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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形的小东西,意味深长的翘了下嘴角:“见到你家男朋友,帮我把这个东西给他。”他们的目标一样,只是季明玦比他下手更利落果断,他能帮他收尾。至于彼此间的一句谢谢倒是不用说了。☆、你乖一点汪忻在打车去部队的路上,一路上手都在发颤。她不傻,她知道如果真的是季明玦举报的季家他会有什么后果,所以才会这么怕。他这么久没联系自己,会不会......汪忻想到某种可能性心尖儿一紧,白皙的眼眶绷不住的就有些泛红。不,不会的,季明玦去出任务了,所以她才不联系自己,因为不允许用手机,一定是这样的!季明玦之前同她说过一定会回来的,回来......就要娶她呢。汪忻用力咬了咬唇,在苍白的唇上留下一道深刻的牙印让自己清醒,然后等车子停在S大队的大门前时,扔下两张钞票给司机,不待司机吵吵着给她找钱就仓惶的下了车——“这位女士。”门口的警卫员立刻二话不说的拦住她,面无表情:“这里不允许进,你有什么事情么?”“我......”汪忻脚步尴尬的停住,长睫颤巍巍的抬眼看向警卫员,澄澈的瞳孔慌张一览无余:“我想找季......你们季明玦副队长。”“女士,季副队现在在指导员办公室。”警卫员有些纳闷的上下打量了汪忻一下,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眼前的姑娘眉眼之间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坍塌了一样呢?汪忻硬生生把眼底摇摇欲坠的晶莹憋了回去,她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的乞求:“我是他的...家里人,找他有点事情,请问你们指导员办公室在哪里?”S市大队虽然戒备森严,但队里的队员家里人来探望的时候还是让进去的,一周一个名额。而季明玦......从来没有人用名额来看他过。警卫员忍不住再次瞧了汪忻一眼,却意外的发现眼前这姑娘脸色苍白,眼眶泛着不正常的红。“好、好的。”警卫员微愣,点头说:“留下身份证登记,然后去C楼三层3019室就是指导员办公室了。”幸好汪忻带了身份证,她手指僵硬微颤的从包里翻出身份证,动作凌乱仓促,硬是控制着情绪登记之后才按照警卫员的话跑了进去,虚软的脚踝一软,就差点被门槛绊倒。警卫员忙说:“小心!”汪忻柔嫩的手心硌在台阶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却不觉得疼,她二话没说的站了起来,失魂落魄。一路走到警卫员说的指导员办公室,汪忻都是失魂落魄的,直到靠近办公室门口,听到一声脆裂的碎响就像敲击在心上一样,汪忻瞳孔一缩,一把推开了大门——门里刚刚砸碎了一个玻璃烟灰缸,拄着拐杖正喘粗气的季风昌立刻转过身来,看到汪忻眼神一定。就连他对面的季明玦也绝对没想到汪忻会找上门来,他一向淡定的表情顿时出现了一丝裂痕,连忙绕过季风昌走过来把汪忻拉在怀里。“忻忻,你......”季明玦僵硬的手臂抱着他,声线难得带着一丝波动,显然是没有准备好面对汪忻的突然出现,眼底是遮不住的慌:“你怎么来了?”“你骗我。”汪忻却好像没有看见季风昌一样,只定定的看着季明玦,喃喃自语般地说:“你骗我,你说你去出任务了。”她空洞的眼神让季明玦感觉心头像是被谁捏了一把似的,紧的发疼——他在自己的脑补中以为自己能放掉汪忻,能离开她,但事实证明汪忻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千疮百孔,慌到呼吸困难,他生怕自己失去她。“你别生气。”季明玦占有欲十足的把汪忻搂过来,强硬的把汪忻的头扣在自己胸口,大手微微发颤:“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忻忻!”季风昌看不下去了,拐杖用力在地砖上狠狠一敲,大怒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眼前这个男人做了什么?!”汪忻毕竟是他从小看到大,真心放在手里疼过的小姑娘,此刻跟着他恨不能饮其血食其rou的野种抱在一起,季风昌光是看着都气的瞠目欲裂,恨不能疾步走过去亲自拉开他们了!老人家沧桑中带着压抑怒气的冰冷声音让汪忻身子细微的一颤,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轻微的抬起头来看着季风昌。她似乎极为不解,轻轻的笑了一声:“为什么明明都是你们自己违法犯罪,到头来却都来怪季明玦呢?”这是为什么呢?季明玦从生出来就没有决定过那一切,他无法决定自己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无法决定自己是不是应该有一个平安喜乐的童年,无法决定自己十八岁夏天的高考是不是要参加,也无法决定自己自己未来的走向......这些全都是因为季家。而季家这些肮脏事情,是季明玦最无法决定的。他又没有逼迫季家人自己为自己带上了犯事后刑囚的枷锁,然而他们却还是想把这一切推到季明玦脑袋上,让他承担一切。承然季明玦举报了这一切又如何?那是季家欠他的。季风昌瞳孔一缩,似乎是极为不敢置信的看着汪忻,沉声问:“你说什么?”“爷爷,求您放过他吧!”汪忻受不了的喊出口,眼底一直强忍着的泪水也终于掉了下来——她不忍心伤害这个从小疼她的老人,但现在是真的忍不住心里的话了:“季明玦到底做错什么了?你们这么不依不饶?!”“胡说八道!”此刻已经没人顾得上这里是S大队的指导员办公室了,季风昌的这几天挤压的临界点也失控了,怒火也彻底挑了起来:“是他去举报!是他害的我们季家家破人亡!”“那爷爷您的孙子季三叔害了他的母亲,害了季明玦。”汪忻哽咽,声音却无比坚定,透过水光潋滟的雾气看着季风昌:“您为什么不说呢?”若不是因为季风昌的刻意纵容,若不是因为他明明知晓一切却明明装做不知道,还自欺欺人的说季家有多么好......季明玦也不会生活的那么凄惨!“你这是在斥责我?”季风昌冷笑,眼里闪过一丝疲惫的阴冷,看着汪忻的眼神终于一点温度也没有了:“忻忻,我可以当你不懂事。”“您不止害了季明玦,害了季三叔,您还害了其他人。”汪忻却不停,把季明玦刚刚懒得说的话也是季风昌不想面对的话一鼓作气的说了出来:“是您的包庇让其他人肆无忌惮,以为季家这个名字是铜墙铁壁的盔甲无孔不入,所以才会变成今天这样。是您害了季东胜,季明琛,还有其他所有的季家人。”“你!”季风昌气的后退一步,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