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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白楚沛连连摇头,白楚沛瞧见白楚城的眼中不仅有讥讽,还有惋惜、痛恨。白楚沛没细想白楚城为什么会有后两种情绪,他只知道白楚城在讽刺自己,他的内心已经被恨蒙蔽了,看不清真相。“皇上,我是你的亲兄弟,我是守卫大靖安宁的大将军,我是一个闲散王爷;你的烟妃是陈国公主,陈国犯我边境多年;好好好,皇上,抱着你的爱妃吧!”白楚城面露苦涩,虽然是笑着,可笑中有泪,不知道他是在哭这脆弱的兄弟情,还是在为父皇感到惋惜。白楚城手中刀一转,扔给刀的主人。“让开!”白楚城对包围自己的侍卫一喝,侍卫自动退到两旁,为白楚城让开了一条路。白楚城轻功飞走,他先回了一趟闲王府,让王管家遣散了所有仆人,又让陈谦带心腹侍卫到迷踪林外。然后去了天医馆,张恒天告诉他宁天远和林霈还没回来,白楚城匆匆写了一封信交给张恒天,让他在林霈回来后交个林霈。“出什么事了?”白楚城写信的时候,张恒天就在一旁,看到那遗书般的语气,张恒天关切地问。白楚城给他一个放心的笑:“我和白楚沛的平衡,可能要打破了,我被景烟陷害了,白楚沛肯定不会放过我。我遣散了家里奴仆,担心林霈知道我出事后会冲动,所以你先用信安抚他,倘若还不行,你就用强的,让他老实待在这里等着我。还有,玄冰玉笛我暂时用不上了,你替我还给林霈。”“为什么不逃?”张恒天问。“因为,我是大靖的守护者,就算我和白楚沛有矛盾,我也不能置大靖于不顾。”白楚城坚定地看着张恒天,他的眼神告诉张恒天,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张恒天把信放好,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白楚城笑道:“很好理解。大靖是我白家祖先打下的,就像每个人都希望家里平静安宁一样,我也希望大靖能永远不受外界侵扰。”“算了,我也说服不了你。”张恒天放弃了劝说,他拍拍白楚城的肩,装出一副凶恶的模样:“你一定要平安回来,不要伤师弟的心。”“知道了师兄。”白楚城笑着转身,转身的一刹那,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无踪,冷硬的表情像是一张面具,把他所有的温柔、情感遮蔽。闲王府空无一人,白楚城坐在靖宁居前吹着笛子。风卷起花瓣,在白楚城面前翩然落下。“来者是客,何必躲躲藏藏?”白楚城笛声戛然而止,他定定望着一个方向。“闲王好兴致。”清冽的男声从上传来,接着一道紫色的影子落下。紫衣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楚城,白楚城也看着他。一个呼吸的时间,白楚城拔剑从紫衣男子身侧穿过,紫衣男子侧身躲过白楚城快速一击,可他的衣服还是被剑锋划破了。“白楚城,难怪meimei要我小心你。”紫衣男子拍了下衣服,白楚城看见那衣服上似乎有灰尘飘起。“不对!那一定不是灰尘!meimei……”白楚城忽然想起了景烟,眼睛轻阖又张开,随即露出自嘲的笑:“没想到我白楚城,会在同一个地方栽两次。”明明知道皇宫有陈国的jian细,明明知道景烟有暂封内力的药,明明知道……算了,一切都是天意,自己本来就打算落在白楚沛手里,这也算是按照自己的计划发展吧。“等我出去,我一定要问问师兄,这到底是什么药。”这个念头刚闪过白楚城脑海,紫衣男子就冲了过来,一掌打晕了白楚城。“若不是白楚沛说不能伤你,今日我一定杀了你。”紫衣男子提起白楚城朝明溪别院飞去。白楚沛见紫衣男子提着白楚城回来了,内心激动不已,他望着紫衣男子,恭敬地喊了一声:“多谢先生。”☆、第045章景烟再使计易先生把白楚城抓回来之后,白楚沛就近将他关在明溪别院,命禁军严加看守,同时下令严禁将白楚城被捕的消息传出去。润水居,景烟躺在床上,小脸苍白,汗水顺着她脸颊两侧缓缓流下。白楚沛用帕子擦干景烟浸出的汗珠,喃喃道:“烟儿,我在你身边,没事了,你快醒来吧。”景烟干裂的唇一开一合,似乎是在说话,白楚沛俯下身子静静听着。“闲……闲王……”景烟在梦中叫着闲王,白楚沛握帕子的手一紧,脸色有些阴沉,他继续听着。“不……不要……不……”景烟忽然变得激动,身体扭动着像是极力要挣脱什么东西,她嘶嚎着,脸上满是痛苦。白楚沛按着她双臂,担心伤害景烟,他没怎么用力,景烟轻易就挣扎开。“闲王……不要……我……我是皇上的女人,你放过我……放过我……”景烟拼尽全力一吼,身体瞬间软了下去。白楚沛疼惜地吻着景烟汗湿的额头,发誓道:“烟儿,朕一定不会放过白楚城,等朝内稳定,朕一定废了白楚城武功,阉了白楚城,让他一辈子只能像只老鼠一样,生活在最阴暗的角落。”“嗯?”景烟发出一声嘤咛,接着张开无力的眼睑,望了望白楚沛又闭上了。“烟儿?”白楚沛激动地唤着景烟,景烟抬起手想要抚摸白楚沛,可抬到一半就落了下去。白楚沛抓住景烟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感受着景烟的轻抚,白楚沛的怒气消了不少,他吻着景烟的手背,安慰道:“烟儿,朕会陪在你的身边。”“皇上……”景烟干哑的嗓音让白楚沛心脏一紧,眼圈突然红了。白楚沛声音哽咽了,不断的重复着:“烟儿,我在,我在。”“臣妾昨夜……”景烟一想到昨夜的事,就哭得泣不成声。“昨夜的事,就不要想了,过去了。”白楚沛没有丝毫责怪景烟的意思,在他看来,景烟根本就是被白楚城逼迫,一切的错都在白楚城,他的景烟被白楚城欺辱,他定要让白楚城生不如死。景烟抽噎着,扑到白楚沛怀里,泪水染湿了白楚沛的衣衫:“臣妾不想的,是闲王,闲王强迫臣妾,臣妾不从,闲王就打臣妾,臣妾害怕……可是……可是……”“侍卫呢,为什么侍卫没有进来?”“皇上你千万不要怪罪侍卫,是臣妾要沐浴,所以支开了所有侍卫,这才让闲王趁虚而入。”景烟急忙解释道。“你吃点东西,好好休息吧。”白楚沛吻了吻景烟,眸中盈满怜惜之情。景烟攥着白楚沛衣衫,不要他走:“皇上是不是嫌弃臣妾?臣妾……”“朕要去找把白楚城带到你面前!”白楚沛咬牙道。“不!不!”景烟像是受了惊的小猫,挥舞着爪子惊恐万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