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祚轩,喝口茶吧。”白发苍苍的男人开口,无奈而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小儿子。李祚轩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不说话,拿过茶杯随便抿了一口,道:“爸,你是想再骂我一次?”李父叹了口气:“爸爸看了你发的公关声明,做得很漂亮。盛天出事我也没想到,前几天火气大了些,别放在心上啊。”李祚轩点点头,道:“爸,等电影上映和宣传结束后,我想把公司的事分摊一些,多弄自己的设计。”李父思索了一会儿,拍拍他的肩膀宠溺道:“好,我叫你哥他们多做一点,你尽管弄设计去。”“谢谢爸爸。”李祚轩笑道。其实他只是觉得累了。商场上的无趣他已经体会到了,不想再呆下去。之前要不是因为有和越泽林打交的机会,他根本不会主动撮合这次合作电影的拍摄。晚上他和Rex去了当地有名的GAY吧,在嘈杂的人群中喝酒,排解无处可发泄的疲惫和低沉。“祚轩,高兴一点嘛,都来这里了。”Rex拉着他去跳舞,湛蓝的眼睛媚惑地望着他。李祚轩陪他跳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劲,便在Rex失望的目光中回到吧台,点了酒继续喝。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让他躁动不安的心情好了一些。他边喝边打量四周,突然被一个男人吸引了注意力,仔细一看对方穿着店里的衣服,想来是店里的MB。听人说这里的卫生有保证,他便走上去开始搭讪,几句话的撩拨,对方也很配合,不到半小时两人就来到了床上,开始按部就班地翻云覆雨。脱衣服,抚摸,戴套子,一切都行云流水。当他准备挺进这个对方身体时,李祚轩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被吸引了。这个MB的身形,和越泽林有几分相似,从背面进入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以为是他。他一下子xiele劲,昂扬的性器几乎要软下来,身下的男人却急不可耐地扭动着,用屁股撩拨他的庞然大物。李祚轩咬咬牙,索性发泄般地一插而入,然后没有任何爱抚就开始剧烈抽插起来。男人爽得不停呻吟,越叫越孟浪,甜腻的嗓音让李祚轩皱起眉头。“太吵了,闭嘴。”对方一听他不喜欢连忙闭了嘴,乖乖地安静任由他cao弄,十分训练有素从头到尾李祚轩都以背入式地抽插捣弄,丝毫没有换任何位置。当射精后对方转过脸时,他的欲望也刹那冷却凝固,甚至产生了一种厌恶。掏出钱,李祚轩在对方谄媚的笑脸中头也不回地离开。出了夜店门,远远地看见Rex在找他,瞧见李祚轩后立即跑过来,嗅到他身上性爱的味道后一愣,也没说什么。“回去了吗?”“你呢?尽兴了吗。”“嗯。”“不打算找一个玩?”Rex望着他:“祚轩,你在想他吗?”“谁?”“越……泽林。”Rex艰难地说出这个中文名字。李祚轩一愣,笑了:“说什么呢,我们结束了。”Rex显然不相信,犹疑道:“刚才你找的人,和他有点像。”李祚轩点了一根烟,雾气缭绕着朦胧了神情:“本来就是玩玩,更何况,你昨天不是才跟我说么,以现在这种情况,和他在一起估计会被当成共犯吧?”Rex“噢”了一声,表情依旧怀疑,跟着李祚轩一起向停车场走去。北京的雨停了,积水在路面渐渐蒸发,天气又冷了一些。李祚轩坐进车里,看着夜店门口来往裹紧衣服的行人,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直到Rex提醒他才回神,启动引擎离开。039.一星期后。“李总看到盛天集团最新的消息了吗?”会议上,高管紧张地问李祚轩:“之前不是说越泽林涉嫌洗钱吗?现在又说调查有了新证据,越坤提供了一份交易记录,说是可能有人要陷害他的儿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他妈的,越坤那老狐狸太会变卦。”另一个高管冷笑:“我看啊,是越泽林半天都没有踪迹,他着急了吧,怕自己的儿子被警方抓到,一股脑把他干过的事全抖出来。”“真这样就好了,估计盛天好几年都喘不过气。”“好吗?咱们被坑得够惨了,还好李总及时发声明稳定人心,不然损失得更严重,董事就不只是发火那么简单了。”高管们都看向李祚轩,刚才说话的人也尴尬地咳嗽一声道:“李总,我们并没有那个意思……”“我知道。”李祚轩淡淡开口,“这也是我的失误,刚接手家业经验不足。”“李总您已经做得很好了,谁也不会想到盛天会突然出这种事啊!”“就是,现在越坤自己都忙得焦头烂额,越泽林那混蛋连影都没有。”“他是不是把自己儿子藏起来了?以那老狐狸的作风肯定会这样吧。”“如果他真把越泽林藏起来了,就不应该提供新证据给警方,还对媒体改了口径。”有人分析道:“这样做的风险,比直接认定越泽林已经犯事要大得多,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李祚轩一愣,握着笔的手不自觉攥紧。“可没有他爸的保护,越泽林能藏哪里去?还藏了一个星期,也是够久的。”“嘿,照我看啊,估计是被什么仇家抓到了,正在威胁越坤呢。盛天私底下对手不少,黑道上更是一大把,父债子偿很正常啊,上回越泽林不就差点挨子弹了嘛。”“这他妈还用威胁?直接杀掉更痛快,断子绝孙。”“你傻逼了吧?老狐狸狡兔三窟,指不定有多少个私生子呢……”李祚轩抿紧嘴,沉默地看着桌面,神色阴沉。他那天如果没回家,又能去哪里?雨下那么大,现在北京的警察都在找他,外省的警力也出动了。越坤突然拿出新证据,十有八九要收买警方,很可能他真的找不到越泽林……临别时对方的那张脸他记得清清楚楚,现在想起来蓦然刺痛。“李总,李总?”“……不好意思,走神了,怎么?”“咱们进行下一个议程?”“好。”晚上回到家,李祚轩坐在沙发上,本想做顿饭自我享受,却没什么兴致。他在法国时都是一个人生活,平时除了在公司或者家里的设计室外,时不时晚上出去找伴玩,或是在家做饭、打理花园,偶尔出个装修房屋的新点子,也算过得快活。可李祚轩现在什么也不想做,想抽根烟都发现烟盒空了。没有香烟的发泄让他浑身难受,好像失去了依靠般不自在。萦绕在脑海的东西没有丝毫散去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