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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回想著刚才的不足和错漏,东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混然不觉大家的不同,沈吟了会儿,又道:「麻烦,第一段就好。鲁卡兹,还是要麻烦你。」在这次中,东就不再一气呵成,而是针对舞歩一小段、一小段的演练,并且在每一个重要处停顿下来跟杰瑞说明该注意的地方,他刚才的缺点以及建议改善的方式。众人见东钜细靡遗的跟杰瑞解释说明,而且指出的确实都是杰瑞未臻完善的地方,这才相信东是出於善意,对他的戒心和敌意,顿时少了几分。瞧著情势变化,杰瑞心里不禁更加气恼,脸上绷得死紧,动作更加僵硬。东见杰瑞神色凝重,还以为是自己一下指正他太多地方,年轻人好面子觉得下不了台的关系。拍拍杰瑞的肩头,东温言笑道:「杰瑞才十六岁就有这种表现,实在不容易,想我十六岁时还远远不及你呢!」杰瑞看了东一眼,垂下头也不答话。东以为他还在闹别扭,也不以为忤,又劝道:「我比你多了十几年舞台经验,总要有点东西能骗骗人…」「十几年?!」杰瑞怀疑的瞅著东,说什麽也不信,眼前这人能比自己年长几岁?!见杰瑞不信的眼神,东不禁笑道:「我都三十了,说起来,你都可以叫我叔叔了。」三十?!那有可能?!这下不只杰瑞瞪大眼,附近几个听到他们谈话的人,下巴都要掉了下来。几个爱玩的已经围到东身边,东瞧西看,好像要瞧出什麽才甘心。东没料到自己一句话又惹来这麽多人,想起早上几个人围著他又摸又搓的情景还心有馀悸,不禁求助的望向皮耶。皮耶心里不禁好笑,只好上前来解围:「别瞧了,护照上确实是三十岁。东方人算年纪的方法大概和我们不同吧!」话落脸色一整,拍拍手,又要大家开始练习起来。*****偌大的练习室里只剩东一人,他反反覆覆的播放著下午才录下来的练习带,有时只是看著,有时起身练习,有时又跟著节拍哼唱,专注的没注意到时间,也没注意到练习室里多了一个人。「还不休息?!」倚著门扉,鲁卡兹开口问道。扬眉看了鲁卡兹一眼,东歉然笑道:「妨碍到你了吗?!」「现在没有,可你要是还不睡,明天精神不济影响练习就会妨碍到我了。」鲁卡兹閒閒散散的说著。「我要是不加紧练习才会影响到大家。几日睡的少些倒还好。」每年固定长达一个半月的PZ加上排练、检讨,东早已习惯这种生活,那里有半点在乎。「你下午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东轻笑了笑:「跟上大家不过是最基本的,细微部份还是得自己花时间来消化。」「我看皮耶也挺满意,你又何必练的这麽紧?!」「满意?!」东轻扬扬眉,说道:「得我自己满意才算数。」鲁卡兹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快的让人分辨不出是什麽。耸耸肩,鲁卡兹说道:「那就不打扰了。」留下东一人,又自专心拚博起来。20才三天时间,大家却觉在舞台上好像已和东一起练习好久,一点也没有初加入者该有的生涩或格格不入,好像他在其中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反而和熟悉几个礼拜的杰瑞练习时,多了点绑手绑脚的束缚感。初时大家为了特别迁就东而产生排斥感这时已然全部消失,练习时也不再需要杰瑞,杰瑞一下由众人围拱的中心变生多馀的人,心里更难平衡,看向东的眼光不免更加怨恨。「怎麽样,我找的人不错吧!」看著正在练习的东,皮耶沾沾自喜的和身旁的鲁卡兹炫耀。「你不是早知他不简单,要不然凭你的谨慎会同意他十天前才来报到。」鲁卡兹环抱著手臂,懒懒应道。「嘿嘿,」皮耶乾笑两声:「这工作是硬插到东的行程里,十天是当初谈定没法改的,当时倒不知东这麽有本事,不然何必找杰瑞!」鲁卡兹的眯了起来,盯著皮耶:「你的意思是真有打算让杰瑞取代东!?」皮耶点点头,说的理所当然:「我可不能拿我的场子开玩笑,要是东真达不到我的要求,只好让杰瑞上场,不过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这事你最好别让杰瑞知道。」鲁卡兹冷冷说道。「是别让东知道吧!」皮耶笑道:「难得你也会说错话。」「东的性情算好,本身也是主事的人,就算知道了也能体谅你的立场,不过杰瑞早存了取东而代之的心,他要是知道你有让他上场的意思,只怕不择手段也要拉东下来。」皮耶沈吟一会儿,想想杰瑞最近的表现,确实有这个可能。当下点点头不再说话二人谈话声虽低,却不知早已被旁人尽皆听去。*****後台休息室内,吵杂混乱的状况比之世界大战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光鲜华丽、美不胜收的世界级秀展必须在短短时间内,在这窄不过数坪的空间内准备妥当,不能有一丝差错。不过东倒是很享受这种紧张感,就像每年上演的舞台剧般,演完後总有重生的感觉。仔细的检视著自己的服装,完美!坐下,套上鞋子…”唔…”一声闷哼,引来大家注目。东小心的把鞋子脱掉,鞋里满是玻璃碎屑,东的前脚板已被伤得鲜血漓淋。「可恶!是谁干的好事?!」眼看开演在即,皮耶又急又气,不禁破口大骂。「皮耶…」拉著皮耶的衣服,东沈静的开口:「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侯,你叫人把这双鞋清理乾净,顺便检查我所有的衣服和配件有没有问题,另外,派个医护士来帮我清理伤口。」短短一句话,东已理出轻重缓急并指示如何处理,遇事的冷静沈著非一般人能及皮耶心里不禁暗骂自己沈不住气,但他也是坐惯大场面的人,一下冷静下来,交代完东这边的事,便又去指挥开场的事,短短时间,他心里已有打算。那人存心不让东上台,玻璃屑又碎又细,短时间内根本清理不完,东痛的额头冷汗直冒,咬牙苦撑。「还有几分钟开场?!」东问。「五分钟。」「你捡大的挑,再二分钟,能挑多少是多少。」东对著医护士说。「东…」皮耶痛下决心:「我看…你别上台了。」东抬眼看著皮耶:「你就这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