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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29 潘多拉的魔盒

    

C29 潘多拉的魔盒



    江楠像一个妖精一样,慢条斯理地吻了吻她的肩头,缓慢下移,碰到文胸的边缘,郑霁月哼了一声,拦住了他,江楠不满,将雪白的上乳rou亲了个遍,闻到她的气味,便克制不住地上瘾一样舔咬,直到胸襟前湿漉漉的,女孩不耐烦地重重拍了拍他。

    他继续说,嘴同时在服务女孩细嫩的皮rou,显得含糊不清:“是我让他跳进这个坑,设计这个局,引出诱饵,放出风声。”

    衣服从肩膀上滑落,浅色的内衣包裹香软的椒乳,“余乾东,半路杀出来所谓的朋友,神风,都是我的人。”

    裙子堆在腰间,浑圆乳白袒露,深红的朱果刚露头他便含住:“口供是我设计的,整个计划里,只有沈朱影不知情。”

    修长匀称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同色系的内裤便是唯一的阻碍,女孩在细细地喘气,小猫似的呻吟,他只觉怜爱,心口涨的疼,激荡的情欲迫使他红了眼,俯首哀求:“疼疼我,月月。”

    他的唇舌实是一把最好的武器,漂亮的皮囊服侍起人来赏心悦目,淡漠狠戾的脸伏在她的腿间,单单看着都高潮迭起,尤其还做出这样可怜的表情——她教出来的,便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江楠知道她情动了,即使是短暂的欢愉,他也幸福地快要落泪,咬着私处边缘的带子,一点点褪下,挂在腿上。初始的吻很轻,疼惜爱怜,女孩蜷缩了脚趾,他知道她喜欢什么,便自甘下贱讨她欢心。

    “月月等会cao我好不好,想拿什么,钢笔,筷子,还是按摩棒,我都吃得下。”

    对准女孩流着花液的小口,极尽细致地舔过每一寸,将流出的液体尽数咽下,含弄着藏在里面的小豆,引得她死死抓住了他的头发,扯的发根疼。

    但他一声没吭,声音又轻又软,哄孩子一样。

    “还是不叫你累着,想不想打我,就像你把我关在——”

    郑霁月突然将他的头按向腿间,堵住了他接下来说的话,江楠闷闷笑了两声,接着按照她的意愿,尽心尽力伺候,用舌头让她小小高潮了一回。

    他抬起沾满液体的脸,粘稠的水珠从挺拔的鼻梁划过,滑入微启的唇,神情像是在享受雨露恩泽,痴迷地近乎狂热。

    女孩高潮后鲜有的柔软情态,脸颊粉粉的,可爱极了。

    她喊:“江楠。”

    隐隐带着一点余韵的哭腔。

    这声叫的一点道理都没有,只是想要说一些什么,回应他如此靡乱的行径。

    他一点点软下心房,温柔得溺毙行人,闭了闭眼,泪意汹涌,简单清理了一下,便吻上她的唇,贴着额头,呼吸交缠,忍下胸口伤口撕裂的痛意,良久,道:“录好了吗?”

    郑霁月伏在他肩上歇息,怔了怔,侧脸看他,恰巧瞥见有泪光隐约闪烁,“你知道——”

    他知道她包里藏了录音笔,却还是没有拆穿。

    他眨了眨眼,泪意隐去,便笑:“我不就是在盼着你算计我吗?”

    “我没有要算计你。”

    她纠正。

    江楠温柔的顺着她:“是我坏,我想见你。”

    她没有恼羞成怒,他们的恩怨早在很久就已经一笔勾销,她远走的那天,便已经放下所有,现在的江楠对她来说,只是像一个可怜的流浪狗,可有可无,她觉得麻烦了就踢开,又或是给个甜枣。

    而如今,反而觉得这样的江楠可口的让人心动,她唔了一声,第一次主动,吻他濡湿的眼睑,“不要哭。”

    他敏感地颤动,显然已经情动:“我是高兴,月月。”

    “你不知道,我等你叫我一声,等了多久。”

    他分明知道郑霁月不爱他,对她来说,多余的纠葛只是累赘,如果两个人修成正果需要走一百步,他愿意走完一百步,一辈子追逐陪伴她,可是真正让他绝望的,是郑霁月不需要他,她没有爱情,不懂忠贞,更不知感同身受,将他推的远远的,一步都不准靠近。

    江楠不想这样,就算仅仅用皮囊,也要留住她,他可以是郑霁月的狗,可以抛去所有负累,可以赌上一切算计她的怜悯,唯独不可以没有她。

    “这份录音,有用吗?”

    她问她的猎物。

    如果仅仅由别人呈交上去,或许经过江家的无数双手,这份证据和人将会永埋在黄土下。即使和江家断绝了关系,这份关系网,也能随时为江楠所用。

    “你说有用,便有用。”

    金铭等在外头,等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小了,才摘下耳塞,无奈揉了揉耳朵,才恰巧听见这句,无语腹诽。

    江局在这里,怎么也要说一句:败家侄子,牢狱之灾的大事,也能用来讨女孩欢心。

    他是真对江楠恨得牙痒痒,只是一看到他那张毫无生气可言的脸,便什么责骂的话都说不出口。

    当初江楠要求神风捅他一刀,两人坚决反对。

    “控制不好,可能就真没命了。”神风不敢揽下这个活。

    金铭就更暴跳如雷:“你是不是有病啊,要玩别拿自己的身体玩,你以为这样折腾还能活几年啊?”

    “只有我假死,才能把蛇哥的罪名坐实。”

    江楠淡定地多。

    “不行,你自己的身体底子不清楚吗?万一我来晚一步,或者姓钱的那个庸医失手,又或者神风一手抖,你这辈子就交代在这里了,谈什么和那个姓郑的过一辈子?”

    “但是不赌,就什么都没有了。”

    江楠呐呐。

    金铭真拿他没办法,恨得巴不得把人打晕运到山上去,最后还是拗不过,带着医疗团队早早蹲点,一到时机马上冲出去,总算救回一条命。

    他想象江局接到举报录音的申请,头疼的样子,心想总算不是只有他一个人cao心了,不禁弯了弯嘴角。

    江楠勾着女孩的腿弯,郑霁月顺从地攀着他的肩膀,情欲后困意上涌,但也只是轻轻靠着,没有碰到浸血的绷带,见他唇色苍白,蹙眉:“你伤口裂开了,我叫医生来。”

    “我先帮你洗澡。”

    他根本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过一会儿,浴室里又发出粘腻暧昧的水声。

    他手脚不老实,若有若无的勾引,郑霁月上头,把人的手绑在身后,掐着他的喉咙起伏,他性感的脸在氤氲的雾气中模糊,发出令人疼惜的呜咽,浑身guntang,不断往她身上蹭,控制不住地颤抖痉挛,那具精壮的男体呈现出破碎的美感。

    这还是郑霁月念在他身上有伤手下留情。

    以前的情事是控制欲占主导,所以和江楠交往的时候,没少让他受苦,开始作为一个正常人,江楠不愿意做下面那个,郑霁月被拒绝一次,就冷他几次,冷到后来,江楠受不了,轻轻哀求她,就用现在这般动情的喘息声音,求她可怜。

    先是退一步,郑霁月常用下贱yin秽的词在床上形容他,开始江楠还会皱眉,当作没听见,只是玩着玩着,她让他主动说sao话,江楠还是不肯,她用了很多手段,都没有用,最后承诺说一句奖励做一次。

    江楠重欲,一碰她就控制不住了,馋的紧,郑霁月性冷淡,一个月也不见有一次,他第一次被逼得满脸通红说出口,一字一句的,小声地似乎怕别人会听见,附在她耳边,热气喷薄,手似乎因为羞耻而发抖。

    “我想被月月cao。”

    他一张冷淡的脸终于在她的调教下染上了情欲,打上她的标签。

    郑霁月含笑摸了摸他藏在自己颈窝的脑袋,藏的紧紧的,只露出一双guntang红红的耳朵,怎么都不肯出来。

    后面就好开口多了,再加上又有甜头,几乎是进步飞快,再加上她听了兴奋,江楠每次一想要,便含糊沙哑地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成了条件反射,下体便会高高翘起流水,蠢蠢欲动。

    郑霁月便轻笑一声:“发情的公狗。”

    江楠被说的面色通红,她又对着他的性器又掐又捏的,痛的软下去,不争气地溢出粘稠透明的前精,软了再轻柔地抚摸一通,酥酥麻麻,只一会儿,复涨得又粗又硬,忽上忽下,挑起的情欲强行打断,江楠趴在她耳边小声啜泣,身体像火炉一样guntang,轻轻压在她身上,胡乱地摸索亲吻,摩挲她的脸,不得章法的吻,揉捏她的浑圆,可郑霁月偏偏不给他,恶趣味极了。

    “把奶子露出来。”

    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楠挣扎了许久,袒露出精壮的胸膛,饱满的胸肌,颤颤巍巍,可怜巴巴地送到她的面前:“你,你吃。”

    她偏不:“你自己吃。”

    可怜的小狗低头看了看自己和rutou的距离,笨拙地几次凑近,就是差一段距离,着急地团团转,眼里闪烁泪光,捧着可口但倍受冷落的奶子,小声求:“我吃不到,月月帮我。”

    郑霁月放过他,退而求其次。

    “我要吃大奶子,自己聚拢。”

    或许是因为这个要求比自己吃的难度要小,他松了一口气,胸肌被委屈的挤成两团,浅浅的胸线变成乳沟,被攥得通红,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满手的白皙的乳rou,仿佛桀骜的灵魂一点点破碎,露出yin荡的内里。

    她爱极了这样的反差感,施舍般用力掐他的豆子,用牙齿啃咬,咬出了一排牙印,青青紫紫地,江楠疼得吸气,手松开,郑霁月冷冷一巴掌扇在胸上,印出红红的手掌印。

    “托着。”

    她一贯知道怎么践踏他的底线。

    于是他献祭一般将自己留给他的暴君蹂躏。

    这仅仅只是开始。

    她是如何把他扇得双颊高高肿起,用鞭子落下酷刑,在亲热的时候,咬破他的脖颈吮吸,肩膀胸上更是处处是咬痕,事后再躲在他的怀里,装作受害人一般,歉疚地哭着道歉。

    男人似乎很疲惫,热烫的呼吸洒在她的头顶,温柔依恋的蹭了蹭她的脸颊,靠着很久没有动,她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肌rou不住颤抖。

    伤痕累累的身躯紧紧将她搂入怀中,揽着她瘦弱的脊背,占有的姿态,像一条誓死忠诚主人的大狗狗。

    “没关系。”

    他说。

    潘多拉的魔盒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