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煆桀差点压制不住自己再次碎了他的衣服,暗暗的运功,声音听似冰冷,却也压不住里面的颤抖了,“继续。”“是。”焦孟良快速的回应,伸手去解里衣的带子。白色的里衣是斜对襟,两对带子活结绑的,轻易就解开了。小麦色精瘦结实充满男人野性气息的胸膛给焦孟良一阵炫目的视觉冲击,虽然自己的胸膛也很结实,但没堡主的好看,自己的皮肤颜色比堡主的深一些,肌rou也厚一些,看起来比较敦实,堡主无论是肤色还是肌rou厚薄流畅度都恰到好处……焦孟良盯着堡主的胸膛,羡慕啊羡慕。“继续。”擎煆桀觉得自己简直就快要爆炸了,这莽夫还用那样的目光看他的胸膛,咬牙吐出两个字,那语气似乎要吃人。“啊,是,是。”焦孟良蓦地惊醒,脸唰的红了,自己竟然看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胸膛发呆!再有就是意识到堡主的上身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脱了,要继续的话就只剩下裤子了,难道裤子也要自己脱!?显然,这是不必怀疑的,要是自己再问一次的话堡主肯定会把自己一掌拍死了。焦孟良调整情绪,目不斜视,异常认真的弯腰解裤结。这是……焦孟良瞪大双眼,双手放在裤结上僵硬得无法动弹。他,他,堡主他,那个,那个竟然,竟然精神抖擞的树立着!焦孟良想自己肯定是眼花了,可是,刚才无意中碰到,那触感……而且,他还感觉到堡主似乎是颤了一下。两人僵直了一会,擎煆桀才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咬牙切齿的,“快点。”焦孟良手一震,差点又与那可能是堡主那个做亲密接触,缓缓的吁了口气,尽力放空自己的思想,双手灵巧的揭开裤结,很快只剩下亵裤了,这回焦孟良再没怀疑了,那顶着裤子隆起的东西的确是堡主的那个,一层布料根本就挡不住什麽,那壮硕的形状毫无遮拦的透过薄薄的布料显现出来了。大家都是男人,都是男人怕什麽,自己还不是经常跟哥哥大傻哥他们一起去河里洗澡,都是脱得光溜溜的。而且,人家堡主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麽?焦孟良想通了,心一下子放开了,也不用堡主再催了,干净利落的把堡主的亵裤也脱了下来了。虽然低眉垂眼,不敢直视堡主金贵的身躯,但是,还是看到堡主生机勃勃的宛如标枪般直立的那根了,虽然只是一瞬间的视线触及,焦孟良不得不再次惊叹,堡主不但胸膛很有看头,连那根也长得十分有看头,嗯嗯,很,很雄伟,焦孟良暗暗的估计了一下,虽然没自己的大,但,比自己的长一点,看起来更顺眼。果然只要是男人,看到另外一个男人的下体都会忍不住比较一番的。擎煆桀丝毫没有尴尬的神色,赤裸着身体,而且在下面那根还精神抖擞的情况下,从容不迫的走进屏风那边,抬起长腿跨进大浴桶。虽然是炎热的夏天,但擎煆桀还是喜欢洗热水澡,里面加了铁二特选的草药,不但能纾解身体的疲惫,还能凝神静气。可是,此刻那热水不但不能缓解疲惫,反而更加剧了体内yuhuo的燃烧。擎煆桀头靠在浴桶边沿,双手张开搭在桶沿,闭着眼,看似在闭目养神,享受沐浴时的舒爽,实则是在跟欲望对抗,强忍着要把手伸到下体去或者出声叫几步外的莽夫进来的冲动。等听到堡主已经跨进浴桶的水声後焦孟良才干抬起头,看了看屏风那边,再没听到水声,焦孟良想堡主该不会是睡了吧,才刚进去啊,犹豫了一下,向屏风那边走了几步,挨着屏风站着,随时候命。听到脚步声,擎煆桀震了一下,抓着桶沿的双手青筋暴起,木桶竟被抓出了十根指痕,似乎要将那木桶抓碎。yuhuo熊熊的燃烧着,叫嚣奔腾着,浪潮一般汹涌滂湃,整张脸潮红一片,呼吸再也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焦孟良一直没见里面有什麽动静,就连水声都没有,有些担心,难道堡主真的睡着了?听说堡主每天都很忙,有时候忙到连觉都没得睡。怕堡主真的睡着了,虽然是夏天,但一直泡在水里也会着凉生病的,想到这,焦孟良有些担心的唤了一声。“堡主?”擎煆桀猛的睁开眼,那双黑眸中yuhuo激烈的喷薄。“进来。”焦孟良听着堡主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忙走了进去。堡主的脸很红,额上还有汗,夏天洗热水,这很正常,焦孟良想,但堡主那眼神,似乎想要把自己整个人灼烧然後一口吞掉似的。“堡主,有何吩咐?”焦孟良不敢对上他的目光,视线落在他的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薄唇上。擎煆桀忽然收回看他的目光,转过身趴在浴桶上声音有些低哑,“擦背。”“是,堡主。”焦孟良吁了口气,拿起桶沿上的布巾沾了拿捏着力道帮他擦背,帮人擦背他还是做过的,帮爹和大哥擦过,所以力道还是会掌握的。“用力。”虽然焦孟良觉得力道刚刚好,但擎煆桀似乎不这麽认为。“是。”焦孟良加大力道擦了後颈、肩膀,後背……背後擦完了擎煆桀又翻过身来让他擦前面。焦孟良无意中瞥到堡主的下体,那里,似乎,好像比刚才更粗了,焦孟良努力让自己目不斜视,擦过肩膀,锁骨,胸膛……焦孟良觉得堡主有些不对劲,脸越来越红了,麦色的身体上似乎也泛起了一层红晕,而且,堡主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难道是水太热了?脑袋里想着这些事情,手一滑不小心碰到堡主胸前的那粒小rou粒。“嗯。”擎煆桀猝不及防,一股酥麻窜遍全身,让他呻吟出声。“堡主,对不起,小的该死。”焦孟良慌张的道歉,反射性的收回手,却被擎煆桀一把抓住了,按在男人的左胸上。“堡主?”焦孟良惊讶的看着他,反而忘记了害怕。擎煆桀喘着粗气,目光比刚才还要灼热,直直的看着他,不出声。焦孟良可以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虽然隔了一层布巾,但那过於快速的心跳还是清晰的传递给焦孟良了。堡主真的不对劲,焦孟良有些担心了,想起堡主的一直处於兴奋状态下的下体,难道堡主是种了春药?杨木匠说江湖上的事情的时候,经常会提到有的采花贼会给姑娘小姐下春药,让她们服服帖帖的,还有有些胆大豪放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