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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meimei认罚,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皇后jiejie美言两句罢。”刘芳说着去扥嬴政的衣袖,嬴政一抬袖摆闪开,正着时候席上忽然有些喧哗,竟是刘彻过来了。刘彻那边酒宴还没有结束,只不过他心里记挂着嬴政,就过来瞧瞧。嬴政看见刘彻,对刘芳笑道:“皇上来了,河间王翁主不防亲口和皇上说道说道。”刘彻走过来入了席,王太后见刘彻特意往这边来,知道他心里有多挂念皇后,自然一下子就不顺心起来。王太后找了个空子,将刘彻叫到自己跟前,笑道:“彘儿啊,你现在是做父亲的人了,只不过呢,现在大汉只有一个皇子,那是远远不够的,你须知道,要雨露均沾才好……娘看那个一直跟在你身边的侍女……叫卫子夫的是不是,温柔娴静,不争不抢的样子,她就很不错,你看的上眼么?要是看得上,娘给你将她写到簿册上去?”刘彻突听王太后说这些,道:“母亲,这急什么?”王太后心想着的确着急,他窦家皇后的儿子是长子,又是嫡子,还做了皇太子赋,能不着急么,若是让这个孩子长大了哪还了得?若真是刘据在长大之中,后宫的妃子们都不能给皇上再生个儿子,那刘彻就更是专心致志的培养这个儿子了。王太后道:“皇上啊,你可要体谅我这个做娘的。”刘彻连忙安抚王太后,道:“这儿子自然知道,只不过今日是阿娇的足月酒宴,就先不要提别的事情了,等过了这阵子再说,朕这几天还要忙着嫁公主去和亲匈奴的事情,已经没有闲心再选美人了。”王太后见皇上根本没有要听自己的意思,也不能做的太过明显了,以防皇上对自己起疑心,只得不了了之。第二日刘彻就封了河间王翁主刘芳为公主,准备远嫁匈奴。刘芳没有办法,和自己父亲河间王跑到太皇太后的东宫去哭,想让太皇太后念点儿旧情,随便打发个宫女嫁出去。他们哪知道,老太太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光是和蔼和亲是远远不行的,还要够狠心,够手腕。太皇太后这些日子身子明显不好,被他们这一哭闹,心里头就更是烦躁,气的险些晕过去,一帮御医被急传到东宫请脉,折腾了好一阵子,河间王也不敢让自己女儿哭了,就怕刘芳继续哭,不但仍然要出嫁,反而会害了自己。刘彻派了大行令王恢带着队伍护送公主出嫁,王恢出使过几次匈奴,很会说话,对应付匈奴人还很在行。更主要的是,王恢是难得的主战派,主张对匈奴迎头痛击,让他们知道大汉的厉害,才不会连年进犯,战争才是维持和平的最好方法。这中想法简直是说到了刘彻的心坎里,在这种局面之下,王恢无疑是辽源的星星之火,一下子得到了刘彻的重用。刘彻这次派王恢出使匈奴,也正是让他去摸摸匈奴人的底儿,看看匈奴人是什么意思,好准备自己的计划,到底是合适派兵才是最好的。田蚡虽然不做太尉,但是仍然面见刘彻,道:“皇上,王恢不是做大事的人,不可重用啊!”刘彻一听便笑了,道:“舅舅,您这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有个人支持朕打匈奴,你就跑来告诉朕,他不是做大事的人,难道要那些缩头鼠辈来做大事么?”田蚡有些出冷汗,道:“卑臣绝不是这个意思,卑臣对王恢没有任何承建,只是觉得王恢虽然主战,但不是应该委以重任的人。”刘彻只是冷笑,田蚡看他心意已决,总不能为了劝谏就毁了自己吧,于是改了口,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刘彻看他“能屈能伸”的态度就十分不顺眼,田蚡和韩安国是很明显的主和派,平日里以他二人为首,只要有主战派的苗头,都会被田蚡压制下去。这让刘彻早就不高兴了,如今田蚡又自己撞上来,刘彻不骂他还能留着他么。刘彻在厢房批奏章有些累了,就站起身来,准备去看看儿子。他到椒房殿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出隐隐的哭声,其实这已经习以为常了,刘彻每次过来,只要儿子是嬴政抱着,一定会哭个没完没了的。刘彻走进去,就听小皇子一会儿哭一会儿乐,刚乐了一下就又开始哇哇大哭,刘彻往里面去,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结果一下没忍住,就乐了出来。楚服站在旁边,也憋着笑,是笑也不好,不笑又憋得难受。只见嬴政站在床榻边,双手抱着臂,眼睛注视着床榻上那个小小的孩子,孩子一边摆着小rou手小rou腿,一边干嚎,现在小包子发展到哭闹已经不流眼泪了,每次都是张开嘴嚎两嗓子。嬴政就那么一脸纠结的盯着床榻,小包子嚎一嗓子睁眼看嬴政一会儿,然后水亮亮的眼睛一眯,又开始嚎哭。这样子把刘彻也逗笑了,刘彻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嬴政,道:“这是干什么呢?”嬴政被小包子烦的根本没注意到刘彻揽着自己的要揩油,只是很烦躁的,干巴巴的道:“瞧他能哭到什么时候。”刘彻低下头来,亲了亲嬴政的耳根子,笑道:“你跟孩子做什么一般计较,叫乳母来哄好了就得了。”说着看了楚服一眼,楚服立马转身出去,很快乳母就过来了,把小祖宗抱起来哄了好一会儿。小包子似乎非常粘嬴政,但是嬴政只要一把他抱起来他就开始哭,但又不是像真的哭,就像有意干嚎一样,弄得嬴政忍无可忍,但是也束手无策。乳母将小皇子哄好了,这才又放回床榻上,退了下去。刘彻看儿子乖乖的躺着,大眼睛转啊转,左看看右看看,不一会儿似乎累了,就闭上眼睛开始睡觉。刘彻看够了儿子,这才坐下来,道:“今日田蚡竟然来找朕,说王恢不是成大事的料,不让朕重用他,田蚡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仗着自己是朕的舅舅,你还记得那次田蚡管朕要地的事儿么,还是阿娇jiejie你撅了他一句。”嬴政听了刘彻的抱怨,不禁轻笑了一下,道:“还真让田蚡说着了,王恢确实不是成大事的料儿。”刘彻听了有些惊讶,道:“你竟然和田蚡一个意思?”嬴政道:“田蚡虽然一直靠着王太后的关系,但是不得不说,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也是有真才实学的,尤其是在识人这一点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王恢虽然是主战派,但是他没有行军打仗的魄力,这也是为何田蚡说他不能被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