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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各种祭祀各种庆典,正是忙的时候,他也不能总不在场吧?耽误了皇家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因此,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应该早点动身,至于谢纾的丧事,完全可以回幽州再安排,本来嘛,他现在就是一个入殓,也下不了葬,那些仪式什么的完全可以从简。可问题是谢纾临死之前交代过了,暂时先把他的灵柩寄放在大明寺,等明年白氏把小孩生了之后再把他送回去。因此,高升是决计不肯听从顾琦的安排,草草了事,然后再急急忙忙把老爷的灵柩送回幽州。顾琦没想到高升敢反抗他,并把这件事摆在了谢涵面前,而谢涵不但不跟他走,还把谢纾的死怪罪到了他头上,这事就有些不太好办了。当然,他不需要谢涵同意也能把她带走,可问题是谢涵的情绪如果不安抚好,她即便跟着他回了顾家也肯定会恨死了他,毕竟六岁的孩子已经有了记忆力。因此,顾琦先退了一步。第四十八章、幽州来人顾琦退让了,谢涵也闭嘴了,同时闭嘴的还有高升。不管怎么说,眼下他们要做的是先把谢纾的后事安排好,别的,一步一步来。说是安排,可谢涵压根也不懂这些丧葬礼仪,母亲没的时候她因为哭晕过去几次,加上又病倒了,很多事情都没有参与,甚至于最后的送行她都没有去。好在她本就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也不需要她拿什么主意,只是任由奶娘抱着,让磕头就磕头,让烧纸钱就烧纸钱,让哭丧就哭丧。总之,非常漫长难熬的一夜。好容易熬到天亮了,高升走了进来,说是要送白姨娘去大明寺为老爷祈福,这是老爷生前的意思。谢涵一听便明白了,这应该是父亲为白姨娘安排好的退路,省得这个时候家里乱糟糟的会有人趁机对她下手。可白氏不懂这些,她以为高升是要找个由头把她送走,因此哭着喊着不肯离开。谢涵没办法,只得强撑着走到白氏面前,扯了扯她的裙摆。“白姨娘,我爹的灵柩已经说好了要在大明寺寄放半年的,这会让你去大明寺,一是为我父亲祈福;二是请庙里的大师为我父亲做一场法事。你是我父亲的姨娘,肚子里又有我父亲的骨rou,这件事你去做最合适不过了,你放心,过几天我们就去大明寺找你会合,你带着阿娇和小云先过去,她们会伺候好你的。”“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正好我也要去一趟大明寺请明远大师挑一个老爷入殓时间,就便送你过去商讨一下做法事的事宜,你快点去收拾东西吧。”高升催促道。他倒不是急着把白氏送走,而是他真的要去拜见一下明远大师,好多事情还等着明远大师拿主意呢。“这样啊,那我也跟着你们去一趟。”顾琦一听去见明远大师,他也动心了。“好啊,二舅老爷要是肯出面再好不过了。”高升欣然同意了,似乎并不知道顾琦打的是什么算盘。谢涵是知道明远大师和父亲的协定的,因此她并不希望顾琦和那位明远大师碰面,可仓促间她又找不到理由来拦住他,而且还有一点,她怕因为自己的拦截反而让顾琦生了疑心。正焦急时,忽然听到大门那有人喊“幽州来人了,幽州来人了。”一句简单的幽州来人了,屋子里很快安静了下来,众人脸上也是各呈各色。最开心的莫过于高升,老爷没了,家里没有一个正经主事的,虽有顾琦在,可顾琦和自家老爷之间好像有什么恩怨,言语之间多次发生口角,且顾琦又一心要违逆老爷的意思想现在就扶柩回乡并把小姐带回顾家。他一个做管家的正担心势单力薄不好跟顾琦对抗,这个时候谢家来人了无异于雪中送炭,有谢家在,顾琦一个外人肯定不好意思对谢家的家务指手画脚的。最不开心的当属顾琦,谢家来人了,他要带走谢涵肯定要费点周折了,因为皇上如今正在扬州住着,他怕闹出的动静太大惊动了皇上就有些得不偿失了。谢涵则介于这二者之间,喜肯定是喜,只是喜中也夹杂了些忧。说起来,她跟祖父那边的亲人只在去年冬天接触了短短几天,而且是在父亲衣锦还乡的情形下,作为父亲唯一的掌上明珠受到的礼遇自然非同一般,人人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尽管如此,她还是听到祖父和父亲私下抱怨,说父亲年逾三十,也该有个儿子了。上一世,她被圈在顾家,没能赶上见父亲最后一面,也不知顾家背着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以至于谢家没有一个人上门来看过她一次,更别说接她回谢家了。当然,说起来她也有不对的地方,上世的她明明和顾铄去了幽州,且在幽州待了三年,期间竟然一次也没有回谢家过。一方面是和谢家人没有感情;另一方面是顾铄总找各种理由推托,不是说军务紧急就是说路途比较遥远,幽州虽不大,可也方圆几百里。总之,说来说去,是自己被顾家蒙蔽了双眼,分不清善恶是非,也没有善恶是非,那时的自己心心念念的就是嫁给顾铄。现在想来,怎么会她这么愚蠢的人?屋子里的人正各怀心思时,忽听得外面有人哭诉的声音。“三弟,三弟啊,耕农,你怎么也不等等大哥啊,大哥还是来晚了,三弟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好的你怎么就蹬腿去了啊。。。”随着哭诉声越来越近,谢涵看到了两个风尘仆仆面色黝黑身穿短装的中年汉子相互搀扶着进来了。谢涵认出了这两人就是她的大伯父谢耕田和二伯父谢耕山,论理,两人不至于如此寒酸,谢涵记得去年冬天回乡下时,祖父家的房子不小,也是三进的,祖父和两位伯父都是穿着长衫,家里下人虽不多,可也用不着他们下地做事了。也就是说,谢家已经由往昔的寒门之家晋升为地主乡绅之家了,虽没有大富,可也应该不至于贫贱。谢涵正自疑惑时,一旁的奶娘推了她一下,谢涵忙跪了下去。“大伯,二伯,涵姐儿给二位磕头了,我爹他,我爹他昨晚上就走了。”“涵姐儿快起,一路上我们就感觉不好,紧赶慢赶的,昨儿可赶到了扬州城下,谁知城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