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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唇润泽得像三月里的樱桃。他见过的美人不在少数,却还从未见过这么鲜嫩的唇色,仿佛桃花盛开时映红的水光,叫他想起了一个词语,叫娇嫩可口。他伸出手来,食指抚上少年的嘴唇,轻轻描摹着那条单薄而优美的唇形,突然很想凑上去亲一口。白天的那一场吻来的太过仓促,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品尝这嘴唇的美妙,只记得他唇齿间的淡淡的香味,还有那柔软的触感。冬奴有些吃惊,瞪大了乌黑发亮的眼珠子,男人的手指摩挲得他的嘴唇有些瑟瑟的麻,痒痒的要起鸡皮疙瘩。他尴尬地笑了出来,眉眼里闪着水光,推开男人的手笑道:“姐夫你要干什么呀?”男人注视着他,呼吸灼热,气息也那样紊乱,魔鬼一般轻声诱惑:“你知道,男人之间也可以接吻么?”“你胡说。”冬奴脸一红,觉得姐夫看轻了自己,他就算再无知,也知道亲嘴只有妻子和丈夫之间才可以。他去年就是因为看着桃良嘴上的胭脂红艳光泽,突然想凑上去亲一亲,却不小心被燕怀德给看见了,才把桃良迁出了他睡的房间,并且告诉他说,亲嘴的这种事要他长大了才可以并且只能对自己娶的妻妾,要不然会害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清白是个什么东西,其实他并不是很清楚,可是整天跟着老夫人听戏,戏里面那些大小姐动不动就把清白放在嘴上,还有人因为没了清白一辈子都没有嫁出去,他就知道清白对一个女孩子真的非常重要。他亲桃良,会害了她的清白,亲嘴就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今天白日里男人亲他,他才会这么生气。----------------------------------------------------------------------------参赛中,喜欢的亲多支持,今天看了的好多评论,又重温了第三卷,很开心。希望能和一样好看。☆、第34章情发(3357字)“这世上只有永宁才可以亲我,别的人都不行。”冬奴站起身来,脸色红扑扑的,眸子里更是亮堂:“既然来这了,我带姐夫去个好地方,那地方藏了好多宝贝呢。除了我之外,谁都不知道,连桃良我都没告诉。”“什么宝贝会藏在山上?”“嘻嘻嘻。”冬奴笑得神秘灿烂,伸手去拉男人的胳膊:“姐夫你就起来嘛,看了不就知道了,绝对不会叫你失望的,关信关槐他们整天求着我要看,我都没让他们看过呢。那宝贝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书画古董,可是姐夫见了,一定会大吃一惊的。我现在想起那个宝贝就很高兴呢。”他说的绘声绘色,男人果真跟着他站了起来,弯腰摘下树枝上挂着的灯笼,却上前捉住了他的手握在手里:“刚下了雨,路上太滑,小心些。”冬奴嘻嘻一笑,拉着男人的胳膊往前头走:“我们要赶快,要不然回去太晚,被人发现就糟糕了。”男人一听笑了出来:“你又是偷偷跑出来的?”“对呀。”冬奴眯着眼一笑,指着前头的一片山林说:“就在前头,赶快。”深秋山林萧瑟肃静,可是草木却依然很浓郁,黑漆漆的,野草也长的老高。冬奴接过男人手里的灯笼,挑着四处去查看,雨后昆虫又爬了出来,荒草地里虫鸣声窸窣轻微,一阵风吹过来黑漆漆如墨一般起伏不定。他只知道关槐他们挖的洞就在这附近,却不知道准确的位置。两个人在林子里转了一会,身上很快即被野草上的雨水打湿,男人拉住他笑道:“藏宝贝的地方也都不记得了?”“这么晚了看不清楚……”冬奴仔仔细细地瞅了一圈,忽然看到有一处野草有踩过的痕迹,便悄悄走了过去,挖陷阱这种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以前关信来后山狩猎,他就跟着挖了好多捕猎的陷阱,关信教了他许多怎么样让陷阱看起来毫无破绽的法子,自然也教了许多鉴别的法子。看清了陷阱的所在,他忍不住抿起了嘴角,笑着招手说:“姐夫,姐夫,就是这儿!”男人跟了过来,他拉住男人的衣袖,紧张地说:“可是我刚才看到那有东西,好像是条蛇……”他瑟瑟地往男人身后一躲,楚楚可怜地藏在后头,推着男人悄悄地往前头走。男人打了灯笼照过去,往前走了两步,冬奴“哼哼”一笑,一把推了上去:“哈哈哈,这下知道……呀!”他还来不及高兴,男人却在跌下去的瞬间,突然长臂一捞,竟然将他一块抱了下来。泥土伴着杂草树枝塌陷下来,两个人重重地落在地上,冬奴疼得“哎呦”一声,捂着自己的头就骂了出来:“你大胆,敢把我也拽下来,你不想活了?!”灯笼被斜挂在洞口上方的一截树枝上,男人又好气又好笑,将他扶了起来:“就知道你肚子里藏着猫腻儿呢。”“知道你还跟着来,还把我也拽下来?!”冬奴疼的直咧嘴,落下来的时候树枝刮到了他的手臂,泛起了一条长长的红痕,他捋起袖子看了一眼,一把推开紧挨着他的男人:“你给我滚远点,都怪你!”筹谋了那么久的报复计划,就这样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冬奴心里有说不出的懊恼。可是他那一声“滚”似乎触犯了男人忍耐的底线,他回过头来,看到男人眯着眼睛看着他,像饿狼看着一只刚学会蹦跶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兔,他心里一悸,这才意识到现在两个人都被困在了陷阱里,这黑灯瞎火的,又是在荒凉的后山上,连个巡视的护卫都没有,那么深的陷阱,他要想爬上去,少不了还要依靠男人的帮忙呢。他心里一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以前他惹他爹生了气,求饶也不行,沉默也不行,最好的法子就是哭了,他的眼泪百试百灵,连桃良都说是他最厉害的武器,而且他年纪还那么小,哭一哭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果不其然,男人一见他哭了,神情立即就温和了不少,原本含着怒气的眸子也柔软了下来,倾身按住他的肩膀,无奈地笑道:“你哭什么,我又没说要怎么样你。”“我摔的胳膊疼……”冬奴捋起袖子把胳膊递了上去:“都流血了。”男人摸着他的胳膊看了一眼;“划破了一点皮,男孩子就这点疼都受不了?”“男孩子就不能说疼了么?”冬奴停止了哭声,红着眼把袖子放了下来:“你说的轻巧,受伤的又不是你。”他抽抽噎噎地抬起头来,想扮的更可怜一点,却正对上男人的胳膊,只见一道深深的伤口,连男人的衣袖都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