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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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早上我睡得比猪还沉,袁绍替我去给阿蝉送了早饭,为表歉意,中午我把袁基送进我碗的鸡腿夹给了他。 袁家三兄弟,袁绍是二哥,长相英气,幺弟同他大哥一样看着柔柔弱弱的,叫袁术。 我不经意问了嘴他父母,袁基神色黯淡下来,我立马不再多话。 他看我每道菜都只夹一两口,问道:“菜做得不合乔弟胃口么?” 怎么会不合胃口,我恨不得端起盘子舔个干净,袁基家务事做得好,书读得好,连烧饭都比我王府的大厨做得还好吃。 真想娶回去做王妃。我乱七八糟想到。 “好吃,我就怕菜不够,还要给阿蝉留些。” “安心吃吧,锅里还有呢。”袁基揉揉我脑袋。 我把那玉锁带给阿蝉,问:“你看这纹样,见过么?” 阿蝉迷茫地摇摇头,但她仔细看了一遍,又拿手一寸寸抚过,道:“属下已记住它的样子,待伤好后替公子查探。”又道:“属下看此玉用的是上好玉种,寻常人家开出这样的玉也会上贡,万不敢私用。公子从何处得来?” 一想起今天被第一次见的男人亲了嘴,摸了xue,看光了身子,我就恼火,说:“罢了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查了。” 阿蝉见我避而不答玉锁来历,也不再追问。 这村中的赤脚郎中医术确实不赖,阿蝉今日已完全退烧,精神头也好了。我看着她侧腹那缝得细密的长长一道伤口,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颊。 祈雨是乾元村的大事,夏季易旱,庄稼烧死了就没粮过冬,因此村长会亲自上山请道长替村民们把愿望上达天听。 我远远就望见刘辩站在临时搭建的道台上,他本就身材高挑,此时更如鹤立鸡群,村民们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也挡不住他风姿卓越。 他从袖中拈出三枚铜钱,拿红线穿紧,挂在正中竖立的黑旗上,左右各供一虎一龙,意为呼风唤云,又接过一盘暗红的牛羊血为墨,执笔蘸了,画了张符纸,往烛火边一靠,那张符顷刻化为灰烬。如此仪式便结束了,村民们欢呼着感谢刘辩。 “喂,你看那人,装神弄鬼的,我可不信这些。”肩膀被拍了一下,一个编了发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我一旁,他看着年纪不大,约莫同我相当,身材却练得很挺拔,他自来熟地搭上我的肩,因身高差距,硕大的胸肌差点挤到我脸上。 我:“……”男女授受不亲!我往边上挪了一步。 “咦,没见过你,你哪来的?” 男人的声音越听越耳熟,我想起昨晚小溪边碰见那人,问:“你是孙策?” “是呀,你认识本大爷,本大爷却不认识你,有趣。” “那就是了,我是袁家的远房表亲,昨晚,小溪边,你可记得?” “哦哦,是你呀,昨晚看不清你的脸,仔细一看细皮嫩rou的,京中来的吧?” “嗯。” “待多久?还走么?咱们乾元村虽不比京中繁华,但也自有田野情趣呢,改天我带你转转?”男人连珠炮弹一连好些问题,模样让我想起从前府中养过的大狼犬,偏就亲我,我一走过,它便摇着尾巴来扑我…… 我不自在地敷衍几句,孙策见我兴致缺缺,有些失落,耷拉着脑袋走了。 我也脚底抹油要遛,刚刚仪式时刘辩在我这儿停了好几眼,我可再也不想被他耍流氓了。 路过一足有人高的草料垛子,被一只手用力扯了过去,闻到熟悉的香灰气,我想:完了。 这里不知道是谁家养羊的院子,刘辩压着我靠在草垛子上,手直冲下三路来把我裤子扒了下来,我哭丧着脸,说:“道长,你何必揪着我不放,村里寡妇那么多,你唔唔唔……” 刘辩拿舌头堵了我的嘴,把我两腿往两边掰开些,下一秒一根guntang的粗硬玩意儿抵在了腿间,刘辩握着那物往我rou花上啪啪两鞭,叩门一般,我不争气的xue口便淌出一串yin液,粘连着浇在他性器上。 “同你做快活事,上瘾得很。”刘辩笑道,“刚刚在远处望见你,换了身男装,还挺飒,再一想到衣服下的小yin逼,我就硬了,真怕给看出来了。” 他手从我上衣下摆摸进去,揪住我乳尖,揉到发硬了,再拿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刮,酥麻的快感逐渐累积,连带着身体也变敏感了,刘辩腰一动,他那根细长的性器就把我xue缝从头到尾磨一遍,顶端不时顶到我勃起的rou豆,我张着嘴吟哦着,双腿发软,唾液都不受控制流了一下巴,被刘辩舔了。 待我去了喷出点yin汁,刘辩又将我翻过,他蹲下身把脸凑近我还打着抖的腿心,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急得眼泪又扑簌着掉下来,一旁羊圈里几只小山羊隔着围栏望着我俩,满眼好奇。 “肿真高。你见过发情的母羊么?下面就是这样,嫩红的,看起来吹一口气都要破开流水。”刘辩握住我腰,“别乱动,我来尝尝。” 他一口含住我娇小rou花,舌头yin猥地摆动,拨开花唇往里钻,rou豆被他用牙齿细细磨了,用力一吸,我小腹酸痛,眼见自己下面吹出一股比尿还猛急的透明水液,我哭着说:“停停,尿出来了,放我去解手。” 刘辩胸口衣裳都被我打湿一片,脸上更是湿答答往下掉水珠,他一脸餍足:“不是尿,甜的。” “你骗我。”哪有人身体里出甜水,我不信。 他看我红着眼睛,还含着两包泪,心软道:“你尝尝。”说罢就来咬我嘴巴,我只尝到一股腥味,然而刘辩吻得太腻歪,我俩唾液混作一团,好像真吃出些甜。 最后刘辩也没插进来,他给我绑好衣带,摸到我袖子里他给我的玉锁,掏出来给我戴上了:“好好带着呀,戴着保平安。” “这么好的玉,我怕有人起歹心。” “那就贴着心口,放衣裳里头。” “小仙子,要不要上山同我住?”刘辩搂着我,亲昵道。 这人真疯了,他还想同我在道观里行yin么。 “我才不要,放开放开,再不回去我家人要担心了。” “那我下山来找你。” “懒得同你说。”话音刚落,只听见转角那儿传来袁基的呼唤声,吓得我立马从刘辩身上下来,把头发抹平整些。 “大乔,是你在说话么?”果然袁基出现,先是看到我没事放下心来,接着有些不解地看着我和刘辩。 “刚刚匆忙一面,我便算到与这位小友有仙缘,特替他端了一卦,潜龙勿用,而见龙在田,小友,珍惜眼前人呀。”刘辩笑道。 袁基目光落在他松松搂着我腰的手臂上,我此时再挣开倒像是心虚,便不动如山,硬着头皮等袁基先开口。 “乔弟,你说想吃的糖藕,我已蒸在锅中。再不回去恐怕要被袁绍偷吃光了。” “啊是,走吧走吧,赶紧回家。”我扑上去推着袁基往前走,走出几步回头一看,刘辩眼中已无笑意,他披散的长发不像仙风道骨,倒像吃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