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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褚湘多想生个小瑾铖,以后一大一小两人在自己面前,她肯定每天都会心情愉悦。或许是褚湘心里活动过于强烈,正在剥虾的瞿瑾铖抬眼,好看的眉毛里透着询问。“不好吃吗?”褚湘赶紧夹了块虾仁放进嘴里,原汁原味的清香,立刻俘虏了她的味觉。“很好吃,你也吃啊。”说完,她也夹了块放到瞿瑾铖嘴边。“怎么样,好吃吗?”瞿瑾铖笑着摇头,简直拿小妻子没办法。晚上睡到半夜,褚湘突然感觉自己小腹揪着发疼,她蜷缩着身体捂着肚子,等着那股痛劲赶紧离开。“怎么了?”突然,床头灯亮起,瞿瑾铖把褚湘半抱在怀里,焦急的查看她哪里不舒服。“我肚子有点疼。”褚湘纯色发白,额头上也沁出了汗珠,夏夜本就颜色,她穿着一套白色的棉布睡衣,脚踝手臂都在外头,因为生病,更添加了一份赢弱感。瞿瑾铖的手覆在褚湘腹部,顺时针给她揉,可能是他手心的温度颇高,或者是他的怀抱足够令她安心,渐渐的,也没之前那么疼了。褚湘闭着眼躺在他的臂弯,他怜爱的吻了吻她的发丝,就这样维持着给她揉肚子的动作,褚湘再次舒适的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早晨醒来褚湘才发现,原来她的大姨妈提前来了,怪不得昨晚上肚子那么疼呢。瞿瑾铖为此有些不大高兴,这种不高兴还有自责的成分在里面,因为他觉得,褚湘就是吃那根雪糕所以才会腹痛,他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家中长辈很是懂一些保养身体的知识,他隐约记得,女子不可过食寒凉食物,雪糕自然是大寒,西瓜也属寒性。“以后不许再吃雪糕。”褚湘张嘴立刻回道,“也不一定是这个原因,我本来就该来的。”夏天不吃冰那还叫夏天吗?没有冰品的夏天不是完整的夏天!好不容易遇到冷饮,难不成就这样被剥夺乐趣了?“你来月经的日子是每月十号,一直很规律,今天才五号,提前了五天,另外,你之前并没有腹痛的症状,你还能辩解无关吗?”褚湘听他连自己姨妈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哪里还敢说无关啊,只好闭嘴不说话。瞿瑾铖看她不大高兴,走过去将她抱进怀中。“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是我不好,只顾着心疼你,你想吃没有跟着阻拦,或者只该让你吃一两口,不该看着你把那一整根吃完。”甚至,看她过于享受,还问她要不要再来一根,瞿瑾铖现在只是想想,都无法原谅当时的自己。…………两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又到了开学的日子,褚湘早早拿着调令等文件去清大附属小学入职。清小的校长姓蔡,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个子不高,非常清瘦,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欢迎你褚同志,很欢迎你这样优秀的同志加入到咱们教职工队伍里来。”几次市内统考,褚湘所教班级均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绩,上学期期末考试更是全市第一,哪怕没有上级领导的关照,这样的老师也是校长所喜爱的。“校长,其实我一直挺疑惑的,为什么会调我过来。”蔡校长笑了一声,“这个,其实是组织安排的,瞿同志是对咱们国家有贡献的杰出人才,有同志向组织反映,你每天上下班花的时间太多,这不利于家庭建设,刚好咱们学校有空缺的教师职位。”褚湘点头,“谢谢组织领导的关心,也谢谢校长的信任,我会努力工作,一定不辜负大家对我的照顾。”“好,组织跟我都相信你的能力,你之前在红旗小学教的是四年级,经过教务主任的各方考量,给你安排的依旧是四年级的教学任务,另外,听说你在文化艺术上也有特长,那么四年级三个班的音乐课也交给你怎么样?”褚湘爽快的应下,“没有问题,我会努力做好的。”蔡校长满意的点头,“好,我相信你不会有任何问题,你拿着这个去后勤葛老师那,填一下你的个人信息。”而红旗小学又是另一番景象,周克学兴匆匆去学校报名,听到了一个消息,褚老师不仅不跟班教他们数学,甚至不在学校教书了。“去清小了?之前没听说啊。”“你想想看人家的家庭关系,她丈夫就是清大的教授,安排去清小教学不是什么难事。”“哎,人家可真是好命,嫁了那么好的丈夫,你看咱们,这么子估摸着只能在大院子弟学校教书了。”虽说教育工作不分好坏,但清大附属小学肯定比大院子弟学校强啊,还离市里近。“她走了也好,说实话,我真不耐烦她那妖娆的样子,整天穿的花枝招展,又是小皮鞋又是花头绳,一张脸粉粉白白,不知道是不是在家抹粉了。”“还有她那嘴,估摸着抹了口脂,听说国外有那种圆管子,往嘴上一抹嘴巴就红了,她丈夫不就是外国回来的嘛,是不是给她买了这个。”“那还真说不准……”周克学听到这里就跑到教室,找正在给同学们报名的汪汉文。“汪老师,褚老师是不是不在咱们学校当老师了?”汪汉文转头一看是周克学,他这学期是跟班走的,依然是周克学的班主任。对周克学这个同学,汪汉文情感比较复杂,也知道周克学对褚老师感情深,听到褚老师离开的消息,肯定是有打击的。“是的,褚老师调任到其他学校,以后不在咱们红旗小学任教了。”周克学这下终于信了,心里最后的一丝期冀也消失了。他一个人跑到树林里的河岸边,生气的拿着石子往水面里扔,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上了这么多年学,褚老师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对他耐心温和的老师,教了他不少人生的道理,他还想一直做褚老师的学生,即便褚老师不教他了,常常在学校见到她也好啊,现在呢,连见也见不到了。周克学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难受,一个人在河边坐了两个多小时才起身慢慢往家走,走到居民楼,后头“滴滴”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周克学,你怎么在路中间晃呢,走路要走边上的。”周克学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像褚老师呢,他回头,见副驾驶上坐着的确实是笑盈盈的褚老师。周克学小跑过去,十一岁的他已经比吉普车打开的车窗还要高了,但褚湘坐在车里,他还是得稍稍仰头才能跟褚湘对视。“褚老师,你怎么突然离开学校了,你是不想教我们了吗?”褚湘微愣,没想到周克学的话会问的这么直白。“不好意思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