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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情人。」「锦…」东考虑良久,最後沈沈出口:「我喜欢你,以後会更喜欢吧!?或许,或许有一天…喜欢…会变成…爱……你…愿意就等,不愿意…」原本黯淡的眼瞬间烧亮起来,未曾见过的神采把锦的脸映得闪闪亮亮,话声竟有些颤抖:「我愿意…我愿意…」东失笑出声:「又不是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如果有一天你那麽问了,我的答案也是一样!」「呵呵…又胡言乱语了。」东的眼里盈满了笑。「或者我问,东来答。」锦笑得暧暧昧昧。「你慢慢等吧!」瞅了锦一眼。冬日清冷的空气中浮动著淡淡的温馨和暖蜜,甜丝丝的、轻悠悠的,散入二颗心中,沈在最深最柔软的地方…3乐声轻扬,衣鬓云影,会场上尽是达官显贵,这是一般人难以触及的生活,但即使在这群人之龙凤中,仍有人耀眼得硬是夺走所有光芒…「那人是谁?!」一个长相阴鸷的男人,扬起下巴对著会场中最亮眼的方向指道。「鹰宫议员果真是大忙人,连东山纪之先生都不认识。」「喔??」一脸询问。「东山先生是当前最红的艺人,一向不参加这种应酬,如果不是靠关系,今天还请不到他呢!」「嗯…真是绝品。」鹰宫一面打量一面赞美,眼底却是算计。「可不是吗?!本人比电视上更加俊美,别说女人看得痴迷,连我这大男人都忍不住心动。」鹰宫微笑点头,待这人走开後,招来随侍:「我要那个人。」头略略朝著东一点。「可…杰尼斯的人向来不…」随侍的话语断在鹰宫的阴冷瞪视下,薄而无情的唇角带起一抹势在必得:「这个人我要定了。」「这…」「你跟了我这麽久,难道连”不择手段”都不知道?!」「是。」「东,鹰宫议员想认识你。」经纪人暮对著东说。「我不想认识他。」强装的笑脸在见到暮後顿时崩解。这个暮随便答应人家的邀约,害他不得不参加这烦人的宴会,现在又要他认识什麽议员,简直得寸进尺。「咱们在演艺圈里多些朋友总是好的。」暮打著哈哈劝道。「不需要!」尤其是那种色眯眯的朋友。东瞥了瞥鹰宫,那人眼光太赤裸,看得人好不厌恶。「那就打声招呼吧!基本的礼貌总要有。」瞥了暮一眼,东淡淡地说道:「暮,看来你并不适合做我的经纪人。」那淡然的表情虽然看不出与平日有什麽不同,但跟在东身边不久的暮也知道东不高兴了,不过他却不知是为什麽。被派在东身边时,东已经是红透半边天的艺人,最辛苦、最难堪的不是一般新进经纪人会碰到的敲不到通告或苦苦求个演出机会,反而是得赔笑脸安抚那些得罪不起的节目制作或电视公司。加上东的敬业认真、谦逊有礼是圈内公认,同侪莫不羡慕他的好运气,但也因为这样,暮更加竞竞业业,更加努力表现就要证明他是个专业经纪人而不是运气好碰到个好艺人。他自问如此尽心尽力不都是为东著想?!不料东不但不领情,还一付怪他多管閒事的态度!难得拿出经纪人的权威,暮沈著脸道:「东,我认为认识鹰宫先生是非常有必要的工作。」抬眼看著暮,东轻轻笑了,眼底却有种恼怒和淡淡的疏离:「暮也开始摆经纪人的派头了?!」暮给东的一眼看得心头发颤,但仍坚持著自己的意见说道:「这是经纪人的要求。」「经纪人的要求吗?!」定定的看著暮,东的笑愈加冷然,但看著暮的眼光里又多了些说不出的意味:「好,这次是为了暮,下次请拿出足以说服我的理由。」说罢转身便自去与鹰宫周旋,温文有礼、笑谈晏晏,仍是平日熟悉的优雅。望著东的身影,暮却仍不能明白东的话意。*****长达一个月的大阪公演终於结束,心心念念的还是心里那个人。锦虽然感到身体有些不适,但一下戏仍是自大阪直奔东的住处,心里也明白东可能已经睡了,可就是无法抑制想见他的冲动。房间的被褥仍然整齐,显示著东尚未入睡,书房的灯亮著,但也不见人影。那麽…人到底在那里呢?!不会吧?!想到另一个很有可能的可能,锦不禁摇头苦笑。打开浴室的门,果然…又在里头睡著了。东一向把自已绷的很紧,只有在泡澡时能彻底放松或安静的想些事情,所以在浴缸里睡著也不是没有过的事。轻叹了口气,锦对当眼景像当真是又怜又爱又无奈。走近东,见他湿漉的头发散乱的贴在额前和纤细的颈子上,虽然闭著眼,但长长睫毛晕出的美丽阴影,倒显得那细长眼睛的线条更加美丽,丰灔的唇角挂著一抹淡淡微笑,实在看得人心痒难耐。不忍吵醒东,锦轻轻抱起他,但那触手如丝缎般的光滑肌肤、浴後的淡淡清香和白皙结实的胸膛…实在让人血脉贲张,阔别了一个月如何受得了…好熟悉的温暖气息在颈边厮磨著,耳畔轻呼著,唇间缱绻著…张开迷蒙的眸,半醒的看著身上的人,东浅浅一笑,伸手将锦抱过,主动加深这缠绵…欢爱过後的东如猫般慵懒:「怎麽今天就来了?」「想你啊!你呢,有没有想我?」用鼻子擦著东的鼻子,锦腻腻问道。「唔…一点点…」眼眸半闭,轻轻哼出淡淡的鼻音,这诱人的性感,向来只有锦能独享。「才一点点吗?!那有多大一点?!」存心不让东安睡,锦轻经搔著东的脸颊。「呵呵…」耐不住痒,东懒懒的轻笑出声:「小小一点吧!」「才小小一点?!不行,我要大大一点。」锦故意耍著赖,扰著、闹著,就是不让东睡去。这将睡未睡、全无防备的纯真笑脸怎麽也看不厌。「嗯…你要多大点就多大点…」东信口答著,难敌周公召唤,仍是沉入梦乡。轻笑著替东盖好被子,眼底泄出化不开的甜蜜,锦低喃道:「话是你说的,我胃口很大,要的可是你全部真心,到时可不准食言!」轻轻一吻印在额上,烙入心底…4这轻柔的触感好舒服,柔柔的、凉凉的,是东的手,轻轻划著自己的眉、眼、颊,最後在唇上流连不去,好让人沈溺。东很少这麽对自己,好温柔的东,好幸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