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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万万没想到还可以做成菜。“味道还不错。”沈阳倾没有大惊小怪,因为他已经听赵易莘讲过了。但他还是惊讶了,没想到小红果做成菜味道还是可以的。“厉害了,原来小红果还能这样吃。”十六受教了,热衷厨艺的他又学到了。“药材种得怎么样?”赵易莘问道。“差不多种完了。”沈阳倾答道,“药材不是很多。”“那倒是。”赵易莘知道药材难买到。“可惜了山上还有一大片没种东西。”“我们可以种别的。”沈阳倾说道,“现在适合种花生、棉花玉米、高粱,再过一两个月就该种花生和芝麻,到了秋天就种甜菜和红薯。”“黄豆呢?黄豆可以拿来做豆腐,豆浆,豆渣还可以拿来喂牲畜。”赵易莘说道,黄豆易保存,种了黄豆他们就可以每天经常吃豆腐,喝豆浆,豆浆很有营养。“种花生的时候就可以种了。”在他们这边,黄豆一般是五月下旬种植。“种完后就可以养鸡了。”赵易莘他们打算种完东西在山上养鸡,一来动物的粪便可以给植物施肥,二来山上地方够大。“现在就可以养了,过几天我们去买雏鸡回来放养,不用等到种完所有东西。”种完药材就可以养鸡了,不然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放养鸡的山头应该离我们这边近一点,这样才好喂食。种药材的那座山要用栅栏围住,怕鸡会跑到那边挖药材来吃过。等药材差不多大了再放鸡过去。还有山间的菜地也要围上栅栏。”赵易莘想到了许多养鸡可能会发生的事。“我打算把鸡养在有很多果树的那座山,其它山拿来种东西。”沈阳倾早就打算好了。“这样更好。”赵易莘赞许地看向沈阳倾,很赞同他的做法。沈阳倾说的有很多果树的那座山就是上次他们摘樱桃的那座山,那里有很多果树。那座山离云阴山最近,还没有种东西,不用担心鸡会吃幼苗。而且那里有许多果树,鸡的排泄物正好可以给果树施肥。如果这样,明年的樱桃会不会长得更大个?(???,原来赵易莘看重的是这个!)“到时候吃不完我们可以卖出去。”赵易莘都想好了,等他们的种植和养殖成规模了,除了自己吃的,他们还可以拿去卖。要知道仓州这边商业发达,农业却很落后,农产品价格比南边贵得多。如果他们买这些,那又是一条商路。“等我们这边稳定了,我们就在城里开店买房,你看怎么样?”能在城里办置产业,对他们以后的发展很有利。他们不能确保云阴山永远属于他们,或者他们永远都待在云阴山。“你说得对。”沈阳倾也考虑到了这些,比起沈北贺的心大无畏,他更谨慎从事。现在他们还是山贼,因为他们非法占着一片山。他一直担心官府哪天心血来潮想收回云阴山,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一定不会让大家去搏命。所以,他要想好退路。之前寨里穷没办法,只能得过且过。但现在寨里慢慢富起来了,是时候考虑这些了。“要是这片山都归我们就好了!”赵易莘心想,但那又不太可能。且不说这片山他们买不买得起,这里又是一条通往西域的便捷之道,要不是官府现在没发现这边,又是边界没人管,不然他们肯定会收了占为己有。“别想那么多了,这些还不到时候。”沈北贺惦记着他怀着孕,不愿让他伤神。“也是。”随遇而安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到时候就走办法了。吃过晚饭,两人回了房间,赵易莘继续写话本。“过几天我的话本就写完了,到时候你帮我拿去给陈曲吧。”赵易莘对沈阳倾说道。“好。”正好过几天他要去买小鸡。“上次我们去买布在布庄看见了他,他给了我们不少优惠。”“是吗?”赵易莘忍不住笑道,“真是个性情中人。”陈曲这个朋友他交定了!“是挺豪爽的,比他家汉子更像汉子。”沈阳倾说道。“你说得对!”赵易莘也想到了那个躲在陈曲背后装可怜的男人,明明体型很大只,却装柔弱那一套,陈曲也吃这一套。不过,不可否认地是,两人很恩爱。虽然陈曲老是数落宁迢,也只是嘴上说说。要是外人说宁迢的不是,陈曲肯定第一个站出来。宁迢虽然一直被陈曲嫌弃,但他并无不快,反而享受着他的责怪。反正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配得很。“说到这,我就想起了欢喜和十三,看两人浓情蜜意地样子,过不了多久寨里又办喜酒了吧?”这次十三不用去跑商,他除了干活外,其他时间都围着欢喜转。欢喜来找赵易莘吐槽,“真不知道谁教给这个一根筋的汉子死缠烂打这招的,害得他烦恼得要死。”不过,看着欢喜眉眼上扬的样子,就知道他口是心非了。“还有一对。”沈阳倾说道。“哪对?”赵易莘忍不住八卦起来,寨里那么多没取媳妇的,也没见有新人来呀,总不能是汉子们自己看对眼了吧?一想到两个强壮的汉子相互依偎的画面,赵易和就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张易和李钢。”本来是想让寨里还没取媳妇的汉子加把劲把人拿下,却没想到两人自己消化了。“我一路上怎么就没发现呢(两人的基情)?!”现在赵易莘总算知道了一路上虽然两人没有亲密的举动,但周围总是冒着粉红色泡泡是怎么一回事了!作者有话要说:(ー`′ー)第20章第二十章由神秘案件引发的情感大战赵易和发现最近有些不对劲,而且这种不正常还是发生在他房间里。比如他用来写话本的纸莫名其妙地少了,虽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不注意的人还真看不出来。但赵易莘已经给这些纸排好了该写到哪里,早知道这些纸刚够写到第二部分,几张不见后他就不够写了。还有他放毛笔都是习惯性的往右偏一点,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一直雷打不动,但他惊奇的发现,他一觉醒来,毛笔的位置虽然在右边,但已经不是他习惯放的位置。赵易莘眉头紧锁,最终得出一个答案:“有人动了他的纸和笔!”赵易莘之所以如此关注这件事,不是因为他小气,而是因为动了他的东西却不和他说一声,而且这个人还偷偷摸摸的。进他房里用纸和笔的人肯定不是寨里的其他人,因为他们不会随便进别人的房间,连小孩被教导不要乱进别人的房间。也不可能是欢喜,因为欢喜进来时他都在。只剩下一个可能,那个人就是沈阳倾!推测出可能的人后,赵易莘出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