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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直入主题,好像有点尴尬……凌思南的指头推起他的T恤下摆,又慢慢往上走,伸出了口中丁香小舌,沿着他小腹到胸口的线条,一路舔舐过去。能清楚感觉他腹肌的收缩,起伏。少女的舌尖柔糯湿滑,在肌线上打着转,凌清远全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屏着呼吸感受那一条软舌在皮肤上游弋的酥麻。怦咚怦咚的心跳撞击着胸腔,而她却在下一秒,吮上了他胸前的栗色的小粒。近距离用舌头触摸他的心跳。“我……唔……不太会。”凌思南吮着弟弟的乳尖含糊地说,头发虽然被搁到了一侧,可从另一边垂下的发缕滑过他的胸膛,随着她的游移轻轻痒痒地,无形戳着他的心窝。他压抑着,被她不着调的吮吸撩拨难耐,呼吸都断断续续起来。伸手按住她的后脑,长指插入她的发间:“……更难受了怎么办?”下一秒,身下鼓囊囊的形状被一只温暖的手包住,陷入到一片温柔乡里。他的呼吸顿了顿。“好大。”凌思南羞赧地咬唇,“这种尺寸之前到底是怎么进去的……”“别说,说了我又想进去了。”他的手从她发丝间抚过,忍不住往上挺腰,把阳具往jiejie的手中送,撒娇似地磨蹭,“摸摸我。”有点口干。凌思南吞咽了一口水,像是抚摸宠物般地,循着他的粗胀的线条上下轻捋。感觉到阳具在掌心里跳动,凌思南禁不住笑起来:“它真的会动欸。”“因为它想要你……”头顶传来的声音透着些微的喑哑和克制,却不知道为什么比平时更让她心慌。“情话一套套的。”她微嗔,右手窝成了一个圈,隔着布料把roubang圈在里面,拇指在guitou顶端的位置磨磨蹭蹭,食指顺着冠状的棱口轻划。不仅手在抚摸他的粗硕,口中也没有停下,舌面抵在他的rutou上,粉唇抿起后收拢,牙齿轻轻一咬,而他跟着猛地一颤。“嗯。”少年的鼻音带着撩耳的黏腻。就算在经期,凌思南听着这声音都觉得体内的yin水跟着泛滥了,害得她胆战心惊。掌中的rou擘此刻仿佛是烫手的热。她开始往下脱他的裤子。一只手很难动作,好在弟弟配合的抬起臀让她把睡裤和他的内裤一起褪下,一路拉到膝弯,他抬腿一勾,把裤子踢到了床尾。刚才是口干,现在更是舌燥。凌思南学着之前和他zuoai的时候,他为她做的那样,带着口中津液又重新舔上了他腹部的皮肤,沿着肚脐眼柔软地打着转。“嘶——”他轻嘶,入夜微凉,下体赤裸的现在越发敏感。“jiejie……”他抿着唇,“别再折磨我了。”凌思南眨了眨眼:“欸,不舒服吗?”“我裤子都脱了……”凌清远抬起左手按着脸,“……”闷闷的声音听不大清。“说什么?”凌思南笑着问。他不肯开口,可她知道他要什么。濡湿的舌一路蜿蜒,他的下体早就高高耸立,她往下滑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吻上了翘起的guitou顶端。凌思南的唇毫无隔阂地沾上了他铃口的清液,下意识地舔了舔。有点涩。目光盯着面前“性”致勃勃的凶器,她心里慌得很,没有经验的自己实在不知道怎么下口。凌清远发觉了她的迟疑,低声说:“我……洗完澡过来的。”凌思南“噗嗤”一声笑起来,“我没有嫌弃你,你也别嫌弃我技术差……”话末,她终于张开口,小心翼翼地含进去。弟弟的yinjing还是太大了,她的嘴费力张开,一点点往下吞噬他的尺寸。马眼里溢出的液体抵着她的舌,麻麻的腥涩,不过她很快就无暇顾忌那味道,因为嘴里马上就被他的yinjing占满。“嗯……”身下被温暖濡湿的口腔包裹,guitou从她的舌面上滑过,一瞬间惹得他呻吟出声。像是被他的呻吟鼓舞,凌思南握着他的roubang,开始缓慢地移动脑袋。舌头湿湿软软,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抵着guitou滑动。身体蓦地紧绷成弦,呼吸从他口中溢出,跟着jiejie吞吐的节奏,呼吸又变成了喘息。“唔。”低头看,黑暗中的yinjing在她口中上上下下,被吐出,被吞没。此时那个吞吐他roubang的人,是和自己一脉同出的jiejie。jiejie在给他koujiao……想到这里,长指摩挲过她的发根,不由得抓紧了一些。她的动作太过青涩,有时候牙齿还会不小心摩擦刮过他的rou棱,而且含得也不深,粗长的性器,连一半都没含住。只是温暖湿润的口腔太过让人流连忘返,她吞吐间黏腻的啧啧声更添得一室旖旎,他全身的神经都被下体的异样感调动着,亢奋的凶器叫嚣着想要插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湿软的舌尖抵住马眼,沿着小口往里钻,凌清远忍不住抬起臀将性器插弄得更深,一瞬间就将性器送进了她喉咙深处。“唔!”凌思南被这毫无准备的深喉给噎着了,猛然退开来咳嗽。意识到自己犯错的凌清远赶紧半撑起身子,拍着她的背脊抚顺。“抱歉宝贝,是我太着急了。”她被这一戳呛得沁出了泪花,但又不敢咳得太大声,怕被人听见这个中猫腻。凌清远哑着声:“要是真的难受,就……别做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哪里像现在这样,都已经退让到只能让她koujiao了,还会因为她这一下的呛口而退缩——这大概就是在乎的表现吧。凌思南心里想着就暖了起来。弟弟到底是有多在乎她啊。想到自己被人这样珍视着,反而就想给他更多。他本来还坐着,腿间高耸的性器竖立在暗夜里颤颤巍巍地晃动,猝不及防感觉到她的舌顺着rou茎上隐隐突起的经络攀延,一路攀延到了顶端。那舌尖重新伸出来,一下又一下地对着马眼像猫儿似的舔舐着,鼻尖的呼吸落在那儿,更是挠心的痒意。那端口的溢出的液体舔舐干净后,舌头还绕着马眼搅动,像是品尝着什么人间美味。她跪在他盘起的腿间,一边舔着一边抬头问:“刚才,舒服吗?”凝着她的眼睛,注视着面前色情至极的景象,凌清远抵抗似的闭上眼,感应身下一阵阵涌来的情潮。他终于还是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