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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慢悠悠进屋关上门。脸上没什么特别表情,看不出是喜是忧,夏敬言出于关心暂时放下了洗澡的准备看着骆文轩。骆文轩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反身骑坐在椅子上双手支在椅背上看着夏敬言,开口说道:“我刚才给我爸打电话,你猜怎么着?”“没接。”夏敬言笃定回复。“没错,电话一直都是正在通话中。后来手机打的没电了,我就用校园卡打公用电话,你猜怎么着?”“接了!”“卧槽,老五,你刚才跟踪我了吧。”骆文轩打个响指接着说,“幼不幼稚,竟然对我设置黑名单。”“……”这么一说,夏敬言感兴趣了,调整到一个舒服姿势看着骆文轩让他接着说,“你爸什么反应?”“喂了声知道是我之后不挂电话也不说话,我想毕竟父子一场,可能不好意思挂我电话就把电话搁在桌上忙自己的事去了。”“那你有说啥没?”“能说什么?”骆文轩自嘲的呵呵笑了下,“我就说我想他了想回家问他最近有没有按时吃饭我记得冰箱里还有速冻水饺工作晚了也别犯懒饿了就去下饺子吃很方便的。”“你是儿子还是他是儿子。”夏敬言打趣,刚才一点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失。骆文轩瞥了他一眼,接着说:“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哪能知道。”“我爸竟然在电话那头哦了声说知道了,然后我就控制不住的哭了。”“……”看看骆文轩微微泛红的眼摇摇头,“难怪,我刚才还以为你想到那斯文败类然后悲从中来心想着自己孤零零一个人于是越想越悲让自己红了眼。”“能不说他吗?我还真碰到了,拽拽的站在我面前。”“他说什么了?”一跟杜伟宸有关,夏敬言就像打了鸡血似得兴奋追着问八卦。“没说什么,一言不发,我嫌他碍眼就走了。”“追你没?”“追了两步,被我踹了一脚,就没跟上。”“好汉!”“好说!”“对了,后来你爸说啥了有没有让你回去?”“没。”骆文轩仰头看着天花板,“可能听到我哭了嫌弃我没用或者听的他耳朵不舒服他挂电话了。”“……”拍拍他的肩膀,“慢慢来吧,反正你还有我养你。”“少恶心!”聊天工具滴滴的响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夏敬言转身点击打开,除了裴骁,他这个号基本上也没什么人敲他。羽流:吃醋了么?乖卷吸:怎么可能,只是觉得你是当事人需要告知你一下羽流:老婆,乖卷吸:……羽流:刚才群里讨论面基的事情你有意见没?卷吸:群里。。。你等等,我屏蔽了,什么都没看到羽流:……这个双休他们打算挑一天面基,你看看你可不可以,去群里冒个泡,一点都不自觉卷吸:这不是有你嘛,哈哈,哈哈羽流:恃宠而骄!!!卷吸:有吗?有吗?哈哈!哈哈!羽流:当心有你好看的☆、面基这种事喜闻乐见面基被提上行程,结果被夏敬言忘的一干二净,等裴骁到了集合地发现原以为要跟自己错开行动怕被人看穿的夏敬言没有现身才觉得不对劲,电话过去才知道,那人根本就忙晕了忘记了。夏敬言在忙啥?问骆文轩呐!此时,骆文轩钻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牙齿不停打颤,虚弱的声音从齿缝中轻忽忽飘出,说了一长串,夏敬言只听懂了“水”,兑了一杯温水赶忙递过去。骆文轩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接过水杯一饮而尽还不够又让夏敬言兑了一杯才稍稍缓过来。夏敬言踢着地上淌着水的衣裤一脸嫌弃,拿过脸盆随手一丢,滴滴答答,地面湿滑一片。“咳咳。”骆文轩喝的急被水呛了下,对着胸口一阵猛拍。胸腔响起咚咚咚的共鸣声听得夏敬言都嫌疼,拿过杯子帮他拍背顺气。最后用力咳了下,骆文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一开口就是一顿骂。“卧槽,你知道什么叫阴魂不散吗?他娘的害的小爷我失足落水,糗死了。”“湿成这样竟然不是英雄救美,太可惜了。”夏敬言扼腕叹息直摇头。“卧槽,我怎么觉得你非但不心疼关心我,还幸灾乐祸?”丢下一个枕头,直击夏敬言面部,柔柔软软没点力道随手一挥就掉进了满是湿衣服的脸盆里。夏敬言哦了声看着枕头沾着水因为柔软度好弹性佳又跳出脸盆才一脸无所谓回道:“金钱决定地位。”“你……”手指指指看好戏的人有气无力收回,躺回床上用被子把头蒙住一副鸵鸟样。“你什么你。”夏敬言掀开被子看着他,“非要我矫情的说看到你一副落汤鸡明明大晴天却从头湿到脚的样子被吓坏了么?”“……”扯过被子继续盖住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发出,“至少我听得舒服点。”夏敬言再将被子掀开,看着骆文轩瘪瘪嘴,然后抬手覆上他额头才挠挠头说:“你好像发烧了么,刚才看你脸红彤彤的还以为被子里憋的。”“得,你没说还好,一说我就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叹了口气,坐起,放下被子露出光裸的上半身对着夏敬言指挥道,“我抽屉里有体温计,边上还有酒精棉,先帮我擦擦体温计我先测体温。哎,没人疼的孩子生病最可怜了。”夏敬言板着脸找出体温计消毒好后塞给骆文轩看着他将体温计塞进嘴里暂时不能说话守在边上盯着他瞧,瞧到骆文轩开始不自在3分钟过后拿出体温计破口就问:“你干么用一副看rou的表情看着我,我不是rou。”“你是,砧板上待宰的已经做过高温处理的rou。”“切。”看了看体温,还好,才38℃,放好温度计伸手示意再来一杯水。夏敬言这回直接递上一桶一加仑的水让他自己倒,脱了鞋蹭蹭蹭爬上骆文轩的床看着他,一脸八卦。“你说吧,究竟怎么回事,虽听说咱社区人工湖年年都有人跳湖自杀的,可我还没见过身边人去跳湖的。”骆文轩黑了脸看着夏敬言,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你个幸灾乐祸的,不告诉你,憋死你。”“金钱决定地位,今晚上我回家不管你算了。”“哥哥,我说。”骆文轩妥协,可怜兮兮瘪着嘴,“我就顺路经过人工湖,没想到刚走到那我哥就从我身后出现抓着我就往湖边石椅上坐,坐就坐呗,还非拉着我的手。”“你为了摆脱你哥掉进去了?”“我真有那么蠢么!”骆文轩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继续道,“我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