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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耳濡目染果真有害。“啊,没有,却霜说什么是什么。”他似有所悟,眼珠几经转动,面带揶揄:“聂容,你真是个宝。”我只得干笑!“若要做你那般理解,确实得先忘掉礼法,不过你别担心,我可以陪你一起忘。”他眉眼弯弯,我已经有些慌乱了:“子恒他们老是拿我和问茶打趣,却霜你就别寻我开心了,若是我哪天当真跑去断袖,可是会被你们给害惨。”他见我这样讲,显得无比开心,“你肯这样同我讲话,是拿我当朋友相待了吗?我保证绝不拿你打趣,所以我说喜欢你便是真的喜欢你,你怎样理解这两个字都行,对我并没影响。”那他也太会推卸责任了吧,我差点没一口气噎死自己。“既然你拿我当朋友,那我不得不以朋友的身份说一句,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太过引人瞩目了吗?各方面出色的过分,跟你做朋友压力绝不是一般大。”他的笑容有些勉强,我看到他双手抓住自己的衣袖,口中轻问:“所以你不愿是不是?”定宁天这般空旷,却霜一定是寂寞的吧!谁要能跟他成为朋友,只怕做梦都会笑醒。我本想像捉弄问茶一样捉弄他,但在看到他眸子里的失落之后立马对他笑着保证:“没事儿,我一向抗压能力强。”自问从未怕过谁,可只要他没有笑脸,我就恨不得立刻把他想要的东西送到他面前,大概这就是下界说的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吧!眼前之人眉飞色舞,他道:“既然这样,那我再问你一件事,你可不准欺瞒我,答案让我满意了我就捎你下界去。”“啊!”我有些迷茫,追问道:“要是你届时不满意呢?”“若是我不满意,那不应该是你的答案问题吗?你问我我怎么知道!”第26章第二十六章险境他一通话说的我脑子里稀里糊涂的,总感觉哪里不对?相比别的,还是先下界转一圈比较重要,我还是挺怀恋那里的山水的,不过也只是怀恋而已,做神仙不比做人差,说差的纯属瞎扯淡!于是我跃跃欲试的说:“好吧,你问吧!”“今日你看到阿泽给威越的旨意干嘛那么生气?”他是很认真的在等我的答案,这问题一点也不难答,我立刻扬起头对他说:“我怕你算计我啊!先前在傲霜堂,你走的时候不是弄出了很大阵仗吗?而且还故意当着素雅上仙的面要了我一个承诺,这不摆明着让他求我来求你吗?”拐弯抹角他不喜欢,我也不愿对他做,心里对他的疙瘩都挑明了,眼下该看他怎么给我解释了。“原来如此!不过你却是会错意了。”却霜对我说到:“那是子恒当时所要见的,我只是顺手,谁料刚要走的时候你出来了,于是就顺便提醒了一下你而已,倒是从未想过素雅上仙会以此求你,对不住了!”“子恒?”我在信与不信之间挣扎徘徊,“他喜欢看漫天火红?他不是一向喜欢下冰雹的吗?”“不是。”却霜当即摆首,“他母亲喜欢,也就是前天后朱雀,他是替他母亲看的,素雅上仙那些花原本就是朱雀带上界的,她十分喜欢在它们开放的时候让其漫天飞舞,子恒原本想看真的花瓣,但看在素雅上仙培植不易,我便用法术幻化了出来。”“那前天后也太无聊了吧,那些花好不容易开了,被她一看岂不就全死了?”却霜忙解释道:“话虽如此,但却不能这样说,据说那是阿泽和她定情时的场景,你我旁人又怎么会懂!”本人不甚欷吁,有些事看似不可理喻,若是知道其中典故,便可以理解,所以,永远不要轻易用自己的经历去衡量别人的做法,世人要学,我也还不大会。既然说到了这里,我索性决定一次将问题解决干净,将声量压小,我悄悄问他:“那你知不知道离愁天仙喜欢筠平天官?”却霜眉头明显一纵,我就知道我是真的误解他太深了,离愁犯错,本就该罚去刑司殿,他的做法压根儿没毛病。“你是想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那么笃定离愁愿去刑司殿吧?”我道:“也可以这么理解。”“因为素雅上仙和筠平天官的交情,离愁天仙去他那里出不了什么事儿,他自当乐不可支!不过你说的事我倒是闻所未闻,但是筠平天官绝不会喜欢离愁天仙。”轻轻的对其点头:“这我大概也了解,筠平天官司上界刑罚,想是非常正直的一位天官,怎么也不会亲自扰乱礼法。”“不是啊!”却霜一脸平静的纠正我的话,“多年前在月宫中我曾见过,筠平天官的姻缘线牵的是素雅上仙。”这么大的事,由他说来仿佛轻若浮云,我当场倒吸一口凉气,“那离愁天仙知晓了还得了!”“所以我告诉了你,你放心里就好,这可是我们的秘密,不带拿出去说的,那可能会为你带来想不到的麻烦。”有却霜这个强大的朋友真不知是福是祸?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知道,知道了又必须装不知道,本人演技一向不靠谱。见我出神,他郑重其事的问我:“聂容,你记住了吗?”事情轻重我还是有个衡量的,不靠谱也得逼着自己往谱上靠,当即点头如捣蒜,并对他保证:“我绝对守口如瓶。”复又问道:“那我的答案你满意了吗?”“老实直白,还算过得去吧!”他眼里明明带有笑意,这样说绝对是故意的。待在却霜的仙轿里,我感觉像做贼一样心虚的很,律令里说未及三百年的仙要去往下界除非得到天帝许可,不然是会被重罚的,更何况我才上界这么短时间,若被拿下可不是一般的惨。“马上要到临界门进行检查了,你这样大大咧咧的坐在这里,当守护那里的那位天神的如炬慧眼是瞎了不成?还不想办法躲起来。”“躲起来!”我瞬间无措,“却霜,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为什么要我自己躲起来?”和他靠着窗边对坐,却霜睁大眼睛将我看着:“我说我出去时可以捎上你,并没说我要将你偷出去呀!”他显得非常无辜,“再者说,再讲义气也不能去犯法是不是?聂容休要害我!”瞧他那一脸退避三舍的模样,难道我很像是个逼良为娼的jian猾之徒吗?“得嘞!”站起来将袖子一撩,双手插着腰,颇有骨气的对他说:“我自己有办法。”“聂容请!”他一脸期待表演的模样。空中白光一晃,此时我已化作了一颗小小的‘石头’,落在靠窗的方桌上滚了滚,这是我的拿手本事,问茶几乎都看不出来,只不过眼睛跟那针孔差不多大,所以视线很有问题。