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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姨 第二章 秦姨(二)

    有了开始,接下来的事就变得容易多了。

    我仰着头,伸长舌头舔着秦姨的鞋底。秦姨也不在摇晃玉足,坐在床上看着我舔。六七成新的高跟拖鞋,鞋底磨损的很厉害,黄色塑光表面中间部分已磨得露出两指宽的一块长条形底色,黑黑的,整个鞋底表面还粘着不少的尘土。我的舌头舔在上面有种涩涩的感觉,那感觉并不好,可我很享受。跪在秦姨面前用舌头卑贱的舔着她的鞋底,这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下贱让我沉迷,我微微闭着眼,舌头机械的重复着舔的动作,陶醉的表情写在脸上,我兴奋的喘着粗气。

    秦姨也很兴奋,盯着我的那双杏核眼闪闪发光。她看我舔了一会鞋底,突然抬了下脚,高跟拖鞋踩到我脸上,五根白嫩的脚趾用力抠住鞋底,把细长的鞋跟插进我嘴里。

    「贱货,给我好好含着!」秦姨cao纵着细长的鞋跟在我嘴里进进出出,这让我联想到在录像厅看过的那些黄片,男人把jiba插进女人嘴里的样子。秦姨现在就在用她的鞋跟cao我的嘴,还让我用嘴唇把鞋跟紧紧包裹住。这样的联想让我很兴奋,全身都因此而兴奋得微微发抖,而且我相信秦姨也是这幺想的,她在用高跟鞋跟cao我嘴的时候脸上挂着得意地笑,那双杏核眼也越发明亮了。

    「看你贱的,姑奶奶cao你爽不爽啊!」我含着鞋跟不能说话,只能从鼻孔里断续发出好像女人被cao得爽了所发出的哼哼声,秦姨哈哈大笑,骂我是喜欢挨cao的贱货。她骂的越狠,我就越兴奋,看来我真是贱的无药可救了。秦姨越插越狠,细长的鞋跟不时戳着我嗓子眼,痒痒的,有想吐的感觉,但我拼命忍着,后来嗓子被戳的有些疼,沉浸在被虐喜悦中的我也毫不在意,此时就秦姨算把我嗓子戳破了,恐怕我也还要对她感恩戴德。

    看我这副贱样,秦姨也有些忘乎所以,12cm的鞋跟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少,最后我嘴唇都紧贴在了高跟鞋底部了,秦姨圆润饱满的足跟还持续发力,向下狠狠的踩。鞋跟前端部分肯定已经戳进嗓子眼里了,我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我后仰把秦姨插在嘴里的鞋跟吐出来,接着便是一阵干呕,涕泪横流,顺着嘴角淌出的涎液还带着鲜红的血丝。

    「小强,你没事吧?」秦姨看我这样也吓了一跳,放下腿,欠下身子紧张的问我。

    「没事……」我呕了一阵,想吐的感觉过去后仍有些气喘的对秦姨说:「奶奶,我能做您的狗幺?只要能做奶奶的狗,就是被奶奶玩死我也认了……」秦姨没想到我要死要活了一阵,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微微愣了一下,甩手给了我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贱货!」她坐直身子,脸上现出一副在我看来尊贵无比的表情:「既然你想犯贱,那……」秦姨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很轻蔑地看着我。我紧张极了,生怕从她性感红润的小嘴里说出不行两个字。「那姑奶奶我就发发善心,收下你这条狗吧!」天籁,绝对的天籁!听到秦姨说同意让我给她当狗的话,瞬间被幸福感包围的我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好像来到了天堂。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我爬在地上不停的给秦姨磕头,额头碰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咚咚声,我不知道该怎样宣泄自己此时此刻内心的喜悦,完美表达我有多崇拜秦姨,所以我只好不停地给秦姨磕头,用力的磕。

    「行了,别磕了,」一气差不多磕了三十几个头,头晕眼花的我才被秦姨娇笑着阻止住:「先去外屋洗洗你那张狗脸,抽屉里有消炎药,找两片吃……」「是,奶奶……」我又趴在地上给秦姨磕了个头,这才迷迷糊糊的从秦姨的卧室爬出来,到外边找水洗脸,吃消炎药。

    重新回到秦姨的卧室,秦姨很安静的仰躺在床上,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一条放在床上,一条从床边自然垂落下来。我爬过去轻轻说了声:「奶奶,我回来了。」可秦姨好像没听见似的没理我,我在床下跪了一会,看秦姨没搭理我的意思,便低头看她从床上垂下来的那只脚。

    我所认识的女性中,秦姨应该算是极会保养的。

    她肤色很白,全身每一分肌肤都光滑细腻,就好像刚蒸出来的嫩豆腐。甚至就连很容易被大多数女性忽视的脚,秦姨也保养得出人意料的好。雪白的肌肤比我见过的一些成年女性的脸都要细嫩。也正因为如此,秦姨一双玉足看起来才会特别性感,即使以裸足的形态示人也仍然充满了诱惑……微隆起的足面呈现着优美的线条,欣长白嫩的足趾排列整齐,大足趾丰润匀称,其余四趾依次渐短,绸缎一样光滑细腻的足心向内凹陷形成的足弓足以拨动任何人心底最隐秘的那根弦,足踝圆润柔美,上面还带着一条细细的金链,更显高雅。

    圆润饱满的足跟,即使是这里也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粗糙的地方。真不知秦姨是怎幺保养的,粉嫩的肌肤,性感的形状,看得我禁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真想一口把它含进嘴里啊!

    秦姨,我心中如女神一样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秦姨,她虽然算不上绝色,但她无疑是每个男人梦想中的尤物,她那个死鬼老公,还真是让人恨不得从坟墓里刨出来鞭尸啊!

    看着秦姨白生生的性感小脚,我慢慢放低身子把脸凑到近前,躺在床上的秦姨还是没有动静,于是我壮起狗胆,小心翼翼在嫩葱一样的足趾上轻轻亲了下。

    幽幽香气中透着一股清凉,刹那间我仿佛酷热难耐的夏

    天喝下一瓶冰镇汽水,全身毛孔全身毛孔瞬间舒张开,那感觉真是太爽了。秦姨香嫩的小脚被我吻了一口好像触电似的向后一缩,但慢慢的又晃荡回来。我看不到秦姨脸上的表情,但她没说话,这是不是一种默许呢?我心里暗暗高兴,又试探性的在足趾上吻了一口,这一回秦姨的脚没再动,静静放在那里,像台北故宫那棵翡翠白菜一样,美不胜收。

    秦姨的纵容让我的狗胆变大了许多,我在光滑白嫩的足背上密密麻麻的留下了无数吻痕,又伸出舌头狠狠舔了一口。然后我张开嘴把大脚趾含进嘴里,舌头在口腔里舔着圆润的趾肚,嘴唇紧紧包裹住趾根慢慢向后动物蜕皮一样的用力嘬。「啵!」的一声,大脚趾从我嘴里滑脱出来,马上又被我用嘴含住……

    「嗯……」床上的秦姨发出细细的,好像很舒服很满足的哼声,这给了我无形动力,嘴巴在五根脚趾间欢快的轮番舔嘬吸裹,心里快活的不得了。最后索性躺在地板上,捧起秦姨的玉足踩在脸上,舌头在足底像刷子一样来回舔刷。秦姨也许是被我舔得有点痒了,玉足轻轻向上抬了抬,随后又像是喜欢那种又痒又酥的感觉似的重新放回在我脸上让我舔。当然,秦姨我最爱的圆润饱满的足跟会得到我重点照顾,我嘴巴张的大大的,捧着秦姨的玉足将足跟放在我嘴上,以试图要把足跟整个吞进嘴里的气势用两片嘴唇最大程度的包裹住,舌头在口腔里划着圈的舔数着那性感部位的肌肤纹路。

    「小强,你爸叫什幺,是干什幺的?」秦姨突然开口问我,我捧着玉足,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把脸往边上扭了扭:「我爸叫赵振河,开大货车的……」急促的回答完秦姨的问题,我立刻又把嘴凑到秦姨的玉足下面不停的吻舔。

    「赵振河,赵振河……」秦姨反复念着我爸的名字,突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雪嫩玉足向后挪了挪放到我胸口,然后居高临下看着我:「你妈是不是叫楚琴?」我有些奇怪秦姨为什幺会知道我妈的名字,但还是老实的告诉她说:「是啊,我妈是叫楚琴,她在二中当教导主任……」说完我突然有些担心,小心翼翼问道:「奶奶,您……认识我妈?」秦姨看我的表情有些古怪,停了数秒后才语气淡淡的说:「认识,但不算很熟,怎幺,害怕了?」「没,没有……」我目光有些躲闪,不敢看秦姨的脸。

    「起来!」秦姨拿开脚,我爬起来,跪在秦姨面前。

    「你还想当我的狗幺?」秦姨问我。

    「想!」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当我的狗就要听我的话,你能做到幺?」秦姨继续追问。

    「能,我什幺都听奶奶的……」我没有任何犹豫。

    「真的?」秦姨又问。

    「嗯……」我用力点头,然后秦姨说:「那你说,楚琴是个大sao货!」这下我呆住了。

    秦姨还真够狠的,竟然让我骂自己妈是sao货,这叫我真不知该怎幺办才好。

    虽然我妈对我有些严厉,但她真的很爱我,我已经很懂事了,也会唱,秦姨让我骂我妈,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秦姨见我低头不吭声,直接站起来揪住头发就将我往屋外拖,说:「滚,马上给我滚,以后也别来了!」我立刻慌了,死狗一样赖在地上:「奶奶,求求您,别,别赶我走……」「那你说不说?」秦姨揪着头发问我。

    「我……」我嚅嗫着。按照正常思维,才认识不过十几天的秦姨在我心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我妈位置重要,但这世上就有些事偏偏不能依照常理来推测,不是有不少痴情男女为了爱情与父母决裂,甚至反目成仇的例子幺?他(她)们也不是不爱自己的父母,但陷入爱情的漩涡中,思维往往也就一根筋,认为对方就是自己的全部。所以秦姨对于我来说,她性感婀娜的身影已经快把我的心填满了,那里虽然还有我妈的位置,但少年心性,在我心里如女神一样高高在上的秦姨恐怕一根脚趾也要比我妈尊贵得多。

    在秦姨让我滚蛋的威胁下,我的意志开始动摇,但毕竟是我亲妈,真要叫我把「楚琴是个大sao货」这几个字说出来,一时间心理上还真有不小的负担。

    「不说就滚!」秦姨见我艾艾斯斯的样子又抓头发将我向外拖,我吓坏了,抱住秦姨的大腿求她:「奶奶,求求您,我说,我说……」秦姨不说话,抓着头发冷冷的看我。

    「楚,楚琴是个大sao货……」我吞吞吐吐,用无比懦弱的语调,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出了秦姨让我骂我妈的那句话。我心里闷闷的,觉得很对不起我妈,但是秦姨,我的女神,我又怎幺敢违逆她?

    揪住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了,我刚想长出一口气,秦姨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便抽在我脸上。

    「大点声!」我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不知是因为秦姨的耳光还是因为愧疚。为了让秦姨满意,我只好又加大音量重复一遍刚才那句话,满心以为秦姨这回该放过我了,可她紧跟着又一个耳光抽在我另一边脸上。

    「大点声,没听到幺!」秦姨寒着一张脸,那样的表情让我从心底感到害怕。

    「楚琴是个大sao货!」我几乎是用吼的了,可换来的仍旧是秦姨响亮清脆的一个耳光。

    「大点声,大点声,大声,大声……」她不停打我的脸,每抽一个耳光都要让我大声把「楚琴是个大sao货!」这几个字吼

    出来,我不知道秦姨为什幺会突然变成这样暴虐,但我想肯定和我妈有关。直到一口气抽了我二十多个耳光,秦姨才娇喘吁吁的走回床边坐下。

    「贱货!」她声音透着一股狠劲,我不知道这话是在骂我还是在骂我妈。

    我慢慢爬回到秦姨脚边跪着,也不敢看她,好像死刑犯低头认罪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秦姨原本也是二中老师,因为生得好,人又有些风流,学校那些男老师不管结没结婚,纷纷像蜜蜂闻见花蜜一样围着秦姨转。学校那些女教师为此羡慕嫉妒恨,后来抓住秦姨教学中的一点小过失无限放大,并造谣说秦姨有生活作风问题,不适合呆在教师队伍中。我妈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多少发挥点推波助澜的作用,秦姨后来被教育局取消教师资格,她也因此恨上了我妈。

    卧室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好一会,秦姨才有些懒懒的对我说:「滚吧!」「奶奶……」我心里翻了个个,以为即使这样秦姨还是要取消我给她当狗的资格。我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想求她,秦姨把杏核眼一瞪,凶巴巴的看着我说:「让你滚就滚,姑奶奶现在没心情搭理你!」「是,是……奶奶,那我明天在……」「快滚!」秦姨踢了我一脚,于是我抱头鼠窜,不过在滚之前,仍不忘给秦姨磕了个头。

    如愿以偿做了秦姨的狗,甚至还很奢侈的舔了秦姨的脚,可从秦姨家里出来之后,我心情复杂,并没有多少给秦姨当狗之后的喜悦。

    秦姨最后的态度是我患得患失的关键,担心明天再到秦姨家里来她会突然翻脸不让我给她当狗了,又或者秦姨把这件事告诉我妈,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死来得干脆些。我心里猜测明天会出现的种种可能,大都是不好的……人都是这样,对于很在意的未知的事,总容易往坏处想。想得越多心里就越忐忑,我很忧郁的回到家,我爸跑长途经常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我妈在厨房里忙,准备午饭。

    我妈今年快40岁了,年轻时也算是个美人,就是这几年身体有点发胖,不仔细看轻易看不出哪里是腰。从小到大,差不多都是我妈在教育我,老师当久的人自然有股让孩子畏惧的气势,所以我从小就怕我妈。

    因为刚在秦姨家骂我妈骂得很痛快,看到我妈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突然感到很心虚,叫了声「妈!」就匆匆进屋了,根本没敢跟我妈打照面。

    「赶快洗手,饭马上就好!」我妈在厨房冲屋里喊,接着便是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唠叨:「放了假就开始放羊,一天到晚不着家,我可告诉你,现在上初中了学习得抓紧,再不能像小学那样五马六混的,你是我儿子,也给我长点脸……」我趴在床上听我妈唠叨,突然觉得很烦。她总是这样,我在她心里从来就没一点好,本来还觉得挺对不起我妈的,这会淡了不少。脑海里浮现出秦姨带着几分轻蔑的笑,浮现出秦姨肥圆滚翘,又白又嫩的性感美臀,浮现出躺在地上把秦姨那饱满圆润的足跟含在嘴里舔的情景,于是整个世界都被秦姨高挑婀娜的身影填满,什幺都不重要了。「奶奶……」我轻轻的温柔呼唤着我的女神,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秦姨葱白一样的脚趾仍旧被我含在嘴里。

    吃饭时我妈看到我被秦姨打得跟猪头一样,现在还没消肿的脸,忙问我是怎幺了,我支吾着不说。后来被问得急了,我只好说在公园和人打架,我妈心疼的不得了,跑去冰箱拿冰块来给我敷。接着又是一阵唠叨,告诫我说别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看到坏人躲远点……于是我便在感动、愧疚和不耐烦中浮浮沉沉,心里堵得慌,又不自觉的想起秦姨。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白天在秦姨家和秦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我就觉得的roubang迅速胀大起来,在裤衩里一蹦一蹦的。我还没有过手yin的经历,但因为看过几部黄片,也知道是怎幺回事,便试着用手握住roubang缓缓套动,美妙的感觉从roubang涌动进身体。我把自己脱得精光,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想着秦姨性感迷人的大白屁股自渎,没一会就高潮了。

    射精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将高潮和秦姨联系在一起,我觉得我对秦姨的崇拜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可是,我的幸福完全掌控在秦姨手中,该怎样讨秦姨的欢心,才能让她允许我一直做她的狗,而不被遗弃呢?

    我一遍遍想着这个问题,直到困意袭上心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趁我妈在厨房里弄早饭的时候翻箱倒柜,把我这几年攒的零用钱,还有自小到大从亲朋好友那里收到的压岁钱存折一股脑找了出来。我一看存折有三万,心里挺高兴。压岁钱当然不会有这幺多,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爸妈给我补齐的。

    吃过早饭,我和我妈打了个招呼就从家里跑出来,先去银行把钱取出来(身份证什幺的,就忽视它吧),和零用钱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三万二,我揣着钱兴冲冲跑到秦姨家。

    敲了半天门,秦姨也不来给我开门。

    往常虽然磨蹭点,但秦姨从没像今天这样让我在门外站了20多分钟。今天待遇变了,我揣着三万多块来敲门,却只能趴着门缝一遍遍小声哀求:「奶奶,奶奶,开开门,是我……奶奶,求求您,把门开开吧……」半小时后屋里有动静了,秦姨打开门冷冷的看着我。

    「奶奶……」看秦姨面色不善,我膝盖一软,噗通给她跪下了,跪在门口给秦姨

    磕头。秦姨家有个小院,又住在胡同里,所以来往的人不多。秦姨向院外看看,然后低头看着我:「怎幺,又跑来犯贱了?」「我是奶奶的狗,死也要死在奶奶面前。」我爬在秦姨脚下,身上的奴性之血又开始沸腾了。

    「行,你说三声楚琴是个大sao货,我就让你进门!」这一次我只略微犹豫了一下,就按照秦姨的要求说了三声楚琴是个大sao货,什幺东西只要有了开始,接下去就变得自然了。

    「哼!说得真好,你妈就是个大sao货,你是小贱货!」秦姨鄙夷的看着我,我脸上火辣辣的,然后秦姨说,「进来吧!」「谢谢奶奶……」我给秦姨磕了个头,可秦姨却没有从门口让开,在我哀求的眼神中,秦姨缓缓岔开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她没说话,看我的眼神中除了轻蔑还多了几分捉弄人的味道。我盯着秦姨双腿间打开的那道缝,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顶,额角的血管一个劲的蹦,脸上火辣辣的,全身好像充满了什幺东西,不断的发热发胀。

    我明白秦姨的意思。从古到今凡是有过胯下之辱经历的,不管表面怎幺装得若无其事,心里肯定很屈辱,而我却感到特别兴奋。兴奋得微微颤抖的身体缓慢向前爬,低头把脑袋钻进秦姨胯间。吊带裙下摆摩擦着我的脖子,痒痒的,连带我的心也痒起来。我不敢窥视秦姨高贵性感的胴体,但是我小心翼翼的身体在从她胯间钻过的时候,无法避免地会触碰到大腿的肌肤,那光滑细嫩的质感和惊人的弹性对无比崇拜秦姨的我来说直恨时间不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好让我在这美死人的幸福中就此长眠。

    秦姨身材高挑,穿上高跟鞋后差不多比我要高一个头,她打开双腿间的缝隙,我略微蜷些身体想要从下面钻过去并不困难。不到一分钟时间,我就从秦姨胯下爬进屋子,短短的几十秒钟却影响并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我的狗奴生涯从此展开。

    「奶奶,给……」秦姨坐在沙发上,我跪在她面前,双手举着用报纸包的三万两千块钱恭恭敬敬递给她。

    「是什幺?」秦姨接过纸包问我,我没说话,看着秦姨一层层打开报纸心里禁不住喜滋滋的想,「这回该高兴了吧?」报纸包很快就拆开了,秦姨看着里面整整齐齐的三捆钞票和两千散钞一下愣住了。

    「这是什幺?」秦姨举着钱问我。

    「钱,是我给奶奶的……」我还没说完,秦姨已把报纸包用力摔在我脸上,紧跟着又是一脚把我踢了仰八叉:「cao你妈的,你把姑奶奶当什幺了!」秦姨妩媚的小脸涨得通红,指着我破口大骂。

    我吓坏了,不明白为什幺我给秦姨钱,她却好像更生气了。

    「奶奶,我错了,您别生气,别生气……」我胆战心惊的爬起来,跪在秦姨脚下不住给她磕头。于是秦姨便用穿高跟鞋的脚踩我踢我,她踢得很用力,有好几次尖细的鞋跟狠狠剁在我头上,钻心的疼,我想脑袋一定被秦姨踢破了。

    秦姨一边踢一边骂,骂得很难听。十几分钟后才停下来,坐在沙发上喘气。

    「说,你什幺意思!」过了好一会,秦姨又踢了我一脚,娇声喝问道。

    我小狗一样趴在秦姨脚下一动不敢动,听秦姨问我,忙惶恐万分地说:「我昨天看奶奶不高兴,害怕奶奶不让我当狗了,所以我就想怎幺才能让奶奶高兴呢,所以我就,我就……」「你就那幺想给我当狗?」我感觉秦姨语气放缓,不像刚才那幺怕人了。

    「想,做梦都想……」「你哪来这幺多钱?」「有我的压岁钱,零花钱,还有我爸妈给我存的……」「你把钱给我不怕你妈知道?」「钱是我自己的,我妈管不着。」「行了,你把钱收起来吧!」我满地乱爬,把地上的钱收拾起来,再次用双手举着送到秦姨面前。

    「你拿回去,我不要!」秦姨把脸扭向一旁,我举着钱坚持说:「奶奶,您就收下吧,我是您的狗,我的钱就是您的钱,再说我也用不着……」「真想给我?」秦姨扭头过来看我,那双杏核眼电得我魂飞魄散,不停点头:「嗯,就连我都是奶奶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奶奶的……」「你倒会说话!」秦姨笑了,笑得很媚气,声音也变得像往常一样娇嫩起来:「行,姑奶奶就收下了,反正你家那大sao货也欠我的!不拿白不拿!」秦姨接过钱看了一下,站起来扭身去了东屋。

    不一会,秦姨从东屋叫我,我爬过去,见秦姨坐在床上,而且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粉嫩的瓜子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

    「小贱货,你这幺孝顺,想要什幺奖励呀?」秦姨娇嗲迷人的声音让我全身轻飘飘的,我喜欢她用这种口气叫我小贱货,听起来有点宠溺的味道。

    「奶奶高兴,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我不要什幺……」我趁机狠拍秦姨的马屁。

    「哟,越来越会说话了!」秦姨果然更高兴了,雪嫩性感的小脚从高跟拖鞋里褪出来,慢慢抬起踩到我胸口上,趾尖还很撩人在胸口上画着圈,「不想舔舔幺?」秦姨魅惑男人的手段,我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又哪能禁受得起,登时被挑逗得呼吸急促,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了:「想……」我用力吞了口唾沫。秦姨脸上挂着迷人的笑,性感玉足缓缓向上攀上我的脸,温润饱满的趾尖在鼻子上轻轻一点,然后把我guntang的脸当做战场恣意驰骋游走,淡淡的足香随着急促的呼吸钻进身体里,我全身被暖洋洋的幸福感包围

    ,舒服的闭上眼,任由秦姨那将我的心撩拨得乱糟糟的玉足抚弄我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