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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期待。气氛太过美好,她首次主动垫起脚,快速地在他唇上印了个吻。虽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让言承豪雀跃万分。这是他的女朋友第一次主动示爱。天时、地利、人和,他哪里会放过这么棒的机会。天晓得,为了今晚他等待了多久。一把抱起她,走入帐篷。“今天还没做。”将女人丢向大床,意味深长地笑道。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芙颊瞬间翻红。他褪去两人的衣物,与她裸裎相见。这种羞人的床上运动,他们两年多来已进行了无数次,许欣宁并不陌生。当他伟岸的身躯压上她的那一刻,她望进他深邃的眸子。直觉那炯炯发亮,闪著炙热光芒的眸光似乎有些不同以往,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唇角漾起令人眩目的笑,轻轻覆上她的唇,灵舌溜进她湿濡的口腔,不放过每一处空隙,纠缠吸吮着她的舌,交换彼此的津液。他的唇往下移,在她颈窝间啃咬,一路来到锁骨,接着衔住她的酥胸上的小红莓,一手摸向她的腿根处,将一指插入她又紧又湿的甬道,技巧纯熟地勾引她的身体。男人沈重的呼吸声交杂着女人的娇吟,两人的气息渐渐紊乱,深瞳蓄满情欲。感觉身下的女人一阵阵颤栗,深谷入口已然一片沼泽。他抽出手指,将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舌尖顶开她的嫩xue。“啊......”她陡然一个抽气,无法承受突来的刺激,双手紧攀着他的肩膀。今天以前,言承豪从未以这种方式玩弄她的身体。心慌夹杂着隐隐不明的期待,体内竟然升起前所未有的空虚,难耐地迎向他的舌尖,希望他更深入地开垦荒地。他很清楚她的感受,因为自己也正承受着无法满足的折磨,下腹热烫的巨物已经迫不及待的膨胀,又硬又难受。在女人沈沦迷失的当下,言承豪一手扶著巨龙,一手撑开她的花径。突然一个沉身,进入无人造访过的深xue。“啊!”她一声惊呼。他将沾着她蜜液的唇,覆上她惊愕微张的口,极力安抚她的惊慌。“呜......痛......出去......”她痛得眼冒金星,逼出了泪,指尖陷入他的肩膀上结实的肌rou中。老天,他已做足了准备,却没预料到她的xiaoxue如此紧窄,只是撑开xue口根本尚未真正进入,她竟然已经撑不住喊痛了。他对她心疼得要命呢!她都不知道,当她喊痛的时候,他的心也会跟着抽痛。但是为了今晚,他足足等了两年多。她已经二十岁了,他再也无法按耐住心中那股强烈的渴望。这两年多来,他每日临睡前,脑中想像的全都是进入她的身体,与她无尽缠绵的画面。从今往后,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她的身、她的心完完全全属于他......“乖,忍一忍,一下下就不痛了。”他再度以温柔的吻安抚焦躁不安的女人。“不要,呜......不要。”她本能地以手推拒他的胸膛。他将她抱得更紧。长痛不如短痛。心一横,挺腰用力往她体内一顶,一次贯穿到底。“啊!”她痛到泪水狂飙,不管他是天皇老子,骂个翻天覆地,“你这个恶魔,混蛋!混蛋......”言承豪并因她的辱骂停下动作,相反的,他加快了抽彻的速度。随着春水一波波涌出,疼痛的身体渐渐变成了无以名状的快感,让她跌入了欲望的深渊。“欣宁,叫我的名字。”他在情欲高涨的当下蛊惑她。“嗯......承豪......”她双脚紧箍著男人的腰际,脑筋发沉无法思考,下意识地随他起舞。“说妳爱我。”他在她耳畔吹气,腰杆快速挺动。她的身体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随着汹涌的情欲发出不可抑制的娇喊:“承豪......我爱妳。”“有多爱?”“不知道......”她哪还能思考?“我让妳知道。”巨柱随之用力往她体内一顶。第十一章:求婚“啊......呜......我受不了了......”她发出破碎的叫声,如泣如诉,让言承豪欲罢不能,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一波波高峰过后,又一次次地重新来过,空气床上混合著两人的体液一片泥泞,斗室充满著yin靡的气氛......看星星?看个屁呀,看她眼冒金星才是真的。言承豪根本不放开她,整晚把她囚在小小的帐棚中,变换著各种姿势进入她的身体,害她一遍遍的喊到声嘶力竭,第二天嗓子都哑了。天刚泛白,他抱着赤裸的她走出帐篷,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谁知这只禽兽竟然说:“我们要在天地的见证下合而为一。”于是,随意铺了条毯子,在草地上又对她做了一遍。这个男人在她身上高大如玉山压顶,而且精力旺盛,许欣宁小小的身子板,哪堪他这般折腾。整晚无节制地需索后,她的腿软、腰痛,身体像被人五马分尸过组不起来,痛到完全起不了身。这只禽兽居然厚颜无耻地说:“别担心,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这样,这是正常的。”他满心欢喜地抱着她进帐篷。让她服下避孕药,又取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肿胀的私密处。哼,原来这只大野狼图谋不轨已久,吃的药、擦的药全帮她备齐了。先前还为了他细心地准备这一车东西小小的感动了一下,她真是个笨蛋,真想狠狠地敲下自己的头。二十岁的生日就这么被他夺走了初夜,被卖了还替坏人数钱,想来心有不甘。下山后已是黄昏,他们随意停在一家快炒店用膳。看许欣宁走路一跛一跛的,言承豪竟忍不住升起一丝笑意,极力压抑那股得意的表情,殷勤地为她布菜,低声问道:“还痛?”许欣宁瞪了他一眼。“今晚再做一次就不痛了。”根据可靠资讯是这么说的。“咳!”她呛到自己的口水,差点匀不过气来。“禽兽。”“可是妳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不要说了啦。”他当这里还是深山野岭吗?越说越过分,她的脸颊已热烫直接烧到耳根子了。这一晚,他果然食髓知味,回到家中把她按进床上玩得她死去活来。她一直说不要,他还当是欲拒还迎的床上情趣。第二天玩上瘾了,照样努力不懈地做了无数次,甚至将她抱上浴室的洗手台,玩到大爷他开心才放开。他回家休息的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