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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短斤少两,老子可没少赚你等银子。”这能算公平了么?还好前言搭上了后语。沈画捂住额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赶紧招来小二要了一壶酒和一盘花生,把今天出门的正事都给忘了,更是挪到了小翠身边坐着。“小姐,会不会出事儿啊?”小翠一头冷汗。沈画无可奈何道:“放心。这儿人多,应该打不起来。”“那……那您干嘛挪位置?”小翠不信。“视角问题,这边利于观战。”且不会溅一身血。原本只不过是想这些人说几句实话,看来实话的确伤人。她也料不到这帮人私底下竟如此不堪,但话已说到这份上了,这时候再去阻止,恐怕已于事无补,倒不如看戏来得实在。只不过看着看着忽然身边光线一暗,一袭墨黑色锦缎直裰生生将她定住。顺着这打理得十分精细干净的直裰缓缓往上看,竟是一张二十左右、冷凝俊朗的男子容颜,可谓惊为天人。此人眉如墨染,凤眼深邃,鼻梁高挺,且丹唇外朗。脸型极为好看,就好似特地为这样的五官准备的脸盘子。男子银冠束发,高雅冷峻,一眼便知出身高贵。可即便他天人,且天人得相当有水准,也不用这样看着她呀?莫非看出什么猫腻来,过来替那桌人打抱不平?沈画对这想法深以为然,不觉失笑,放下酒杯,站起身恭敬一揖:“公子有事?或者在下不小心坐了您预定的座位?”不然怎么看上去冷冰冰的样子,仿佛与她有十冤九仇一般?但尚未摸清这人底细,仅以他身上的名贵锦缎来看,沈画决定不轻易招惹。“跟我走。”男子张嘴便是这么一句,语气相当平淡,没有一丝感情,却隐隐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味道。一听便知这人惯于发号施令,且是那种独断专行的上位者角色。沈画的确觉得他低沉的嗓音很具磁性,十分悦耳,却不足以令她为此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她可是个有底限的人。再说她眼下可是男儿装扮,说话做事总得像个男子,若是这样贪恋美色跟他离开,岂不是坏了她小公子将将赢回的好名声?“在下为何要跟您走?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清楚么?”沈画满肚子疑惑。她可是听说燕京城里有些达官贵人仗着有权有势又有钱,生活极不检点,专门偷偷拐骗一些生得俊俏又不谙世事的少年郎到巷子里猥亵,从此给人家纯洁的心灵留下极大的阴影面积,甚至还有人将人掳回家里充当男妾,自此生不如死。当她傻呀!再说她还不是真的少年郎,万一被人发现真相,恼羞成怒上来要她小命怎么办?在这里至少众目睽睽,总有几条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好汉吧?男子神情肃然,默默将沈画看上一会儿,方启开十分好看的薄唇问:“确定?”沈画笃定点头,“若是在下不小心冒犯了您,或者坐了您的位置。公子不妨明言。”“好。”长相不俗的男子倒也是个爽快人,只见他优雅地负起双手倨傲地说道:“沈画,本侯求娶……”尚未等这天人将话说完,沈画即刻伸手捂住那张好看且一语惊人的嘴,“等等。”柴骏?这厮莫非是柴骏?沈画不得不由头到脚重新将此人打量一番。二十上下、相貌惊人、浑身有股由骨子里透出的高贵冷傲,不正正是方才那人口中的特征么?“先别急着说话,我跟你走。”沈画觉得偶尔贪恋下美色,受人勾引,其实也并不是件可耻的事。柴骏声色不动,漠漠然一声微不可闻的嗯,沈画这才小心翼翼放开手。见四周无人察觉,都在关注旁边那桌颇为复杂的家庭经济纠纷,遂转头吩咐小翠:“去结账。门口等。”这才又对柴骏说:“小侯爷请。”柴骏依旧如方才一般淡定自如,负着手转身就走,仿佛也不带走一片云彩似的傲然。从饭馆出来,沈画建议去附近的河堤边详谈,柴骏没有异议。直到到达目的地,沈画才含笑转身,抢先开口:“小侯爷,您这是何苦呢?我沈画与您究竟什么仇什么怨?您要这样坑我?”柴骏负着手依旧淡漠冷峻,贵气出脱得令人无法直视,完全是目空一切的表情,“嫁我很坑?”简直就是巨坑好么?沈画没想他竟然傲娇起来,哭笑不得,仔仔细细将他看上几眼,方生出若仅以皮相来说的确不知是谁坑谁的觉悟,即刻换上平日里对待外人时的嬉皮笑脸,“都说小侯爷相貌堂堂,气度不凡。看来果真不假。可您毕竟是柴家的人,怎么这么想不开,非要娶我?沈画实在无福消受啊!”若不是他脑子抽了主动求娶,她又怎么会……“你想退婚?”柴骏一句极平淡的话一语道破沈画几日来的心声。可这毕竟只能是心声!尤其是在他直白地问出这句话后。若这婚真能退,沈画倒想拼着挨上八十大板的硬气博上一搏,横竖那本半尺厚的燕律上白字黑字写着这么一条。她也是听老爹小心翼翼说了这门婚事后,生无可恋下冲进膳房去拿菜刀欲以性命相挟,得伙房那位将她视如己出的隐世高人--罗mama提点,才将将抱的佛脚,也才知道原来即便是在这样的封建王朝,也是有婚姻法的。没事谁会去翻燕律?沈画既没有想做状师的宏图大志,也没有准备作jian犯科的歹心。因此怎么会想到包办婚姻也受律法保护?原本她心心念念想赶紧自由恋爱,给自己找个称心如意的归宿,这下全泡汤了。再说若仅仅是八十大板,兴许还能剩下半条性命。将养半年或是一载也就熬过去了。可偏偏关乎的不仅仅是她这一条命。严格说起来沈画也是“死”过一次的人,生死对她而言或许只不过是换个活法罢了。奈何不幸在这大燕朝已活了十六载,有的人对她实在比这条命更重要。思及此,沈画勉为其难笑了笑,“小侯爷真会说笑。您没嫌弃我,我已要烧香还神了,怎敢退婚,让您与柴家面上无光?”退他柴家的婚,那就是在作死。虽然沈画深知人生自古谁无死的硬道理,却不想白白死在他或他爹手里。柴骏对这话里暗藏的称赞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