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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校学习情况的分数。这两项分数系统都会在每学期期末进行最终统计,分值过低的学生会有无法毕业甚至被勒令退学等惩罚。胡鳅应完,想起听说自从盈姐来后,把监察会所有的劳动服务都换成了扫厕所的传言,不由更为悲伤了。五分,意味着打扫一个多月的厕所,期间如果再有扣分还会更长……他光是想着,就觉得未来充满了灰暗。“扫把?”旁边的丹炳“啊”了一声,惊道:“阿盈你要让我们扫厕所啊!”阿盈抱着胳膊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丹炳顿时把嘴闭上了。“去把衣服换了。”阿盈对他道,“我送你去上课。”“……送?”正极力降低自己存在感、试图溜走的胡鳅在心里默默地补充,“嗯,押送。”在场的无关人等火速走光,剩下丹炳垂头丧气地跟在阿盈身后朝自己的寝室走去。一路上阿盈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了宿舍楼下,丹炳终于忍不住,一边小心地窥着她的脸色一边开口道:“对不起。”阿盈:“嗯?”她没有回头。丹炳干脆绕到她身前,蹲下,仰头望着她,扁着嘴道:“对不起,我不该逃课。”见他这样子,阿盈的眼睛里不由划过一丝笑意。这段时间以来,丹炳又蹿高了一头,整个人越发大只了。这么大一只,蹲下来装可怜,就越显得傻里傻气的,还有点可爱。丹炳多会察言观色的人啊,马上就注意到她的眼神,迅速趁热打铁:“对不起嘛,我下次不逃课了。”阿盈笑着拉他起来,说:“干嘛要逃课呢,你不喜欢上这门课?”“无聊得很,又没什么用。”丹炳顺着她的力道站起来,“大家都不喜欢。”阿盈笑了笑:“多学点总没坏处。好了,你上去换衣服。”丹炳哭丧着脸:“不是吧,你真要送我去上课啊。”阿盈看着他扬了扬下巴。丹炳只能唉声叹气地进去了。换完校服出来,两人一边走,丹炳就一直叭叭地抱怨阿盈不陪他,成天都忙,从来都不来找自己。“而且你现在还要罚我去扫厕所!”他控诉地看着她。阿盈说:“我这不是来看你打球了吗。”丹炳:“……你这是来看吗!你这明明是来阻止我打球的!”阿盈听得一下子笑了。丹炳更气了。一直到了校车上,他还在讲:“有时候一天都见不了一次面,一周也没有一次像样的约会。在学校都这样子,要是放假了,那就两个月都见不了面了!”阿盈懒懒地靠在他肩上,道:“那你可以跟我回家去,不就天天见面。”丹炳的话音顿时戛然而止,他惊讶地转过脑袋看着阿盈。阿盈仰着脸,缓缓地眨了眨眼:“怎么了?”丹炳犹疑不定地道:“你说……让我跟你回家?”“嗯?你不愿意?”阿盈道,“也行,随你高兴。”丹炳:“……你说真的?”丹炳陷入沉思。良久,他一咬牙:“去!”说完,他安静了半天,小声对阿盈说:“你家人好不好相处啊……唉,我没经验啊。”阿盈说:“脾气很好。”“那你家人多不多啊,锡兰族是大院子那种很多人住在一起吗……”丹炳rou眼可见地开始焦虑起来,喃喃地道:“不行,我得问问我爸去。”……到了旁听期将要结束的日子,所有新生都变得忙碌起来。包括丹炳在内,他现在连sao扰阿盈都变得没有那么频繁了。到底选什么,选几门。这道几乎可以说是影响未来人生方向的选择题摆在面前,问家长,问教授,问自己……总之,要做的功课很多。丹炳老早就告诉他爸他这学期结束不回家了。丹炳他爸:“啥?你不回家?你要上哪儿去?”丹炳:“上我岳父家去。”丹炳他爸:“…………”螯龙老族长觉得自己真是下巴都被惊掉了:“你这,你这……真够快的,有本事啊儿子!”丹炳也挺得意:“那是。”丹炳他爸又问:“姑娘叫啥名啊?”丹炳:“阿盈,锡兰盈!爸你听说过她们家吗?”丹炳他爸:“…………”丹炳他爸沉默片刻,吸了口气:“儿啊,爸以前小看你了。你是真能耐。”于是,在别的家长孩子们在探讨着到底选些什么课的时候,丹炳和他爸在讨论女婿上门的注意事项。丹炳他爸挺愁的。他虽然远在海上,但是对于锡兰族,却也是听说过的。因为生长环境和血脉的不同,造成海陆两边的人类性格风俗上的差异,自古以来就一直存在着。而螯龙一族和锡兰一族,怎么说呢……海族热情直接、随性狂放,螯龙一族就是其中相当突出的一个典型。族人个个暴躁粗犷,直来直往。陆族矜持谨慎、注重礼仪传统,锡兰一族也是其中一个相当突出的典型。族人以睿智温和、博学优雅广受褒扬。总之,各方面都截然不同的两个种族。螯龙族长确实没想明白他儿子这个恋爱是怎么谈上的。但是该教的还是要教,毕竟儿子的人生大事,还得要靠他这个过来人指点指点。而阿盈这边,却是一直到期末考试过后,再一天就放假了才想起跟家里说一声。她拿出通讯器,换了一块新的晶石,给锡兰秋打了个通讯。距离越远,通讯所耗费的能量就越大。“秋。”阿盈道。那边锡兰秋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嗯。怎么这时候打来,听朋友说你们今天考完试,是要放假了?”阿盈说:“嗯,对。我明天就要启程回来了。”秋沉默片刻,再开口时语声变得轻快了些:“嗯,注意安全。”“我这次会带个人回来。”阿盈开门见山地道。“带个人?”秋一愣,“谁?”阿盈说:“我男朋友。”秋:“…………!!!!”那边一时没声了。半晌,才听见“嗯”了一声。直到结束通讯,秋整个人都还是呆滞的。这天,锡兰族长一个人在窗前静静地坐了一晚上。然后第二天一大早,他把锡兰溪、锡兰月、锡兰晨三人全都叫了过来。“秋叔,一大早的找我们干嘛呀?”溪一进门便欢快地道,等看清桌后坐着的秋的脸色,脚步一顿:“您这是……难道阿盈学校又有人寄投诉信来了??”他嘀咕道:“不至于吧,都那么远了。”秋俊美的脸庞上一片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