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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6)

    【迷幻都市部】:复仇与救赎16

    29--06

    谢浩扛着嫣然走到宝马6车头前,将她重重摔在引擎盖上,他竟要在露天

    强jian我的妻子。我原本以为他会去车里,6的后座还算宽敞,翻倒后更是一张

    小床。虽然已是夏天,但山顶风大,又是深夜,感觉凉嗖嗖还是有些寒意。

    嫣然不太怕热,但怕怜。夏天抱着她很舒服,身上滑滑凉凉的,空调都不用

    开;但到了冬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手脚总是冰凉冰凉的,有时我把她的脚夹在

    腿里,让她的小手放在我胸口,但半天还是热不起来。

    我想,在这山顶的夜风中她赤身裸体时,一定会感到非常地冷。

    谢浩摔得很重,红色怪兽般的6都猛烈震动了一下,嫣然张开手臂,一时

    都无法从车上坐起。

    在谢浩的手伸向了嫣然的腰间,在这一刻我心中除了疼痛,竟然有那么一丝

    丝的期待。我为这一丝丝的期待感到无比羞愧,但体内翻腾的欲望令我找不到辩

    解的理由。

    也许生活就象是一场强jian,当你无力反抗时,就静静躺着去慢慢享受。这句

    话虽然消极,但也不失为一种人生哲理。车开上山顶后,我就没对谢浩讲过一句

    话,讲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都不可能阻止嫣然再一次被他jianyin。

    在谢浩的记忆中,我看到他将roubang塞进嫣然的嘴里,虽然没去看,但我知道

    他曾把roubang捅进过我妻子的后庭。我很后悔,要妻子接受肛交不太现实,但在这

    婚后二年里,如果我再努力一点,把roubang放进妻子的嘴里,还是会有机会的。而

    我想反正还有时间,不急。但是,即便现在我有了超人的力量,也改变不了这个

    事实。

    去年夏天,我带着嫣然和小雪去呼伦贝尔大草原玩,在天苍苍、野茫茫的草

    原深处,夕阳下,嫣然坐在我租来的越野车上,举着一块彩色的围巾,象孩子一

    般纵情呼喊。刚好小雪不在边上,我走了过去,我们在这天地间的美景中深情长

    吻。

    那一刻我无比的渴望,渴望在这美丽的天空下和她融合成一个整体。但这个

    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车里的激情尚还没有试过,何况光天化日之下。

    而这一样一样我都没尝试过的东西,已经失去了次的权利。

    谢浩的手伸向了嫣然的腰间,我希望她不要再去反抗。面对愤怒的公牛,反

    抗只会令自己受伤。但嫣然还是反抗了,她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尖叫着坐了起来,

    小小手掌抓住牛仔裤上的皮带,不让他剥掉自己的裤子。

    嫣然在第二次被强jian时,也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谢浩化了很长的时间才将它

    剥了下来,难道这样的场景将又一次再现。暴力美学,虽然我希望能亲身感受,

    但我还是希望嫣然松开抓着皮带的双手。

    我的担心很快变成了现实,谢浩见他阻挠,没再和她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

    而是一把掐住嫣然细细的脖颈。顿时,嫣然发不出声,小小的手掌拍打着对方粗

    壮的胳膊,但如蚍蜉撼树。

    我不能杀人,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嫣然小脸涨得通红,眼睛瞪着滚圆,

    我忍不住道:「谢浩,她会死的,难道你想杀了她吗?」

    谢浩没有说话,但虎口还是微微松了一些,不会致命,但依然令对方非常涌

    苦。他的手再一次伸向她的腰间,这一次嫣然没有再去阻止,他抽出皮带,远远

    地扔了出去。

    他又开始剥嫣然的牛仔裤,但她人坐着,怎么可能剥得下来。他将嫣然拉下

    车,一手仍掐着她的脖子,一手开始粗暴地将牛仔裤往下剥。

    这应该是嫣然衣橱里最紧身的一条牛仔裤,紧得就象是粘在皮肤上一样,谢

    浩连连用蛮力拉扯,才算将内外两条裤子连在一起剥到了雪白的大腿中段。

    嫣然站前宝马标志性的前进气格栅前,两侧LED大灯亮着,耀眼的光柱虽

    射向前方,但也足以令私处纤毫毕现。大片的雪白,一小撮黝黑、细细一条粉红,

    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当手指触到妻子凉凉的肌肤,心痛之时欲望指数仍腾腾

    上蹿。

    我心中暗道:你还掐着嫣然的脖子干嘛,你没看到她喘不过气来吗?你没看

    到她已经害怕成那个样子了吗?你现在即便放手,我保证她也再不敢反抗了。你

    用两只手去脱,不是很快就能把她裤子脱掉了。

    但谢浩掌握着这具身体,即便身为丈夫的我,希望并请求强jian者用正确的方

    法剥掉我妻子的裤子,但却连这都做不到。

    处于狂暴模式的谢浩用力一推,嫣然身体倒向汽车引擎盖,双腿向着夜空高

    高扬了起来。紧紧并在一起脚踝被谢浩抓住,他举起手臂,穿着亮银色高跟鞋的

    双足翘在了半空之中。

    高跟鞋是嫣然用来和对方平等对话的工具、甚至是用来抵抗暴虐的武器,但

    此时的用途似乎只有供人欣赏。尖尖细细的后跟为嫣然提供了相当的高度,但此

    时嫣然的脑袋高度只到对方的胯间。如果人换个方向,恰好让对方的roubang舒服地

    进入她的嘴里。没有足够的勇气与力量,再锋利的武器也不过是一件玩具而已。

    和我想的一样,嫣然非常害怕,害怕得已放弃了反抗。如果她拚命挣扎,谢

    浩仅凭单手是抓不住她两只脚的。嫣然「L」形躺在引擎盖上,双臂平展,指甲

    抓动着薄薄的红色铁皮,我似乎听到象小刀刮着玻璃般的碜人声响。

    谢浩开始脱裤子,我顿时大惊,他难道想以这样的姿态进入嫣然的身体,这

    会对嫣然带来无比巨大的疼痛。我和嫣然zuoai中,直到最近半年,她偶尔会在我

    身下并拢起双腿,每当她这么做时,yindao内产生的巨大压迫感会令我难以控制射

    精的节奏。而每次她合拢双腿的时候,roubang都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如果动得过于

    激烈滑了出来,也会在她分开双腿后再继续进入,我还从来没有在她并着双腿的

    时候进入过。

    谢浩也穿着牛仔裤,虽然不如嫣然那样紧身,但也不容易一下脱掉。在脱到

    膝盖时,他烦燥起来便挺直身体,一手抓着嫣然的脚,一手握住roubang恶狠狠地刺

    向嫣然腿中央那条粉红色的缝隙。

    猎猎的夜风中,丈夫与妻子一起痛得惨叫起来,谢浩仍一声不吭。roubang象是

    撞在rou墙上,虽然柔软,但roubang迅速弯曲起来,象是折断了一般,真他妈的痛的

    要命。还好guitou翘了起来,贴着耻骨滑行,「噗嗤」一下钻进了大腿的缝隙间。

    嫣然尖叫着踢动双腿,谢浩单手抓不住两只脚踝,便一把把双腿抱在胸口。

    嫣然还在不停扑腾,他突然重重一拳打在引擎盖的铁皮上,我又一次痛得大叫了

    起来,妈的,这小子有自虐的倾向。

    在轰然巨响中,嫣然停止了挣扎,也不再叫喊,引擎铁皮盖上出现了一个深

    深的凹坑。

    进攻再次进行,贴合在耻骨上的roubang缓缓后退,谢浩的手掌沿着roubang后退的

    线路插进双腿间,他虎口微张,在虎口的圆圈中,赫然便是那道粉色的细细缝隙。

    谢浩倒还没有彻底疯掉,象他刚才那样,盲目捅刺,还没进去说不定roubang真

    的会断掉。而现在他用虎口定住嫣然的私处,进攻准确性大大提高,更可以收紧

    虎口稳定roubang,不会象刚才那样出现滑脱的情况。

    roubang向着虎口中间刺去,胜负已无任何悬念,赤裸的羔羊在屠刀下瑟瑟颤抖、

    痛苦哀号。谢浩的脸紧贴在嫣然的小腿上,视线被阻挡,虽然他没有闭上眼睛,

    但我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guitou刺入虎口,两片薄薄的花瓣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它很快嗅到了洞xue的

    位置,准备发动致命的一击。

    力量在谢浩的脚底凝聚,沿着小腿、大腿的肌rou一直传递到了臀部,向上的

    力量一个转折,变成向前的冲刺,刹那间,巨大的guitou挤进了狭窄无比的洞口。

    嫣然失声痛叫,我虽然没叫,但大脑袋处于停顿状态。进入到嫣然的身体,

    我才体会她这一刻有多痛,我的心犹如刀割。

    但这一刻,妻子yindao的温润、挤压与挛动,却令我身体里的rou欲黑潮掀起滔

    天巨浪。我无比盼望立刻挺进到最深处,只有这样才能令我忘却人世间的苦痛,

    才能享受到象吸食毒品般的无上快乐。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roubang已有大半刺入到了我妻子的身体,yindao所带来压迫

    感前所未有的强烈,甚至初夜之时,似乎也没有紧致无比。yindao在不停地收缩痉

    挛,这是因为疼痛导致,但我眼前却浮现起嫣然高潮时的模样。

    耳边回荡着妻子的惨叫,我似乎听到谢浩的猛喝,力量又一次在脚底凝聚,

    这一刻我的灵魂竟似乎与强jian我妻子的男人一般渴望,我渴望最后的冲刺、渴望

    用roubang填满妻子温润的yindao、渴望抵达yindao的尽头,我想用我的roubang去撞击她的

    心灵。

    终于,roubang走完了最后一段路程,彻底消失在嫣然的双腿之间,胯部贴到了

    妻子凉凉滑滑的屁股上,我忍不住叫出声音,全然不管谢浩能不能听到。

    在一片寂静之中,我等待着roubang象打桩机一般的运动。

    我心中暗道:我可怜的妻子,既然强jian已无法反抗,别再去做无意义地抵抗,

    你的yindao还那么干涩。如果可以,你要想办法让它湿润起来,这样你才不会太痛。

    无论你被男人强jian了多少次,在我心中你依然如这满山遍野的栀子花,永远一尘

    不染、永远洁白无瑕。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少受一

    点受害……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的。

    嫣然不再撕心裂肺的惨叫,她哭着说:「痛,真的好痛,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低低哀求的声音比大声尖叫更让人心碎。

    足足过了半分钟,roubang才缓缓从yindao中抽离,在仅剩guitou还在里面时,才狠

    狠地捅了进去。惨叫声响起,谢浩搂着她的腿如雕塑般屹立不动。

    起初,我以为这是猛烈进攻的前奏,没想到他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隔个十

    来秒二十秒,将roubang缓缓拨出,然后再用全身力量狠狠刺入。

    整整十分钟,拨出与插入的次数竟没有超过三十次。嫣然的哀求声、沉闷的

    rou体撞击声、嫣饶的惨叫声,三种声音不断交替循环。

    在明白生活就象强jian这个道理后,虽然内心仍有抗拒,但我还是向欲望低头,

    我不打算抗拒欲望,准备以强jian者身份享受屈辱与快乐并存的高潮。

    但谢浩这种强jian方式,令我感受到无比的难受,roubang在妻子yindao嫩rou啃咬下

    猛烈前进之时,我有了要想射精的冲动,只要连续来个几下,我便都会控制不住。

    但一切归于沉寂,痉动不止的yindao带给我巨大的愉悦,但我渴望更强烈的刺

    激。但下一次抽送还要等很久,十几秒虽然很短,但对于一个已在高潮边缘的人

    来说,感觉有十几分钟那么长。

    视线被遮挡,而我渴望看到她美丽脸庞,哪怕表情是痛苦的;我渴望紧握她

    洁白的rufang,哪怕作为一个强jian者的身份;我渴望亲吻她的小嘴,哪怕她一定不

    会愿意。

    我就象被蒙上眼睛,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被牢牢固定,roubang插在一个美丽女人

    的身体,每隔十几秒美女才会动一下,我才能获得一次抽插带来的快感。

    在这部电影之中,有女主角将男人捆绑起来zuoai的情节,似乎男人

    能享受到更大的性爱乐趣,但我并不喜欢,我还是喜欢掌控着一切的感觉。

    第二个十分钟开始,频率略有加快,但一分钟最多也不过四次,我强烈无比

    的射精冲动已忍无可忍。虽然抽插极为缓慢,妻子的yindao还是慢慢湿润起来,每

    一次抽插更为顺畅也更加愉悦。

    有几次都已经快射了,我苦苦地忍着,希望谢浩会在下一秒会快速抽动起rou

    棒,这样我才会有最极致的快乐。

    希望与失望不断交替,在第二个十分钟即将结束时,我真的忍不了,狂吼一

    声,开始在嫣然的身体里狂喷乱射。虽然作为灵魂状态的我,无法将jingye射入妻

    子的身体,但对于我来说,感受与射在她身体里是完全一样。

    我即将到达高潮那瞬间,眼前浮现起我和妻子zuoai的画面,但一闪而过。而

    在喷射的那一刻,我看到的是在弯月之下、漆黑的山顶、桅子花丛中、宝马车上,

    温柔美丽的妻子仰躺在红毯之上,手臂平伸,双腿以垂直的角度刺向夜空。她穿

    着白色的T恤、淡青色的牛仔裤和亮银色的高跟鞋,美丽迷人的身体大部分被衣

    衫遮掩着,只有腰之下、腿之上那一尺之地无任何遮挡。

    巨大凶器在胯间露狰狞的面容,挟着威猛的气势贯穿了她的身体。刹那间,

    美丽的妻子从头发到脚尖、从手臂到双腿、从肩膀到小腹、从rufang到屁股,每一

    个地方都在剧烈震颤,如垂死的痉挛,又如凄美的舞蹈。

    我射了,温暖的yindao剧烈痉动起来,是妻子感受到我的灵魂就在她身边?是

    在向我诉说着她的痛苦还有思念?

    我继续喷射着,用炙热的jingye回应着妻子的呼唤。

    roubang开始缓缓后退,我还在喷射,但似乎一切已经结束,而在roubang冲破重重

    阻挡,直抵最深处之时,roubang象得到了重生,欢快地又抖动起来,我想这里便是

    我的天堂。

    终于,越过了高峰,我大口大口喘着气,人象泡在温水中,疲乏而愉悦。或

    许这并不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次高潮,但肯定是最亢奋、也是持续时间最久的

    一次高潮。

    在第三个十分钟开始时,roubang仍以每分钟四、五次的速度抽插着,欲望已得

    到一定程度的释放,暂时不会成为我的困扰。

    嫣然的yindao越来越湿,暴力强jian,还以这样的抽插方式,嫣然也能产生rou欲?

    今晚,妻子会不会在他胯下产生高潮?

    我问自己:你希望嫣然有高潮吗?我想了想,自私的我答案是:最好还是没

    有吧。

    谢浩挺直了身体,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但被小腿挡着,依然看不清嫣然的

    脸。突然额头一阵刺痛,原来谢浩撞击的力量太大,嫣然的脚向前晃动,鞋跟击

    中了他的脑门。我以为他会脱掉嫣然的鞋子,没想到鞋根又一次击中他,这根本

    是故意的嘛。

    第三次、第四次,谢浩每一次的冲撞,鞋跟便敲打在他头上,不仅是有意的,

    而且他还控制着她的双腿,令摆动幅度更大,鞋根的击打力更加猛烈。

    终于,细细的鞋跟划破了他的皮肤,殷红的鲜血淌落下来,汇聚在他下颌上,

    缓缓的一滴滴往下落去。

    血珠落到了嫣然的私处,染红了凌乱不堪的娇柔花瓣,也染红了roubang,就象

    是嫣然的初夜。

    我隐隐地感到,谢浩对嫣然的jianyin,情绪的发泄要大过欲望,所以他用这种

    间歇式的抽插,想找到释放情绪突破口。

    二十分钟的抽插,他仍感到无比压抑,鞋根无意间打到他,反到令他能更顺

    畅地呼息,于是他试图用rou体痛苦来缓解心中的压抑。这种行为模式倒也不难理

    解,经常有人在极度愤怒、痛苦或后悔之中,用拳头打墙壁或者树,一直打到自

    己鲜血淋漓。

    终于,在第三个十分钟结束后,他紧绷的神经似乎略微松弛了一些,而欲望

    变得更加高涨。roubang从嫣然身体里拨了出来,谢浩退了两步,嫣然双腿落了下来,

    身体也从车上滑下。

    嫣然腿举的时间太长,几乎都失去了知觉,人一下坐到在地,赤裸的屁股撞

    到坚硬的山石,她痛呼出声。

    嫣然扶着车头,想慢慢站起来。突然,她看到面前的谢浩,满脸是血,就象

    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嫣然胆子不大,看恐怖片的时候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我身体里。在这荒无人

    烟的山顶,刚刚遭受了残酷的强jian,猛烈看到一张满是鲜血的狰狞面孔,她心中

    该有多么害怕。

    嫣然顿时一屁股又坐到地上,依然被山石硌得生痛,但她哪里还有勇气站起

    来。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头埋进臂弯里惊恐地叫道:「你……你别过来。」

    谢浩走了过去,缓缓弯下腰,沾满鲜血的roubang立在嫣然的面前,我看得都心

    惊胆寒。他应该是想掐的脖子,因为我曾这么对他的嫂子做过。

    或许嫣然脑袋埋得太深,找不到脖子在哪里;又或许狂暴模式切换成精虫上

    脑模式,暴虐程度有所降低,他最后抓住了嫣然的头发,没有发力猛扯,但足够

    令对方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嫣然刚站直身体,谢浩便将她白色T恤一下撕开,面对满脸是血的可怕男人,

    嫣然哪里还敢反抗,只能任由他撕碎T恤撕碎、扯掉了胸罩。

    如同水蜜桃般的雪白rufang裸露了出来,谢浩都没去欣赏,一弯腰,抓住了她

    的裤腰,紧身的牛仔裤终于被剥落到了脚踝。谢浩先脱下了她的鞋子,但裤脚很

    小,谢浩扯了两次都没能从她脚中脱出,嫣然挺直脚背,才让裤脚顺利地脱了出

    来。在极度的恐惧中,潜意识令她的身体开始迎合对方的意图。

    最后,谢浩又将银白色的高跟鞋重新穿了上去,这才慢慢站了起来。在裤子

    被脱掉的过程中,嫣然没敢往下去看,否则她看到自己血淋淋的私处,一定又会

    吓得高声大叫。

    谢浩抓着嫣然雪白的屁股,roubang又一次刺向她的胯间。嫣然小手握拳贴在两

    边大腿外侧,象是想抓住已并不存在裤子,在roubang刺进她的身体时,小手箕张开

    来,很快又一次紧握在了一起。

    在宝马车雪亮的灯光中,血淋淋的roubang在同样鲜血淋漓的私处快速出没,赤

    裸的妻子在山顶夜风中不断哀鸣。

    站立性交曾也是我的幻想,没想到却以强jian的方式完成。不得不说,真的非

    常刺激,蜜桃似的rufang在我眼前跃动,我好想用手紧紧握住,但谢浩只能紧抓她

    的股rou,如果一松手,她颤抖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站立的身体。

    抽插了有七、八分钟,嫣然终于看到自己满是鲜血的胯间,顿时又吓得尖叫

    了起来。

    「血……血……血。」小手伸向胯间,但又不敢去阻止对方的抽插。虽然感

    到yindao内火辣辣的痛,但好象yindao没有被撕裂,否则应该更痛。

    突然,嫣然想到了什么,大哭着道:「例假啊……呜呜……我例假提前来了

    ……你……你别做了行不行……呜呜……痛……例假来了哪。」

    谢浩脸色铁青,别说这不是嫣然月经流出来的血,即使是她真的来了例假,

    他恐怕也不会停止对她的jianyin。

    「你还是不是人呀……呜呜……我来例假你还做……求求你别做了行不行

    ……呜呜……我真的好痛……求求你,行不行。」

    哀求的声音夹杂在「噼噼啪啪」的清脆响亮撞击声中,显得格外凄惨。

    一见到血,嫣然更站不住了,完全靠谢浩抓着她屁股才没倒下,但无疑让他

    更累。他一把将嫣然又推在引擎盖上,手掌抓着她膝盖,掰开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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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然双手掩在胯间泣道:「我来例假了,呜呜……不能做了,真不能做了

    ……呜呜……求你了,别做了行不行。」

    谢浩终于开口道:「那是我头上的,不是你的。」

    嫣然明白过来,那血是从他头滴落下来的,在对方噬人般的凶恶眼神逼视下,

    掩住私处的小手慢慢挪开,既然没有来例假,她还有什么理由阻止对方继续强jian

    自己。

    激烈的rou搏战又一次开始,引擎盖有点偏高,而且向前倾斜,当嫣然或坐或

    躺在车上时,谢浩双手需要抓住她的屁股,才能顺畅快速抽插。所以那蜜桃似的

    饱满rufang一直在我眼前剧烈摇晃,但都没能去尽情地抓捏一番。

    嫣然的yindao已有足够湿润,身体的疼痛程度应该在不断下降,她不再撕心裂

    肺的惨叫,大多数时候由鼻腔发出「唔唔」的呻吟,如果中间不夹杂着抽泣,还

    真象是她情欲高涨时的呻吟。

    谢浩今天的性能力超强,他将嫣然象玩偶般在红色的引擎盖上翻来翻去,rou

    棒始终以极高的速度抽动,他没射精,而我却又一次忍无可忍。

    谢浩让嫣然背对自己站在车前,身体趴伏在引擎盖上,雪白地屁股象展览品

    一样高高撅在面前。车头顶住了嫣然,他解放出手了双手,想摸哪里就哪里。谢

    浩更快速、更猛烈冲击着嫣然的雪臀,在他紧握那蜜桃似的雪乳,我又一次开始

    喷射起来。

    我已经连着射了两次了,而谢浩还在继续。zuoai也好、强jian也好,体力消耗

    都是极大,虽然山顶凉爽适人,但谢浩浑身是汗,人象刚刚从河里捞出来一样。

    虽然他的性能力极强,但也没有强到这个程度,即便仍不满足,可以先射一

    次,再慢慢地玩。他第二次jianyin嫣然,就是这么做的。我感受到他欲望高涨,人

    的烦燥度也在不断增加,心情烦燥与心情压抑虽都是负面情绪,但还是有些不同。

    谢浩摆弄着嫣然赤裸的身体,让她的头倒悬在车进气格栅间,然后捧住她的

    脑袋,将还残留着血渍的roubang伸到她的嘴边。guitou撞击着牙齿,我感到阵刺阵痛

    的,紧闭的牙关终于慢慢开启,roubang又一次进到了嫣然的小嘴之中。

    roubang在嫣然的嘴里快速进出,刺激主要来自心理作用,没有舔、没有吮吸,

    牙齿还经常刮到roubang,生痛生痛,非常不舒服,我想谢浩的感觉也不会太好。

    果然没过多久,嫣然人又被翻转过来,roubang又回到了温润的yindao中。渐渐地,

    我感到谢浩不仅烦燥,而且还紧张和恐惧。

    他在恐惧什么?开始我以为他害怕强jian嫣然带来严重的后果,但好象并不是

    这样,他到底在紧张恐惧什么?看到他汗水如雨滴一般落下,我有点明白了,其

    实他早就想射精了,可是却射不出来。

    人在极端情绪下有时会产生这样的情况,他应该是次碰到,roubang鼓胀欲

    裂、欲望亢奋无比,但好象有什么东西堵住了guitou,他越急越想射但却越射不出

    来。

    谢浩应该是想到上次roubang塞进嫣然嘴里时的强烈刺激亢奋,所以又照样画瓢,

    但还是射不出来。接下来,他应该还会寻求更大的刺激。

    果然,抽插了数百下,他将仰面躺着的嫣然又翻了过来,roubang刺向嫣然的肛

    门。在第三次对嫣然的强jian中,他插入过那里,我到现在还不敢去看哪一幕,没

    想到现在却再次重演。

    或许是背对着他,看到不到对方狰狞的面孔;或许真的很痛很痛,嫣然又开

    始挣扎起来。她雪白的屁股也都是汗水,滑得根本抓捏不住,谢浩只有两只手,

    又要分开她的腿,又要掰开两侧股rou、又要按住滑不溜手的屁股、又要稳定自己

    的roubang,显然很难做到。

    谢浩快速从后备箱里拿来一卷绳索,绑住嫣然的脚,固定在两边车轮轮毂上。

    这样一来,双腿分开的角度很大,臀部也很难左右移动。

    汗水令谢浩抓不住嫣然的屁股,但却也湿润了肛门的入口,谢浩用尽全身力

    量一挺,巨大的guitou消失在绽放的雏菊中。

    「不要!」嫣然失声痛呼,我也和妻子一样的惊叫。

    嫣然的肛门要比yindao紧得多,巨大压迫力从四面八方传来,令我觉得前方不

    可能还有前进的通道。

    但roubang依然在前进,在妻子「唔唔」的哭泣声与「哇哇」的大叫声中,谢浩

    的胯贴到了嫣然挺翘圆滑的屁股上,整根roubang完完全全地捅进了妻子的肛门之中。

    过去我也有为数不多的几次肛交的经历,也就图个新鲜而已,我从没发现一

    个女人的肛门会产生这样强大的挤压感,还会进行着如此猛烈无比的痉挛。

    在谢浩对妻子进行肛交的时候,我的痛苦压倒了欲望,但此时两者却已慢慢

    分庭抗礼,不相上下。而当roubang开始抽插起来时,欲望渐渐压倒了痛苦。毕竟我

    已经射了两次了,一时还能克制住射精的冲动,看到妻子痛苦万分的模样,我实

    在不想在妻子的肛门中喷射。

    我已经感到非常羞愧了,生活就象强jian,不能反抗时,可以被动地去享受,

    但我不想、也不愿去主动迎合。

    但即便是这样,谢浩还是无法射精,心中的恐惧转化为极端暴虐。他拨出rou

    棒,找到自己裤子,抽出那条蓝黑相间的LsV皮带。

    谢浩将半指多宽的皮带对折起来,朝着嫣然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清脆无

    比「啪」的一声,妻子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的红印。

    趴在引擎盖的嫣然大叫起来,她扭过头,反手护住赤裸的屁股,惊恐地叫道:

    「别打了,不要打了……」

    小小的手掌如何能遮挡住整个屁股,皮带在空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抽打

    在小手没有保护的地方。顿时,雪白的屁股上又多了一条清晰的红印。

    「别打了,求你了,痛……别打了。」妻子在绝望的呼喊。

    「谢浩,你妈的还是不是人,有什么仇找我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

    那是我无可奈何的呐喊。

    打了七八下,谢浩又将roubang捅进嫣然的yindao内,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他抓

    着嫣然红肿有股rou,喊了起来:「爽不爽,爽不爽,你来要吗、老子cao死你,cao

    死你,要来了吗、来了吗……」

    在谢浩jianyin嫣然的记忆里,koujiao、打屁股、肛交以及将她cao出高潮这几项特

    别刺激,前三样已经都试过了,但都无法令自己射精,那有唯有最后一个还没试。

    接连猛烈抽插数百下,他感觉体力有些不支,于是又用皮带打她的屁股。嫣

    然拚命地想往前爬,但脚被绑着,根本不可能逃得走。

    她双手乱抓,竟把车前的雨刮器给拉了下来。她反转身体,挥舞着手中的雨

    刮器,试图抵御皮带的抽打。但细细的雨刮器又怎么能挡住皮带,雪白的屁股上

    的红印在不断增加。

    在谢浩放下皮带继续jianyin她时,她用雨刮器抽打对方胳膊,顿时谢浩胳膊上

    也出现了一条条的血印。谢浩打嫣然没有用全力,而嫣然则是用十二分的力气,

    谢浩任她抽打,就象刚才一样,痛苦反倒能令他能顺畅呼息。雨刮器划破了谢浩

    的手臂,顿时整条胳膊鲜血淋漓。

    嫣然看到血就怕,手一抖动,雨刮器脱手甩了出去,手中没有最后的武器,

    妻子又用什么来抵抗对方暴风骤雨般的jianyin。

    谢浩狂喊着:「你来了没有,高潮来了没有。」之类的话,他的吼声似乎具

    有魔力,嫣然的yindao以惊人的速度湿了起来,丝丝缕缕的晶亮粘液被roubang带了出

    来,不仅令roubang、yinchun闪烁着象抹了油脂一般的光亮,而且开始慢慢地滴落到了

    红色引擎盖上。

    谢浩一边快速度耸动着roubang,一边挥舞着皮带,嫣然背上有一道「」形的

    红印,这是谢浩刚刚加上去的。他倒没一直抽到嫣然的身体,而是用皮带疯狂抽

    打她脑袋的两侧引擎盖。

    「呜呜」的呼啸声和「噼啪」打击声犹如狂风暴雨,嫣然头贴着红色铁皮,

    都不敢侧过脸,挺直的鼻子都被挤压扁了,他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叫都不敢叫。

    「要不cao你,要不要,要不要,回答我,要不要cao你,要不要。」

    谢浩的精虫堵塞模式暴虐程度超过了狂暴模式,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应该没

    有了什么思考能力。

    「要。」

    嫣然崩溃了,她已经被有点吓傻了,我想这一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到底要不要,要不要,大声点,要不要。」

    皮带又一次抽在嫣然背上,嫣然大声叫了起来:「要……要……要」

    「爽不爽!」

    「爽。」

    「要不要!」

    「要。」

    谢浩一直大声喝问,而嫣然的声音也一次比一次更加响亮。

    妻子在谢浩的暴力下屈服,在急速抽动的roubang下面,一滩晶莹的液体迅速扩

    大,象流泪一样开始淌落,在引擎盖上画出一道细细而蜿蜒曲折小溪。

    我默默无言,不再呐喊,泪水从我眼中满溢出来。我可怜的妻子,燃烧起的

    你的yuhuo吧,这样才能让你减轻一丝丝的痛苦。我可怜的妻子,你一定能挺过命

    运强加给我们苦难,你要等着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

    「来了吗,高潮了吗,你来吗,来了吗……」

    「我来了……来了……我要……要。」

    这是妻子次在回答中加上了「我」字,这一瞬间,rou欲在她身体里爆发。

    刚才是我太自私了,我不希望你在强jian者的胯下高潮,我错了,我应该希望

    你有。我相信,嫣然在这一刻一定能忘记所有的痛苦,即便只有短暂的一瞬,也

    是好的。

    嫣然大声呻吟着,趴伏着身体猛烈起伏起来,雪白的屁股迎合着强jian者的猛

    烈冲击。这一刻,一个灵魂、两具rou体同时在rou欲的高潮中痉挛战栗。

    我最快清醒过来,欲望已如潮水般退去。妻子的屁股和背上满是红红的印痕,

    谢浩还算手下留情,伤势不算太严重,有些红肿但没有出血,估计十来天便会消

    褪,身上的伤很快会好,但心灵的伤痕不知要多久才能痊愈。

    突然,谢浩扑在嫣然的背上,失声痛哭了起来。一天之内,大哥被抓,更身

    患绝症;父亲病危,谢家风雨飘零,一连串的打击令他崩溃。他早就想放声大哭,

    但仇恨令他支撑到了现在。我想,他这般残酷凌虐嫣然,在清醒过来的时候,或

    许有了一丝丝的悔意。

    我想,此刻嫣然如果还能思考,一定会奇怪无比,一个刚刚强jian完自己的男

    人竟象孩子般扑在她身上大哭个不停,也许在她心里谢浩就是个精神病,任何离

    奇行为都没什么好奇怪的。

    哭了好一阵,谢浩解开绑着嫣然的绳子,抱着她钻到汽车的后座。他放平座

    椅,关掉了所有灯,车内一片黑暗。他抱着蜷缩成一团的嫣然说道:「对不起,

    刚才我疯了,你老公害了我全家,我实在太生气了。」嫣然轻轻抽泣,没有回答

    他。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神灵制定的规则令他忘记了想说什么。

    「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可我还说都说不出来,真叫个什么事呀。」

    「我大哥今天被抓了,他得了绝症,我爸又在抢救,我心里实在太难过,气

    都喘不过来,我想你老公害了我们全家,我没办法找他报仇,就找你了。可你是

    无辜的,刚才我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我找你,就是想和你做一次,可我还打

    了你,还把你绑起来,我怎么会这么残忍,但那个时候我象是被火烧着一样,自

    己都管不了,当然没法管你了。」

    黑暗中嫣然轻声道:「我丈夫怎么害了你全家?你想怎么报仇。」

    「我来找你前去过他的病房,我爸和他住一个医院,要不是里面有两个护工,

    我可能都已经杀了他。」

    我感到嫣然赤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在担心着我。

    「你还没说他怎么害了你?你为什么要要杀他?」

    「我说不出来。」

    「为什么不想说?」

    「不是不想说,是说不出来。」

    嫣然无法能理解不想说与说不出来之间的区别。

    「那你还会去杀他吗?」

    「不知道。」

    「等下你回去后,会报警抓我吗?」

    嫣然沉默了许久道:「不会……我也不知道,我丈夫到底怎么得罪了你们,

    是因为上次的事吗?」

    「那是小事,不是这个。」

    「那为什么?」

    「说不出来,真的说不出来。」

    「我丈夫死了,我一定会报警的,他们一定会抓到你的。」

    「如果我不杀你丈夫,你还会报警吗?」

    「或……或许不会吧。」

    沉默了片刻,谢浩道:「我好累。」

    嫣然没有回答,过了片刻谢浩又道:「我真的好累。」

    我感受到他强烈的倦意,这一天他神经绷得太紧,而刚才强jian嫣然又耗尽了

    他所有体力,不累太怪。

    「我想睡觉。」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我睡啦。」

    过了片刻,谢浩真的睡着了。我眼前顿时也陷入了一片黑暗。嫣然蜷缩着,

    屁股对着他,弧线刚好嵌入谢浩弯曲着腰胯里,贴合得倒也紧密无间。很久,嫣然

    都没有动过,抽泣声渐渐渐渐停了,呼息变得匀称起来,我以为她也睡着了。

    黑暗中我突然听到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平生,我想你了,你快点回来吧。」

    刹那间,我泪流满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