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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脑海里的一幕幕像是白马过隙,一些事,一段一段的在她脑里如老旧的电影播放,一帧一帧的变化着。时间到了凌晨五点。她睡不着,干脆在自己的电脑上开始画一些衣服的草图。深夜未入眠的不止温语竹,张特助在睡梦中忽然接到了boss的电话,立刻翻身跃起,开着车来到了一处半山腰接今天在汤包店门前扔下他走掉的男人。张特助开车很快,半个小时就到了。车子刚驶入,张特助就看见自家boss站在寒风中,身上穿了件长款的西装外套,黑色的西装裤显得腿修长笔直,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淡。张特助下车,恭敬的走到了男人跟前,微微弯腰,喊道:“顾总好。”顾寒清冷的嗓音淡淡的“嗯”了声,口袋里的电话在这时又响起。顾寒看了眼,没备注,但是他知道是谁。清冷的眼眸忽然暗了下,男人掌骨分明的大手握着手机,铃声响了好一会,他才划下接听键。“喂。”顾寒异常冷漠的嗓音响起,和此刻的寒冬对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头的人说:“明天过来这里一趟,我有件事和你说。”顾寒过了一会又“嗯”了声。电话挂断。张特助打开车门,顾寒坐进了后座。“去公司。”男人冷着嗓音说。张特助点点头,车子行驶了将近40分钟左右到达了公司的楼下,张特助跟在顾寒身后,一道上了总裁办公室。办公室很大,张特助站在门口没进去。跟在顾总身边多年,早已知悉自家boss有个怪癖,那就是不允许自己的私人领地被踏入,谁都不行。他规矩的站着,眼神却不规矩,带着眼镜双眼视力很好,他老远的就看见了boss在自己的办公桌面上找东西。是什么东西竟然让自己薄情寡义清冷无情的boss大晚上的打电话给他,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去接他。张特助一看——原来是一根黑色的皮筋。张特助心头恍然大悟。原来是那根皮筋啊,那就难怪了。他跟在老板身边多久,就看见了他手里的皮筋,戴在手里多久。新闻都说,这是他白月光的东西。是不是白月光的东西张特助也不知道,他也没胆子问,只觉得这条皮筋对于自家boss来说,真的是很重要。顾寒将皮筋攥在手里,今天咖啡洒在了桌子上,他怕弄脏,将皮筋放在了抽屉里,没想到刚好撞上了会议,一下子忙到了晚上,回到家才看见皮筋没戴。办公室里开了白织灯,灯光照射下。男人轻抿的薄唇轻启,浸了冰般冷冽的嗓音响起,“对不起,下次再也不弄丢你了。”张特助站在门口,内心八卦不已,表面却是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敢去看顾寒。第二天,顾寒来到了一处别墅区。他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其中一间房子,佣人们安静的打扫着卫生,见他来了,恭敬的喊了一声:“顾总好。”顾寒沿着楼梯口往上走,走到二楼一处书房门口,他抬起手,敲了敲门。里头响起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进。”顾寒清冷的眸子微垂,扭动把手,长腿一迈走进去。“来得这么早?”坐在茶水桌前的中年男人笑着说:“该不会知道了我想找你说什么事,迫不及待了吧?”顾寒寡淡的眸子微抬,似透着寒气的嗓音响起:“公司忙,有什么事就快说吧。”中年男人非但没恼,反倒还笑呵呵的说:“好好好,我和你说,我给你物色了一个女人,样貌品性都挺好,我想着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们两个人年纪也相当,试着交往下,合适的话就结婚吧。”顾寒冷着的脸闻言终于像是冰山划开了一道裂缝,他垂眸看了眼坐在凳子上的中年男人。见他不似开玩笑。顾寒薄唇吐出两个字:“不结。”似乎对他的答案早有预料,中年男人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笑着说:“哎呀,年轻人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他转身,从身后的架子上取出了一张照片,放在桌面上,单手往前推,嘴角上扬,说:“看完照片你再决定你要不要结婚。”顾寒垂眸,原本寡淡的眼眸,在看见照片的那一刻,双眼顿时变得有些炙热,是种难以掩饰的情绪。这种情绪在中年男人的眼里似乎也是意料之中:“怎么样,这婚,结不结?”顾寒喉结滚动,将神色收敛起来,微微的弯腰,长臂一伸,将那桌面上的照片攥在手里。明知道沈诚金这个老jian巨猾的鬼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也明知道该防着他。想去照片里的女人,顾寒眼里划过一抹难以捕捉到的温柔。这瞬间,被沈诚金看见了,他不动声色的笑了下。古人说的好啊,英雄难过美人关。沈诚金装作不经意的问:“怎么样?结吗?”顾寒的答案在意料之中,他答:“结。”沈诚金笑的更欢了,说:“那好,过两天我就叫人买个新闻,就叫——沈氏集团的少爷沈寅娶妻,你觉得怎么样?”安静了好一会。顾寒冷冷的勾唇笑了下,他就知道,沈诚金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让他和她结婚,原来是要他以沈寅的名义结婚。“好。”顾寒说。沈诚金愣了下,这个答案有点出乎意料了。但是商人最会的就是掩饰,他笑了笑:“那明天晚上去你名下的酒店吃饭。”似乎怕顾寒没听进去。沈诚金加了句:“寒竹雅阁。”“你的寒字,她的竹字,多般配啊......”沈诚金笑的一脸和蔼道。☆、第3章第二天,温语竹没出门,窝在家里将收尾的草图做完后,发给了上头的人,上面的人似乎很满意,立刻打了钱。温语竹看见自己卡里的到账信息。她忽然想起了昨晚看见的那辆劳斯莱斯,人比人真的气死人。就这样过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到了和温父约定的时间。温语竹挑了件白色的打底衫,搭了条牛仔裤,外套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她将头发放下,大波浪的卷发显得妩媚不已。温语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计程车在路上慢悠悠的行驶着,她也不急,沿途看着风景。半个小时后,抵达了帝都最出名的酒店——寒竹雅阁。她在酒店门口就看见了温父,多年未见,还是一副人模狗样。她摘下墨镜,高傲的睨了眼温父,他心里不服气,却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