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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多次抚摸过周挺阳的身体,甚至偷偷吸过他的性器,喝过他的jingye,但想回来,却从没见识过周挺阳赤裸后的全相,要是这个风华正茂的大帅哥现场表演一段脱衣舞,露出他健壮雄伟的裸躯,想想都令人心神摇晃。 不过私心的渴求是一回事,但表面仍得做做样子,他看看周挺阳,又望望任参秀,说:“秘书长,这好象不太妥当吧?” 邱参秀没有理他,依然面容平静地看着周挺阳,不开声。 周挺阳表面看似犹豫,实则心底里有另一番盘算。 任参秀喜欢男人已经被百分百确认,但周挺阳以为这位秘书长顶多就如赵汝新般磨磨蹭蹭在他身上捡点便宜,没料到这么堂而皇之地提出如此过火的要求。 对周挺阳来说,当着男人面前脱光衣服不是大不了的事,在部队的集体澡堂里还不都这样? 男人不同女子,给看个裸体谈不上有多难为情或吃亏,问题是任参秀作为一个高层领导,宦海浮沉,就算再急色,也不至狂妄和肆无忌惮。 平头百姓常常讥笑政府官员是草包,那只是纯粹为心理快感,事实上每个成功者都不会靠侥幸和钻营走得太远。 任参秀能爬上今天的位置,除了做人处事步步为营,要有工作绩效表现外,背后更不知道需要干掉多少对手,玩过多少手段。 周挺阳身为体制中人,当然比一般人更明白个中关键,倘若他将任参秀看得很简单,那就是自己太简单了。 想到这儿,周挺阳心里一动,淡然问:“请问秘书长,这个要求你是以什么身份来下达?” 任参秀一怔,问:“有什么区别?” 周挺阳笑笑,道:“倘若秘书长是以国家干部的身份向我提出要求,撇开行政管理架构上这种越权命令是否适当,就说上下级关系,哪怕命令再不合理,我周挺阳身为下属,也会照样执行,视为可为!要是秘书长只是以普通同僚身分提出要求,对于不合理的要求,我有拒绝的权利,此乃不可为!” 任参秀被将了一军,目无表情地看了周挺阳一晌,突然暴发出哈哈大笑道:“狡辩!” 笑罢轻轻拍掌道:“虽然是诡辩,但却是把我将住了!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辩词,思维相当敏捷,不错,不错!” 赵汝新虽然失落了猛男脱衣表演的眼福,但心底却是遗憾里透着高兴,说道:“秘书长的智慧真是让人难以捉摸,我就奇怪为什么有这个要求,原来是考验小周的对突发命令的应变能力来着!我这伯乐的眼光还不错吧?别看小周平日不爱多话,但人极其聪明敏锐,真要辩论起来,我也没信心能说得过他。” 任参秀看了赵汝新一眼,说:“知道你爱才,但由今天见面开始,你都将他夸上天了,年青人这样不好,容易骄傲。” 周挺阳连忙陪笑道:“在秘书长和赵局两位领导面前,我哪来骄傲的资本?” 话说得客气,心里却是一阵虚惊。 倘若方才真如任参秀要求脱光衣服,或者抗拒命令,恐怕都会被对方看低一线。 这官场之道,越往上走,越得小心谨慎,难怪有千军万马挤独木桥的说法,头脑稍简单点的,恐怕会掉个尸骨无存! “秘书长,你觉得小周这人怎样?” 赵汝新打铁趁热地问。 任参秀没有回答赵汝新,而是招呼周挺阳,说:“小周,别站着,你也来坐。” 周挺阳依言在他身边坐下,但心里有点忐忑。 任参秀今晚来时的阵势本就不打算给自己私下晋见的机会,现在一反常态,大有重要话要私下讨论的情状,这又是在闹那一出? 任参秀转过身来,打量一下周挺阳,然后举手一拍在他肩膊,说:“小周,你今晚的表现很让我满意,遇事不惊,处事有分寸,是大将之才!” 还未待周挺阳答话,赵汝新已经抢着说:“小周的在体育局的绩效和表现很好,这方面秘书长可以亲自考考他。” 任参秀摆摆手,说:“绩效都是虚的,我更注重的是个人品行。智伯之亡也,才胜德也。夫才与德异,而世俗莫之能辨,通谓之贤,此其所以失人也。夫聪察强毅之谓才,正直中和之谓德。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 说完,看着周挺阳,但笑不语。 周挺阳虽然不了解任参秀的履历,但从他的气质和谈吐来看,可能真是个文人出身,大约是从大学或报社这类型的事业单位提拨上来,所以谈吐和举止都透着种书生格调。 赵汝新给任参秀这番古文弄得一头雾水,有点懵,只好问:“秘书长,我明白你这番话说的是有德才兼备才是一个好领导,但这个智伯是.....。” 任参秀却不直接回答,而是对周挺阳说:“小周,你向他解释一下。” 周挺阳明白任参秀是考量自己,沉吟一下,道:“智伯是春秋战国时期晋国智家的家长,也叫智谣。当时晋国有赵魏韩智四个大家族,以智家实力最强,野心最大,一直在想办法吞并另外三家,并威胁魏韩一起攻打赵家,最后将赵家围困在晋阳城,也就是今天的山西太原,还发明了中国战争史上第一个水攻战术,放河水淹城。” “然后怎样了?” 赵汝新听得上瘾,连忙 问。 任参秀接口道:“赵家眼看就是城破家亡,派出一个门客偷偷出城,找到韩魏两家的家长,对他们痛陈利害,用唇亡齿寒这句话来形容当时的形势,意思是说没有了嘴唇的保护,牙齿就会被伤害,倘若赵家被灭,其他两家就是智家下一个欺负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