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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母亲请安,然后把儿女接回来的。不然他才不想回正房呢。王子腾借了荣国府多少光,如今撺掇外人给自己设障碍,良心给狗吃了?不过妻子是他一直喜欢的人。给了妻子脸色看、迁怒与妻子后,书房又干出了丫鬟爬床的事情,他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回去正房,是想着和妻子商量一下磨了脸,收了做通房算啦。大不了自己以后不沾,过几年打发出去算了。他想的挺好的,可王氏得知有丫鬟爬床了,气的简直要过去书房把人采出来,立即发卖了。周瑞家的劝阻。“太太,何必急在这一刻。老爷昨晚就是生二舅老爷气,才过去的书房。等过几日,老爷和二舅老爷消了气,那丫鬟也不新鲜了,随便太太怎么处置她,老爷还会与你置气不成?”“周瑞家的,你说,这院子里也有三四个通房呢,个个我都挑了水灵灵的去伺候。他,他,居然这样给我没脸……”王氏昨夜怄的大半夜没睡着,自己娘家就指望着二哥有出息了,好提升门楣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在荣国府做了那样悔婚的事情后,还把自己嫁过来,又把meimei嫁去金陵薛家。春节前的时候,丈夫拒绝了二哥。转过年,二哥就下手报复丈夫。王氏都想骂几句粗口了,你俩个傻到家的,怎么要为外人的事情,难为自己的亲戚啊!她有心回娘家和二哥说说,但她知道二哥除了疼爱她和meimei,不让自己姐妹俩在吃穿上屈着,外面的这些事情,他是不会听自己的意见。贾政夫妻俩不痛快,彼此都板着脸。怄的贾政也抹不开脸说收房的事情。临出门前,王氏开口吩咐,“周瑞家的,你去给昨晚爬床的那丫头灌药,老太太说了不要庶出的。”贾政的脸色很不好看,安排通房是妻子的内宅权利,自己出了丫鬟爬床的事情,妻子就这么在大喇喇地说出来,简直是劈面煽了一巴掌。他心里带起火气,就少了往日的温和体贴。夫妻俩的这模样进到荣庆堂也没有丝毫改观。等二房的一家子走了,贾敏秀眉轻颦,“母亲,二哥和二嫂好像不对劲啊。”贾母一指头点到贾敏的额头,“做小姑的,可不好说这些话。我当没听见。”贾赦横了贾敏一眼,笑着装没听见贾敏说的话。弄得贾敏满脸通红,甚是不好意思。“母亲,大哥,我也没说什么啊。你们不都看出来了吗?”贾母拉住有点儿恼羞成怒的贾敏,“敏儿,你嫁到林家,那林海是独子,你婆婆又把你当女儿养着。可你要知道那句‘小姑子多口舌多’,还有‘不聋不哑不做翁姑’。你二哥和二嫂都分出去过了,过好过歹的,他们都上三十岁了。咱们不掺和,啊!”贾敏呶呶嘴,羞得满脸通红,“母亲,我没说什么。”贾赦笑着说:“母亲,meimei是没有说什么的。”单看贾赦劝说母亲的话都对,可配上他揶揄的表情就让人难忍了。“母亲,你看呐,大哥欺负人。”贾敏拽着贾母的袖子告状。贾赦站起来,把手里的帐本一合,笑着凑趣,“母亲,你看meimei都几十岁了,还撒娇告状。”贾母笑笑,“你们兄妹俩啊,彩衣娱亲呢。玻璃啊,让小厨房中午加多俩个菜。”隔天,贾赦就把贾政叫到自己的公房。“老二,你和王氏闹了不痛快?”贾政有点尴尬,搪塞道:“就是为了查仓储,是我二舅兄的营。我说了她俩句。”贾赦皱眉,“老二,公事不是女人家能知晓的。再说了王子腾现在做的事,也不会顾忌一个出嫁的meimei。你不该迁怒,更不该带出来到母亲跟前,让母亲为你担心。”贾政一听母亲为他担心,立即胀红了脸。“大哥,我们没啥真没啥的,我以后再不会让母亲看出来。”贾赦摆手让贾政别那么紧张。“老二,要是兵部敢有人再给你下绊子,给你脸子看,不管是谁,你给我照死里抽。你可不准憋着不告诉我,这些人就欠收拾。你不狠点的,以后会骑到咱们头顶的。”“可是,大哥,御史那里会弹劾你的。”贾政想着前些日子,贾赦收拾那些人的狠劲,他觉得自己脊背冷飕飕地发凉。“大哥,现在不是父亲在的时候了,你也收着点儿。”贾政好心地提醒贾赦,让他注意分寸。“是啊,不是祖父和父亲在的那时候了。可咱们更不能畏怯了。一旦往后退了一步,你看那几个皇子就能扑上来,把我撕咬个粉碎。”贾政到兵部以后,贾赦常常耳提面命地教导他,他也明白了几个皇子对太子的心思。知道大哥现在是改不得、退不得,就是自己也只能乖乖地跟在大哥的身后。圣人给荣国府当家人荣恩侯的定位,就是太子的扈从。“大哥,你多加小心啊。”贾政不仅为太子担忧,也为自己的亲大哥担忧。踏入仕途后,他慢慢发觉要是太子和大哥垮台了,别说皇子,就是兵部那些与太子不同阵营的,随意一个指头,就能碾死自己。“好啦,我知道的。记得要早晚练枪的。”“是。我一直都有练习的。”朝中争斗越来越激烈了,这一年让所有人,都有圣人对太子不像既往那么满意的感觉。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圣人下旨把甄妃晋升为甄贵妃,而从来没有生育过牛嫔,晋升为牛淑妃。兵部里,缮国公立即水涨船高。七皇子的拥趸瞬间增加了不少。内廷里,甄贵妃开始给太子妃添麻烦、设置障碍。几个月的功夫,太子与贾赦就明眼可见地消瘦下去。“恩侯,孤如今快是孤家寡人了。”太子一脸苦笑,当初为了消去圣人的疑心,不得不剜rou补疮,散了东宫的属臣。而今那几个皇子的麾下,都聚集了不少臣属。圣人就像看不到一样,由着他们争权夺利,把朝堂闹得乌烟瘴气的。太子最近常在失眠。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他常想圣人还是原来的那个抱着自己晒太阳、摆着自己喂饭、扶着自己的手、教自己写字的父皇吗?可这样的艰难局面,他退无可退,错一步,他就会粉身碎骨,东宫的六个孩子也是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贾赦报以苦笑。父亲去世以后,他才知道朝堂的风波诡异的背后,蕴藏了怎样的风险。可是他一个兵部侍郎,三品将军,没一点实权,既调动不了御林军、也调动不了京营,只能与太子一起,硬抗几个皇子的压力,仰圣人的鼻息度日。“明允,我母亲说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的,也是最后的,然后就亮天了。我陪着你。”贾赦抓住太子的手,紧紧地握住,向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