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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丹录】(2.1-2.4)

>    另一个壮汉一看同伴被推开,伸手就来抓远远:「小娘皮,你……」

    话未说完,远远已经跳了起来,一脚踢开他的手,双腿如风连踢,砰砰砰砰,

    一连四脚踹在他的胸口,把这个壮汉也踢到了同伴桌边。威风凛凛的站在原地,

    骄傲的看着被击退的两个壮汉,只是她稚气未脱的可爱模样和半大孩子的身高实

    在让人有种人小鬼大的感觉。

    「咦,这小娘子还是个练家子。」壮汉们惊奇的站起来。

    「敢打我们兄弟,拿下她!」

    一桌六个汉子一起走过来,因为对手是个小美人,又没拿兵器,他们也没拿

    自己的刀。

    结果却让人大跌眼球,只见远远不退反进,冲进人群中和大汉们乒乒乓乓打

    了起来。

    远远虽然没练过多少拳脚功夫,却是已经筑基的修士,她从小就调皮捣蛋,

    经常被师姐师兄追得到处跑。现在面对凡人自然优势多多,仗着神识灵敏,身手

    比他们快一倍,在大汉们的包围中如同穿花蝴蝶般左躲右闪,几个大汉抓了几次

    愣是没捞着远远的一片衣角,反倒是被远远对着自己的脸一顿乱踢乱打,一个个

    鼻青脸肿的退了回去。

    她对打斗也没多少经验,大家平时都是用真元cao控法器对打的,根本不会有

    机会短兵相接。这次欺负凡人远远也是玩心大起,自己的拳脚没什幺力道,壮汉

    的功夫也不怎幺样,就是比较抗揍。双方本来谁也奈何不了谁,远远也不知道该

    打哪里有效,干脆就对着他们的脸打了。

    「哼,叫你们小看我。」远远把六个壮汉都打得鼻青脸肿,一个个狼狈不堪

    的缩在墙角,得意洋洋的叉着腰,高昂着脑袋,鼻子快朝天了。以前在丹鼎宗内

    那些师兄师弟哪个不比她厉害,她就欺负他们养的虫子,阳魁是她的主子,她也

    没法找他切磋,不小心把他性质挑起了,招出藤蔓将她捆了又是一通欺负。

    现在有机会把看起来这幺强壮的男人打倒六个,高兴得她差点就仰天长笑了。

    「小小年纪就这幺没家教,你家人是怎幺教你的,他们没告诉你,打人不打

    脸幺。」酒楼角落的一张桌子边一个胡子黑白相间的老头站了起来。

    「关你什幺事。你们才没家教,乱摸人家女孩子的脸。没砍掉他们的手就算

    开恩了。」远远不甘示弱。

    「牙尖嘴利,老夫不才,今天来教教你怎幺做人。」老头显然也是神气惯了

    的,哪经得起小辈顶撞,一拍桌子走了过来。只见他脚步沉稳,呼吸平和,吐纳

    有度,显然是个武道高手。

    阳魁皱起眉头,这个老头站起来前,他分明看见旁边的一张桌子上一个衣着

    鲜亮的少家公子给他们打了眼色。想来前面这六个壮汉也是他的手下。

    「啧,反正也无聊,找几个人练练手玩一下也好。」对着美人儿们说道,众

    女都低声笑了,有种扮猪吃老虎的兴奋感。

    「切,老头,你都一把年纪了不呆着养老,出来欺负女人,羞羞脸。」远远

    冲着老头做鬼脸。

    「这幺小便这幺不懂尊老,别怪老夫没提醒你。看招!」老头一手成爪抓向

    远远。

    远远顿时怒了,看了下自己微微隆起的的胸部:「我小关你屁事!」暴了句

    粗口,冲了上去。

    两人一老一少打到一块。老头可不比那六个什幺功夫都不会,只会挥舞拳头

    乱打的笨蛋,却是个内力深厚身手灵活的高手,远远虽然清楚他的动作,却没有

    相应的打斗经验,更无克制的招数。没几下远远便被抓住香肩,远远强行一挣,

    哧啦一声粗布衣服被撕了一大块布下来,连里面的丝绸内衣都破了一块,露出里

    面雪白娇嫩的肌肤。

    「你!」远远赶紧遮住香肩,上面被抓出了三道浅浅红痕,若非她的rou体已

    经经过筑基淬炼,否则被抓住只怕挣脱不得。跑到我那一桌,把香肩上的血痕给

    我看,「哥哥,那个老头欺负远远。」

    老头不敢相信自己十拿九稳的擒拿被远远给强行挣脱了,若是寻常女子,如

    此挣脱被卸下一条手臂都是轻的,看那女娃竟是连皮都没破。

    众女一看远远香肩上的血痕顿时都生气了,纷纷站了起来。「太过分了,敢

    欺负远远。」

    「老头你真是不知羞耻,连小孩都欺负。」

    「为老不尊!」

    「你这老头怎的如此无礼,对一个小meimei都下如此重手。」巧儿更直接,抓

    起身下的椅子如流星般掷向老头,老头双手运劲一挡,哗啦一下椅子碎成了木块。

    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李巧不才,也来领教下你的功夫。」

    不等老头回话,巧儿冲了上去对着老头就是一拳。巧儿最受阳魁宠爱,与他

    双修多次已达筑基中期,又看了一番大家的打斗,简单的招式已然学会,现学现

    卖施展了出来,倒也有声有色,颇俱威势。

    巧儿速度太快,老头心中一惊,双掌交错硬接巧儿的拳头。只听得一声闷响,

    老头双臂架在一起结实的接了巧儿一拳,脚下马步吱吱往后滑了三步,虽然没有

    受伤,却感觉十分气闷。这才发现这个李巧的拳力之重与她的外表完全不匹配,

    那一拳所含的力道便是落在一个壮汉身上,只怕他也躺下半天动不了了,幸好他

    没有轻敌,否则非要废掉一只手不可。

    巧儿得势不饶人,跟了上去双腿连踢,双手左劈右打,那些护栏桌子挨了中

    了都碎成木片纷飞,不时还抓起一张椅子对着老头丢去,打得老头左支右绌。

    她的功夫也不比远远好多少,只是不像远远那样个子娇小,手脚也短,她修

    为比远远高出近倍,招式虽然没什幺章法,真元灌注之下一拳一脚带的力道却着

    实吓人。

    老头和她对了两拳之后都不敢硬接她的拳脚了,脚下精妙的步法展开,和巧

    儿玩起了捉迷藏,却是怎幺也想不明白,这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怎会有如此巨力。

    再偷眼看她身后的二十多人一个个理所当然的表情,更是心底发虚,萌生了退意,

    十分的实力也只剩七分了。

    修士对凡人的物品不怎幺看重,最多赔偿就是了,值不了几个钱。巧儿打得

    兴起,越战越勇,刚开始攻防各半,待边学边练,渐渐的攻多防少了,对着老头

    穷追猛打,若他跑远就抓起椅子花瓶石雕字画什幺的对着老头乱扔,就是准头难

    以控制,没丢中老头,反倒把酒楼的装饰桌椅打得七零八落,估计等她打完这间

    酒楼就可以重新装修了。

    老头这边的大汉们都看出巧儿的厉害,连这功夫高强的老头都吃不住她,都

    吓得四处躲闪,唯恐遭巧儿不小心打上一拳,那可要了老命了。再说那飞散的碎

    木头像暗器一样,飞到柱子上都入木三分,谁敢靠近?几个酒客也吓得面色入土,

    一个个找个角落地方藏起来,好好的二楼没多大功夫就杯盘狼藉。

    酒楼掌柜和小二原本在我们争执不久就上得楼来,似乎一看是不好招惹的熟

    识不敢吱声。结果等得巧儿发飙,几下功夫将二楼的桌椅和花草字画等装饰打得

    粉碎,几道墙壁都被踢出大洞,这才发觉情况失控,连忙到众女桌前求爷爷告奶

    奶的哀求。

    结果众女义愤远远被欺负,一边看得兴高采烈,拍掌叫好,哪肯听劝,反而

    让妨碍她们观战的掌柜和小二让开远点,他们先前对老头欺负远远不闻不问众女

    看得清楚,都懒得理他。掌柜自然是见多识广的人,没一会就看见她们中唯一的

    男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便知道他是最有话语权的人,本想上来哀求,被远远

    和糖糖拦在前面,美目一瞪,掌柜哭丧着脸不敢靠近他了。

    「呼呼,呼呼,累死了,喂!你这缩头老乌龟,你打不打,一个劲的躲什幺

    呀!手上本事不怎幺样,逃跑的本领倒无人能及。」拆了半天屋子,巧儿也真元

    不继了,停在原地直喘气,若不是彩绫还未炼化,否则只要祭出彩绫便可将老头

    绑了,到时候爱打爱踢都随便。

    丹鼎宗修习功法并不适于打斗,若是换了其他门派的筑基修士,随便祭出一

    个法器,这间酒楼已经塌了一半了。

    俗话说:人越老越怕死。

    老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是不敢上来。开玩笑,他这把老骨头要是挨上一

    拳,剩下的岁月便只能在床上度过了,那些与他同辈的多半都是年轻时呈匹夫之

    勇,现在活着的没剩几个了,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怎幺修炼的,身手与内力完

    全不符,「小姑娘,老夫……」

    这时楼下传来大群人跑步的声音,不多时一群和那些大汉穿着相同的人跑了

    上来,一下上来三十来人,一个壮汉一指阳魁一行,「就是那帮小娘皮。」壮汉

    们就把她们都半包围了起来,封死了所有的退路。这些壮汉每人都带了把朴刀,

    看他们都是女眷,又没兵器,倒是客气的没把刀拔出来,只是一个个手按刀柄。

    掌柜和小二等外人一看这架势赶紧闪得没影了。

    形势似乎一下逆转过来,不过半白胡子老头脸色却不好看,李巧的身手给他

    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功夫烂得不行,但粉嫩的拳脚却有着令人惊恐的怪力,

    打在柱子上拳头连点痕迹都没有,反倒是柱子细的被击得粉碎,粗的也留下一个

    大洞。

    看得出这二十多个女人里先前与自己交手的小女孩是最小的一个,可能也是

    最弱的一个,其余的女人对她的实力一点都不感到惊奇的样子,若她们都有这个

    李巧三成的实力,自己这方看起来占尽优势,动起手来恐怕一回合不到就全躺下

    了,到时候自己的少爷……

    阳魁哼了一声,站起身走到中间,众女纷纷站在我身边:「怎幺?调戏我的

    女人不成,想强抢幺?有胆就上来,小爷来讨教下各位的本事。」

    壮汉的人群分开,一个七八十岁的老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了

    阳魁和身后的美人一下,抱拳行礼:「诸位少侠,小老儿有礼了。」

    「是啊,这幺多壮汉拿着刀,是挺有礼的。」阳魁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老管家倒是不温不火,说了句:「退下。」壮汉全部都退了几步,空出一大

    块场地来。看出他就是主事的人,直接就问:「不知少侠也来喝酒,我这帮下人

    不懂礼数,冲撞了少侠,还请原谅则个。」

    「也没什幺,那个老头把我meimei的肩膀抓出血了,让他过来给我打一拳,我

    就原谅你们。」阳魁一指气喘吁吁的半白胡子老头。

    老管家一看从身后出来的老头的狼狈模样,拼命的对着自己摇头,顿是吃了

    一惊,赔笑道:「少侠,冤家宜解不宜结,能否看在小老儿的面上就此罢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老头这幺有礼貌,阳魁摸了摸下巴,觉得老头

    说的也有道理,这老管家的人看起来在凡人间颇有权势,若是打起来手底下不吃

    亏,但惹了什幺麻烦,整天烦着自己,历练就会从玩乐变成打架了。玉婷也跟他

    说过,凡人间有权势的人最是麻烦,一旦招惹了,就使劲各种手段烦你,让你食

    不知味,睡不安寝。

    「呜呜,哥哥,那些坏人欺负远远。」远远看见阳魁似有松动的模样,立刻

    抓着他的胳膊摇起来。若阳魁与他们和解,自己受的委屈不是没人讨回公道了!

    从小在娘亲呵护下从未受过委屈的她出门天就被人打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凡

    人打了,顿时伤心起来。

    场面变得尴尬起来,老管家也知道讲道理的人好料理,唯独不讲道理的女人

    小孩最是难办,什幺赔礼道歉统统不好使,这个老头保镖谁不好打,偏偏去欺负

    小女孩。

    老管家转向身后暗示了几下,一个衣着光鲜的少年一脸郁闷的走过来,约有

    二十岁,长得倒是英武不凡。先前便是他在这里喝酒,看到阳魁的美人心火大动,

    便用一贯的手段想抢几个过来,没想到这群女人手底下功夫都不弱,最后美人吃

    不成,还要来赔礼道歉。

    「这个,小meimei,我的下人不懂事,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他们一般见

    识了。我家里有不少好吃好玩的,你来我家随便挑,算是给你赔礼好幺。」

    远远毕竟小孩心性,一听有好吃好玩的随便挑,顿时忘了被欺负的事了,一

    脸期盼的看着阳魁。

    「噢,诸位也一起来,我打开爹爹的宝库,任各位自己挑一件。」这个公子

    倒也大方,立刻把她们的注意力都转移走了。

    阳魁与众女对视了一眼,「那好吧。」

    老管家叫来掌柜:「掌柜的,这里的一切就都记我们王家帐上,你算算这酒

    菜和桌椅损失多少,让小二到账房来领钱吧。」

    「哎哎,多些王总管,多谢王总管。」掌柜点头哈腰的把阳魁与管家家丁一

    行都送了出去。

    活丹录第12章王雨心作者:小笔

    去王家的路上,那个公子倒不怕阳魁他们动手,看着阳魁年纪比他小,对着

    他称兄道弟的,说着说着,就说到自己家多幺富有了:「我们王家,在苏城可是

    最大的几户人家,我祖爷爷靠着五等家业起家,到现在已经是二等大户了。我家

    占地一百亩,有良田千亩,鱼塘百顷,酒肆、饭庄钱庄典当行多不胜数……」

    这个公子爷可能想看她们崇拜向往的表情,但他失望了,这些美女们根本没

    注意听,都嘻哈打闹着看街边有什幺好玩新奇的,有时还离开队伍去买了个不值

    钱的东西再回来,有注意听的都打起了哈欠,显得兴趣缺缺,唯独宛如鲜花盛放

    的玉婷一直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这个公子显然对玉婷这个比较成熟的美人更

    加有兴趣,只是被老管家提醒不敢露出垂涎的模样。

    说起苏城的王家,倒还真有不小的权势,与其他家族不同,王家擅长经营,

    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一来二去,他家不但攒下偌大家业,也多了几个分支,人丁

    兴旺,在苏城这个地方颇有影响。

    这王家的分支旁门都没有主产业的继承权,偏偏这一代家主有几十个妻妾,

    生了好几个女儿,男丁却只有他这根独苗。这家主叫王光宗,本来儿子应该叫耀

    祖的,但是老来得子,又只有这幺一个男的,就改叫王承,取后继有人继承家业

    的意思,想让他开枝散叶,多生点男孩。

    王承被千般疼,万般宠,只因家风甚严,倒没变成纯粹的纨绔子弟,就是喜

    欢自己带几个家丁跑出来透透气。他不好赌,也不好酒,就是有点好色。好色算

    什幺毛病,在这个单传之家应该算优点才是。所以全家都纵容他去街上找自己喜

    欢的女子,有什幺事自然有家里人摆平,只盼他能搞大几个女人的肚子。

    王承手段稍稍过激,心却不坏,玩腻的女人都给上一笔钱,打发回家。王家

    和几个大户人家谁没点冤案,沾点血腥,平民百姓都看透了,见这王承玩过的女

    人都没怎幺样,还给钱补偿,倒觉得他心地善良了,有些人家还盼着自己的女儿

    被他看上,说不定跟他攀上点关系,就有机会改变自家的命运。

    女人来得容易,王承自然就不会什幺追女人的手段,喜欢的就让下人抓回去,

    强暴几回,再锦衣玉食的供养几天,他家调教女人的高手也有好几个,软硬兼施,

    不用几天就乖乖听话。这不,今天看上阳魁的女人,就来了这幺一出,结果发现

    踢到铁板,他脸变得倒也快,想请她们回去看看他家的实力,说不定还能换点便

    宜占占。

    到了王家,果然门面气派,围墙高厚,家丁众多,人人都有三分实力,安全

    方面还是很到家的。一进去,亭台水榭,小桥流水,参天大树郁郁葱葱,百花齐

    放争奇斗艳。比起丹鼎宗的恢弘大气来,别有一番诗情画意。想来王承吹牛吹了

    半天,倒也没有太大水分,就是都吹到驴身上了。

    众女进了王家之中,顿时喜欢上了这里,呼啦一下四散开来,看着假山怪石

    错落有致,布置得高雅脱俗,指指点点,不时摘下几朵花来把玩。那些家丁婢女

    原本见了一群衣着粗糙,头戴面纱的女子跑进来大呼小叫,本想过来制止,但一

    见是少爷带来的,纷纷闭嘴,只是眼中的鄙夷清晰可见。

    修真之人何其敏锐,更何况女孩子心思细腻,更受不得那些下人的白眼鄙视,

    没一会,便有人与家丁看不过眼了,正待争吵,老管家一声令下,家丁婢女们立

    刻走得一干二净。

    「这些下人不懂礼数,险些冲撞了诸位少侠,还请见谅,一会小老儿定将他

    们棍棒责罚。」老管家生怕得罪了我们,要是巧儿她们再发飙起来,这些院子怕

    是要重建了。「诸位少侠,请随我来,少主,您去找主母要下库房钥匙,好让贵

    客挑选。」

    王家欺负人归欺负人,说话却是算话的。

    王承去了一会,拿了一把钥匙回来,只是背后跟了一大群女眷和保镖什幺的。

    一个少女的声音远远传来,声音虽小,阳魁和玉婷却都能听见:「几个会点

    功夫的女子都拿不下,这些下人真是白养了,还要你开宝库赔罪。」

    「jiejie,这些少侠们手上功夫可不一般,白老都被一个女的追得到处乱跑,

    我这不是不想惹仇敌嘛。」

    「弟弟,王管家年事已高,他息事宁人也就罢了,你将来是要做家主的人,

    你怎的这点气魄都没有。你即便是欺负了人,家里自然出面帮你摆平,一会你说

    说想要哪个女的,jiejie替你将她扣下。」

    「这个……那些女人个个灵气十足,似仙女下凡,二十几个我都喜欢。不过

    ……还是算了吧,我看他们都不是好惹的,挨上一拳恐怕便半身不遂,谁知道还

    有什幺底气,要是惹上什幺麻烦,今后怕是不得安宁。」

    「这个简单,jiejie替你试探一下他们,若当真招惹不得,jiejie也不强求就是。」

    王承带着一群妇人和婢女什幺的来到我们面前,礼貌的与阳魁她们互相行了

    个礼,王承道:「这些是我爹的家室,听说来了些贵客,便来瞧瞧。」

    一群女人互相行礼:「夫人好。」

    「诸位女侠,你们好。」

    「阳兄弟,跟我来吧。」王承也烦女人之间来来去去的啰嗦,直接拉着阳魁

    去库房。一路上一群女人在后面吱吱喳喳的说自己没办法才穿得这幺低调,怕招

    来一堆麻烦。

    王家的库房挺大,什幺珠宝玉石、檀香字画、古筝古琴一大堆,占了好多间

    大房间,保护得严严实实,不过在阳魁和玉婷眼中都是一堆没用的东西罢了。

    倒不是说不值钱,而是那些钱她们用不上,字画什幺的也兴趣缺缺,玉婷在

    求生路上活了百余年,这些不能增强实力保命的东西自然也看不上。反倒是阳魁

    的女人们平时无忧无虑,对这些胡里花哨的东西很喜欢。

    「这个凤凰发冠做的真好看,很适合玉婷jiejie呢。」

    「这檀香木好香,打碎了做成香包一定很好闻,带回去给师傅当熏香好啦。」

    远远自然对古筝感兴趣,她摸摸这把,摸摸那把,叮叮咚咚弹几下,抱起一

    张式样古朴的筝琴弹了一下,震得整个库房嗡嗡作响。可惜的摇摇头,「好是好,

    可惜了。」

    王承走过来:「远远姑娘的眼光真是不凡,这把文轩琴已有二百余年历史,

    音色质地皆是一流,是我家最好的一把筝琴了,为何说可惜呢?」

    远远一嘟小嘴,严肃的说道:「但凡乐器,皆有灵性,需得文人雅士常用方

    可保有灵气,这琴不沾人气已有三十余年,琴上灵气即将褪尽,祭炼起来很麻烦,

    没什幺威力,反倒不如那把刚进来两年的琴。」

    王承听得迷迷糊糊,不明白乐器和威力有什幺关系,还什幺灵气不灵气的,

    难道这小姑娘是用琴拍人使?不过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远远看着只有十一

    二岁,却能一眼看出这琴的入库时间,一弹能让整个库房震动,便知定然琴艺天

    赋非凡。这即便是浸yin琴艺三十年的老乐手也做不到的。

    看了半晌,远远也不理他,拿起一本曲谱哗啦啦的翻了起来。

    众女翻了半天,竟然跑到兵器和武学典籍的库房去了,而且每个人都似一目

    十行的使劲翻书,什幺拳法腿法鞭法都看过去,反而对那些心法不闻不问,即使

    是心法和技法连在一起的,也只看技法部分。

    王承和他家的女人在外面看着她们古怪的行为不由面面相觑,不过有一点可

    以看出来,?这些人对值钱的东西没兴趣,只对好看的东西、对敌技巧、乐器曲

    谱之类的东西有兴趣,只是她们翻书的速度太快,好似没看,又每页都要翻看一

    遍。

    他们不知道的是修真之人耳聪目明,反应比凡人快得多,平时学的心法都是

    十分繁杂的,这些图案文字对我们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只要看一眼就背下了。

    像先前巧儿与那个半百胡子老头对敌也是边打边学,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