍都中花心,直插得女人花骨乱颤,整个人像要随时散架一般,她虽然嘴里不停喊着“疼”,下身的幽谷却紧紧勒住roubang不放,仿佛片刻都舍不得分开。

    能跟蓉阿姨面对面zuoai感觉非常特别,只用一把长枪就搅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心里的成就感极度爆棚,这跟上次参加性交大赛时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她蒙着面,而且识别不出我经过处理的声音,对一切充满了未知感、慌乱感和恐惧感,我占有她时既不能畅所欲言地挑逗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总觉得不够尽兴,今天则不同了,我用尽花招终于再度入巷,这次是明刀明枪的近身rou搏,任凭她如何威逼利诱也难奈我何,我拼命舞弄这把长枪,把她的一池春水搅得巨浪滔天,惊叫连连。

    在一连串痛苦而又解脱的喘息声中,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正逐步逼近,一种似曾相识的暗流在体内急速涌动,她像是想起了那天在旅店一日七次的疯狂造爱,浑身突然哆嗦起来,一种可怕的期待感在心里悄悄升起,这时候明明应该拒绝再次坠入深渊,她却像着了魔似的分开玉腿,门户大开地任由我自由出入,任由我把她引入魔界的更深处。

    战局愈演愈烈,蓉阿姨脸上写满了纠结与痛苦,玲珑浮凸的玉体泛起一片粉红色,股间臀间淌满了爱液,和我呼啸而来的胯间撞在一起,不断发出“啪啪”的rou击声和“滋滋”的水声,像魔鬼的歌声一样令人着迷。她那潮湿的阴毛如水草般贴附在贲起的耻丘上,靡靡的样子如海妖一般妖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jiba捅向花径的最深处。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目标性极强的性交活动,而且以体内射精为最终任务,也是我第一次为了射精而在一个女人身上冲刺,不用瞻前顾后,不用担心是否会让她怀孕,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让jingye灌满她的蜜道。

    我渐渐觉得roubang酥麻起来,她的zigong花蕊象长了爪子一样紧紧抓住guitou猛吸,在那种异常刺激的吮吸下,我舒爽得喊了一声“妈”,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人一样一通横冲猛撞,把她的娇躯捣得如风乱舞,把湿滑的rouxue洞口插得乱成了一堆rou泥,她猛地惊叫道:“快点拔出来,不要射到里面!”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听她的呢,再说这句话也太自相矛盾了,我现在眼里只有“射精”两个字,谁也别想阻止我。

    “啊……你插得太重了……好疼呀……”伴随着苦痛的喘息声,蓉阿姨竟然先一步攀上了巅峰,就在激烈的摇摆之间突地娇躯一僵,随即花心大开,阴精滚滚而出,冲击得roubang一阵麻痒。

    对于我来说,xiaoxue处于高潮时的吮吸比喷出阴精更为舒爽,我也一下子攀上了快乐的制高点,双手紧紧抱住她结实的腰部,jiba重重地往里一顶,直插深处花心,在她绝望的“不要射进去”的叫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喷发而出,有力地射进蜜道深处,刺激得她整个腰部都悬空起来,花径内仿佛出现无数张小嘴,把我射出的jingye吸得一干二净,半滴都没有漏下。

    快乐在一瞬间燃至最高点,两个人像定格一样保持紧密贴合的姿势一动不动,我的jingye一股一股地流入岳母的花心里,这是我射精射得最坦坦荡荡的一次,而且还有一种难得的神圣感,感觉自己射得是那么的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