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被海盗强了
海盗的拳头再一次落下,莱西奥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碎掉了,他艰难的抓着手里的火炮,挣扎着想要再一次站起来,可是完全使不上力气,又一次瘫软了下去。火鹰船长火红的外披滚满了尘土,披散在被火焰灼的焦黑的甲板上,像一只折了翅膀的小凤凰。只能到这里了吗,莱西奥想。海盗背后是冲天的火光,莱西奥的小聪明几乎毁了海盗的战舰,海盗心里的怒火如果可以投射进现实,几乎可以把他焚烧殆尽。逆着光,莱西奥看不清海盗的神情,只能感受着自己渐渐被阴影笼罩。 海盗看着倒在地上的莱西奥,眼神晦暗不明。不得不说这个冒牌货长了一副好皮相,也有几分傲骨。那双眼睛映着火光,亮晶晶的,哪怕死到临头还是透着一股子倔,活像小时候那只被自己从狗mama身边抓走的小奶狗,本来就清凉的领口也在刚刚的混战里撕扯的更大,露出光洁的胸口,几缕凌乱的碎发贴在脸颊,显得怪可怜的,任谁能想到这个漂亮的男孩刚刚炸了自己的船,也是自己小看了他。 常年飘在海上的海盗,本来就无处泻火,偶尔掳上船几个有姿色的女人,一群亡命之徒也不会有多少怜惜,要么自杀,要么没多久就被玩死。亡命之徒荤素不忌,他本来想杀了莱西奥,如今看来这个冒牌货也许有点别的用处。 粗粝的手掌捏起莱西奥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直视眼前的暴徒。“冒牌货,或许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你给我们玩玩,我们不伤这些人的性命,如何?”恍惚间,莱西奥看到了岸上火光里的那些身影,那些豁出性命也要送自己走的善良百姓。有点可笑,莱西奥想,应该说这个素未谋面的海盗,也算很了解自己了。他沉默着闭上眼睛,算作默认。 海盗满意的扛起他,塞进了还算完好的船舱。他本可以直接把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杀个干净再好好享受眼前的战利品,但这样也许可以让这个小家伙更耐用点。已经残破不堪的裤子被轻易地扯下,露出奶白的双腿。风吹日晒的小火鹰面颊染着健康的麦色,双腿倒是白皙细腻,海盗曾经抢过一艘从东方运瓷器的商船,那些华美昂贵却不太好出手的东西并不值得他们留意,眼前的白色倒是让他又想起了那些精细的玩意。海盗的手几乎有莱西奥的脑袋大,带着常年打斗留下的老茧与伤疤,那双手轻而易举的掰开了莱西奥僵硬腿,手指强硬的挤进了瑟缩的未经人事的后xue。 粗糙的手指对于软嫩敏感的xiaoxue来说无异于凌迟,莱西奥痛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比被海盗狠狠地丢在地上更痛上百倍。他能感觉到那作恶的手指上的老茧和疤痕刮过肠壁,在xue内狠狠地搅动,在开拓空间的同时扯出无数细小的伤痕,尖锐的痛着。海盗没有太多的耐心,这个玩具虽然是男的,但比以往的女人都要带劲,他只想赶紧在这个尤物身上泄泄火。过分粗暴的扩张让xue口渗出丝丝鲜血,加上莱西奥身上其他渗血的伤口,狭小阴暗的船舱里,弥漫着渐渐浓重的血腥气,配上莱西奥苍白俊俏的脸,海盗愈发的兴奋。胡乱的扯开自己的裤子,想往莱西奥还没做好准备的xue里挤。 作乱的手指离开了,莱西奥刚松了口气,就看到那根狰狞可怕的巨根,瞬间他的脸上就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了,拼命地挣扎了起来。那根东西已经完全硬挺,rou紫色的柱身上盘着青筋,鹅蛋大的guitou兴奋的吐着前液。 “不行,会死的,不要......”身上的伤因为挣扎尖锐的痛着,不论是挣扎或者是求饶都有气无力,莱西奥的抗拒倒显得欲拒还迎。海盗不想管那么多,掐着莱西奥的腰便把人按到了自己的鸡吧上。莱西奥几乎痛晕了过去,小小的xue口在一瞬间被粗大的rou柱捅开,所有的褶皱被熨的平平展展,毫无血色,苍白透明的rou环紧紧的箍在鸡吧上,脆弱到再动一下那娇嫩的xiaoxue就要裂开。紧致温软的xuerou绷在鸡吧上,爽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直接交代在里面。 似乎觉得丢了面子,海盗恨恨的掐了两把莱西奥早已袒露在外的rutou,“sao婊子,夹的那么紧做什么,给我放松点,不配合的话我现在就让外面的人屠城。”被强硬的进入的剧痛逼得眼睛都阵阵翻白,胸口的疼痛又强行把他拉回现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脸颊滑下,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狼狈的很。 海盗cao过不少女人,可哪怕是一夜千金的头牌的逼也没有莱西奥的xue舒服。他毫不怜惜莱西奥是初次,直接动了起来畅快的享受着处子的后xue。莱西奥彻底崩溃了,身体里的东西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把自己整个撕成了两半,鞭挞着自己的内里。他崩溃的哭着“求求你,不要,好痛……”一向紧窄的肠管被开拓成了鸡吧的形状,作恶的roubang在xue里翻搅,莱西奥恐惧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只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那根肮脏的性器搅成一团浆糊。 哪怕再痛苦,身体也依旧做出了最适合的反应,被cao肿充血的肠壁的灼热中燃起了绵延不断的快意,乖顺的吐出了肠液来保护自己。海盗感受到了不同于血液的润滑感,笑着狠狠的顶了两下。“小sao货,这不是爽到了,都出水了,我看最sao的站街女都没你sao。”他抓着莱西奥的手,摸向两人的结合处。 指尖触到黏腻的液体,以及一段巨大的rou柱,莱西奥触电似的收回手。不光是不齿自己的身体,更可怕的是那根东西竟然还有一截没进去。没来得及恐惧,他的理智就又被一轮冲撞顶到了九霄云外。 陌生的快意让莱西奥的呻吟陡然变调,海盗也感受到了guitou蹭过了一个软嫩的突起。“cao到你的sao点了?爽不爽啊冒牌货?”海盗满意的看着身下的人两眼翻白,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副被cao傻了的样子。他故意一次次的顶上莱西奥的前列腺,激烈的快感夺去了莱西奥所有的思考能力。“不要,呜,求你……救命……好爽……”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下了那个给自己带来源源不断快感的xue。 海盗抱起了浑身瘫软的莱西奥,莱西奥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动作,姿势的变化让身体里的鸡吧碾着前列腺转着圈,莱西奥一瞬间哑了嗓子,无声的尖叫着,硬挺的前端第一次在完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海盗才不管莱西奥刚刚经历了多么恐怖的高潮,自顾自的坐下,将莱西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骑乘的体位让yinjing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海盗那根非人的巨根被莱西奥彻底吞下,刚刚射过的莱西奥还处在不应期,之前的快感渐渐变成了酸胀,被快感压制的疼痛渐渐回笼。“不要,好痛,放过我吧,求你……”被彻底cao开的美人软软的瘫在海盗的身上,身下的xiaoxue本能的抽动着,讨好着身体里的鸡吧。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肠壁几乎可以感受到鸡吧上的每一条青筋。 “都他妈的被cao烂了还在这装什么贞洁。”海盗掐着他的腰,再一次把他狠狠的按在鸡吧上,好像他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精致好用的飞机杯,不过是在拿他泵自己的鸡吧。guitou碾过被cao的充血肿烂的腺体,穿过那段已经被rou柱搅的一塌糊涂的烂熟场rou,来到了之前未被开拓的部分,狠狠的撞上了莱西奥生涩的结肠口。“呃啊,太深了,肚子要……要破了。”莱西奥的眼神已然涣散,身体里的东西太过巨大,他觉得那根rou柱几乎要捅破自己的肚子,饱胀感让他几乎干呕,在海盗的身上微微抽搐着。 海盗被这具yin荡的身体勾的红了眼,敏感的结肠口像张乖顺的小嘴一样嘬含着他的guitou,爽的他头皮发麻,诱惑着他闯进更深的地方。他发狠似的,掐着莱西奥柔韧的腰,把他一次次恨恨的按在自己的鸡吧上。“sao货,把zigong打开,给你打种。”海盗一边在莱西奥耳边说着恶劣的玩笑,一边用guitou研磨着被撞击的红肿充血的结肠口。“没有,我没有……”哪怕意识已经模糊,莱西奥依旧本能的抗议着海盗荒谬的说法。“没有zigong,那这是什么。”yinjing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只留一个guitou在里面,再狠狠的碾过腺体撞上结肠口,海盗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愈发的兴奋。莱西奥已经射不出东西了,身前的小鸡吧废掉了似的吐着清液。 结肠口在一次次撞击下渐渐的松弛服软,准备接纳外来的不速之客。终于在又一次撞击下,guitou穿过了那圈黏腻柔软的rou环,挤进了深幽的结肠。 深处内脏被触及的激烈快感沿着脊髓窜上大脑,莱西奥被刺激的彻底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后xue喷出一股温热的水液,浇在被紧致的结肠妥妥帖帖按摩着的guitou上,身前的小鸡吧也抖了两下,淌出了淡黄的尿水,小火鹰一边潮吹一边失禁,哪还有半点英雄的样子。 海盗也被这样的美景刺激到了,cao的愈发用力,也不管莱西奥已经昏迷了,yinjing一次次的穿过结肠口,把那段生涩的肠子干的烂熟,原本的弯曲被鸡吧强硬的扯直,彻底变成了鸡吧等我形状。xiaoxue像坏掉了一样不停的流着肠液,鸡吧被血水与肠液浸的发亮。莱西奥无意识的呜咽着,那覆着薄薄肌rou的小腹一次又一次被顶出突兀的突起,格外的色情。被cao熟的xuerou妥帖的挤压着鸡吧,海盗也不再忍耐,把鸡吧埋在莱西奥的xiaoxue里,射了出来。温凉的jingye涌进结肠,把莱西奥的肚子灌的微微鼓起。 海盗满足的拔出了软下来的yinjing,看着怀里昏迷的美人。如果可以他真想再来一次,不过美人嘛,清醒的时候更带劲。 再者,他要赶紧去兑现一下和小美人的交易,哪怕是海盗,多少也是要讲些行业道德。 阴暗的船舱里安静了下来,只留下了一屋子yin靡的气息和昏迷中颤抖的莱西奥。被过度使用的xiaoxue一时合不拢,张着艳红的小口,可以看见xue里被cao的充血糜烂的肠rou,却不见射进去的jingye出来,结肠口瑟缩着将腥臭的jingye锁在了肚子里。腹部鼓胀的不适让莱西奥在梦魇中阵阵皱眉。昏迷中,他恍惚间听见那个坏脾气的佣兵笑呵呵的叫自己的名字。 “真是可笑啊,怎么这个时候,会想起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