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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渐渐有些兴奋起来。王齐却只用那只手摸他,并没有其他动作,目光专注的看着他的脸,说道:“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以前看你博客写过几次艳情的东西,也模糊知道你后来谈过恋爱,一定也上过别人的床,还以为也有人像我那样干过你,虽然身体特别愉悦,可心里嫉妒的要发狂,后来你说你是第一次做零号,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方士清胸口的突起被他碾在两根手指间用力揉捏,又疼痛又痒麻,忍不住向前一扑,趴在了他怀里,小声的哼哼起来。王齐低头亲了他头发一下,道:“舒服吗?”方士清哼叫着应道:“嗯……”王齐摸他的动作越发粗暴,鼻息也比刚才急促了些,说道:“我喜欢对你做这种事儿,喜欢你在我床上的样子,痛苦和快乐都是我给你的,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方士清双眼湿漉漉的仰望着他:“我是你的……别折磨我了,王齐,我是你的。”他低下头,方士清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瓣。王齐却只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便退来。方士清的感觉已经上来了,身体有些难耐,却不敢催促他,上一次献身失败的记忆太鲜明深刻了。他隐约看得出王齐并不是想做。果然王齐抽回了摸他的那只手,道:“我也喜欢你冲我撒娇耍脾气,我很享受帮你擦眼泪哄你高兴的过程,我就想惯着你,把你惯的除了我谁也忍不了你,这样等你遇到比我更帅,比我更有意思的人,就算你想跟人家走,人家也会被你这矫情劲儿给吓跑。”方士清倍感荒唐的坐起来,衣服布料摩擦过被抚摸至肿胀的胸口,有些难言的快感,他也顾不得,急道:“什么我想跟人家走?你干嘛这么想?我是那么见异思迁的人吗?”王齐朝他笑了一下,说道:“我不是怀疑你,我比你大八岁,等你到了最有魅力的年纪,我就要老了。”方士清:“……”他没有想过年纪的问题,他从十几岁的时候就习惯仰望王齐,从身高到感情,他眼里心里的王齐都是高高在上。他根本也没想到王齐会在乎这个。“清清,”王齐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你众叛亲离,我只是急于想要一个身份,一个姐夫以外的,能被你家人接受的身份。”☆、第48章第四十八章、长痛不如短痛王齐说过,他娶方明妤的时候,对她虽然并不是非君莫属的爱情,可是也决定了要忠于婚姻,照顾她和她的家人,无关情爱,是要承担起婚姻的责任。他和方士清没办法有婚姻,因此才那么急切的,想要一个被方士清的家人接受的身份。在这之前,他也已经用一根肋骨的代价,换得了王家父母对两人关系的默认。方士清此时的感觉很微妙,他总被王齐吊着,但凡王齐有一点和平时不一样的举动或表情,他都能惴惴不安很久,总是怕王齐不那么喜欢他。可这又不是因为王齐对他不好,而是任何一个有过长久暗恋经历的人,在爱人面前都很容易不自觉就产生的卑微感。他没想到,王齐居然也如此没有安全感。他想和王齐一直走下去,觉得感情稳定就足够,王齐的心思却比他要重,除了感情,还很在乎彼此之间应有的责任。他很高兴王齐这么在意他们的未来,可是又觉得有点委屈,这是对他没信心,怕他承担不起对这段感情的责任吗?他说:“你怕我不负责任?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怎么可能会不想承担责任?你到现在还不清楚,我到底有多爱你吗?”王齐没有回答他的话,说道:“王锦告诉我,今晚看到你和明妤一起吃饭……”方士清立刻解释道:“我只是遇到她,送了她一段而已,她约了其他人,王锦怎么那么爱传闲话?我现在怕我姐怕得要死,怎么可能和她一起吃饭?”王齐却说:“你就是怕她怕得要死,也还是把她当jiejie,哪怕她差点毁了你的容,哪怕她讨厌你嫉妒你,用各种难听话刺伤过你,你也还是特别在乎她。你就是这种人,她对你再糟糕,你也还是更记得她对你的好。”方士清怔了怔:“她是我亲jiejie,这样有什么不对的么。”王齐道:“没什么不对,你很在乎明妤,更在乎爸妈,所以你不肯出柜,不想伤害他们,可这种事瞒不了一辈子,你觉得他们将来从别人口中听说,就会不受伤害了吗?现在什么都还没发生,你就已经这样了,等他们真的反对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顿住,望着方士清的双眼,慢慢道:“你放弃的一定是我。”方士清想说不是,可他的喉咙却被哽住。王齐的假设是成立的,对他的推测也几乎是准确的。他觉得王齐的话一定有哪里不对,可他又无从辩解。王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语气和动作一样轻柔到无以复加,他说:“清清,我知道你很爱我,也相信你肯为我做任何事,唯独这一件。既然你早晚都会在这样的抉择中扔下我、离开我,我们还不如早点分开。”方士清拼命摇头,哀求着说道:“不要,我不要……”王齐定定看着他,说道:“那你就给我一个答案,说你会选我,无论如何,都会选我。”方士清的嘴唇抖了数下,却什么也说不出。王齐笑了起来,道:“你连说个谎话骗骗我都不肯吗?”方士清呆望着他,心里隐约感觉到……他选不了,可王齐已经做好了决定。王齐站了起来,手握住行李箱的拉杆,表情平淡的回望着僵硬坐在床上的方士清。他说:“有胃病就去看看,别拖着,我不能陪你去,你就再找个伴儿吧。清清,我走了。”拉杆箱轮子滑动的声音渐渐远了,防盗门被打开又被锁上。家里彻底安静了下来。方士清还保持着王齐离开时的姿势,屈着腿坐在床上。外面隐约一声电梯到了的提示音:“叮——”他突然弹了起来,脚步踉跄的跑了出去,冲出卧室,穿过客厅,手抖得几乎抓不住防盗门的门柄,心慌意乱的打开门锁,用力推开大门。门外已经没有人了。他回过头,鞋柜上摆着一枚钥匙。“可能是胃溃疡,”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一边按着病人的腹部,一边说道,“这里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