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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发抖,耳边却响起法埃戏谑的笑声。 「宋小姐不用担心,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巫女的。」 虽然他说的倒轻巧,可是不知道豹子能不能听懂他的话啊~难道他说不吃我, 就不吃我了吗? 说到底,这可是世界上跑得最快也最凶残狡猾的食rou动物呢。 同样的,我绝对跑不过它的。 我几乎都要哭丧起脸来,不知道该说什麽。 「回来,,你吓到你的巫女了。」 它竟然真的听懂人类语言似的,虽然恋恋不舍,但到底也还是从我身上跳了 下去。不过看它动作慢腾腾的模样,法埃取笑似的说:「怎麽,现在就开始舍不 得了?」 他的话令我脸红,像是在对难舍难分的恋人说的话。 他拍了下豹子的脑袋,转而对我说:「豹子是我们的神,尤其是少见的黑色 豹子,更是尊贵无比。成为它的巫女对你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之前也有我这样的巫女吧。」我忽然问道。看到法埃愣了一下,我接著说: 「一定还有同样的女人被奇穆人送来给你们做祭品。她们呢?别告诉她们寿终正 寝老死在这里了。」 他眨眨眼,似乎在讶异我的敏锐,但随即便恢复了笑容可亲的模样。 「你一定看到了祭坛上的血迹。」他说。 他说中了。 我不做声。 「没错,不是所有的祭品都能够成为豹神的巫女。奇穆人并不知晓成为巫女 的条件,贡奉上来的女人多数也是不合格的,所以只能当场杀掉她们。」 用如此俊逸的面容却说著冷酷无情的话,我忽然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 即使眼前的法埃不管言行举止多麽近似一个文明人,他的做法还处在茹毛饮血的 蒙昧时期。杀掉祭品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杀掉一头祭祀的牛羊那麽平常。 「宋小姐,你应当庆幸自己能够被选中。」他的绿色眼眸中散发出一股寒气, 逼视的我不能转移自己的视线,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因为他的目光而冻结了。 他脚边的却发出低低的嘶吼,不是对我,而是对法埃,似乎是在警告什 麽。 果然,法埃见此收敛了自己的气势,恢复了以往温和清秀的青年模样,歉意 的对我说:「实在抱歉宋小姐,刚才我有些激动了,希望没有吓到你。」 可是你已经吓到我了,我发觉自己的脚都瘫软著,动也不能动。 「如果真的要我做巫女,我到底要做什麽?」 「来自文明世界的你自然知道,这个世界是没有神的,身为巫女的你,象征 意义倒是更加重於实际作用。你不用担心,巫女的工作不过是平日里负责照顾豹 神,重大节日里参加主持祭祀而已。你不必像一般人辛苦劳动,豹神的仆从地位 都是非常高的。」 「那麽你呢?」我问道。法埃虽然穿著普通,但是极为讲究,尤其他的气质 就与这里的其他人不同,显然不是一般角色。 「我吗?」他笑笑,「我是这里的主祭司。」 也就是说,他是我的顶头ss了? 我在心里翻著白眼,难以接受这样一个奇怪的组合──一男一女,外加一头 豹子。 「既然有你,干嘛还要巫女?」 他却笑而不答。 野兽王子 我想,我是真的没法从这里逃出去了。先不说到底往哪里跑,单单是露出一 丁点要走的意思,说不定下一秒就被咬断喉咙。我问法埃,到底成为巫女需 要什麽条件,他又变成无言无口的二无青年,用「豹神看中了就可以」来打发我。 如此说来,岂不是当时没被吃掉就是原因? 但是一只野兽没有吃掉你,应该是不喜欢你(的rou)吧! 可是从法埃那里套不出有用的信息,我只能乖乖的留在这里再作打算。 换好洁白巫女装出来後,法埃掩饰不住眼里的赞美,说道:「宋小姐很适合 这件衣服,非常漂亮。」 他可是美男子呢,被美男子赞扬当然会开心,於是我便稍稍脸红了一下。 Z表达热情的方式更为直接,一下子就扑过来,我几乎受不住它的冲击抱 著它直直倒在身後的毛毯上。 「看来真的很喜欢你。」 是吗,可是我真是一点也不期待呢。 就像是印证法埃的话似的,跳到我的身边,抬著眼睛凝视著我,发出呜 呜的低鸣。 这个家夥,难不成真的能听懂人类的话? 「你看,已经开始腻著你了。实在难以想象你离开後的情景呢。」 我真的可以平安从这里出去吗? 「虽是豹子,从没有给别人添过麻烦,关於这一点我想你迟早也会明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帮家夥具有人类以上的判断力。」 我已经开始怀疑它是否能理解人类的语言了,至少都在适当的时候对我 们的谈话做出反应。 我看著在我腿间拱来拱去的,一边轻轻捋顺它的黑色短毛,一边像是在 跟它说话一样夸奖:「是吗?真是乖孩子呢。」 哎,难道我也被法埃洗脑了吗?竟然跟一只动物说话,还说的津津有味。 好象是听懂了自己受到了夸奖,咕噜咕噜地发出了声音,把脑袋搭在我 的手上蹭来蹭去。我一边说著乖、乖,一边搔了搔它的耳朵下面。 它对我的爱抚有了回应,脑袋好象往上拱了上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它前爪 搭在我的膝盖上正在试图用後腿站立起来。当它能够与我视线平视的时候,露出 了一个「是乖孩子吧」的表情。 我感觉到自己的眼睛不由自主瞪得滚圆,然後从心底涌上了一股喜悦的感情。 「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高兴得大笑了出来。 「你好厉害!真是太棒了!!你真的能听懂我的话吗?」 我禁不住伸出手臂抱住了黑豹的身子──舒服又暖和。Z的皮肤蹭在脸上 真是顺滑啊。 法埃却在此时打断了我的笑声,问道:「宋小姐,你还是处女吗?」 我浑身一颤,不可思议回头盯著他,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请不要误会,因为身为神的侍者,我们必须保证巫女的纯洁。」 「但这是很私人化的问题。」我尴尬的说。 「那是在你的世界,在这里,你要放下一切羞耻之心。」 见我面露难色,他又进一步解释:「侍奉豹神的巫女必须保有处女之身,这 是对神的尊敬。当然,它的象征意义更为重要,没有你想象的那麽复杂。」 我却不相信法埃的话。 在我研究的领域,处女向来是祭祀的神品,最後难逃一死。 「如果我说不是,是不是现在就会杀掉我?」 「对神说谎才是最大的罪过。」 他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虫子,为何一下子就能看穿我的思想? 虽然我有男朋友,可的确还没有与他有过过分亲密的关系,骨子里我还是个 传统的女人。 而法埃简直就像认定我还是处女一样自信。 「神殿不会让一个不贞洁的女人踏入,相反,豹神也不会挑选一个不贞洁的 女子。」 我低头看看,这只动物难道连我是不是处女都清楚?未免太神奇了吧。 我唯有低声回答:「是的。」 法埃笑起来,就像是知道答案等待我自己的投降。 「这样,我们就可以正式巫女的工作。」他说,「在正式赐予你名字,与侍 奉的豹神定下契约之前,你的工作不过是饲养员──用这个词宋小姐应该能够更 加清楚工作的性质吧?」 我点点头,随即问他:「什麽是赐予名字?」 「成为豹神的侍者,你的过去将一并作废,连同你的名字,因此需要一个仪 式赐给你在本源之地使用的名称。我本来也是没有名字的,成为主祭司之後 便得到了法埃的称呼,也算是你在当地通用的名号。」 法埃说话不可避免的带有现代人的语言特点,我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有 受到过教育?」 本以为他会说「不是」,结果却听到:「没错,我曾经数次去过你们的世界, 我们的视野,也并不仅仅局限在这块谷地。」 「难怪你的英文说的那麽好~」 我恍然大悟,立即又问道:「到底要怎麽出去?」 他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狡猾,跟我说话丝毫也不放松,「宋小姐,如果你侍奉 神令他开心,说不定他就会送你出去了。」 混账! 我在心里骂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却大笑著接受。 野兽王子 「宋小姐,你暂时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再带你去神殿。」 临走前法埃说道。 我点点头,随後看看趴在我膝盖上的大型动物。说起来,它对我的警觉性还 真低,是因为完全信任我的关系吗?想到这里,对的恐惧稍稍化为了一点安 心,我一边捋顺它的黑色短毛一边观察──这个家夥还真是庞大,到底吃什麽长 成这样的?明明是只猫科动物却有著小牛犊一般的身型,皮毛黑而油亮,轻柔爽 滑,没有半点杂毛与污垢,看来平日里就受到很好的照顾,不愧是阿斯坦波曼族 的豹神;一双金色的眼睛就像黑夜中的明月,没有半点杂质,久久凝视就陷入了 深深的魔力中。 黑色的动物……黑色的影子…… 我忽然想到什麽,之前在奇穆部落里沐浴时闪过的黑色影子,怎麽看怎麽像 是──於是我对还趴在我身上惬意养神的动物说道:「莫非那时是你在偷窥 我洗澡?」 Z抬起头,仰著金色的眼睛咕噜咕噜的叫著,不知道是承认还是否认。 已经走到门口的法埃此时停下脚步,听到我的话,他眨眨眼,看看我又瞅瞅 ,问道:「还有这样的事?」 Z扭头看了他一眼,好像很心虚的重新将头埋在我的腿间。 它这样的举动肯定了我的猜测,「果然是你的吧──」 它不回答──废话,豹子当然不会说话──却蹬著四肢拼命要往我的怀里钻, 黑色的脑袋拱在我的胸口,撒娇似的磨蹭著。 明明是只黑色的野兽,为什麽那麽可爱呢? 我差不多快要被它撒娇似的动作迷惑不再去追究了,但法埃却被勾起了兴趣。 他重新返回来,不是找,而是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被他的动作吓到,愣愣的任由他放肆的看著我,甚至撩起耳边的头发,亲 昵的摩梭脖子上的皮肤。 被这麽英俊的男子凝视,我不禁小鹿乱撞。可是他的目光有复杂的东西在里 面,我读不懂,被这样的视线撩拨的头皮发麻。 我终於发现,他不是在用看「人类」的视线注视我,即使再怎麽隐藏,也有 冰冷的物质在流动。 「法埃先生……」我试著轻轻唤了他一声,此时连也在讶异他的举动, 一时愣在原地。 「法埃先生──」我不得不加重语气再次说道。感觉他施加在我肌肤上的力 道有些加重,便吃痛的叫了一声。 「原来如此。」 他终於开口说话,自己确认了什麽事情,却对我说著莫名其妙的话。 恢复了温和模样的他收回了手,对说道:「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他倒是不急著走了,反而盘腿坐到我面前,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样子「宋小 姐,我还不知道你来自哪里。看你名字的发音与相貌,应该是东方的某个国家吧。」 对话就从这个很像面试的问题开始了。 我不知道他的用意,难道这还是对我巫女资格的审查吗?可以的话,我才不 想作什麽豹神的巫女,可如果不然,我就会被杀掉,作了巫女则再也无法离开这 里。 总之我现在还处在进退维谷的境地。 「没错,是中国。」 「哦。」 他露出神秘的微笑。「为什麽要从那麽遥远的国家横跨半个世界来到这里?」 「我是学考古的。」我观察他的反应,似乎并没有什麽不妥,於是接著说: 「从小我就对未知事物充满好奇心。」 我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是不要提那下落不明的老爸好了。 「未知事物麽?以人类的智慧而言,的确是如此称呼了吧。」 我皱皱眉,总觉得法埃说话的语气与我梦中的那个人相似。 「有什麽问题吗?」我问道。 「不。」法埃的一双绿色眸子紧紧盯著我,让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忽然他放 松了表情轻轻笑起来,「神不存在,但我们相信神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