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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母亲或者岳母同你说了什么?”说完,林砚摇头,“你今日才去的沈府,看来自是岳母了。”沈沅抬起头来,“师兄如此聪明,既然猜到了,必然也知道母亲大约同我说了什么。师兄如何看?”那眼中有期待,也有坚定。虽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但林砚几乎敢肯定。倘或他应了,沈沅必不会二话,妥帖帮他张罗。自此后也依旧会做好林家的大奶奶,未来的当家主母,与他相敬如宾。却也只是相敬如宾,别的再不会有了。不知为何,林砚莫名觉得这场景有些搞笑,但他没敢笑出来。他一叹,握住沈沅的手,“这种事情往后不要再提了。若是岳母问起,你便说是我自己的意思。至于母亲那边,我也早有说辞。你不必担心。”“春分是你用惯了的。若身份变了,你可还能用得顺手称心?”“至于红曲。或许从前母亲确实有叫她跟了我的意思。可自与你成亲前我拒了以后,此事便算是过了。我对她另有安排。”“阿沅,惟愿此生一双人,白首同心不负离。”沈沅一震,心神动荡,眼眶湿润。哽咽着应道:“好!”门内,夫妻二人互诉心事,如胶似漆。门外,红曲端着托盘停顿片刻,悄悄退了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征集一下,小包子叫什么名字好。我是选择单胎,还是龙凤胎。麻蛋,龙凤胎啊。穿越文主角的金手指有木有。第125章红曲晚间。待得沈沅睡熟了,林砚悄悄爬起来,蹑手蹑脚出门去了书房,整理资料。明岁开春,船行便要再次远洋。他要早作准备。从请旨让司徒坤重开海市,他的目的就并非如此简单。他提笔开始作画。用的是铁尺和铅笔,画的也不是山水人物,而是地图。凭借自己的记忆,绘制简单的世界地图。他连借口都想好了。前朝开国初年的宰相云家,归隐后一直有传他们曾周游列国,更曾远走海外。既然林如海帮他寻了“幼年曾得云家后人教诲”的头衔,他便借一借云家之名好了。再有西洋先生也与他讲过一些,加上此次特意让去往海外的船员帮他留意的,拿回来的一卷西洋地图。有了这些,他便是没出过海,却能弄出世界地图倒也不算稀奇了。上次海航去的是欧洲,这次除了欧洲,他还想派人去一趟美洲和澳洲。他要看看这些地方是否已经被占据。如果没有,或许便是他们的机会。如果有,那么好歹得把有些东西带回来。比如橡胶。他虽在现有条件下找到了暂时替代轮胎的东西,但作用到底不大如意。更何况,橡胶的作用可不只在轮胎。它是有利的战略物资。中国的橡胶产出基本都在海南和西双版纳。林砚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时候传入的。但他曾派人前往这两地寻访过,未曾找到。因而,只能从原产地亚马逊下手了。再比如土豆。这个架空的时代有点特殊。要说国内政治文化的体系发展,更贴合明清。可要对应历史上的明清,那时已有红衣大炮也有火铳。然这里都没有。再观此前的商业贸易,早几年未设海禁,西洋诸国都有来人,盛世之景更似宋朝。然而,便是这样,土豆等物却未曾出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发芽的土豆不能食用,因此不具备储存在海船上作为补给的条件,才暂时还没被带过来。毕竟以海船上的情况,发芽的情况会很严重吧。但土豆不说味道,产量却能解决大多数贫困地区百姓的温饱问题,这在目前水稻大麦的产量跟不上,林砚也不懂改良的情况下,不可或缺。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很多,林砚想要得到的。当然,更重要的一点,他必须理清楚现在的世界格局。以目前大周的国力,不可能远洋扩张领土。林砚也非是好大喜功之辈,更没想过要将这些地方占据。但知己知彼,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吱呀——房门打开,红曲送了汤食进来。“大爷!奴婢见书房亮着灯,便过来瞧了瞧。您自外头吃了东西回来便不曾再用过什么,到这会儿也有好些时辰了。大爷且吃一点吧。便是再忙,也该注意自己的身子。”不说还好,一说林砚还真觉得自己有点饿了。红曲见状,将汤倒出来奉上去。她的手指冰凉,手心却在出汗,面色未动,但整颗心都砰砰乱跳。见林砚接了过去,眼看便要凑到嘴边,这颗心更是提了起来。“大爷!”“怎么了?”红曲低下头,两只手紧紧攒在一起,“汤是奴婢吩咐厨房刚熬的,才出锅,大爷小心烫。”林砚失笑,用勺子搅了搅,边吹边问:“大奶奶可有醒?”红曲心头一滞,“不曾。”“大奶奶现在月份大了,夜里腿脚抽筋时常惊醒。你们守夜伺候的时候精心些。”红曲张着嘴,颤了颤,“大爷放心,春分在呢。”林砚叹气,“嗯。有什么事,过来报我。”红曲咬牙应是。汤凉的差不多了,林砚抬起勺子往嘴边送。红曲只觉得一颗心在打鼓,眼见那勺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内心挣扎万分,突然她大喊一声:“大爷!”林砚看了她一眼,缓缓将碗勺放下。这般模样,他怎么还会猜不出来。他一张脸都黑了下来,怔怔看着眼前的汤碗,“这里头是什么?”红曲噗通跪下来,“催……催/情/药。”林砚深吸了一口气,“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受我重用信任,我以为你是明白的。”红曲全身瘫软,两行清泪落下。“奴婢……奴婢明白。大爷待大奶奶情深意重,绝无异心。奴婢实乃非分之想,可是奴婢管不住自己。当年太太将奴婢给了大爷,虽不曾明说,奴婢却一直知道,是备着给大爷收房的。大爷成亲之前,太太还叫奴婢过去问过,问过大爷是否……”“那时奴婢才知道,原来大爷从没有过收房的心思,不只是奴婢,对谁都没有。可是奴婢已经……已经……”林砚明白了。红曲再如何受他重用,自小成长的环境也在这里。枷锁桎梏,让她们走不出寻常丫头的思维。在她们的眼里,攀上主子,被收房开脸做姨娘是天大的荣耀。她一直以这样的身份自居,带着这样的心思在他的身边伺候。突然有一天,才有人来告诉她,根本不是这样。她要如何回转的过来。更莫提非是林砚自恋,以他的人品样貌,有人为她倾心,也不奇怪。他一叹,“既然做了,为什么不做到底?”红曲一顿,不知如何回答。她答不出来。她本来确实是想做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