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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脸上更是难掩羞涩,看来神也救不了他了。敢情自己又被某人顺水推舟,利用了一回。姜凯完全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讷讷问:“什么意思?”沈画懒得与他解释,直接将他推开一边,对温多娜习惯性拱手一揖,甜甜叫了声:“嫂子,承让。”温多娜虽听不明白沈画说了什么,但她的动作已做了最充分的解释,因此温多娜一笑泯恩仇般扶起沈画的手,对她点头微笑。其实沈画颇喜欢她的性子,对她这人没有什么芥蒂,加上想到往后指不定会多个闺蜜,很自然便认了她这未来嫂子。只是姜凯这只愣头青时至眼下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讷讷皱着眉头问:“什么嫂子?”沈画不好意思地勾住他脖子将他顺到老爹面前,方道:“爹替你说了门婚事,已将你卖了,好好坐下数钱。”姜凯足足愣了至少半分钟方才清醒,沈画尚以为他会立马说不,没想他忽的脸上泛出一阵红潮,像虾子煮熟剥了壳一般,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我……我……”沈成业见他半天没我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替他一急便道:“行了。还不快见过两位殿下。”姜凯这才转过身,低下头对二人施礼。沈画越看越觉得柴骏忒英明,在他身旁坐下,长长舒了口气,叹道:“还真是算无遗策啊!我忽然对小侯爷的仰慕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但证明了自己绝无二心,还顺手将我哥这伪情敌卖了。如此一来往后只怕没人再替我夹菜了。”也不会再闹他的心。柴骏风轻云淡道:“放心,你还有我。”听见这话,沈画下意识往边上挪了一挪,遂想起这举动实在不利于团结,又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小心蹭回去。柴骏漠然的俊脸总算有了些许满意之色,目光却冷冰冰的。卖完姜凯,苏力青与温多娜小坐了一阵子便告辞离开。姜凯饿极被沈画轰了去内院吃饭。沈成业瞅着机会竟说他也没用晚膳,因此完全没主人家该有的风度,将女儿独自留下招呼柴骏,自己走了。鉴于之前的事,沈画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毕竟她误会柴骏一片赤诚丹心不说,还间接让他看出她对他没有丝毫在意。因此这虚情假意的戏真真难以再续下去,如若不然只会令他越发心存芥蒂。倒是柴骏伸出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再次将她握住。默默良久郑重问:“何时开始?”开始?什么开始?沈画被他问得一头雾水,遂想起她与他之间的事,尴尬呵呵道:“随你。”手背上传来一丝酥麻,是他轻轻用温热的拇指摩挲着,弄得沈画奇痒,差点儿没痒到心窝里去,他忽用南湘话对她说了一句。这下沈画是真懵了,完全不懂他意欲何为,莫非被她伤心伤得语无伦次?连她是纯种燕国人都忘了?作孽啊!遂揪起眉头问:“什么意思?”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点击,鉴赏,支持和留言!日更3000。一向勤劳的香香求包养。O(∩_∩)O实在抱歉,因为香香身处珠海,遭遇台风“天鸽”影响,因而断更两天,让大家久等了。在无不可抗力的情况下,本文继续保持日更。谢谢大家的支持。☆、039“大致的意思是,我钟情于你。”柴骏神情认真,凤眸忽明忽暗,仿佛蕴藏了千言万语。沈画虽有与他“重修旧好”的意思,却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不过他这直接也兜了个圈子,但无论他这圈子兜得有多大,却始终是个圈,终究还是回到原点。难得某人放下小侯爷的架子与她坦诚,总得给人家几分面子。沈画羞涩道:“其实……我已经知道了。”“知道了?”柴骏微微蹙眉,一向深邃的凤眸中一丝淡淡的不解。沈画:“你之前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么?我信你。”柴骏一滞,忽的扬起头四十五度望天,极无奈般深深吸了口气,又极认真重新看向她,“方才我们说话时你在做什么?”“听你们说话呀!”还能做什么?当然,有那么一阵子走神,琢磨他这一本正经难道不是对她表白么?还是表白后又后悔,想将面子找回去?柴骏淡漠着,直勾勾将她凝上许久,忽的伸手在她脑门上一磕,“让你跟我学南湘话,去教你未来嫂子学燕国话。想什么呢?”这动作暧昧中透着几分亲昵,却又不是那么亲昵。就好像是老夫老妻打情骂俏,自然到沈画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他俩婚后,经历了一番干柴烈火的洗礼,将感情升华到了某种亲密无间的境界。只觉脸上顿时有点儿微微热,整张脸更是僵硬得无法动弹,狠狠用虚握着的拳头轻轻捶了几下脑门才勉强皱起眉头来,生无可恋啊。她怎么又乌龙了?可……“你自己怎么不教?”何须费那么大周折?“你让我日日对着温多娜?”柴骏问得甚是有理,且理直气壮。一句话便又再次表出他的痴情与专情。沈画竟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扶住额头,顺手抹了把脸,苦笑一瞬,“好。我跟你学,不过……小侯爷,不用开口就是这句吧?”柴骏微微将头调整到三十度的恰到好处,又是这般理直气壮,“莫非温多娜用不上?还是你哥不愿听?”这令沈画不仅想起前世,许多人但凡对一种语言有兴趣,必先学会这一句或是一句粗口才算起了头。甚至一国语言,别的没一句会,却独独都会这一句,且是古今中外、恒古至今、但凡只要乃有情之人必会的一句金玉良言。她居然敢违背这逻辑……如今他二人情窦初开,最最想听、也最最需要听的便是对方诚挚的表白,因此这句话不谓不重要。柴骏既说得极有道理,沈画若推辞,岂不是不给面子?因此纠结一阵后,终于勉为其难说了出来。柴骏听完声色不动,“不太对。跟我念。”隧又重复一次,沈画很认真听,又跟着他念了一次。谁知他仍不满意。因此在接下来的半刻钟时间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