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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额角都出汗了。刘彻盖好了被子,本身就要走回去,只是他盯着嬴政,却有些出神……近距离的看着嬴政的面容,睫毛想羽扇一般,有频率的微微抖动着,因为在熟睡,所以清秀的面容显得异常温和,甚至带着一股在他醒来不曾有过的脆弱感。刘彻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用食指的指背轻轻的刮蹭着嬴政的脸颊。嬴政似乎感觉到了温柔温热的触碰,喉头里舒服的“咕哝”了一声,就像是深深的叹息,刘彻的心脏也被这种叹息挠的发痒,一股燥热蹿了上来,冲的他脑袋发热,额角出了一层密密的热汗。刘彻见嬴政睡得很熟,食指指背就逡巡在嬴政的脸颊上,轻轻的磨蹭,转而向嬴政微微开启的嘴唇上磨蹭。嬴政的嘴唇十分有弹性,细腻光滑,带着呼吸的湿濡,让刘彻的手指一下子被蒸的guntang。刘彻将手指放在嬴政的双唇之间,嬴政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嘴边的异物,嘴唇下意识的微微开启,炙热的舌尖儿往外顶出,一瞬间碰到了刘彻的手指。刘彻全身一哆嗦,炙热的舌尖儿,带着旖旎的湿濡,在自己的指背上晃动着磨蹭,只这一下,让刘彻的理智就化作了泡影。刘彻当即低下头来,双手撑在榻上,含住嬴政的嘴唇,轻轻的描摹起来。嬴政由在睡梦中,感觉到了温柔的亲吻,双唇被包裹着,这种暧昧的亲吻他并不陌生,甚至非常熟悉,嬴政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少年人的身子还没有尝试情欲,尤其是在这种年纪,还非常的青涩,禁不起刘彻老练的挑拨,再加上嬴政熟悉这种撩拨的方式,嬴政真以为是做梦,就没有可以克制自己的情欲。少年人的身子很快就起了反应……刘彻感觉到身下人腰身轻轻颤抖着,微微摇晃着,呼吸也因为自己的亲吻变得急促起来,刘彻有一时间的兴奋,那股燥热更是直冲上脑袋。嬴政很快就出了一身的薄汗,半梦半醒之间,只觉盖着的被子太厚,身上的燥热无处发泄。刘彻这个时候将他的被子掀开,只着了薄薄的里衣,嬴政下面微微抬头的样子,被刘彻看了个正着。嬴政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呼吸更加急促了,没了被子,感觉到一股清凉,喉头里顿时长叹一声,笔直的双腿也因为凉意颤抖起来。嬴政身上难受,下面不能发泄,双手下意识的抓紧榻上的单子,两条腿并拢起来,似乎是在缓解那股无处发泄的难过。刘彻一直盯着嬴政,看着他在榻上晃动着腰身,嗓子眼似乎就要开了锅,干涩的厉害,刘彻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他再次低下头,含住嬴政的嘴唇,温柔的亲吻着,一只手撑在嬴政耳侧,另一只手顺着嬴政的一条腿,隔着衣服轻轻的抚摸起来。嬴政紧紧闭着双眼,那种触觉他太熟悉了,禁不住心中苦笑,原来自己竟然这么忘不掉那个人,还以为只要有权势,只要自己是嬴政,一切就都足够了……嬴政感受着那种熟悉的触碰和抚摸,只是大腿内侧被轻轻的照顾着,酥麻舒服的快感几乎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嬴政喘息着,眼尾慢慢带上了情欲的殷红,紧闭的双眼,睫毛上有些氤氲,喉头急促的滚动起来,刘彻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隔着衣服一直往上摸去,最终落在了他已经完全抬头的那物上。嬴政身子一绷,还是少年的身子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明明已经熟悉的感觉,明明只是隔靴搔痒,但是却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几乎如洪水一样灭顶。刘彻看着他青涩的反应,但凡是自己的手一触碰到对方,少年就会立刻颤抖起来,刘彻更是觉得干渴,伸手架起他的一条腿,让少年的腰身微微抬起。刘彻的手从他抬头的那物上挪开,反而去抚弄他的后腰,从后腰一路往下,仍然隔着衣服,手指顶在少年人未被开拓过的后面。嬴政的身子立时一阵猛颤,腰身登时也狠狠的弹了一下,嘴里发出“嗯——”的一声呻吟。刘彻的手指,隔着嬴政的裤子,慢慢揉弄着那个地方,看着他白色的里裤因为自己的揉弄而微微往里凹陷进去,刘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guntang起来。嬴政后面被他隔着衣服抠弄,喉头里一惊,下意识就要叫一声“刘彻”,但是那声音却被他硬生生克制住了,脚踝被人提着,嬴政深深的喘息着,他的眼睛再也氤氲不下水汽,不自主的眼眶都湿润了。嬴政的眼神迷离,整个人沉浸在被给予的快感之中,稍微睁开眼睛,却让他登时手脚发凉,就像被人狠狠的击了一下。嬴政的脸色一下就苍白下来,他一直以为是在做梦,而且这个人抚摸自己的动作和刘彻太过于相似,让他一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这一睁眼,看到的竟然不是刘彻,而是他痛恨的、让秦国都蒙羞的那张脸……嬴政的脚踝还被刘彻抓着,他猛地一收,刘彻这才与他的眼神撞在一起。嬴政的身子还能感觉到一阵阵快感的余韵,这就更让他心悸心凉,嬴政一脚将刘彻踢翻下榻,将手边的山枕甩过去,正砸在刘彻胸口上。嬴政全身气得发抖,狠狠眯起眼,声音有些嘶哑,语气也冰凉凉的,喝道:“滚。”刘彻被砸的胸口生疼,看着嬴政冰冷的眼神,一时间有些头脑发胀,张口道:“我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嬴政凉飕飕的截住了,只听嬴政道:“你若不是丞相派来的,此刻就已经身首异处了,滚出去。”刘彻听着,终于闭上了嘴,他刚才一脑热,差一点儿就说自己是刘彻,可是对方若是什么都不记得,怎么可能知道刘彻是谁。刘彻气息有些发沉,慢慢站起身来,转身走了出去。嬴政瞪着那人的背影,看着他一步一步往外走,心里也一阵阵的发凉,方才半梦半醒的,还以为是那个人,结果没想到竟然是自己恨之入骨的嫪毐。嬴政想到这里,狠狠砸了一下床榻,若不是此时吕不韦当权,如果自己杀了嫪毐,吕不韦这么重的心思,必定会以为自己对他有意见有看法,没准会坏了大事。嬴政咽下一口气,直觉胸腔都要炸了,兀自坐了良久,突然全身一松,“嘭”的一声躺在床榻上,叹了口气,又蜷起身子来,侧过身去面朝里躺着。第二天早起,小童就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同寻常,虽然平日里公子也不待见这个侍卫,只不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