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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真是不好意思,重新自我介绍,我是本地的神官,名 字呢,你可以称呼我为萨巴──不久之後的赐名仪式,将会由我来主持。可爱的 巫女小姐。」 神官? 我呆呆的瞅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他就是赐予我名字的人? 我一直以为这里所有的祭祀都会由身为主祭司的法埃主持呢。 不过难怪刚才虽然袭击了他,却没有伤害到他,因为知道是自己的「夥 伴」吧。 「萨巴,」法埃却说道,「这次的赐名仪式将会由我来主持。」说著便过来 扶起我。 萨巴看在眼里,却淡淡的说:「这样不符合规矩吧。虽说是个仪式而已,但 向来是我们神官的工作,你来插手不大好。」 似乎合情合理,听他这麽说,法埃噎住了想说的话,没有反驳。可是流淌在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不大融洽。 真可惜,我在一边静静的瞅著──两个美男子还是和平共处更加养眼,一起 皱著眉剑拔弩张的模样真是可惜那神赐的俊脸了。 「走吧,宋小姐,我带你去你的住所。」 法埃拉著我,後面还跟著。走出神殿前,我回头瞅了瞅,萨巴双手抱胸 倚在石柱上,脸上挂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视线正好与我相交。那表情怎麽说呢, 仿佛在对我说「我们後会有期。」 看著法埃一声不吭,我好奇的问道:「法埃先生,到底神官是做什麽的?」 因为在我看来祭司跟神官倒也没有多大的差别,同样是神的仆从,不过是称 呼不同罢了。 「怎麽,宋小姐对他感兴趣?」 他一下子就看中了我的心思,我讪讪的笑著。 「劝你少跟他接触,他可是危险人物。」 法埃并不像是个会在背後说人坏话的人,如果让他这麽评价的话,想必那个 叫做萨巴的神官真的很「危险」吧。 没错,是很危险。刚刚见面就对我上下其手,不是危险是什麽? 於是我决定,即使是不错的帅男也少见面的好。 野兽王子4 我的住处并不远,距离神殿也不过几十米,甚至可以说就是神殿延伸到外面 的小偏殿而已。 外面看起来是无甚特色的石屋,里面的装饰却得用「富丽堂皇」来形容。 先别说墙壁上细致漂亮栩栩如生的雕刻,单是屋子两边每隔几步便矗立的金 雕便足够闪耀我的眼睛──印加号称「黄金帝国」,据说印加的整个城池都是用 金子熔铸而成的,想来在这一方面身为「老师」的阿斯坦波曼族也是豪华大手笔, 我甚至怀疑地上亮闪闪的都是金砖。 「那里是你的床。」 法埃指著厚厚的兽皮垫子说道。幸好不是单薄的一层稻草或兽皮而已,不然 我还真担心一觉下来睡得自己全身青紫。 「那边,」他又指著兽皮垫子的一角对我说:「那是的位置。」 「哎?」我立即叫起来,「难不成我要跟睡在一起?」 「这里原本就是豹神休息的地方,为了让巫女更近的照顾它,才稍稍修改成 人类亦可以居住的环境。」 看来身为巫女处处都得以豹神的方便为优先。 「可是豹子不是独居动物吗?」 「不大一样,想必你也看到了,它很黏著你。」 我低头瞅瞅,发觉它也正在看我,似乎对法埃的话做出赞同。 没有办法,看来日後我只能过著与豹子在一起的同居生活了。 法埃离开後,我终於可以拖著疲惫的身体上床休息。 雨林的夜晚潮湿闷热,我身上的巫女服虽是上好的麻布制成,但因汗水黏在 身上还是不舒服。我四下张望确定没有人在附近──一般人也不敢靠近豹神的寝 宫──便脱下衣服准备裸睡。 就在我胡乱脱下外套、伸手到背後解下内衣的扣子时,忽然感受到了来自身 後的视线。 身後的床上卧著──它的下巴磕在床单上,一双金色的眼睛正!辘!辘 转著看我,目光有点狡黠。 我想起法埃说过是一头雄性豹子,便笑道:「说起来,你是男孩子吧。 淑女不该在你们面前换衣服的是不是?」 我说道。好像它真的能回答我的话似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真是太好笑了,不过是动物呢。 所以下一秒我就脱的光光的,捡了条薄毯子遮住胸口。Z抬起头看了一阵, 也跟著挪动身子爬了过来,蹭进我的怀中。 於是我便搂住了它。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跟一只黑色的豹子睡在一起呢。呵呵。」我一边 梳著它的皮毛,一边像是自言自语道。Z则像一位听众,安静地听著。「黑色 的豹子很少见,说不定你是很稀有的品种呢。也许你是豹子中的王子也有可能哦~」 Z从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向我的怀里靠了靠。 「真是爱撒娇的孩子,不敢相信之前我还以为你会吃了我呢。」 在自言自语中,我渐渐睡了过去。 应该只有虫鸣的黑夜中融入了其他声音。 朦胧中我感到有人靠近了我。他爬到垫子上,眼前立即投下大片的阴影── 想必是正坐在我身边俯身观察我。 不久,一只手抚过我的面庞,拢起额前的头发,有什麽温温热热的触感贴在 了额头,又倏的消失,留下湿而冰冷的印记。 我知道身边有人,可因为实在太过劳累,身体根本就不想动,眼睛也不愿意 睁开,更加倾向这不过是个梦而已。 看我没有什麽反应,他踌躇了一下,慢慢掀开毯子,胸口凉凉的,有什麽在 抚摸我的肌肤,很滑顺,也很舒服。我在梦中挣扎著扭动身体,抑制不住口中的 呻吟。 黑暗中,感觉异常清晰,一双略显粗糙的大手,竟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热 气喷来,湿腻温热的嘴唇在脖颈上吮吸,一手握住我一边的胸口,轻轻揉捏,一 手经过小腹,竟向下身摸去,温热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一点点挑起我的情欲。 好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做梦的关系,好想就这样被抚摸下去,干脆沈浸在 这种快感中好了。 啊,就是那里,明明想告诉他不行,但舌头好重,说不出话来,可是又因为 全身上下都好舒服,所以无法抵抗。 如果是春梦的话,是不是可以任意想象对象?那麽,真希望是程昱在爱抚我。 於是我微微张开嘴巴,吐露出爱人的名字:「嗯……程昱……」 现实、梦境与幻想此时都被打碎融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我想象著在我 的身边是日思夜想的爱人,不过,程昱的技巧有这麽好吗? 似乎是因为听到我轻唤著的那个名字,他停下了动作。 免除了sao扰,我睡得更加香甜,但是没多久,一个巨大的重物压了上来,我 感觉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像没有知觉的木偶一样被人摆弄。冰冷的空气侵蚀著我 的肌肤,但环住我的却是炽热的胸膛。 我的头无力地搭在他的手臂上,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样的表情。 在梦中我怎麽可能看清自己的表情?我只能用身体去感受吧。 「啊!」 我似乎是短促的叫了一声,因为他的手掌罩在了我的胸前,慢慢玩弄我的乳 尖,又是揉又是捏。湿漉漉的吻印在我的脖颈上,一路向下,还有一只大手顺著 我的脊背一点一点滑了下去,一阵阵快感侵蚀而来,简直要我发疯。 「啊……啊嗯……」 有人轻轻转过我的头,微张的唇被另一个火热触感的物体覆盖住,有什麽柔 软的东西探了进来,翻江倒海搅动我口中的津液。 「嗯……」 我终於清醒过来,随即便被眼前的景象骇住──我竟然赤身裸体的倒在一个 男人的怀中,而那个人竟然是萨巴! 「没想到你这麽快就醒了,只能说是你太敏感了吧。」 看到我吃惊的模样,他竟然毫不在意说著轻佻的话,又顺手揉捏著我的胸部, 整个头都埋了进去。 「你在干什麽?!」 我大喝一声推开了他,扯过毯子将露光光的身子围住,回头怒视他。 萨巴上半身赤裸,露出完美而健硕的胸肌──他的身材真是不错,比起那些 男模特还是演员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下半身却只围著一件奇怪的服饰。 这样打扮的一个男人深夜出现在我的房间,应该不是说来做客的吧。 野兽王子5 「请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并不会接受你们的习俗。」 我正襟危坐的对他说,丝毫不放松对他的警惕。 「习俗?」他挑挑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看得我浑身发颤。「求爱这种事, 全世界男人的做法都一样吧?」 求爱?他对我求爱? 我眨眨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开什麽玩笑!我才刚刚认识你!」 「那有什麽?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锺情啦。」 话音刚落,他便扑了过来,把我压在身下舔著我的肩窝,还不住的说:「照 我看来,这麽可爱的女人做了豹神的巫女真是可惜。你知道吗,一旦做了巫女, 你的忠贞日後便只属於与你定下契约的人,再也碰不了其他男人了。」 「呜……放手……」 我一边反抗萨巴的大力入侵,一边还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 「你说的话是什麽意思?」 他把我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他身下──赤裸的胸部贴著他,双臂被他压在身 体两侧,不得不直视他。 那双紫色的眼睛在黑夜中竟有令我深陷的力量。 不知不觉我看的发呆。 「怎麽样,不如将我当作拯救你的大英雄,然後以身相许吧。」 他低头含住了我的乳蕊,电击一般的快感流遍全身,我发出了近似娇吟的甜 蜜声音。 「嗯,看来你不只是外表好看,连这里的味道也很甜美。又老实又敏感,真 的相当诱惑人嘛。」 他像是品酒师,一边品尝著佳酿一边说道。 「混蛋……放开我……」 但此时我的挣扎不过是欲拒还迎,似乎勾起了他的欲望。 他的紫色眸子里已经升腾起狂野的火焰了。 不要开玩笑了,为什麽我要在原始雨林里被一个陌生男人夺去自己的贞cao? 「难道比起我,你更加喜欢成为一只豹子的巫女?」 「……我谁都不要……」 「小骗子,你这里明明就湿了──」 我一惊,什麽时候他的手已经来到了我的腿间?在我惊讶的刹那,他的手指 拨弄开我的花xue,轻轻摩娑著上端的花核。 他怎麽能……怎麽能这麽做? 「啊──」 我低叫著,忽然涌上来的快感简直可以立即杀掉我,也如他所言,似乎有涓 涓春意从体内涌了出来。 「讨厌……」 我吓得哭了出来,这种事我根本就没有经历过,比起身体上的欢愉,不知羞 耻与未知更加让我难堪。 我仰著泪脸抽抽搭搭,恐惧身体的反应──难道我是这麽放荡的人麽,竟然 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手里达到高潮了。 有轻柔的吻落下,吻去了眼角的泪水,萨巴低头说:「不至於是这麽难受的 事情吧?」 我呜呜哭著,用手肘顶著他的胸,嘴里不住的喊著程昱的名字。 「那是谁?」 他问道。 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他是我男朋友,所以请你自重。」 「男朋友?」他重复我说的词,似乎在思考。「丈夫之前的称谓?」 说起来,萨巴也有著一般常识,但似乎对「男朋友」这个词有些陌生,是因 为使用不同语言的关系麽? 我可没有时间来解释,「总之是我喜欢的人!你没有权利这麽对我!」 看我怒气冲冲的眼睛,他却笑起来。「他能听到你的呼喊麽?」 「呃!」 我僵住,一动不动的盯著他。 「何况,你从来不认为人类不应该只限於一个对象吗?」 我猛然想到这个部落给我的不协调感──没错,行走在谷地里的几乎全部都 是男人,而见不到女人的身影! 也许正是因为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才导致阿斯坦波曼族的没落,而忽然出现在 此地的我…… 说不定女人在这里根本就是「共同财产」! 我差点被自己的猜测吓死,此时再看萨巴戏谑的表情,不禁冷汗涔涔。 「胡思乱想可不好。」谁知他却如此说道,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活动──我 的惊恐也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的吧。他接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