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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少爷X后妈6

    元苘怕原主身上肌rou变肥rou,不管有氧还是无氧坚持每天运动,没把顾离辰放在心上,收起沾了香汗的瑜伽垫回卧室洗澡。

    洗完澡,头上盘着白色干发帽,身穿黑色吊带裙坐在椅子上,打开新买的笔记本电脑整理新得到的消息。

    她智商不够,决定把重新统治极东会的烂摊子推给顾离辰,希望他收到资料能有所行动。

    凌晨一点,顾离辰从卧室出来喝水发现客厅灯还亮着,他喝完水顿了一下,开着轮椅来到沙发旁,一眼被桌面铺得乱七八糟的纸张吸引。

    隐约有极东会的字样,咽了下口水,一边偷瞄沙发上熟睡的元苘,一边伸手靠近桌面,拿起资料越看越吃惊。

    简直是瞌睡有人送枕头!

    纸上的信息比他调查得更全面,详细到某组长隐秘的恋足癖。

    他赶紧掏出居家服口袋里的手机,将桌面所有资料都照下来。

    元苘躺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看见顾离辰如获至宝投入地拍照,眼皮下压,视线落在他的双腿上,想象他站起来的样子,在顾离辰转头前闭上双眼假寐。

    顾离辰拿到资料重新燃起希望,急忙回到卧室不眠不休地分析资料制订计划。

    两天后,他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会内聚会了。

    除此之外……

    他看向手机里唯一一张照片,三组长的资料被人画了红圈,一圈一圈像被锁定的猎物。

    想到这可能是元苘口中的后爸人选,他阴郁的眼眸隐藏怒火,坐着轮椅离开卧室,捕捉到窈窕的倩影像抓不住的蝴蝶从玄关消失。

    他拨通保镖电话沉声道:“跟着元苘。”

    电话挂断后的一个小时他前所未有地焦躁,保镖的汇报再次将他隐秘的希望浇灭。

    “少爷,夫人去见三组长了。”

    顾离辰冷呵一声收起手机,他一定会杀死这个放荡的女人,决不让父亲蒙羞!

    元苘去见三组长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到处飞,三组长特别喜欢美女,恨不得将全世界的美女都玩一遍,元苘去见他,在别人眼里就像投怀送抱。

    市区私密的日料店今日只接待一位客人。

    元苘乌黑的卷发用晶莹剔透竹节簪盘起,淡雅的紫色长裙形制类似旗袍,米白色小皮鞋点缀珍珠,衣着与往常妖艳风格完全不同。

    “不好意思,夫人。”

    包间门口带枪的男人拦住元苘,示意要检查她贝壳型的白色手包。

    杨惟友约一米七六,黑色西装紧箍魁梧的身体,他坐在榻榻米上,单腿抬起,手臂放在弯曲的膝盖上,三白眼凝视元苘露出一丝性趣。

    包间整体成浅木色,能容二三十人,中间长桌供八人用餐,四周用木雕屏风隔开保证私密性。

    元苘看了杨惟友一眼,把手包交出去。

    男人在包中搜出一把袖珍手枪,她耸了耸肩声音委屈:“弱女子,没办法,防身嘛!”

    或许是杀过太多人,杨惟友普通的脸不做表情也很狰狞,笑容毛骨悚然,他看向手下假模假样呵斥:“胆子够肥的,还不把枪还给夫人!”

    男人面对元苘将腰弯成九十度,双手端着枪举过头顶。

    元苘面不改色拿起枪,脱掉小皮靴走进包间里,把枪放在矮桌正中间,侧坐在杨惟友对面。

    两人喝着茶水叙旧,说了二十分钟无用话题元苘才开口道:“开门见山吧!我希望你能保护我。”

    “呵呵,夫人说笑,你是凌哥的女人谁敢欺负你。”

    “应该有人吧!我每天出门逛街都感觉有人在监视我”,元苘面露惊恐,抬手安抚自己的小心脏:“真怕死于非命。”

    不巧监视元苘的人就是杨惟友,他面不改色:“我倒是很愿意为夫人效劳,但是三组事情多啊!腾不出来人手。”

    “事情多啊!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吗?我最拿手的……以色侍人。”

    清纯的打扮遮不住元苘身上独有的风情,不经意透出的魅惑更为诱人,好像只要她有心,任何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杨惟友眯眼舔了下嘴唇:“是有件事需要夫人做,不过我要先看看夫人的诚意,把裙子拉高。”

    包间没关门,门口一众手下虎视眈眈,只有元苘有异常举动,他们的枪就会毫不留情射出子弹送她一个死无全尸。

    元苘缓缓站起身,抬脚踩在米黄色桌面。

    她有一双白中透粉的玉足,指甲精致红润光滑,脚趾依次排列关节平滑,骨rou比例极佳,隐约能看见脚背的筋,脚弓弧度合宜,漂亮得像艺术品。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或光明正大、或偷窥那双玉足踮脚踩在桌面,步步莲花,缓缓停下。

    杨惟友吸了口气,抬手摸了把粗壮的脖子,眼神不舍得从玉足上离开。

    元苘双手抓住裙边,动作放慢数倍,一点点拉起裙子吊人胃口。

    细弱的脚踝上一双白到炫人眼目的美腿,裙边刚过膝盖突然掉下来,将春光全部遮住。

    “有点后悔,我就这么点姿色,组长看光了我岂不是很快就没用了。”

    杨惟友意犹未尽,愣了下,口中发出畅快的大笑,笑完视线钉在她身上:“夫人想要什么?”

    “也想要……诚意,我现在要完好无损地走出这个大门。”

    “好!我给!不过夫人以后就不姓顾,而是杨,是我杨惟友的情人。”

    “呵呵。”

    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姓元。

    元苘手心布满细密的汗珠,佯装从容从桌面下来,将放在桌面的手枪回收进贝壳包,背后数双眼睛像激光在她身上戳出一一个炙热的洞,她走到门口穿好鞋。

    杨惟友抬手示意手下放行,他坐在日料店静静等待,等手下汇报元苘坐车离开,他嘴角上扬笑容邪恶:“抓回来!”

    “是。”

    “夫人,我可让你安全离开了,千万不要被我抓到,到时我会切下你的脚好好把玩。”

    离开日料店元苘片刻不停留,坐上准备好的超跑迅速离开。

    车胎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后视镜里杨惟友的手下紧随其后,元苘猛踩油门往人少的宽阔马路开去。

    双向六车道公路两侧郁郁葱葱,一辆线条流畅的红色超跑飞速疾驰,它身后跟着八个黑色小尾巴,时不时加速和跑车并排,用车身撞击跑车。

    元苘猛踩油门躲开撞击,看着前方十字路口浑身冰冷,方向盘沾满掌心的汗水,看来她赌输了,成渝并不像他说得那么忠心。

    她咽了下口水调转车头,像射出的子弹主动冲进包围圈。

    黑色轿车方向盘打满迅速闪避她的攻击,坐在副驾驶的男人打开车窗,从怀里掏出手枪,伸出窗外瞄准超跑轮胎。

    跑车后视镜映出他的动作,元苘转动方向盘cao控跑车蛇形走位,轮胎在地面留下几道黑色痕迹。

    “砰!”

    一枪未中。

    前几日教练还骂元苘车技差,此时性命攸关,体内潜能完全激发,可是她熬不了多久,如果躲不过去就死掉让任务失败,绝不能落在杨惟友手里半死不活。

    “砰!砰!砰!”

    连续枪击击中跑车右后方轮胎,跑车不再像之前那样好控制,元苘甚至不知道方向盘该打几圈,凭感觉像无头苍蝇在宽阔的马路上漂移。

    马路中间有条绿化带,里面种植矮小灌木,两侧是小树林。

    元苘快速适应方向盘,再次掉头准备和黑色轿车鱼死网破时,十字路口突然冲出四辆无牌照黑色皮卡,像狗皮膏药和轿车玩追逐游戏。

    救兵来了元苘不用死了,她稳住心神,尝试让失控的跑车减速撞击绿化带。

    跑车不听指挥在马路上扭成麻花,一辆黑色皮卡冲到跑车前面用车身强势逼停跑车。

    “砰!”

    巨大的撞击声后,黑色皮卡轻微受损车身向后侧滑了两米,跑车前端面目全非冒出白烟。

    元苘被安全气囊撞得胸口疼,耳膜发痛大喘了几口气,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像软脚虾踩在地面,身体不稳差点跪下。

    成渝出现在她身边,有力的手掌撑住她的手肘:“再忍一下,现在还不安全。”

    元苘握着手枪的右手无力,在枪掉落前紧紧抓住,轻轻动了下胳膊。

    成渝意会放开她,公路上车辆疾驰声被枪声代替,两人同时蹲下,移动到皮卡车身后,几颗子弹紧随其后,射中车身留下一个个不大的凹痕。

    黑色轿车和皮卡两败俱伤,杨惟友的手下从车中出来,集中火力对抗元苘藏身的皮卡。

    手枪里的子弹有数,元苘必须尽快脱身。

    成渝一边掩护元苘一边跟随她撤退,用手势和手下交流,示意他们不要恋战能退就退。

    杨惟友手下做事风格和主人一样,近乎玩命攻击他们。

    成渝神色凝重,突然发现距他一米藏身的元苘露出破绽,远处杨惟友手下的枪口正对准她的身体,他想都没想冲过去抱住元苘。

    等候多时的元苘反手下压他的背,胳膊来不及撤退硬生生接下子弹,果断开枪瞄准敌人扣下扳机,不看男人是否中枪,带着成渝迅速从皮卡车后撤进树林。

    两人瞬间脱离战场,杨惟友手下身体一颤,肩胛中弹却像没事人一样换手持枪,放肆扣动扳机。

    元苘胳膊血流不断,身体越来越冷,牙都快咬碎了也忍不了疼痛,眼前一会儿黑一会儿明,两个呼吸彻底晕了过去。

    “小苘!”

    成渝心急如焚,将她拦腰抱起从树林穿到另一条公路,找到不远处接应的蓝色宝马。

    元苘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大颗汗珠凝聚在额头,左手衣袖被血洗了,上臂血流源源不断,轻飘飘的身体柔软的像布娃娃摊在宝马后座。

    阿丰坐在驾驶位,回头差点把安全带扯断:“老大!大姐头她……”

    “等会儿说,医药箱。”

    成渝把元苘的头放在大腿上,坐在后座,接过他递过来的医药箱,确认子弹位置,深呼吸撕开眼前血淋淋的布料。

    “联系其他人,全部接到就撤退。”

    阿丰应声,不出十分钟他们的人全部安全撤离。

    蓝色宝马来到市中心,开进人流密集的商圈。

    元苘半梦半醒,好像有刀在挖她的胳膊,刀尖刺进rou里贴着骨头不停挖,秀美拧在一起,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痛呼,烟嗓挤出可怜的娇声。

    “……疼,好疼……”

    成渝后背衣衫湿透,喉结滚动,握紧手术刀继续挖子弹。

    元苘不停喊疼,睁开眼泪水模糊视线,她只看见一个朦胧的身影,闭上眼再次疼晕了。

    眼角大颗珍珠掉在车上,掉进成渝平静的心湖。

    他右手指尖沾满血迹,挑出元苘胳膊里的子弹,止血后简单包扎。

    车内静得可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格外折磨人。

    宝马开进市中心高档别墅,庭院种满各种花草。

    成渝面无表情把元苘从车里抱出来:“让陈医生过来。”

    阿丰连连应声,扫了眼成渝暗道:老大绝对生气了。

    十分钟后陈医生赶到别墅,重新帮元苘处理伤口。

    成渝记下注意事项,独自坐在卧室凝视床上昏迷的元苘,纤长的手放在床边,许久才像小偷一样轻轻握住,沉沉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