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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面桃花相映红。”“你是说?”“你家里有没有面具之类的东西?”方一泯明白过来,他垂眸仔细地思考着,末了说:“没有。”“确定?”“嗯。”苗玄肃下面容,难道他想错了?他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一打开门,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哈哈,好兄弟!”门内立着的那张脸,和老胡一模一样,此时正一脸谄媚地看着他,眼里写满了人民币,是老胡惯用的找他借钱的样子。苗玄默了,接下来做了一个让方一泯哭笑不得的动作,他抬起脚,粗鲁地把脸踹了出了窗外。他关上门,摸着下巴想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方一泯突然道:“我想到了一个东西,你随我来。”两人又一起上到三楼,楼下的人脸鬼哭狼嚎着,桃花瓣越来越多了,地板上开始渗出血液,人脸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不用多久,整个屋子里都会被填满。方一泯翻出一张照片,苗玄接过来一看,照片上有两个人,背景是一片桃花林,小孩子的脸上戴了张猴子面具,旁边的应该是一个女人,只是脸却模糊了看不清样子。“这张照片一直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可我并不认识照片里的人。”苗玄目不转睛地看着照片,道:“上面附着怨灵。”方一泯见他闭上了眼,睁开眼时打了个响指,照片便自燃起来,直至化为了灰烬。苗玄正要说话,却见方一泯背后白影一闪,一张脸竟贴到了他脸上。方一泯浑身颤抖起来,喉中发出嗬嗬声,伸手想把脸撕下来,可那脸贴得严丝合缝,如何都撕不下来,最后他发出了一声女人的尖叫,接着身体一抽,动作停了下来。那是张女人的脸,面目狰狞扭曲,她阴森森地笑着,两条血泪从眼洞中流出,她怨毒地盯着苗玄,而方一泯的头发正在慢慢长长,与脸的连接处流出了鲜血,将他一身白衬衣染成了红色。苗玄却笑了起来,原来这照片是用来封印的,他冷下脸,眼中燃起了两团火光。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肝出来了,我摸着自己的秃顶,露出了欣慰的微笑。第2章第二日方一泯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昨晚他只看到一团白影,之后就没了意识,他坐起身来,只觉头昏脑涨,洗漱完毕后穿衣下楼,苗玄正吃着早餐,看到他后举起勺子打了个招呼,又立马埋头苦吃。他坐下,浑身都不舒服,勉强吃了几口后,问道:“昨晚后面发生了什么?”苗玄咽下口里的粥,头也不抬:“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为何?”苗玄终于抬起来头,目光促狭,意味深长道:“昨夜方先生很是奔放啊,穿了高跟鞋低胸裙跳脱衣舞,啧啧,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方一泯闻言一噎,脸很快地蔓上一丝红晕,他似是极为艰难地开口:“当真?”“哈哈哈,骗你的也信,没什么大事,我已经解决了。”方一泯松了口气,见苗玄不愿多说,便没有再问,只是再三叮嘱他要注意安全,如果苗玄出了什么事,他会非常的自责。他的目光非常真诚,苗玄看着,竟莫名有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他笑了笑,想起来一件事,低声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请便。”苗玄拿着勺子点了点一个方向,道:“那里的铁门是做什么的?”听完他的问题,方一泯抿唇不语,苗玄耐心地等着,却听他语声晦涩地道:“实不相瞒,那道铁门实属无奈之举。”苗玄:“和谢伯吴妈有关?”方一泯惊讶于他敏锐的观察力,颔首道:“不错。”苗玄扬眉,兴致泛滥开来,有趣啊有趣,他点了下桌面,说:“今晚别锁门。”他早上又去看了下铁门,那锁竟然是定时自动的高科技产品,而且门不是封死的,上面还留了个通风口,只不过里面很黑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眼尖地发现通风口的铁条上有刮痕,像是被利物刮开的,有的地方还被掰弯了,联想一到晚上就不出现的谢伯和吴妈,他就有了个猜想。在别墅里晃荡了一天,又到了午饭时分,吴妈微笑着上菜,苗玄与她搭话:“吴妈,你手艺真不错,好吃得我都不想回家了。”吴妈捂嘴直乐,“你这孩子嘴真甜,好吃就多吃一点。”“好嘞,吃不完我也会兜着走。”苗玄油嘴滑舌地说了一通,把正在开红酒的谢伯都逗笑了,他看着他们,两人动作自然,神情灵动,看起来不像有什么问题,不过等到晚上他就知道了。七点的钟声一落,夜幕降临了。苗玄走出房间逛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便回到房间,打开电脑整理起文稿来。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屋子里的温度在慢慢升高,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汗流浃背了,键盘上还沾上了水渍,他疑惑,现在的秋老虎都那么厉害了吗?起身打开空调,空调嗡嗡启动,吹出来的却是热风,他按了按遥控器,仍然是热风,空调坏了?苗玄热得有点受不了,便走到浴室,打算冲个冷水澡,他脱得一干二净,往喷头下一站,抬手打开了冷水开关。紧接着,浴室里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苗玄嗷的一声跳开,喷头里涌出来的居然是烫水,差点没给他烫下一层皮,他从镜子里看向自己的翘臀,屁股上被烫红了一大块,火辣辣的疼。温度还在升高,连脚下的地砖都烫起脚来,苗玄觉出不对劲来,嘶着气换上一条宽松的大花裤衩,走出了房间。又在同样的位置遇到了方一泯,他调侃道:“有缘人呐。”方一泯被调戏了也不恼,客气地请他同行,他大概也热得慌,却没苗玄那么放荡不羁,只伸手扯了扯领带,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整个人散发着禁欲的诱惑,苗玄的目光瞟过,喉结动了动。温度高得离谱,连木地板变了形,从地上卷翘起来,脚下没有一块平坦的地方。屋子里笼罩着异样的红光,墙纸一片片脱落,露出斑驳的墙面,空气都开始扭曲,热浪一波波扑面而来。苗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块被关在微波炉里加热的rou,他的头发更卷了,隐隐散发出烤焦的味道,他一步三跳地来到一楼,墙上挂着的油画因高温而融化,各种色彩糊成乱糟糟的一团,油墨从装裱的画框中溢出来,在墙壁上留下光怪陆离的印迹,看来分外诡异。他走了一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