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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说完,巡视下面一周,恩,都不说话,看来是懂了,又假装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你们认识理科班的唐宋吧?那个学生,就非常稳定,每次考试,都是理科第一,从来没有例外,当然了,人家是理科,我们是文科,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但理科花的是脑子,文科花的是时间,只要你们肯多花时间,分数靠多高都不成问题,你们…”后面说了什么,程梓牧也没认真听,只是后来班主任讲完下课的时候,他问了问王悦“你说,我哥那样的男生,是不是你们所有女生的理想恋人?”王悦看看他,似笑非笑“差不多吧,不过,感情总是有例外的”“所以说,你是那个例外?”“差不多吧”不是例外,只是不得不成为例外“哎,你在跟谁发短信呢,偷偷摸摸的干嘛”“没..没什么”“哦~我知道了,跟哪个小姑娘调情的吧”现在这个时候,王悦觉得,是上天赐的良机,不趁机逗逗这个傻小子,更待何时?“没..没有,是初中的一位同学,好久没联系,最近才联系上的”“艾倩倩?”“哎?你怎么知道,你认识她?”“不是,是不是唐宋给你的号码?”“额..这你都知道?”“呵呵”王悦不说话,转身拿起桌上的历史书“哎呀呀,头好疼啊,谁没事编史记干嘛啊,真是没事找事,害的我们也跟着受罪”鬼才认识那个叫艾倩倩的?那个谁谁谁,怪不得那天求我帮他去那个班找那个叫什么来着,哦,沈佳燕的,呵呵,原来是干这档子事去了,都说他聪明,我看,连这个傻子都不如。日子再往后推一点的时候,就到了高一下学期快接近尾声的时候了,程梓牧清清楚楚记得,那天,老师布置完作业,刚出教室,王悦就被苏岩给叫了出去,直到上课也没回来,他是平生第一次为了一个女生向老师撒了谎,说她是身体不舒服,回宿舍了。可谎言还没有瓜熟蒂落,就“啪”的一声,夭折了。王悦回来了,带着一身的青青紫紫,最明显的,还是嘴角丝丝的血迹。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唐宋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站在门口定了几秒钟,就冲进来拉着刚坐下的王悦走了,然后,老师也跟着走了,班上开始乱糟糟的,所有人都在讨论发生了什么事,更多的人来问自己,可是他什么也不知道,等到他反应过来冲去校医室的时候,只有王悦和校医在,王悦急急地跟自己说,梓牧,你快去找你哥,可能去找苏岩了。他又急急地跑去了六楼,跑的气喘吁吁,结果,只看到唐宋非常严肃非常认真的对着眼前那个吓的脸都发白的女生说道,王悦是我女朋友,你以后若再敢碰她,别怪我不客气。把那个叫苏岩的女孩子气的眼睛都红了,程梓牧突然觉得,自己也跟着难过起来,莫名其妙!总之,那天,一切到发生的太快,快的让人不可思议,印象深刻。即使现在,他坐在那两个人的面前,他还是觉得像在梦里“来,梓牧,看看这题,这次月考可能会考到”“嗯”许是自己最近书看的太多了吧,累的都提不起精神了“怎么样,会写吗?”“会的,老师上次在黑板上上说过类似的”“那就好,你呢,会不会”“不会哎,这题老师有讲过类似的?我怎么不知道?”“上课跟周公约会去了吧!”唐宋没好气的给了王悦一个白眼,顺便用笔杆敲了那人的脑袋,我让你昨天瞎说话!“哎哟,疼,你下手轻点啊,再怎么说人家还是女孩子!”“女孩子能活到你这个份上,也算稀有了,是该下手轻点,来,我重敲一下”唐宋说完作势要敲下去,王悦可没那么傻,直接往右边一闪“你!死唐宋,你丫的就没安好心!从补习到现在,我做对了你也敲,做错了你也敲,再这么敲下去,我仅有的那点智商都给你敲没了!你去死吧,老…”王悦刚想说老娘不补了,看见唐宋锋利的眼神,立马想起要在程梓牧面前扮程梓牧的样子,连语气都软了下来“老…老师都没你狠,你怎么这样啊,梓牧,你说是不是啊”说完照旧扮可怜的望着对面的程梓牧程梓牧就觉得,自己真的是累的不轻了,连想扯个笑容的力气都没有了“呵呵,哥,悦姐,我先走了啊,肚子有点饿了,回去吃点东西,你们继续讨论”“我去帮你买,你想吃什么?”唐宋见程梓牧无精打采,知道肯定是因为昨天王悦说的话,想让他开心点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用,我有点累,也想回去休息了,就这样吧”也不等谁开口了,直接拿着书就跑“哎,梓牧怎么了,好像不开心啊”“还不是你惹得祸!你就不能给我消停点!”话未落音,一记清脆的笔杆声又响起,王悦大声骂道“唐宋!你丫的给我去死!”☆、那天和昨天唐宋的话达到的效果可想而知,没有人想光明正大的去破坏一个人的感情,况且这件事学校也有插手,现在是什么时候?竟然还敢给我搞恋爱?!搞恋爱还争风吃醋打人?!想不想好了!牵连的人被要求写三千字的检讨,又经历了几个小时的训话,才被赦免请家长来学校的厄运,王悦虽是受害者,也避免不了,拿着那张印有检讨书三个大字的A4纸走到在外面等待的唐宋和程梓牧面前时,嘴角青了一块的脸简直比哭还要难看,唐宋说,你放着吧,我帮你写,王悦就高兴的说,哎呀呀,这顿打没白挨,你小子有点良心。“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和苏岩打架了?”“还不是你的好哥哥惹得事儿,蓝颜祸水,哎哟,好疼”王悦恶狠狠的瞪着那个罪魁祸首,唐宋只是表示自己也很无语“好了,你就别做面部表情了,注意点,走吧,去吃饭了”三个人一起走出了教学楼,路上,王悦跟程梓牧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不就是苏岩找了几个人打了自己一顿么,原因自然是那位对啥事都冷冰冰的唐宋先生,人家叫我离他远一点,不要扒着他这个碗里的还看着程梓牧这个锅里的,其实,她最近真的很少跟这两个人来往,怎么就成了扒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了?有嫉妒心的女人真可怕,都高三了,还搞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了什么,打完人,我都没哭,她倒吓的哭了,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干这种事,肯定就是一时冲动,还好她王悦是个大大咧咧没什么心思的人,也最讨厌跟这种没脑子的女人计较,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