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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劳”了一夜,到了第二日,萧荆是妥妥当当准备好了,坐在床边等着娇娘醒来。茶水,饭菜,还有娇娘喜欢吃的糕点,全都一应俱全。这是一个骄阳日,外头的阳光灿烂,屋内也是亮堂堂的一片,照进窗户旁边的光线落在娇娘的脸上,照得白皙的脸庞好似透明的一样,毫无瑕疵,反倒能看到周围一片细细小小的绒毛,在妩媚中又多了一丝俏丽。萧荆默默地注视着,脑海中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包括娇娘面色绯红,满脸情欲,呼呼喘着气的模样。思绪刚一动,下腹就是一阵紧绷,那根不知道餍足的玩意儿,蠢蠢欲动着。可是萧荆也没忘记早上替娇娘清理时,她身下那娇弱的xiaoxue被他cao的又红又肿,外侧的yinchun都跟着肿起来,遮掩着xiaoxue的入口,不再让进入。虽说如此,但是流在身体里的那些乳白色津液,还是顺着小口流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好似流不尽一样,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是射了多少进去最后萧荆实在是没办法,还是不得不伸着手指进去掏了掏,将顽固的jingye都抠了出来。那时,他忍得不好受,娇娘也没舒服到哪里去。红肿的xiaoxue再一次的被撑开,哪怕是疲惫昏睡的人,也被腿心间的嘶嘶疼痛给弄醒。她实在是太累,连眼皮也掀不起来,在半睡半醒之间皱着眉,不舒服地哼哼。萧荆紧绷的神经差一点在这一刻断裂,凝着全身的力气克制着,才将手指毫不眷恋的从又湿又热的xiaoxue里抽出来。他想着前不久发生的事情,脸上多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也微微的来回摩挲着,好像上面还擦留着湿热粘腻的触感。在光线最明亮的午后,娇娘终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身体刚刚一动,浑身酸痛的感觉瞬间传来,不仅仅是皮rou上的,更是在骨头里的,跟碾碎了一般使不上力气。娇娘刚一动,萧荆立刻察觉到了,急忙说道。“要起身吗?我扶你。”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娇娘变得更加的清醒,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如同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里闪了一遍。最强烈的,无非是她被萧荆cao的意乱情迷,嘴上叫个不停,身下的yin水流个不停,周遭全是yin靡的气息。不能忘记的,当然也有……双娘怀孕了。她是在床上,从满身欲望的萧荆口中得到这个消息的。一夕之间,娇娘原本绯红的脸颊变得煞白,乌黑瞳孔里的混沌也尽褪,清亮又冷漠的注视着萧荆。萧荆已经扶着娇娘起身,不断地问着,“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渴了没有,饿了没有,吃得我都准备好了,你要是动不了,在床上吃也没……”他满心的关切,在娇娘的凝视下,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娇娘,你怎么了?是身子哪里不舒服?”萧荆皱紧了眉心,黑眸沉沉。娇娘看着他眉宇之间的担忧,并不像是伪装的,可是……一想到那些事情,她心口上的酸涩越发的浓重,抿着唇,一个扭头,甚至不愿意再多看萧荆一眼。萧荆见状,眉心间的褶皱更深了,魁梧的身影僵在床边,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做,说些什么好。静默了一会儿后,他才徐徐出声。“你是不是不乐意跟我圆房?”他沉着眉眼说话,顿了顿,像是一个深呼吸,沉声道,“从你被我买下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人。如今我们圆了房,你更是我货真价实的娘子!”萧荆这话,不仅是说给娇娘听得,也是说给他自己听得。他没想过娇娘会后悔。在这一刻,他的心里也是又慌又乱,曾经濒临死亡的时候也没这么恐惧过。唯有说着这样信誓旦旦的狠话,才能让他自己安心。语闭,萧荆掐着女人的下巴,逼着她扭过头来,倒了温水贴在她唇边,命令道,“喝水。”娇娘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呻吟了一晚上,喉间实在是干涩的厉害,最终红唇动了动,吸允着那湿润。“还要吗?”杯子见底后,萧荆又问。娇娘依旧是抿着唇,不吭声。气氛再一次的陷入了静默,他们一个目光凶狠的注视着,等着个所以然,一个扭着头,就是不愿意吭声。却在这个时候,娇娘突然地皱了皱眉,不由自主的咬住了下唇。她突然的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正在从她腿心间流出来。这种感觉……似乎不同……却又熟悉的……好像是…………是葵水。在意识到的那一刻,娇娘的脸上忽青忽白,紧紧地抓住了被子,全身紧绷僵硬。088肯定是里面都被弄伤了…(2750珍珠加更)萧荆一眼扫过去,立刻注意到了,大掌随即抓在了被子的另外一边,手臂带着力道要掀起来。“唔唔——”娇娘当下发出抗议的声音,使着全身的力气,不想让萧荆在这个时候把被子掀开来。“松手。”萧荆沉着眼眸,骤然而起的气势相当的骇然。但是这一切并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对面前这个女人的担忧。娇娘压着被子的一边不松手,双眼睁得大大的,眼圈都泛红了,就是不妥协。若是往常,萧荆还可能顺着娇娘的意思,可是此情此景之下,他茫然未知,惊恐猜疑,心底里有着一定要明白的执念,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手。“娇娘,你敌不过我的,松手。”他低沉着声音,命令道。在那一瞬间,他精实的手臂上肌rou凸起,甚至都能听到被褥别拉扯而发出的撕裂声。就他们两人之间悬殊的力量,她的确是敌不过。娇娘垂下了眼,抿着娇唇,就连呼吸也变得细微,手指在被子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着,深深地呼吸后,才缓缓地松开。于此同时,她面色萎靡,侧着头,怎么也不愿意再看向萧荆。随着被子被拉起,女人的下半身也跟着露了出来。萧荆给她清理身体的时候,给换了干净的衣服,一眼望过去,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难道是伤在皮rou和骨头上了?他紧紧地蹙着浓眉,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心里已经打算扒下娇娘的裤子,里里外外的检查一遍。却在这时,瞧见了她腿心间的一抹暗红。娇娘虽侧着头,可是身体的感觉十分敏锐,一察觉到萧荆那热烫凝视的目光,双腿情不自禁的夹得更紧了一些。“你流血了!”萧荆的声音里,少了沉稳,多了那么一丝慌张。昨夜的落红,全都滴在艳红的肚兜上,今天一早他已经妥妥当当的收起来了,又怎么还会出血。难道是……“是我弄伤你了?”萧荆自责地追问着,古铜色的脸上尽是懊悔的神色。他的娘子这么娇这么嫩,随便摸几下都会留下暗红的痕迹,更何况他昨天cao的那么凶猛,肯定是里面都被弄伤了。萧荆马上放下被子,将女人仔细盖好,同时道,“疼吗?你在忍一会儿,我现在立刻去找黎远,让他来给你看病。”黎远?!看病?!让一个大夫看葵水?!娇娘原本是不想搭理萧荆的,可是听到这话,又看到他急冲冲要迈出去的脚步,心口一慌,立刻抓住了萧荆的手臂。不准去!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抹坚定的抗拒。萧荆读懂了她的意思,却不得不劝说道,“你又流了这么多的血,肯定是里面被我弄伤了。我们不能讳疾忌医,必须得治。”谁里面受伤了,这个男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随便下定论。娇娘听明白了萧荆的误解后,更是不让他走,双手紧抓着死活都不松开。萧荆则以为她的抗拒是出于恐慌。他急忙稳住心神,柔声劝说道,“你不要怕,我就去一会儿,马上就能回来。黎远这个人看着不怎么样,可是他的医术能信得过的,一定会把你治好的。”葵水是女人的生理现象,就算找大罗神仙也没用,怎么可能是一个rou体凡胎的大夫能治好的。娇娘在心里都急着冒火了,可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她依旧堵着气,不愿意跟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乖,这件事情先听我的,你心里要是还有什么不痛快,我们回头再说。”萧荆压抑着胸腔里的急躁,也忍着心口上的担忧,在娇娘主动松手之前,他耐着性子不断劝说。拦不住了……娇娘肯定她是拦不住萧荆的,甚至觉得她再不同意,这个男人说不定会抱着她一起去黎远家,让黎远帮忙看病。如果这件事情,一定要找一个人。与其是黎远,倒不如是……双娘。娇娘依旧抓着萧荆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写了一个“双”字。“嗯?你想跟我说什么?”萧荆不识字,不懂她的意思,急躁地追问。娇娘又将“双”字写了一遍,不要找黎远,找双娘。她这两个月来,经历了生死和沦落,精神紧绷,身体也好好坏坏,这还是第一次来葵水,在没有了丫鬟的照顾后,她根本不知道穷人家的女人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就算满心抗拒,依旧需要双娘的帮助。娇娘写了好几遍,萧荆还是不认识这个字的。但是这一个字,左边和右边是一样的。萧荆急得都要出汗了,终于猜测道,问说,“你让我不要找黎远,而是找双娘。”听他亲口说出“双娘”这两个字,娇娘的面色有些发白,咬着下颚,点了点头。萧荆在得到女人的回应后,身影一晃,人已经走出了篱笆院子。089是我讨的这门婚事,也是我毁了这门婚事…(2800珍珠加更)萧荆答应了她的要求,可是娇娘还是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双娘来了,作为双娘跟屁虫的黎远,当然也是会跟着一起来。好在双娘细心,将一个整天粘着她不放的男人,还有一个神情凝重、目光担忧,紧盯着娇娘看的男人,统统都赶到了屋外,留她们两人在屋子里说话。娇娘对双娘的感觉一直都是复杂的,却又欣赏着双娘的乐观开朗,坦率认真,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顽强生命里。所以就算此刻她心里藏着太多的东西,也不是针对双娘的。双娘在了解了事情后,手把手的教着她,而且她跟黎远耳濡目染,也学了一些医理,都仔仔细细的说给娇娘听。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双眼来回打量着,在话尾最后,突然地问道,“你是和萧荆吵架了吗?”娇娘根本没料到她竟然会问的如此直接,一时间没藏住脸上的表情,神色怔愣,好似再说“你怎么会知道的”。“我瞧出来了。”双娘笑了笑。从她一进门开始,娇娘的神情就不太对劲,萧荆紧盯着她瞅,可是她低着头,愣是没看萧荆一眼。之后萧荆被赶出去了,她才稍稍抬眼,眼尾的余光追寻着那离开的身影。你看我的时候,我不看你,你走了,我却又不舍得你走。这不是闹变扭,又是什么?她突然想到昨天夜里萧荆在他们家喝酒的时候,还一副好端端的模样,而且会时不时的闪神,时不时的偷笑,像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可是才短短一夜,好端端的两个人怎么就闹变扭了呢。双娘在沉默不语的娇娘身上,再一次看到了黎远的影子……黎远!她顿时眼神一亮,眨巴眨巴了两下,又突然的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我和萧荆订过亲的事情?”娇娘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跟双娘坐在桌边,手指在膝上紧抓着裙摆,她沉住了气息,对着双娘不躲不闪,点了点头。她不仅知道了,而且怎么也跨不过去这一道坎。突然被娇娘这么看着,一直落落大方的双娘倒是意外的有些窘迫,她抓了抓头发,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和萧荆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跟我订婚,只是为了帮我而已。”双娘好不容易起了一个话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那是萧荆来到这个村子的第二年,他依旧孤僻,日常来往的人不多。双娘家穷,父亲瘸了腿,母亲身子不好,她是长姐,下面还有两个幼小的弟妹,家里靠着两亩薄田过日子,而她更是小小年纪就要代替父母下地干活。双娘爽朗的性格,也是那个时候养成的。她若因为脸上的胎记,因为旁人的指指点点、闲言碎语而不敢出门,她们这一大家子早就饿死了。她成日里早出晚归,跟萧荆打过几次照面。那时,对于一个魁梧又冷漠的外乡人,她也是害怕的。可是秋收的日子里,她早早去,却意外发现有人帮她割了麦子,还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没有偷拿一粒麦子。她守了几日,才发现那人是萧荆。双娘毕竟是一个女人,力气和干活的速度都比不过男人,收麦子是个体力活,她忙不过来。可是他们家穷,要靠着这些麦子撑过之后的大半年,是请不起旁人割麦子的。而且那时雨天逼近,若是没在下雨前把麦子收了,又会少一些收成。也恰恰是萧荆的帮忙,她才赶在下雨前,把所有的麦子都收了。萧荆对此,从没说过一个字,如果两人在路上遇见了,也依旧是冷漠的擦肩而过,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双娘也是在这件事情之后,才确定萧荆是一个好人。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彻底的将两人联系在了一起。那年冬天,双娘的弟弟贪玩,不小心掉进了冰窟窿里,虽然捡回了一条性命,可是高烧不退,病得几乎要厥过去了。她家连饭都吃不饱,哪里来的银子去看病。那一夜,双娘家里父亲在哭,母亲在哭,meimei在哭,就连坚强的双娘也红了眼睛,几乎要哭出来了。萧荆在这个时候敲了他们家的门,往双娘的手里放了一些银子,对她说,“用这些银子带你弟弟去看大夫吧。”放下银子,萧荆就走了。靠着萧荆送来的银子,双娘的弟弟捡回了一条命。可是那些花出去的银子,他们家就算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萧荆对此无所谓,从没说过一个借字,给出去了,就没想过要他们还。双娘平白无故的收了这么大的恩惠,心里怎么也觉得是亏欠的。又从来只见萧荆一个人独来独往,而她自己因为脸上的胎记,快双十年纪了也没上门提亲的人。干脆,以身相许,还了萧荆的这份人情。他们所谓的婚约,就是这么来的。可是在那之后不久,黎远回来了,成了一切的变数。“是我讨的这门婚事,也是我毁了这门婚事,无论怎么说,都是我亏欠了萧大哥。”双娘回忆着过去的事情,缓缓道来中,带着无数的感慨。娇娘也沉浸在其中,久久的没回过神来。而且最后的那一句话,她之前就听双娘说过,也是这样一生感慨万千的萧大哥。“你知道吗?我跟萧荆提悔婚的那一天,心里是非常忐忑不安的,想好了各种各样道歉的话语。可最后我却什么都没说出来。”……这是为什么?娇娘抬着疑惑地眼眸,心中发急,等着双娘的回答。“因为他,就回了我短短的一句‘我知道了’,说的平津又淡漠,甚至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好像我说的事情跟他没有一点的关系。”双娘如今想到,还是忍不住的发笑,“可是萧荆刚才来我家找我的时候,却是那样的紧张又担忧。”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好几次夜里,萧荆去找黎远的时候,也是这副神情。090你也会把她当做娘子吗?有些事情,并不一定要说的透透彻彻,明明白白,最重要的还是当事人自己想明白。更何况,双娘说到底还是一个外人,解铃还须系铃人,属于萧荆和娇娘的事情,最终是要他们自己来解决的。在点到即止的提醒后,双娘和黎远回去了,哪怕一个转身,也被黎远小心翼翼的扶着,好像她现在已经凸起了一个圆滚滚的肚子。她有些啼笑皆非,可是看着黎远那紧张慎重的模样,笑容里缓缓地多了一股甜味。她也有一个时刻担忧又关心她的人。萧荆走进屋,看到娇娘端坐着,低着头,像是再看她放在膝上的手指,眼神却是缥缈的,思绪似乎也飘远了。他没再急冲冲的上前,也没再追问她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在最初的惊惶未定之后,他也是明白了缘由。靠近了后,他仅仅是在娇娘的身边坐下,沉声说了句,“娇娘,我们好好谈一谈。”娇娘闻声抬头,一双杏眸直愣愣的看着萧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双娘的话,无论是那个偷偷帮双娘割麦子的萧荆,还是雪中送炭的萧荆,亦或者是对她担忧不已的萧荆,都在不停的出现。一切的幻想褪去之后,她看到的是眼前的萧荆。这个男人也看着她,而且那双深黑的眼眸里,只倒映着她的身影。“好,我们谈谈。”这一天来,娇娘终于开口了,应下了萧荆的话。她声音里,依旧是带着暗哑,并不似寻常女子那么清亮,可是对萧荆而言,她愿意开口说话,已经是一个好的开始。“你是不是生气了?怨我?”萧荆问道。娇娘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气我强要了你的身子?还是怨我没有告诉你和双娘以前的事情?”萧荆又问,浓眉紧蹙着,末了又补了一句,“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在院子里听到了一些。”萧荆心里,还是发急的。女人固执的时候,他能来硬的,女人娇软的时候,他也能来软的。可是当女人闹别扭的时候,他毫无经验,而且手足无措。因此不等娇娘说话,他自顾自的往下说。“要了你身子这事情,我从来没后悔过,因为你是我娘子。至于双娘的事情,我没跟你说一是觉得不重要,二来是事情过去很久了,双娘现在也跟黎远在一起了,没有再提往事的必要。我会帮她,也只是因为她很像我早亡的meimei。”他将心里想的,全都解释给娇娘听。娇娘听着他的那一句“不重要”,就跟双娘告诉她的那一句“我知道了”一样,平静淡然,从没放在过心里。萧荆昨晚那时候提到双娘,是想要孩子,跟双娘无关。这事情,在双娘跟她说了那些事情后,她就想明白了,可是她的心里,还有着一个解不开的结。“如果……不是我呢?”娇娘突然地反问萧荆。“什么?”萧荆没意会到这句话的意思。“如果那天你在镇上买下的那个人并不是我,而是其他人呢?你也会把她当做你的娘子吗?会对她这么好吗?”娇娘忍着胸口上刺痛的感觉,稳住了颤音,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娇娘心思里,有着特殊而复杂的情愫。她与其说是在嫉妒双娘,到不如说是在嫉妒萧荆的“娘子”,哪怕这个“娘子”现在是她。在娇娘的这些话后,萧荆沉默了良久,眉宇压得低低的,认真思忖着她所说的话。娇娘的心,一直梗在嗓子眼里,却又强迫自己镇定,等着萧荆的回答。许久之后。萧荆开了口,沉沉地说了一个字,“会。”娇娘顿时煞白了脸,瞳孔颤抖着。在萧荆眼中,无论是她,还是曾经需要帮助的双娘,亦或者是其他人……对萧荆而言,果然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心口中,那撕裂的疼痛,甚至比昨天晚上被破身的时候更痛。她的眼底,一下子红了,眼泪在眼眶里强忍着打转。萧荆知道他的回答意味着什么,也明白这一切对娇娘而言的冲击,可是他是萧荆,坦诚磊落,不想欺骗人,也编不出那些风花雪月的话来。他在娇娘全身冰冷的瞬间,紧紧地握住了她放在膝上的手,用掌心的热量熨帖着。“我承认,如果我认定了那人是我娘子,无论她是谁,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照顾她,保护她,因为这是我身为相公的责任。可是——”他声音浑厚道,“现在没有其他人,只有你。我的娘子,就只是你。”如果那一年黎远没有回来,萧荆已经和双娘成亲了,他不会在那一天的街道上回头看娇娘一眼。而如今,他有了自己的娘子,就算有人抱着他的大腿哀求,他也会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这就是萧荆这个男人对于“家”,对于“娘子”的认知。“娇娘,我往后的日子,后半辈子的人生,就只是和你过。”萧荆又道。他的话,依旧直接粗糙,没有一丝一毫的甜言蜜语,却用铁一般的事实,重重地敲击在娇娘的心口上。留下的不再是疼痛,而是嗡嗡作响的震动。没有别人,就只有她。他的好,他的唯一,他的柔情……这一切不早不晚,就属于她了。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最好缘分。在那一天街道上,她伸出手去,轻轻抓住萧荆裤腿的那一下,还有他转身过来的回眸,就已经注定了。娇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最终还是落下来了。却不是因为酸楚,而是又酸又甜的情愫。她紧抓着萧荆的手,再一次的问他,“就只是我?”“只有你,不会再有别人。”萧荆说着话,皱了一天的眉心总算是松开了。——胖喵不想让这两人说“爱”,当所谓的爱,流淌在骨血里后,这一个字都变得浅薄。而且连双娘都能明白萧荆对她,和对娇娘的不同,娇娘自己又怎么会不明白。然后再补充一点。双娘提出悔婚,萧荆默默地应下了。可是萧荆在最初想过很多次,如果女人走了,他会追吗?是天涯海角,都要把她绑回来。只是他自己没意识道这两者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