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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把我给忘了!没想到,我在你心里还是有分量的,真 是没想到!」 闻言,她唇畔的微笑稍稍地收敛了一点,心窝儿被他充满恨意的话语给螫得 一疼,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望着他,失去焦距的视线终于有了一点点交集,在 他依旧俊美的脸庞上,寻找一丝往昔的温柔。 可惜,她没找到。 「为什么不说话?雪儿,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告诉我,告诉我你到底 有多恨我?」他直直地勾视住她,语气之中充满了nongnong的自嘲。 她摇了摇头,低头敛下美眸,似乎在逃避他强势的追问,以及冰冷却又灼烫 她心房的视线。 「你不恨我?是真的吗?我不信,连若雪,你不可能不恨我利用你父亲的病 情来要胁你答应我的条件,说!说你恨我!」彷佛她的恨意将成为他赖以为生的 养分一样,他急切地勒索着。 她扯开嘴角,神情悲伤地笑了。轻轻叹了一口气,连若雪抬起白净的脸蛋, 缓缓地扬起纤细的素手,舞动着属于手的语言。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哑巴。」 无论腾开究竟有没有看懂她利用手语所表达的意思,在那一瞬间,他都愕然 了! 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不是她究竟对他说了什么话,而是,她为什么 要用手语对他说话?!难道—— 「难道,你就真的那么恨我?恨到连开口对我说话的力气……都省了吗?」 他一字一句都像是锋利的刀剑般,缓缓地从齿缝中进发而出。 「不,你误会了!」她摆弄着手语,摇了摇头,轻咬着嫩唇,白净的小脸恬 静之中透出一丝心伤,「我真的没有办法说话,你看不懂手语是吗?没关系,那 我用笔写。」 她拿起了平常随身的小牛皮背包,从里头拿出她平常利用来与别人沟通的小 本子与笔,旋出了笔心,笔尖才刚触碰到精致的纸面,就听见一声低吼从他的胸 腔内震出,把她吓了一大跳。 「别写了!」 他大掌一挥,将她手里的小本子连同粉桃色的钢管笔都一起打掉,沉惊的黑 眸不敢置信地瞪着那滚动到角落的笔,以及那一页页翻动的本子,一直翻动到最 后一页,啪啦的书页声停止了。 这时,他看见了写在那一页上的字句,就算他心里不想读,可是,那一行行 娟秀的字迹依旧无法停止地跃入他的脑海。 对不起,我不能说话,请问你知道地图上这条路怎么走吗? 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我真的不能说话…… 对,我是哑巴,请问,你知道这条路怎么走…… 对不起,耽误您宝贵的时间,我再去问问别人吧! 到底,那天她费了多少笔墨,才问到了自己想走的正确方向?一页页,都写 满了她匆促却仍旧工整的询问字句,被迫承认自己是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突然 之间,他的心竟隐隐地作痛了起来。是呀!谁能相信像她如此灵秀美丽的女子, 竟然不能开口言语?!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冷冷地问道,将心里不该有的心疼情绪收 敛起来。 「我……」 连若雪迟疑了一下,终于收回了手,因为,她知道无论自己用手语说了什么, 他也看不懂。 或许,是因为语言的隔阂,又或许是四年的分离,他们之间,残忍地被拉开 了一条又深又长的鸿沟,谁也跨越不了。 腾开眯起黑眸瞪着她,与内心挣扎了半晌,最后,他只能认输,俯身拾起了 纸本与笔,交还到她手上。 「什么时候?告诉我。」他再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冷峻的神情就像千年不 融的冰雪般,透着阵阵寒意。 就在你离开以后……连若雪又迟疑了一下,才又提起笔写道:不久。 「怎么可能?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一件如何严重的事,会教你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变成这样也没有不好。 什么叫做这样也没有不好?!腾开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得到的答案,再度追问 道:「你还没回答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父亲怎么可能任由你变成这样不管? 他明明就是一个如此自傲的男人,他不会坐视自己的女儿变成哑巴,这不是他的 作风,绝对不是。」 这个男人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问题多得足以教人窒息,总是一古脑儿 地丢给她,教她毫无招架之力!连若雪苦涩一笑,回想起当初那一幕幕血红的光 景,她的笔尖不禁微微地颤抖着。 爹地尽力了。 他不满意这个答案,甚至于因为她对父亲的袒护而心生不悦,「你还没有回 答我,为什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不能说话?」 面对他的一次次追问,连若雪咬着柔嫩的红唇,振笔疾书,仿佛是她对他展 开生气的反驳—— 你也是一个医生,你应该知道会教病人不能说话的原因太多、太多了! 「所以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了,是不?」他扬起眉梢,语气阴沉。 她停下手中的笔,摇头笑视着他,似乎已经心意决绝,对于已经过去的事情, 她不愿再提起。 腾开不喜欢她勾在唇畔的恬静微笑,「我会将你想要隐瞒的原因调查出来, 相信我,你瞒不了我多久的。」 随便你。 她冷淡的字句教他觉得生气!腾开陡然眯细了眸子,冷硬的语气宛如一把能 够将人割得伤痕累累的利刃—— 「我想,我教手下给你的回复之中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要我替你父亲开刀 可以,不过,你必须嫁我为妻,我的手下在台北找到适合我们两人居住的房子之 前,我会先搬进这栋房子,你好好准备一下。」 两个人,四只手,仿佛不愿一旁的人听懂她们的对话内容般,不断地在半空 中挥舞着,只因为她们的谈话焦点正是坐在另一端的男人。 「如果老爷知道小姐让一个陌生男人住进家里,会不会……」对于小姐的决 定,李伯母誓死表示反对。 「腾先生不是一个陌生人,是我请他来医治爹地的病,在这个世界上或许也 唯有他能将爹地的病医好了!」连若雪脸上的微笑看起来温柔无比,却透出了一 丝不容否决的坚定。 「可是家里没有男人,不安全。」 「放心吧!他不会伤害我的。」她还没对李伯母说过,也不觉得此刻是公开 的好机会,但腾开即将成为她的丈夫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但是,我觉得还是跟老爷打一声招呼会比较好。」 「李mama,这件事情我会自己去跟爹地说,你只要照平常时间上下班就 好了!其它的事情你就不需要担心太多了!「 既然主人都已经表示得如此明白了,那她这个帮佣的人也只能把分内的事情 做好就行了。「好吧!小姐,请问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静。 腾开无法形容两个女人在眼前比手画脚,却一个字都不说的情景究竟是什么 感觉,只觉得充斥在空气中异样的安静气息教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感觉到自己被冷落、被远远地搁在一旁,什么也插不上手!而他恰恰好非 常不喜欢这种感觉,一颗心竟然因为眼前过度的安静而不平静了起来。 此刻凝视着连若雪的他,还没有发现手中的病历表一直停留在同一个页面上, 已经许久不曾翻动过了! 就在他惊觉到自己的出神,正要将注意力转回到正事上时,一张嫩绿色的纸 条被轻轻地递到病历表上,上头写着: 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请李mama替你准备。 「我不饿。」总觉得胸口被一个硬块梗着,教他胃口全失。 闻言,连若雪望着他露出了一丝不解的眼神,顿了顿,收回了纸条,又重新 写了一张: 想吃什么,我可以教李mama晚一点准备。 她这是在讨好他吗?腾开抬起黑眸睨了她一眼,为了她父亲危急的病情,她 不惜放下一切身段,只为了讨他的欢心吗? 一瞬间,他被这个念头弄得反胃。 「别烦我。」他伸出大手冷冷地挥开了她,脸上的表情阴沉至极,似乎对她 的行为感到嫌恶。 连若雪像只受惊的小兔般缩回手,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随即她又 飞快地写了一张纸条,丢给他之后迅速跑开。 抱歉,我只会做三明治,就是你以前吃过的那一种,希望你现在没有变得挑 食。 腾开足足瞪着那张被硬塞给他的纸条三秒钟,直到他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 像个小精灵般逃得不见踪影,似乎怕她的提议被他否决,又或许是怕惹他更生气, 无论理由是何者,他想自己都成功将她吓跑了。 她要做三明治给他吃,在那一刹那间,他的心里涌起了一阵热潮,却连他自 己都不明白,为何他此刻内心竟然有种情感,它名为怀念…… 第二章: 此行他回来台湾有两个原因,其一是接受连若雪的委托,替她父亲动手术; 其二则是傅氏医院大家长最近身体微恙,而这位个性执拗的老人只接受腾开的看 诊。 所以,身为老人长孙的傅少麒只好动用俱乐部的力量,特地将腾开从美国邀 请回来,以非常有利的条件交换他对傅家的怪老头耐心一点,殊不知老人一见到 腾开,立刻就从老虎变病猫,乖乖地不敢有丝毫异议。 「这个老头子简直就是被虐待狂,任性又坏脾气,把人弄得团团转,这下好 了,竟然自己大老远去找了一个更凶的人回来治他,活该。」傅心宇似乎前一阵 子被当成爷爷的受气包,心里有一肚子怨气待发泄。 不过,傅少麒就完全不同了,他只负责医院的营运,jian诈狡猾的他总是能够 在祖父发飘之前就找理由开溜。「爷爷从以前就最信任腾开父亲的医术,现在这 份信任转移到他儿子身上似乎也不为过。」 「想想还是令人不高兴。」傅心宇轻哼了声,这时,他接到了一通手机,对 方说有急事,请他赶快回去医院。 傅心宇离开之后,长长的大宅走廊上就只剩下腾开与傅少麒两人,这时,腾 开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转头对傅少麒说道:「少麒,麻烦去找一间手语补习班, 替我报名。」 「手语?」他没有听错吧?这个男人打算闲暇无事学当哑巴吗?傅少麒颇为 质疑地拧起眉心,挑眸觎着好友。 「对,最好是速成班,能让我越快学会越好。」 「你想学手语?干什么?」傅少麒笑着把一张斯文白净的脸庞凑了过去,好 奇之心,人皆有之,无罪、无罪! 腾开回瞪了他的嘻皮笑脸一眼,冷哼道:「别问这种废话,你干脆问我为什 么要学手语还比较直接一点,不过就算你问了,我也不会回答你,不过,我希望 能越早上手越好。」 「好吧!我替你留意一下,不过,你真的确定不告诉我吗?」这个男人真是 小气呀!傅少麒撇了撇唇,颇不以为然。 「告诉你,然后好让你去转告媒体,替俱乐部打广告、做新闻吗?」以为他 不知道这伎俩吗?真是够了! 「你没听过物尽其用吗?」 腾开横了他一眼,「我真后悔认识了你这个jian商。」 「那代表我做人成功,你没听说过吗?无jian不成商。」说完,傅少麒轻松地 吹着口哨,率先离去,留下身后的男人哭笑不得。 连若雪。 从今以后,这个名字不再单纯属于她自己,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那就是他 腾开的妻子。 曾经,她欣喜若狂、深深期盼这一天的到来,如今,少了一丝少女情怀,也 不再怦然心动,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有什么样的感觉,只是静静地签下自己的名 字,在与他的结婚证书上。 腾开接过她签署好的证书,在确定她的签名之后折好放进外套的暗袋之中, 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之后,才开口道:「你父亲知道我们结婚的事情吗?」 连若雪并不是没有料到他会提出这个问题,可是在听到他的问题之后,心却 还是紧张地抽了一下。 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她提起笔在笔记本上写道。 「这么说来,他并不知道你与我订下的契约吗?」他冷笑了声,一眼就看穿 了她话里的逃避。 我会告诉他。 「你真的会说吗?」他紧咬着问题不放,唇畔冷冽的微笑丝毫下减。 时候到了,我自然就会告诉他。 连若雪咬着唇,别开美眸,她依旧逃避给予他直接的答案,因为,连她自己 都不知道究竟何时才是最好的时机,从许久以前,她最爱的两个男人就不走在同 一条道上…… 该死!他想,这会是一个他生平所决定过最蠢的主意! 腾开一个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