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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阳儿了吗?”滕姗姗脸色沉重,“现在你离开,就不怕我给他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成婚?”“那样更好。”松开滕姗姗的手,双手放到自己腿上绞着。“那样他就不会记得我了。”“说你傻,你还真傻不成?”滕姗姗叹息,“你这样走了,阳儿怎么办?他定是会难过的,说不定会立马追上你。”“师姐,你不要告诉他我去哪就好。”佟彤已经下定了决心,“等我见了师父,我就找个安稳的人嫁了。到时就算他追上来,也于事无补。”“你!”滕姗姗有些气急败坏,“你当真就不能嫁给阳儿?”“嫁给他,那我该叫你师姐,还是娘啦?”佟彤看着滕姗姗一脸为难,“世人又会怎么看阳儿?你让阳儿以后怎么在江湖上行走。”“你怎么就知道阳儿想在江湖上行走,说不定他根本不在乎。”滕姗姗可不认为自己儿子又这个心。“无论如何,我断不能害了他。”佟彤摇头,“不能嫁给他。”见佟彤主意已定,滕姗姗也不好再劝,只能等自己那木楞儿子醒了自己去劝了。现在只要知道佟彤的去向就行,让儿子去解决吧。等滕正阳彻底清醒已经过了一日?等滕正阳彻底清醒已经过了一日,而佟彤早就收拾好包裹走了。“娘,你怎么就让她走啦?”滕正阳撑着身子爬了起来。“你自己留不住怪我喽?”滕姗姗瞥了眼滕正阳的跨部,“估计是你床上功夫不行。”“娘!”滕正阳依旧觉得有点头痛,“无论怎样,你该留下彤彤才是。”“她知道你没事就走了。”滕姗姗好笑的看着自己儿子,“我强留彤彤万一她执意要走,而我不知道她的行踪怎么办。”手指轻戳他的额头,“我的木楞儿子,啥时候才能变聪明啊~”“那彤彤去哪啦?我去追。”滕正阳作势就要起床,可一时无力又倒了下来。滕姗姗想说大病初愈不要逞强的话还是吞了下去,直接点了滕正阳的昏xue,让他安静下来。她说不通,但她有的是办法让他消停。过了大半个月,滕正阳才真正出门,知道她的去处便快马加鞭的追了去。等他追上的时候,佟彤也才刚到。毕竟一个是驾着马车,一个是骑马。“师父~”佟彤说着一路小跑扑了过去,脸上堆满了笑意。一身麻衣,却丝毫遮不住英俊的气息。手指点着佟彤的额头,不让她接近。“又不是孩子了,怎么还这么撒娇。”保持一定距离,嘴角的笑意却不减。“师父~”佟彤挥开额头的手,就知道师父一定不会让她抱上他。她也是故意这样气气他而已,他可是师姐口中的老古板。“怎么有空过来?”继续整理房前晒着的药草,也不多啰嗦。早习惯了师父的冷漠,佟彤也不生气。也就是因为师父的这种冷漠,几年前才会被师父派到师姐身边去。“回来看看师父。”老实的待在身边,恢复了以往的神情。“恩,那就待上几日。”师父指了指不远处的房子,“房子还空着。”“哦。”佟彤叹气,只能识相的自己回到以前的屋子。要好好打理才能再住人吧~师父的房子和自己的房子虽说不远,但是碍于男女有别还是隔了一个湖。师父在湖中间,而她是在湖外围。佟彤一直觉得师父住的地方是世外桃源,而自己住的就是个偏僻的小屋。但碍于师父的地位,也只能自己叹气。“正好回来,明日去山顶给我采点药回来。”正愁自己不想爬山,就送来壮丁。“是……”佟彤点头,果然一来就做苦力。“那徒儿回去收拾了。”佟彤拎着自己小包袱,哀怨的看着师父。“去吧。”挥挥手,让她自己回去收拾房子。佟彤刚离开,就见刚刚收拾药的男子开口。“什么人?”居然能尾随佟彤不被她发现。“佟彤的未婚夫。”滕正阳从树丛中走了出来,对上眼前的男人莫名的觉得眼熟。“是你?”眼前的男子一出来,佟彤的师父一不小心就打翻了药“你认识我?”滕正阳有些惊讶,他可不记得自己认识佟彤的师父。“你娘啦?”皱着眉,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你敢说你是佟彤的未婚夫?”“是的。”滕正阳点头,“我娘自然在山庄。”“胡闹!”佟彤的师父登时气的发抖,“永远都是这么胡来。你跟我回去,我要找你娘说清楚。佟彤怎么就是你未婚妻啦?”“我不回去,要回去你自己找我娘去。”他生气,滕正阳还生气了。怎么就不能是未婚妻了,他非娶她不成。不等他再开口,转身就迅速离开。不想再费口舌,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追来的,自然要去找佟彤。佟彤的师父来不及阻止,滕正阳的人影早没了。只好自己留下一份信给佟彤,决定立刻就去找滕姗姗。滕正阳本想马上就去见佟彤,但是经过湖边发现自己现在是满头的灰尘。不想佟彤见到这样的自己,决定先清理下自己休息一晚,明日再找她。佟彤收拾屋子好好的休息了一夜,隔日一早就上山采药。准备多采点好讨好师父,让他管自己的一日三餐。山顶不是一般人可以上去的,佟彤运功好不容易才攀了上去。这里她再熟悉不过,要是旁人估计当真需要上好的武功。擦了擦脸颊上的汗珠,认真采起药。估计她离开后,这里就没人来过,所以当真让佟彤高兴不已。这下不用去它处,就能够把篮子装满。佟彤满心欢喜的采药,完全忘了时辰。渴了就喝点水,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处理着药草。滕正阳一早就跟着佟彤,她上了山,他没多久就也上了去。看她仔细的采药,她那认真的样子让他一时看出了神。没有打扰她,找了个树荫就在下面休息了一会。直至中午,也不见她休息,才起身走向她。“谁?”佟彤听见不远处脚步声,立即起身防备的看向那边。可看到来人却没了先前的气焰,“你怎么来啦?”“你说啦?”滕正阳上前一步,她便退后一步。“我以为我跟师姐说的很清楚了。”这大半个月,他不是没有跟过来不是。从起先的期待,到后来的伤心,她以为他已经把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