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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有些不敢置信的想:“以前看了那么多耽美都没有弯,现在居然对着一个不明长相的男人……而且还是下面那个,这……”“其实来一下也蛮好的!”看了那么多搅基史,他其实还真的有生出想以身试“受”的那种感觉。耽美么,要体验就要当下面的一方才算淋漓尽致。“子砚…”莲华的声音带了颤,内含一种说不出意味。身子向对方旁边蹭了蹭,他道:“我帮你擦背吧!”莲华的皮肤很好,触感很细腻,若不看脸,只看那完美的身材曲线,必将是个风姿卓约的翩翩君子。哗哗的水声从身后传来,对方略有薄茧的手指拿着帕子时不时的擦过他的脊背,然后在那地方留下一阵酥麻之感。紧接着心里某种潜藏的渴望被诱发了出来,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下面的部位也硬了起来。“子砚,可舒服?”硬生生的从对方的话里听出了另一种意思,池莫渊微微的一闪神,转过头对上对方真诚的面孔,不由暗怪自己易生恶念,于是为了不让自己此时的状态被对方察觉,他不动神色的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并迅速起身离了浴桶。双手一落空,莲华那一瞬间涌出的冲动与勇气全都随着血液流回了身体。他好像忘记这一世的男人都很直,也忘记自己这具身体毁容了。终于理智控制了自己,他笑得有些牵强。自浴桶里出来,他单脚才伸出,对方便急忙停止了悉悉索索的穿衣之声,快步走过来扶了他,那种紧张的感觉令他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没了每天都有存货,我说只发2000多,可就是控制不住,于是又到了4千多。这部我没有多少存稿,只能保证写多少发多少了!奏是这么任性。☆、画中之人夜晚的风有些大,刚洗浴出来,带了一身湿气,便觉得有些冷。由于生活长久的不规律,莲华的底子有些单薄。微微的凉气一吹,便忍不住淡了一个喷嚏。顺了口气,他微微打着牙颤将对方领到那间为自己的meimei精心准备的房间道:“嗯,晚安。”顿了顿,他又温暖的笑着补充道:“好梦。”好梦,对方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池莫渊望着那风中微微有些瑟缩的背影,那样子轻薄得像是纸片一样。“好梦”,脑袋里还残留这这句话,他心里一方面为莲华孱弱的样子感到怜惜,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惦念起那梦中的男子。今晚是否还会再与他相遇,他有些期待,又有些抗拒的翻了好几次身,才辗转入眠。这一夜风平浪静,未有一梦。次日,池莫渊醒过来,精神很好,可整颗心却感觉空落落的,就好像遗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有点魂不守舍。念及对方好不容易能有一天休息,他不想打扰的欲给对方留个字条,却想起对方压根看不见,于是便直接回了王府,只在门口的时候招了一个下人过去等着,然后待对方醒来提醒一句。下午,手里翻着管家送上来的账本,池莫渊看了一半,潜藏在脑袋里那挥之不去的身影便浮现了出来。纪苏禾,心念一动,他手执毛笔,便忍不住将那个充满魅力的男子勾画了出来。他躺在自己的怀里,那惬意的表情看上去乖驯的像只温柔的小猫。点唇、勾眉、画眼,池莫渊清晰的记得那人的双瞳是清澈的,睫毛长长翘起,总是一副一股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却随时透着一股精明的算计。飞发如瀑系于一带,池莫渊不知不觉投入其中,连什么时候翻出染料,为那画中的人添了一身艳装都不知道。转瞬就是几个时辰,等风将墨迹吹干以后,池莫渊拿着看了几眼以后,满意的点头了点,然后对着房外的随侍丫鬟道:“去给管家说一声,领了钱拿到京城最好的字画店装裱。”“知道了,王爷,奴婢一定会为你办好的。”在书房当值的秋儿,她很少被叫到,有些拘谨的接过手中的画,正要往外去,便碰到迎门而进得太后和清凝小郡主孙宁。“奴婢秋儿见过太后娘娘,见过清凝郡主。”秋儿连忙跪在地上,原本是要将头磕在地上的,但由于手里捧了样的东西,便只好有些不安的望着那身后梗着几个丫鬟的两个地位尊贵的女人。“起来吧。”太后李雁打量了她一眼,目光在她手上的画卷上停留住。“咦!这是什么?”孙玲的反应更快。直接从那丫鬟手中将物品夺过,便充满好奇的打开。“哇!……”只有一个字的感叹,孙玲完全找不到话来形容画卷中的两个人。他们看起来是那样美好,特别是那个红衣男子,乍一瞧着简直魅惑逼人,可仔细盯着看,又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宛若山泉的灵动与澄澈 。脸色不由红了一下,孙玲咬着唇,有些羞赧道:“渊表哥,莲华就是张这个样子么?你和他关系好好啊!”望着画上那两个状似亲昵的男子,她虽然觉得有点怪异,但却只当做是关系很好的证明,并且眼里还隐隐有些羡慕。如果她和莲华的关系能这般亲近就好了。脑袋里幻想的完美轮廓与画上的人重合在了一起,孙玲盯着画中那笑得有些慵懒的男子,不知不自觉便有些痴了。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人占据了,池莫渊心里不舒服,连带着刀削似的眉也轻微不满的皱了起来。画里那姣好的人是他的,只有他才能拥有,才能……想到羞人之处,他眸中暗藏的火光跳跃了一下,然后又很快恢复到正常。“渊表哥,你就告诉我这人是不是莲华哥哥,好不好嘛?”心里已经确定,只是尚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于是孙玲便拉着池莫渊的袖子,用软糯糯的娃娃音不依不饶的撒娇道:“好不好嘛?”“不是。”听到对方的童音,池莫渊有些不舒服的往旁边退了一步,并很快的将那张宣纸重新取了回来。“皇祖母。”他向李雁打了个招呼,便走到左边的书架,拉开中间的一格抽屉,取了一根彩色的绳子,手上一圈一圈的缠着。他决定还是不要拿出去,就这么捆着,免得被更多的人窥视。“渊儿啊!你还真是块顽石。”太后李雁看着池莫渊那依旧我行我素、冷淡的如水的样子,不由摇了摇头便将目光投向了那令孙玲发出惊叹的东西上。“画源于心,你这孩子干嘛忙着收起来,让哀家也看看,你这木头都画了些什么?。”李雁生来便是将军之女,为人带了一股男儿般的豪爽之意,再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便又不由抗拒的将池莫渊已经精心包扎好的画作打了开来。“……”还真是个超凡脱俗的男人。李雁毕竟是歌历经波澜的的女人,见了这样一副清艳绝伦的相貌,只在心里微微的讶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