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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自然而然的就是开始生长了。梁季文准备的草种只有三样,一样是象草,虽然是牧草饲料的一种,但是对N、P的吸收力度很大,对土地的要求也不高。而香蒲和芦苇,算是这边比较常见的挺水植物,对重金属和富营养化的祛除效果也都不错。梁季文手上有一些经过改良的种子幼苗,都是弱化了其他方面而大大增强了去污能力的良种,抗旱能力也有所提升。垃圾山这边的小河虽然脏,但是由于很许多的污水排放,水体富营养化还是挺严重的,不过没有和植物,可能是水中各中元素的含量过高,导致一直没有植物能在上面生长,这也造成了河水中营养物质一直增加,而河水的淤堵问题也使得水流动效率不高,所以河里的各类元素一直没有能够减少。不过梁季文手里还有两种去污能力更强的植物,但是一直特别犹豫。凤眼莲和绿藻也是特别强力的去污高手,对重金属的吸附能力是特别强的,但是这两种一般很难控制,倒不是说这两种的生产能力不高,而是嫌弃这两种植物的生存能力太高了。虽然梁季文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但是梁季文也知道这两种植物,在南方已经泛滥得给人造成大麻烦了。凤眼莲和绿藻过多,不管是对农业、水利还是环保,都是一个大负担。梁季文手里的种子袍子是改良过的,繁殖能力被大大缩减了,梁季文觉得大家对这种东西的接收程度,还是有点惧怕心理的。而且凤眼莲和绿藻在成熟后不及时打捞的话好,会重新沉入河底腐烂,重金属会重新回到水里,这样的话,所以的功夫都要白费。梁季文把地稍稍犁了一下,两边河岸的土地大多都给撒上了,然后又往河里撒了十多把,多撒点,没事儿。又在河边溜达了一圈,这才碰到几个过来捡垃圾的邻居,微微寒暄了一些,梁季文收下了一堆塞过来的青菜土豆什么的,现在家里的青菜菜干大部分都是邻居给他们送的,天天拿,两人都怪不好意思的,不过每天给他们送东西的人都不一样,两人也难拒绝。把东西放一边,梁季文拿着锄头又开始翻地,前几天是把垃圾挖坑扔地下,现在又要把垃圾挖出来。今天过来收拾垃圾的人也有了规划,大伙先是在这个空地上拉上三条线,最右边堆未翻捡过的垃圾堆,最左边靠居民区的堆放已经翻捡收拾过的,等待垃圾焚烧厂的同志过来运过去焚烧,而中间的最小区域,就是给众人休息的区域了。虽然垃圾焚烧厂的答复还没有正式下来,但是这个一听就是给大家都图便利的事情,想来大部分人都会同意的。尤其是跟大伙都有利益关系,昨天一回来,有些人连饭都没顾上煮,连忙都去找认识的人了。跟垃圾焚烧厂的工人家属都好好说说,票数就上来了嘛!其实这个事情工人们也是愿意干的,垃圾焚烧厂有规定,不管垃圾堆里面有什么东西,工人是一概不得拿走的,一拿走,就是要吃牢饭的。其实也不管垃圾厂员工,不管是哪个厂,都是这么规定的。所以要是这个方案通过的话,那么,大家的日子也会好过起来。因为根本不用担心会因为废品过多而导致收废品的价格下跌,一来,这是有国家统一规定的,二来,不管是地方还是中央,各种物资都是奇缺的,恨不能多点,再多点,哪里还有嫌东西多的?大家今天都是干劲儿十足,梁季文看着大伙满足的笑容,心情也变得好起来。其实大部分人都很容易满足,只要生活过好了,日子过得舒心,戾气自然就慢慢地消除了。梁季文挖了一个早上的地,先是把右边区域的垃圾给挖出来,运到左边空闲区域,再把土给填上后才把左边为翻捡过的垃圾运到这边。今天大家什么垃圾都没捡到,一个个的都累出了一身汗,身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污渍染上了臭味,但是笑容确实一个比一个灿烂。梁季文回去的时候,湛九江已经在做法了,梁季文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看了一眼时间,没错啊,还没到下班时间呢。“看什么?快进去洗洗,臭死了!”湛九江嫌弃地把人挥开,但梁季文却是怎么看他怎么都觉得湛九江可爱。想着是在外面,梁季文稍稍克制了一下,没当着众人的面亲上去。湛九江已经把所有东西都给梁季文准备好了,内.裤秋衣秋裤,黑裤毛衣,两壶热水半桶凉水。梁季文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湛九江也快做好饭菜了。梁季文过去帮着把菜都给端上桌子,一碗豆芽炒笋干,一碗白菜汤,一碗小葱炒蛋。湛九江不爱小葱和蛋的组合,但是梁季文挺喜欢的,一看今天中午这顿饭就是考虑着梁季文的口味来做的。梁季文被湛九江这举动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还没开吃呢,先搂着人亲几口先。湛九江也不推他,手里还端着两碗饭呢,就被梁季文按在门后亲了个气喘不过来。两人昨天晚上睡得早,中午梁季文就允许湛九江玩一会游戏,湛九江一开游戏,看到那游戏记录脸就拉下来了,掐着梁季文的脖子问他:“你是不是给我捣乱了!”“没有没有。”梁季文的手偷偷摸上湛九江的后腰,讨饶地说。“还狡辩!你看看着记录,不是你还能有谁!”湛九江坐在梁季文的小.腹上,扬着眉毛,气势汹汹的。“我这不是给你增加点挑战性嘛,小河这么厉害,老是破自己的记录,那有多没意思啊……”梁季文讨好地冲他笑着。湛九江撅着嘴,一个俯身在梁季文的锁骨上就是一口。梁季文摸着湛九江的脑袋,他还特意扬起脑袋让湛九江更方便地咬。湛九江的发丝在他的下巴和脖颈间轻轻蹭着,有些痒痒的,梁季文的手在湛九江的发丝间穿梭着,时不时用指腹挠挠湛九江的头皮。湛九江在梁季文的身上趴了好一会儿,他舍不得下重口,但又不想放过梁季文,于是咬了一个牙印后,他就叼着梁季文锁骨上那薄薄的一层皮不放,还伸出舌头在上面左一下右一下的绕圈圈,梁季文也随他去。“解气了没?”过来一会儿,梁季文才问。“嗯哼!”湛九江突然又加重了力气,梁季文被这么突然袭击了一下,忍不住就“嘶”了一声。“这次就放过你好了。”湛九江放开梁季文,拍掉梁季文放在他腰上的手,转了一个身,对还躺着的梁季文不满地说,“你倒是起来啊,你躺着我都没东西靠了。”梁季文失笑,支起身子抱住湛九江,下巴抵在湛九江的肩上,问他:“合着我就是给你当靠枕的啊?”“有本事你别让我给你暖床啊!”湛九江得意洋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