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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便会再度蛰伏。”侍书神情惊惶,“所以王爷每次毒发都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应是如此。”陈泽思索道:“我能感觉到毒发之时需内力雄厚之人帮忙,本还以为是压制,原来是需要喂食蛊虫,让它达到饱和无法夺走宿主生命吗?”陈院首含笑道:“能察觉出这一点,你进步不小。”醉心医术的陈家父子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人,自然也未注意到卫云倾已经沉到极点的脸色。而一直关注着卫云倾的云宣巍看见了,也知道——卫云倾在因他难受。唇边不由自主地浮出笑意,云宣巍开口唤道:“将军……”手上传来的些许疼痛让云宣巍没继续说。卫云倾握着云宣巍的手沉声问道:“陈院首,可有祛蛊之法?”云宣巍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眼藏紧张看着陈院首。陈院首抚须道:“此蛊需保存于极冷高山之中,想必惧寒。云公子的身子用不得寒性药材,便只能用生于极寒之地的温性药材……我卫国雪莲倒是合适,但药性温和,怕是对付不了蛊这样如活物的毒,殿下不妨等待几日,待我查阅医书。”听得陈院首想不出药方,云宣巍心才放了下来,眼神凌厉制止了想开口的侍书。按理说,听到陈院首无解决之法才该失望才对,云宣巍如此作态,只因他早已得知,自己这毒都需要什么……“王爷!您为何不告诉将军,您之所以这么痛快来卫国不就是为了借她之力……”“闭嘴!”侍书一咬牙抿紧唇,将房门关紧,又在四处查探一番才走到云宣巍面前,突然跪下,“将军已对您上心,您不请她帮忙,是想抛弃侍书,抛弃还在云国的太后和九王爷吗!”云宣巍:“……我何时说了这样的话?”“若不请将军出手!您还能活多久!而您一死,云安暗处势力又能存续多久!到时太后和九王爷该怎么办!”“我早已将手中的人慢慢交付给九弟,他可以做到。”“所以您便不再求生了吗!”“怎么可能!”云宣巍眼神阴霾,“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手刃云宣岚,为父皇报仇,夺回应该属于我的位子,消解心中恨意。在这之前,我绝不愿死……”云宣巍垂眸道:“可我更不愿云倾……”“将军是一等高手!那地方寻常人去不得,她一定能去得。”“就算她是一等!你就能保证她不会有危险吗!”云宣巍闭上眼,深呼吸一口平息心中激动方才苦笑开口:“我不愿她面临任何危险。”砰——云宣巍看着被推开的门脸色煞白,猛地看向侍书。“你别看他,他侦查能力确实不错,细心便能发现我手底下的那些暗卫,可他防不住我。”卫云倾踱步走到云宣巍面前,抬手捏住男人精致下颏,迫使其躲闪的目光与自己对视,冷声道:“云宣巍,你知道自己的毒该如何解?”云宣巍抿紧了唇一言不发。卫云倾垂眸盯着男人微颤的睫毛,指尖轻磨,“云宣巍,你是看不起我吗?你真的觉得,这天底下有我去不得的地方?”见男人还是闭口不言,卫云倾皱紧眉,“告诉我,需要什么?”“云宣……?!”脖颈突然被男人环住,随之而来的力道拉得卫云倾向前栽倒,双手撑住轮椅后背方才站稳,还未待反应,便觉唇上覆上了两瓣冰凉,卫云倾眼睛微瞪。失神间又听见男人唇舌间溢出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将军,张嘴。”下意识……一旁的侍书脸色爆红,双手猛地捂住双眼,却又按耐不住地从指缝中偷偷看。随后赶来的林夕看得就大方多了,在门前站定,直直盯着,边看边偷笑。此刻的卫云倾脑子里只有一团浆糊,完全忘了自己冲进来是准备做什么的。这是……在干什么?感觉很奇怪……也不知过了多久,云宣巍轻喘着气松开嘴,看着卫云倾难得一见的呆样轻笑出声,轻啄女子唇角引得女子回神后轻舔嘴唇,笑容魅似狐妖,“多谢将军款待。”只见卫云倾的脸已rou眼可见的速度窜红,猛地转身大步流星离开,以比来时更重的力道摔上了门。侍书啧了一声,摇着头看着自家笑得越发愉悦的王爷,“您为了隐瞒将军,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倒也不是只为了这个……”云宣巍得意挑眉,“我想这样干很久了。”林夕一路跟着自家殿下回到了屋子,眼露奇异地看着卫云倾一手捂着通红的脸一言不发。她也是第一次看见殿下这幅模样呢。也不知过了多久,卫云倾开口问道:“云宣巍……刚刚在干什么?”“亲亲啊!”林夕错愕道:“殿下连这个也不知道。”“我知道,父皇以前说这是表达喜欢的方式……可他为什么……伸舌头……”林夕坏笑一下,“殿下~夫妻之间的亲亲和父女之间的亲亲可不同哦~”☆、一更云宣巍这番突兀的举动确实让卫云倾一时忘了追问,但她可不是燕虎,能被人绕开话题就拉不回来了。第二天,大年初一她便召集了手下的人。“交给你们一个任务,问云宣巍也好,问侍书也好,只要能问出云宣巍身上的蛊毒需要何药祛除,重重有赏。”陈泽一愣,“云公子知道需何药材?”“他知道,不愿说。”陈泽沉默片刻方道:“可是因为药材难得,不愿殿下犯险?”听见这话,本还摩拳擦掌的燕虎立刻熄了心思,连连摇头,“那我不去问了。”见其他人反应也差不多,卫云倾脸色一沉,“云宣巍是认识我不久,可你们难道也不清楚我的能力。”游剑道:“我们并非觉得将军做不到,只是此时此刻,比起救云公子,另一件事才更为紧要。”他未明说,可所有人都知道这更为紧要的事是什么。离陛下成年只有一年之期了……卫云倾还未说话,林夕抢先开口:“殿下放心,我一定能问出来!”游剑猛地看向林夕,心有疑惑却未在卫云倾面前开口,只等告退后才将林夕单独拉到一角。“你怎么回事?”见哪热闹往哪凑的燕虎也跟了过来,点头道:“对啊,你怎么回事,你不是连殿下上战场都担心得要死吗?”林夕噘嘴道:“男人都是蠢货。”燕虎眼睛一瞪,“你怎么突然骂人啊。”游剑倒察觉到了林夕话里有话,皱眉问道:“什么意思?”“那年之后,我看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