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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的手机递给他。老言苦着脸:“我得给予白打个电话。”乔咿拿手机的手缩了回来。老言没注意到她,摆着手:“算了我亲自去找他吧!这事也只能他救了!”他环视屋里,方盐早跑了,汪淼头发看着像一周没洗,唯一赏心悦目的就一个,他说,“乔咿,你跟我去。”作者有话要说:乔咿:duck不必。按照时间线,周狗刚出院不久。老言:霸总,救命啊~~周狗:方盐是谁?老言:男孩!音美!十九岁!周狗:不救。第62章不吃草.被点到名的乔咿极为无语。“我能不去吗?”老言掐着腰,觉得今天有点长见识了:“你们要么闯祸,要么不服从工作,要么上班摸鱼,把我这个老板放到眼里没?”汪淼把正看的手机默默放进兜里,乔咿目光渐渐移到饮水机上。小谢进来,见老言黑着脸,扭头就想跑。“站住!”老言道,“你要是能把网速,搞成跟你跑的速度一样,我就给你加工资!站好了,什么事?!”小谢硬着头皮道:“……方盐找不着了。”老言如遭雷劈:“什么?兔崽子去哪了?!”眼见就要失控,乔咿安慰说:“他不会跑远的,应该是躲到附近的咖啡店了,我去找他吧。”她是担心方盐,也是想找机会溜。老言气不打一处来,但他也算历过事的人,方盐喜欢跟乔咿玩,他看得出。只好说:“也好,你去找,找到了跟我联系,我去收拾他!”乔咿替方盐开脱:“他不是故意惹事的。”老言恼怒中听不进去话,也没带人,自己去了“亚盛”。一楼前台被拦着:“您好,请问有预约吗?”老言说:“来时打过电话。”前台查了查,才放行。办公室旁的会客小厅,周予白叠腿坐在沙发上:“老言,我这就五分钟时间,你捡重点讲。”“我大老远来你就给我五分钟?”老言张着手掌。“就这五分钟还是硬挤的。”裴域端着两杯茶过来,“我们老板是真忙,等会还有应酬,要去新区。”周予白大病初愈,还没好透,但精神看着不错,雾蓝色衬衣,卷着一截袖子,端起茶看了眼,又放下。“裴助,你是嫌我安眠药吃得不够?”这茶一两天价,是周秦瑞让人送来的。说白了富家子,吃穿都很讲究,但不自知。裴域把茶撤了。这一来一回,周予白看了眼腕表。老言急了:“这么大的事几分钟说不清啊!”“能。”周予白四平八稳。老言只得匆匆把事情大概描述了一遍,说完一背汗,摊着手:“你说现在怎么办,方盐这孩子还这么小,落个侵权的名声以后怎么在这个圈混!这事就算作者不追究,但要是不讲清楚,以后时不时都会被翻出来!”周予白没什么情绪,还在看手机里关于这事的帖子,不经意地道:“方盐是你儿子?”名字里有个音相同,又一直孩子、孩子叫。老言十分无语:“周总,这小孩十九。”“哦。”周予白手指刮了刮眉心,“抱歉。”他这副淡定的样子,让老言没底:“你给想想办法呗,总不能让这孩子毁了。”毁了是夸张了些,老言是心急,网络上骂的话太难听,他怕再拖方盐心里会崩溃。上次老言给过面子,周予白也不是不讲感情的人,但这事他未知全貌,也不能仓促下定论。“这样。”周予白起身,“我让人先去问问app那边是怎么回事,他们现在不见你人,肯定是出了什么状况。”裴域已经跟着起来。两人是要走的架势,周予白道:“老言,你回去等我信。”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老言清楚,但架不住情势,说道:“你不能先把热搜给降下来,你刚也看那些话了,脏成什么样了,八辈祖宗都骂!这什么年代了,还连坐呢!”周予白拍拍他肩膀:“都不是傻子,顶上去的热搜说降就降下来,更招眼。到时候再顶上去,你再降?解决核心问题,才是一劳永逸。你别心急。”老言脸上不悦,但心里是认同这番话的。他还能说什么,只能回去等。人跟着往外走,前面的周予白头都没回。大长腿腿步伐那叫一个利落,老言差点跟不上。他电话响,接起来。“喂!”“……”“找到啦?你可以啊!等我回去!”周予白没在意,电梯门开了就往里进。老言是蹭电梯坐,没话找话,也是真心夸:“你找来那姑娘可比你利索。”周予白在医院,就知道乔咿已经入职了。他脸上表情有微不可查地变化,问:“她怎么了?”“方盐跑了,她去找!这不刚就找着了,小孩跑到网咖躲着打游戏了!”周予白沉默了好几秒,脸色发沉:“她到你那是干跑腿的?”“啥?”老言没反应过来,“我没让她找啊,人姑娘自告奋勇。”他纳闷地在周予白脸上看,“你这带刺儿的,这也管?人家姑娘可是说跟你没一点关系啊。”裴域一直分不清老言是真情商低,还是没眼力见。他都不敢看自己老板的脸。电梯门开,周予白率先头都不回往外走。-老言也不是忍气的人,回去先训把方盐训了一通,还觉得不解气,不停看着手机,咕哝着:“怎么还不来信,霸总这么忙么!”方盐抹着鼻涕,蹭过去问:“谁啊?”“周总。”“……你找他,他不管吗?”老言瞪他一眼,没好气:“没说不管,就是慢,也不急,叫我回来等信。”汪淼砸吧嘴:“不会是推脱吧,人家那么大个集团,咱们这点事在人家眼里就是芝麻。”老言道:“就是芝麻才找他办,他要办着难,我找他干什么!”方盐小声问:“老大,你之前不是说跟他关系很好的吗,塑料兄弟情啊。”一屋人都听着,老言面子有损,啧了声:“他可能能力有限,今天没好意思跟我说。”乔咿越听心里越不舒坦,但不是因为多在乎,就是单纯地不愿想起往事。好在到了周末,是学校正式的毕业典礼。她这天不用上班,心情放松。一早换上学士服,杨枚抓着她要给她梳辫子:“来,咱们宿舍四姐妹,今天要一样的发型!”两个麻花辫,搭在肩膀上,俏皮又清新。“哇!小咿你看着就十五岁!”杨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