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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龙阳红了脸把头转到一边,偷偷用脚踢了王贲一下让他想办法。“臣……”“行了,行了,寡人只是路过,看见前处有人‘说话’因此才等了一下,哪知这话讲得……”目光扫过因自己的话而窘迫的两人,嬴政得意的笑起来,也伸手拉起王贲。神情羞窘的变了变,王贲自作冷静的说道:“大王这是要去何处,臣陪您……”“寡人去看儿子你也要去吗?”“这……大王子也是臣的义子。”王贲咬牙道。“爱卿这话在理,只是这天……”嬴政抬起头看着兄空,然后对王贲笑道:“时间已晚,爱卿出现在寡人夫人的住处……”“臣知罪!”再次跪下,王贲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这祖宗尽快请走。“哦,那爱卿说说你这是知的是什么罪?”嬴政得到机会马上不依不饶,谁让王贲平日做人失败以致积怨太深。“臣……臣……”“秦王陛下请不要再为难王将军,是龙阳……”撩起衣摆刚要跪,龙阳却未想到面前的男人会伸手扶住自己。“陛下您……”这是嬴政第一次见到名传诸国的龙阳君,他仔细的把人瞧了又瞧心中做出一番评价。原是打算抄近路去婉院瞧儿子,哪知尽在这里有了意外发现。领军有武,治国有才,这样一个‘全臣’在魏国还真是屈才。不过也幸亏魏国上下有眼无珠,能把‘利剑’做‘玩物’,不然这龙阳君定是大秦灭魏时的巨大障碍。打量完龙阳,嬴政收回手笑道:“师兄所想之日已经不远,大秦铁骑终将踏平魏国皇城,还望师兄能到时助同门一臂之力。”说完看了一眼王贲,摆了下手后便自行离去,身后无宫人侍卫相随。待人走远龙阳这才清醒过来,没想到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只是这‘师兄’是何意?“阿勉,秦王这是什么意思?”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王贲从地上爬起来弹弹衣服上的尘土。“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当年为何师傅总有几个月不在山上。”指指身影消失的方向,对聪明人讲话向来不用说透。“没想到师傅的关门弟子居然是当今的秦王陛下。”收回视线横了王贲一眼,详装生气道:“好你个王贲,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也不告诉我,你还说什么对我从没隐瞒。”甩开衣衫不整的王贲,龙阳的心情因有了秦王这么一个师弟而大好,决定好好想想怎样利用这师弟来压制把自己吃得死死的王贲。————^_^————^_^————在院子外转了几圈,瞧屋里面有人出来嬴政这才迎上前小声问道:“睡了吗?”跪在地上的绿萼点点头,恭敬回答:“回大王话,大王子刚刚睡下,夫人正在沐浴。”听见儿子已经睡下嬴政伸出要去推门的手停了一下,接着轻轻推开一道门缝,悄声的闪进屋里,怕儿子着凉更是动作迅速的把门关好快步走到床边。床上白白rourou兴奋了一整天的扶苏同志此时正叉着两条萝卜腿,举着全是褶儿的肥胳膊正睡得如猪,小嘴角还不时有泡泡突出。越瞧儿子越觉得可爱无比,嬴政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rou嘟嘟的小脸蛋儿,结果因为手感太过优良而接二连三不停戳戳,迫使熟睡的扶苏不得不屈尊翻身,露出宣软的小屁屁,引得嬴政‘兽性’大发。如果不是沐浴回来的姬婉发现并及时阻止,那扶苏绝对会被戳醒。让侍候的宫娥退下,姬婉没好气的看着堂堂君王竟如此孩子习性。“政儿!”怕扶苏侧身压麻手臂姬婉小心的把认翻过来放平,伸手拉过小被子给儿子盖上,然后把嬴政拉到外间。“你就是总这样苏儿才讨厌你。”拉着嬴政在上榻坐下,伸手拿过茶壶倒了一杯刚刚沏好的茶水放到身边人手里。“一身酒气,赶快解解。”拿起布巾擦拭起自己滴水的头发。喝了口热茶暖胃,发下杯子嬴政自行摘下头上的冕冠散下头发倒身枕在姬婉腿上,阖上眼睛。搓了搓使手没有冰凉感姬婉力道适中的帮嬴政做起头部按摩,这后宫里能去了解这男子身上的责任和内心的疲惫也只有她一人。“有些事情急不得,不然定是得不偿失。”姬婉小声道。“我懂,现在是大秦一统天下最好的时机,所以才要更加小心绝不能出差错。”嬴政闭上眼睛享受着姬婉的按摩。“政儿……”姬婉犹豫了一下迟迟没有开口说出下面的话,引得嬴政不得不睁开眼睛询问。见姬婉眼中满是忧虑,顺着她的视线瞧去嬴政一愣,接着心中已知其意,于是坐起身。“jiejie的意思我清楚,若这后宫中只有苏儿这一个皇子确实会有危险。”将来能继承自己王位的人只有儿子扶苏一人,这是嬴政绝对不会更改的事情。关于子嗣的问题他想得很清楚,只是儿子这几个月的表象让他把弄出几个儿子‘替身’的问题抛之脑后,现在想起自儿子与他翻脸之后他便再未临幸过后宫其他女子。“我明日……”“不,政儿你今日就该去,而且还要是那世家送上的女子。”其中的厉害关系姬婉相信嬴政非常清楚。“我知道了,到是jiejie要照顾好自己,小心一些。”“政儿放心,明天有空时过来陪苏儿玩会儿,今日他让你抱了,那就表示他不生你气。”想到居然有三个月大的儿子给做大王的父亲脸色看姬婉就忍不住想笑。把冕冠递给姬婉,嬴政坐在桌边让姬婉帮自己束发,“这小子太记仇,jiejie你也瞧见了足足一个月。”起身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看着姬婉一会儿,有些别扭道:“其实我……谢谢jiejie给我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笑着帮跟前人整理好衣襟,姬婉柔声道:“政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十五岁被人送到秦国赠与你,这些年来你我之间的情意虽是姐弟但名份上我终归是你的妃子,你不必因为这事挂怀。况且我也得谢谢你给了我这么一个贴心乖巧的儿子。”姬婉一脸淡然,令嬴政忍不住问出他一直想问的话:“jiejie可还是爱着那人。”抬起头,姬婉微微一笑,“十年,我等了他十年,结果你看见了……”幽幽笑道。“他没来,而我累了。”两人站在外物谁也没发现躺内间床上的扶苏睁开眼睛把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