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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和帮助。燕云不可能替云海楼做任何事,霍雍不无得意,冷静而理智的笃定,他爱他,才不会随便就被别人掌控。而想要单纯用语言欺骗或者威吓燕云做出愚蠢的决定那也是不可能的,燕云可聪明了。看云海楼各种不爽,霍雍只犹疑了片刻,就把自己手里所有的消息都打包发送给了焦头烂额理智不复存在的戴沉,他不想去亲自研究,搞明白云海楼在想些什么了,与其浪费自己的时间,不如全交给戴沉去头疼。他是个没有人性的霸总。霍雍发送了邮件,又微信提示戴沉记得查收,转身进了休息室。燕云正托着下巴发呆,他进来才醒过神:“下班了?”霍雍笑眯眯的:“对,今天想吃什么?”燕云没来由打了个寒噤。晚餐是在外面吃的,霍雍格外的慢条斯理,细致入微,帮燕云掖好餐巾,给他切好牛排叉起来送到嘴边,燕云吃得心惊胆战,不小心呛了一口,霍雍马上把自己的杯子递过来让他喝一口压压惊。其实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体贴,只是今天燕云格外心虚,所以特别受宠若惊。霍雍本来打算跟他说清楚自己已经处理妥当了,但看他这样子十分可爱,忍不住想多逗他一会,暂时按下不提。燕云喝了一口佐餐的白葡萄酒,缓过来,隐约觉得现在这场景很像是最近看的电视剧里一对情侣去吃烛光晚餐的场景。他看着又送到面前的,一口大小的牛rou块,甜蜜到牙疼,负罪感不得不越来越重。霍雍见他乖乖张嘴被投喂,越发觉得逗他是个十分令人愉快的事情,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抛出个线头:“我知道你的秘密了。”燕云瞪大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显然马上就想到了自己唯一的秘密,脱口而出:“你是怎么发现的?”跟着想起云海楼,出于人道主义追问了一句:“那他会怎么样?”霍雍深思熟虑,示意燕云吃一口芦笋:“这不用你关心,他不会有事的。”说得很笃定,燕云却对未曾谋面的戴沉没有什么信心,啃掉一根芦笋马上再次追问:“你生气了吗?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显然也算是业内人士的燕云很清楚自己的行为会被忌惮的点在哪里,搜索枯肠,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什么都没有答应他!他也什么都没说!”虽然这话听起来就很不可信,但霍雍相信燕云不会骗自己,也并不关心云海楼想干什么。这是在戴沉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两口子的事情自己解决,在牵扯到燕云他可就要生气了。霍雍唯恐燕云心思太多,连声道:“好好好,我相信你,你什么都不会答应他的。”他展开双臂,燕云就扑过来,像是要证明什么,十分用力的抱着他的腰,反复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找我,我以为不关我的事……”他现在可真的是金盆洗手做羹汤了,哪儿知道云海楼打的是什么主意,现在想起来才担心自己没有足够的警惕性,可能会在短短的会面之中也被云海楼看穿某种关键信息,或者还是通过他算计到了什么东西,不由觉得很委屈。他可真是变的一点也不敏感了。霍雍被他这告状一般的语气弄得心里软到冒泡泡,揉揉他的头发,搂着他的肩膀哄:“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你不用想了,也不用害怕。”燕云其实不是故意撒娇,他只是真心怀疑自己做错了事,或者霍雍会误解他。天地可鉴,他真的对云海楼没有任何遗留感情啊,才不关他的事!现在霍雍接受这件事,说没事了燕云就全信了,彻底放下心,换了个角度靠在霍雍怀里,期期艾艾表明心迹:“我只怕你会误会我,我才没有帮他的忙,就是……也是有点担心他。”霍雍大概能明白他的担心是什么意思,毕竟现在云海楼还在东躲西藏的逃亡之中,像燕云这么善良的人当然会对他的未来和安全感到担忧。他不会太在意——如果云海楼继续联系燕云另说。燕云当然不知道霍雍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还有什么前提条件,只是想起云海楼斩钉截铁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和那句“你以为他对谁都很容易带到家里去吗?”就心潮澎湃,十分荡漾,吃完饭出去的时候和霍雍手拉着手,还一直往他那边走。他这么黏人,霍雍心情愉悦,觉得云海楼的突然出现也不算是单纯的坏事,趁着四下无人,干脆把燕云抱了起来。毕竟是大庭广众,燕云惊慌失措四下张望,发现没人,稍微放松一点,乖乖被他抱着了,搂着他的脖颈,很小声的说:“我特别喜欢……”霍雍眼神飘过来,他马上就切断了这句话,埋头装作自己什么也没说,而且喝醉了。第二十五章燕云要装缩头兔子,霍雍也不逼他把那句话说完,抱着他技巧性的开了车门,放在副驾驶座上,却不急着离开,反而把软趴趴的燕云按在座椅上,先给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扣上安全带。咔嚓一声让燕云略微挣扎回一点理智,他抬起眼就看到霍雍俯下身,又轻又软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随后也没有马上离开,反而恋恋不舍的留恋不止。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酥软了,原本只有三分醉意,完全可以保持清醒的燕云瞬间陷入这柔软氛围之中,闭上眼睛抓住他的手臂往上摸,柔滑的面料让他抓不牢靠,但却执着的想要多抓住一些东西,丝毫不肯放手。霍雍被他抓着,要配合就不得不弯腰低头,上半身都紧紧贴在了燕云身上。亲了一会,又厮磨纠缠一会,燕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无意识的舔了舔下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慢慢松开手,五指在他的袖子上往下滑,霍雍翻过手,轻而易举的接住了,声音低低哑哑的,带着笑,十分撩人:“你刚才想说什么?”经过这么一段大脑缺氧的运动,燕云哪里还记得什么,却本能的心虚,脸上红了一片,往后一缩,小声嘀咕:“我什么都不知道。”顶灯昏黄,给他的眉目上了一层极其锋利的阴影,又因为害羞的表情而平添许多旖旎温软,反差如此强烈,可却在他身上融合的很合适。霍雍意随心动,不知不觉带上笑影,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搂过来摁到怀里,低声道:“你不说那我可就说了。”燕云敏锐的意识到什么,耳朵一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埋在一片广藿香里,还能嗅到淡淡的残余的可可粉味道,心荡神驰,耳中恍惚传来霍雍的声音:“我特别特别喜欢你。”这种表达其实霍雍是很少用的,太直白,太年轻化,太坦率,似乎会被自己的炽热灼伤。但现在这一切别扭的感觉都消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