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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过,父亲当初和mama在一起的时候,外头还有一些女人。如果只是因为父亲在外头保养情妇,何夫人就自杀,这根本不能说是她mama将人给逼死的……????“好,你要看证据是吗?我就让你一次看得够!!”????他大步一迈,拖着雨桐穿过花园,来到一个阁楼面前,打门进去,他拧开了灯,将她推了进去。????被他一推,雨桐踉跄的一下,站稳了身子后,她揉着被抓疼的手腕,怒问:“你干嘛带我来这里!??”????“你好好看看这里,好好看看那副画!”何谦满脸阴沉的指着一处。????雨桐环顾四周,这是一间摆满东西的储物室,东西虽多,却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点都不会杂乱无章。这儿很干净,看得出有人定时来打扫卫生,所以看不到什么灰尘。????顺着何谦手指的方向,她看到了挂在墙上的一幅油画。????画上有三个人,一对夫妻,和他们两岁大的儿子。????画家的笔精准的捕捉到少妇美丽的容颜和高雅的气质,还有她眼里真诚幸福的微笑。精准的画笔,同样也描绘出那个站在少妇身后英挺帅气的男人,看得出,他眼中盈满了对妻儿nongnong的爱意。被少妇抱着的二岁左右的小男孩,有一双狭长的黑瞳,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好奇,纯真可爱的让人喜欢。????这副完美的油画,虽然被细心的框表起来,可在男人与女人的正中央,却被人狠狠的对半撕开。????仿佛在预示着他们的婚姻,出现了不能弥补的裂缝。????“你……别告诉我,是我妈撕了那副画吧!”她讷讷的问道。????“不是她还有谁!她趁何家只剩我妈在的时候,闯入她的卧室,逼我妈和我爸离婚,还嘲笑她疯疯癫癫,根本不适合做何家的媳妇。我妈虽然疯了,可她知道自己至始至终都是何家的人,死都不肯点头,你.妈居然一气之下当着她的面撕了这幅油画。这幅画是我mama最宝贵的珍品,撕了它等于撕了她的心,所以,她一时想不开就……”????提起当年的往事,何谦心中一阵刺痛。????那天何瑞何俊都去上学了,老狐狸说要去找朋友叙旧,那个男人一大早也不知去向,本来他是要留在家里陪她的,后来接到成恩的电话,他就去了公司。????没想到,等他回来的时候,母子两人已经阴阳分割两地了……????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要不是她自私的想喧宾夺主,觊觎何家媳妇的荣华富贵,妈怎么会被她害死!??????她已经被自己的丈夫和公公折磨到神志不清了,还要受到丈夫情人的谩骂和羞辱,最后还死不瞑目,所以他恨,他恨所有害死母亲的人!他发誓过,不让他们血债血偿,他誓不为人!!????听完他的话,雨桐立刻反驳,“不,我妈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一定是的!”??126彻底疯狂她了解妈的个性,她向来都是想什么做什么,而且敢作敢当,如果她想嫁进何家,早就行动了,怎么可能等到对方的孩子那么大了再行动!?堂而皇之闯入何家,撕别人家的画,她相信,这种事妈是绝对不会去做的。mama虽然不是个好女人,听周围邻居说,她经常周旋于男人之间,可自己知道,她也是为了要养家糊口,才不得已这么做的。之前大家都骂mama是狐狸精的时候,她没有反驳,是因为她确实看到过mama和父亲在一起,所以,她找不出理由为她辩解。但是,如果说mama为了要抢人家丈夫跑到别人家闹事,说她会为了一己之私,而去伤害别人的家庭,她是绝对不会相信!“你是她女儿你当然说她不会这么做,那么多人亲眼目睹她冲进何家,闯入我妈的卧室,况且当时还有林妈在场,人证物证确凿,不是她还有谁!!”何谦狠狠的说道。“可你也不能凭着一幅画,就说是她害死你母亲……”“你知道什么!”何谦突然吼道,“这幅画是我妈的命根子,她自知已经挽回不了丈夫的心,只能用那副画缅怀过去的幸福。至少她神志不清的时候能够看着这幅画,让自己沉浸在昔日的欢乐时光中。那贱.人,竟然连她最后的一点期望都剥夺!林妈说,那时候妈没有哭,只是呆呆的看着被撕毁的画,很久很久……后来突然说要喝茶,林妈就下楼给她沏茶,茶还没沏好,妈就已经从楼上跳了下来……”说到最后,他似乎有些哽咽。站在他身后的雨桐,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可她知道,此时此刻的他,非常难过。这个男人向来都处事不惊,就算情绪变动再大,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察觉。但她发现,每次只要一提起他的母亲,他就变了个样,愤怒、怨恨、悲伤全表现在了脸上。原以为他没有心,连自己的亲meimei都无情的玩弄于股掌间,可现在看来,他似乎很爱他的mama……雨桐放柔了目光,突然心疼起这样的他。伸出手,她想拍拍他的背,给他一些安慰。谁知,还没碰到他,他却突然转过身,冷冷的看着她,眼瞳里充满了恨意,吓得她连忙收回了手。“知道那么多,你甘愿了?母债子偿,天经地义,我向你们姐妹俩复仇难道还不对了?”雨桐哑口无言,好半响才道:“既然你这么恨我们,那你何不杀了我们一解心头之恨,为什么非要污辱我们你才高兴?”何谦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阴森恐怖,“杀你们?呵呵……让你死也未免太便宜你们了,让你们姐妹俩互相残杀痛不欲生,你说,这游戏不是更刺激吗?”“你变.态!”她忍不住破口大骂,刚刚冒起的同情,瞬间荡然无存。“我变.态?”他阴戾的盯着她,随即勾起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