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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给柴骏时,某人似笑非笑,且意味深长地问:“和上次的一样?”沈画不知他为何会这样问,点了点头,“只是加多了几句骂他的话。”燕谨实在太磨蹭了,再这样拖拖拉拉,黄花菜都凉了。她每天都在担心燕帝会突然召她进宫,究竟要不要欺君?就不能着急点儿吗?柴骏摇了摇头,声色不动地提议:“不若在信中加多几句你的现状,告诉他,你尚未与我圆房。”“呃。什么意思?”沈画明明已经听懂,却依旧不愿相信。她怎么就天真的以为燕谨不会自私地为自己打算?柴骏不出声,就这样看着她,凤眸中那一抹深邃仿佛是已将她看了个透彻。“所以你打算用我和我们的感情做筹码,逼他答应?”沈画故作不懂,装作很生气,看来某人是吃醋了。可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装生他的气,还是燕谨,或者根本就是气自己轻信于人。怎么就信了前男友会为她赴汤蹈火?这是有多笨才犯这样的二?人毕竟都是自私的。临走时,她或许不经意给了燕谨希望,但收到那封信,或许他只剩下绝望。信里的话无疑间接说明,她已选择了重新相信柴骏。柴骏却一点儿不生气,抿着嘴笑上一笑,“夫人怎可以这样曲解我的意思?这样对我可不公平。本侯尚未计穷到一定要他来稳定当下的局势。他若答应,自然最好。不然,我早已有了另一手准备。其实他不让你欠他更好。”作者有话要说:日更3000。第四十三天。O(∩_∩)O☆、085可沈画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另一条路是什么,她怎会不知?但小五还那么小,甚至连字都还没学全。怎么看得懂奏本?怎么坐得稳龙椅?更何况……燕帝怎么会放心再由柴家来替他辅佐大燕天下?“小画,来日方长。他不会那么快驾崩。你想得太多了。”柴骏依旧淡定从容。但世事无常,且经过这么多事,燕帝又时时刻刻都处在焦虑与惶恐不安之中。沈画身为资深心理医生明白这对于一个人而言是种什么样的精神折磨。想必自他亲手处死了她的祖父之后,他便没有一天真正的安宁,时常担惊受怕,以至于后来这皇帝越做越无情。就连曾经信任的严氏一族也因害怕和担忧背弃了他,可以想象他是如何疑心。皇子与公主们的疏离,为了皇位自相残杀,身边嫔妃们的尔虞我诈,世家大族的不能信任,甚至就连新科学子也极有可能崇敬她那位未曾见过一面的祖父。他身边还有他真正信任的人吗?燕帝那近五十岁的身子究竟还能撑多久?“我倒是还有个法子逼他回京。”沈画不得不破釜沉舟,“开战吧!”燕谨若真是执念太深,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沈画临行前与他说得非常清楚,她不信他真敢赌。如今之所以两军对峙,的确是朝中有人极力在压制。但除了这个办法,她也唯有选择另一条路。“小画,你怎么还不明白?即使将来是不是由他继任大统,结果都会一样。皇上忌惮的不是整个柴氏,只不过是一个我。”“你?”沈画的确不太明白。柴骏好似无所谓地笑了一笑,养眼的笑容里竟然这时候还带着一丝不可一世的桀骜,“对!就是我。其实说起来,我应该算是个不祥之人。你就没听过外间的传闻?”说起来沈画也是在二人初初订婚时听过他的一些传闻,什么一表人才,相貌出众,睿智过人,堪比……“你是说……有人说你像我祖父?”沈画顿时瞪大眼睛。这是何等的荒谬?莫非真有转世重生一说不成!那她岂不是嫁给了自己的祖父?伦常实在乱得令人匪夷所思。但三人为虎,说的人多了,再荒谬的事也可能被成真的。想到此,沈画忍不住噗一声笑,可笑着笑着却想起他母亲一事。莫非当年真正要杀他的不是严皇后……正为此事走神,冷不丁额头上又挨了一磕。柴骏冷着脸,没好气地说:“不许瞎想!我是你夫君,此生都是,不是别的什么人。往后也不许在我面前说什么用你做筹码的胡话!我若连你都护不了,算什么男人?也绝不会做这么亏本的买卖,你永远都是我的。还是乖乖给我养好身子要紧!”哎!还真是知她沈画者,唯柴骏矣!如今怎么说也是二人齐心,她的确有些杞人忧天。沈画干脆放弃燕谨这条思路,重新将脑子里的盘算整理了一遍。其实真要欠他人情,她将来还不知如何偿还,也罢!夫妻同心其利断金。靠自己才是王道。眼下中秋将近,前几天陪公婆早膳时便听说,燕帝在柴贵妃宫中筹备了夜宴要与柴家一家子人共渡佳节。沈画深知,这根本就是场鸿门宴,明面上是嘉奖柴家在铲除严氏这件事情上功劳不小,实则指不定是欲看看她是否真的失忆,他交给她的任务是否还能继续。她也忽然有些明白柴骏为何一开始就要她扮失忆,他是真的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燕谨。毕竟他二人曾是同窗,他对燕谨的了解不比她少。况且恋爱中的人多多少少会隐藏些什么,或许正是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他才不愿与之深交。但这失忆扮得沈画异常艰辛,她即使有张良计,也发挥不了。几乎是被柴骏活活困在府里,甚至有些怀疑,这本就是他的打算。这个男人啊!有点小看了她,小看了女人。真以为在朝里没有实权的女人们就无法兴风作浪?八月十五中秋夜宴。沈画随柴骏及家里的弟弟meimei和二娘一同先进了宫。因是燕帝借柴贵妃名义私底下的宴请,因此一行人先到了柴贵妃的宫中等候圣驾。沈画仿佛看到了当年严氏在除去祖父后的光景,盛极必衰。眼下柴氏的风光只不过是表面的假象罢了。只要稍稍了解燕帝为人的人,无不知道柴家不过是另一个严氏。当然,柴氏终究不是严氏。柴家两父子可没严氏之人那么好对付。回京两月沈画借故已与三弟柴言搞好了关系,如今他俩一个不谙世事,一个“失忆”,正好凑到一起玩耍,什么出格的事到他俩跟前都理所当然。沈画也在柴言身上学到不少东西,装起傻来更得心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